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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特工不是攻 作者:公子书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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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苒的哭声,风声,枪声,都从他的耳边隐去了,他那么专注地,对着扭曲的空间,对着张明羽,不,对着张明羽手腕上的感应环,一枪,一枪,一枪。
张明羽感受到了细微的震动,他看着钟离的一切动作,想要说话,出来的却只有痛苦到极致的气音。
他要碎了,不是形容,他想他真的会碎,钟离何必那么愚蠢而固执。
这个向来心机深沉的变态男人,竟然也会有这么愚蠢的时候,以一己之力怎么对抗时空的扭曲?
他仿佛看到了钟离的手上有液体开始滴下来,红色,是血。连续不断的巨大后坐力终于让他的虎口迸裂了,他却无动于衷。
为什么这么执着?张明羽这一刻都有些迷惑了,钟离对他,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但他很快不能再思考,眼前变得模糊,连自己也变得模糊。
再见,还有,谢谢你。他心想。
就在这一瞬间,忽然他觉得全身一松,那种被挤压被绞碎的感觉不见了,整个人落进了一个带着夜风的凉意的怀抱里,却竟然让人觉得暖和。
 
45、迷情

眼前的一切还有些重影;张明羽大脑一片空白;对外界的反应变得无比迟钝。
然而还是能感觉到拥抱着自己的手臂还在不断加大力气,仿佛要把他嵌入胸膛一样;若不是刚刚接触过那样执着的眼神,他几乎以为钟离要打算把他困杀在他的怀里。
他用尽仅余的力气抬头去看那个男人;模糊中只见钟离也正低头看他,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让人感到无限危险的笑容,简直近乎深情地对他一字一顿地说——
“抓到你了。”
张明羽全身都开始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刚才那一次失败的时空扭曲留下的后遗症;还是因为钟离话中散发出的危险信号反穿越之妻上不下全文阅读。
他想避开那样令人无法承受的眼神;却又没有力气移开眼,只能这样被迫与钟离两两相望,仿佛世上最深情的恋人,分秒不舍得移开相视的目光。
风从海面吹过来,集聚的乌云慢慢向天边散开,一地溶溶月色。
林灼苒用手捂住嘴,看着钟离终于把人救下来,激动得简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刚叫了一句“小羽”就被钟离打断。
钟离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一手环抱着张明羽,另一只手抽出来,将食指压在唇上,对林灼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双手因为刚才疯狂的行为虎口都已迸裂,手掌上鲜血淋漓,本人却仿佛丝毫不觉,也可能是毫不在意。
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血迹顺着手指沾在唇上,夜色下竟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错觉。
林灼苒怔在原地,看着钟离随即放下食指,伸手捧着张明羽的脸,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下去!
张明羽才堪堪因为钟离转头去看林灼苒时不经意间放松了手上对他的钳制从而稍微松快了一点,却又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弄懵了。
钟离的唇冰凉,贴在他的唇上,舌尖沿着他的唇缝扫过,张明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知道那是钟离的血,钟离为他流的血。
他想他越来越不能懂这个男人,他跟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那么地不一样。
时而冷静时而疯狂,时而暴戾时而温柔,时而凉薄时而深情,时而隐忍时而张扬。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钟离?还是说,他永远都这么矛盾这么善变,这么地……无药可救。
感觉到自己的被动,张明羽试图挣扎一下,却有心而无力。
钟离却没有给他一丝一毫能够逃离的机会,整个人如同一座囚笼,将猎物困在方寸之间,几乎毫不停顿的,他的舌尖已然撬开张明羽的牙关,狂风暴雨般一阵扫荡。
被他拥吻着的男人几乎无法喘气,全身脱力地承受着,在钟离的舌扫过他的上颚的时候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无法控制地浑身颤抖。
这个吻太过暴烈而疯狂,带着劫后余生的无法无天。
这是第二次他吻他,第一次在那个春梦撩人的夜,这个男人也是这样,不请自来,不给他任何反应和反抗的机会。
可是现在,张明羽却能感觉到钟离急切又强硬的吻里面多了一点东西。
他是在不安吗?这个残酷冷漠无恶不作的男人,也会不安吗?
不知道为什么,张明羽忽然想做点什么,于是他费力地抬起手,无力地搭在了钟离的肩上。
感受到他的动作,钟离全身微微一震,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仿佛坠入了星辉熠熠。
他用拇指擦了擦张明羽的唇角,那上面沾了他的血,红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无法自抑更加激烈地投入到那个亲吻中去。
张明羽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在合上双眼的一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碎成了好几半的感应环。
在他和钟离之间,也许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可他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情绪并不能支撑他们走上多远。
他们相隔太远,哪怕拥抱得再紧,灵魂都隔着一整个时空,更无法相互理解超极品太子最新章节。
这短短一刻的温存,远远不能抗衡回到未来计划的失败给他带来的绝望。
感应环碎裂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他与三十一世纪的最后一点联系,都已经被切断了。
而钟离所思考的,却是把这个男人带回去以后,该如何完完全全地将人绑在身边,才能杜绝他再次离开的可能。
既然想要,不如完全占有。
张明羽是对的,他们无法理解彼此,因为他们从未曾相信过彼此。
******
那一夜乘风码头发生的事情给整个城市黑白两道都带来巨大的谈资。
原本只是习以为常的走私货品交易和警察清剿行动,然而当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众说纷纭。
那些参与过的人只知道,当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躺在码头上,警察与混混叠在一起,不分彼此、亲密无间。
有人说是警方使用了新研发的武器没有控制好,也有人说走私贩们自知拼不过干脆用了什么为人不齿的手段,但更多的人都认为乘风码头一定闹鬼。
据目击者称,他亲眼目睹了那个方向当晚有一道白光直冲天际,说不定是有外星人降临地球。
然而无论人们怎么传,去清剿的警察们最后还是如愿以偿地带着旗穆的人马和剩下的那点来不及销毁的货物回去了。
虽然这些人都咬紧了牙关到最后都没说事涉钟氏,只一口咬定他们是借钟家的码头偷做走私生意,钟氏的日子却仍然不太好过。
警察隔三差五上门,钟宇不堪其扰。
从林灼苒状似无意实则有意的亲疏开始,他与旗穆的隔阂早已越来越大,钟宇感觉到旗穆大概在他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却又抓不到把柄。
更令钟宇盛怒的是,他发现钟氏中渐渐开始出现一些反对他的声音。
最开始还只是那么一句两句,然而最近钟氏的生意渐渐不顺,而且不顺的大多是他亲自掌管的那部分,风言风语便渐渐多起来。
他在办公室里发了好几次脾气以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去找钟离。
从前他只觉得钟离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把人赶出去的时候真是称心如意,现在才发现,钟离就算是个野种也一样姓钟,而那些外姓,比他更加不好掌握。
然而,钟离失踪了。
属于他的别墅中空空荡荡,只有张伯隔三差五来打扫一下;华严公司那边,也正乱成一团地寻找钟离,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钟宇让人把宁凯带过来,无视对方看他时隐隐戒备的眼神,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阿离在哪里?”
宁凯瞪了他一眼,一脸他是明知故问的表情,“钟哥哪里去了,我们怎么知道!”
这种态度让钟宇很不爽,果然听到别人被叫做“钟哥”,他还是很难忍下去,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只能压下那点焦躁。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阿离是什么时候?”
“大哥何必明知故问?”
“什么意思?强者如林!”
宁凯一脸忿忿,如果不是理智犹存,他绝对会忍不住对钟宇吐口唾沫,不过最后还是只能哼了一声。
“钟哥那天听说警察去挑乘风码头的场子,连夜赶去处理,然后就再没回来,大哥,你别说你不知道!”
钟宇脸色一沉,他倒是真不知道,那天钟离也去了?难道是他做的手脚?
不应该,那么就是……钟离也被下了套,至于下套的是谁,看来已经很明显。
“那单生意是旗穆做的,我没插手。”钟宇对宁凯说了一句,倒不是说他能放下身段来解释,只是这个时候,钟离失踪,他的手下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
宁凯果然咬牙切齿,“那小子!大哥,我早说那小子不是个好玩意儿,竟然敢——”
钟宇冷眼觑了半晌,确定宁凯这群人应该不会归顺旗穆,稍稍放下了点心,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林小姐么,难道她也找不到阿离么?”
宁凯脸色更差,“林小姐……也不见了。”
闻言钟宇也皱起眉,心下却是一松。
林灼苒近来与旗穆太过亲密,他本想娶到林灼苒得到林家这么一个大靠山,无奈人家大小姐竟然看不上他。
他想了很久,干脆毒了心尖,打算杀了林灼苒,嫁祸旗穆,同时又能让钟离失了后援。
反正既然不能为他所用,他也绝对不允许这女人和她背后的家族成为别人的助力。
旗穆想截胡?那他就让他没胡可截!
当时钟宇为自己这一箭三雕的计策得意了许久,暗查过旗穆和林灼苒的行踪后就着手准备,打算让林灼苒在一次宴会上死于“意外”。
只是宴会第二天就有警察上门,他以为是为林灼苒报丧,结果林灼苒的死讯没有,却是他钟氏深陷泥潭。
如今听宁凯这一句林小姐也失踪了,他终于可以肯定林灼苒应该没死。
在钟氏如此内忧外患的时候,他实在是没空再处理林家的愤怒,林灼苒没死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两人的失踪……钟宇知道,旗穆,留不得了,是时候将这人给处理掉。
“宁凯,你和华严那边的人手都暂时先回钟氏吧,跟着我,把阿离给救出来。过去是我委屈了阿离,这次,旗穆任你们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圆润夜吃饱了撑着脑洞大开的小剧场(一)
钟渣攻:你哪里都别想去,留在我身边!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你要是敢跑,我就……我就欺负你!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你走我就不给你吃好吃的!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tat抱大腿,求求乃别走呀我让你欺负还不成嘛(tot)~~
小羽毛: ̄へ ̄很好,我要反攻!

46、真相

湖城;市中心,一幢普通的民宅。
卧室里,男人打开消毒柜;拿出一个针筒,放在眼前看了看。
浅蓝色的液体在针筒里微微摇晃;细长的针尖在日光的反射下令人有一种仿佛能够灼伤人眼的错觉。
他晃了晃针筒;推了一下;逼出其中混着的一些空气;然后面无表情地向床边走去。
床上躺着的人很清醒,静静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人和他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是疲倦还是怎样,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就这么注视着对方拉起他的手臂,然后将那管针剂一点一点推入他的身体里;像催命的沙漏。
然而意料之中的不适感并没有到来,相反的,原本隐隐作痛的整个身体好像松快了一点,有股暖流涌上来。
把空了的针管随手扔进房间角落的垃圾桶中,钟离伸手摸了摸张明羽的额头,终于开口说话。
“你身体的受损状况比较少见,得慢慢调理,这两天我会让人多做点有营养的东西。”
他说话的语气与平常并无二致,面对张明羽的时候也相当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温情,仿佛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完全超出当今科学发展水平能够解释的场面。
这种淡定并非人人都有,但张明羽却明白,这意味着钟离这回绝对不会轻轻揭过此事。
这真是种另类的默契。
果然,钟离将手从他额头上撤下去后,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没有发烧”,然后莫名其妙地将张明羽的手从被子里面拖出来,捏着他的腕子,笑容很性感,却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小羽,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明羽手腕上那个原本除非他死亡否则不会脱离的感应环已经不复存在,造成这一结果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用最原始最暴力最不需要技巧的手段打碎了它,一起打碎的还有张明羽不知前路是生还是死的机会。
尽管当时他的动作是那么疯狂而优雅。
见张明羽似乎在沉思,钟离勾了勾嘴角,掌心轻抚着他的手腕,感受着他规律跳动着的脉搏。
如果张明羽说谎,他会发现。
“没关系,不论多么荒诞我都无所谓,我早就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去不了。哪怕你是个会消失的鬼魂,我也可以请几个和尚道士,把你困在人间。”
张明羽皱了皱眉,感觉到钟离平静的话语中危险的气息,抬眸看向那个男人,却看到了他眼神里满满都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如果说钟离从前对他也是占有欲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种占有欲,与从前是完全不同的。
张明羽感到心惊,却竟然发现自己并不意外,大概从乘风码头那一夜开始,他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想抽回手,手臂移动的瞬间却感觉到一阵麻痒,有什么粗糙的、凹凸不平的东西擦过他手腕的肌肤——是钟离刚刚结疤的伤口。
他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上因为过度使用后坐力巨大的枪械留下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钟离却毫不在意。
张明羽默默地停止了动作,看了他的虎口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你相信这世上有鬼?”
“如果你说你是,我就信九零后基因砖家最新章节。”钟离回答。
才怪。张明羽心里立刻反驳,他又不蠢,怎么会不知道钟离捏着他手腕的用意,可惜二十一世纪落后的旧人类就是落后的旧人类,连测谎方式都如此质朴。
他完全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心跳和脉搏然后平静地编造谎言,只是已经没有意义,有时候,真相比谎言更令人难以相信,不是么。
“我是人类,但不属于这个世界。”张明羽撑着自己半坐起来,消耗虽然有点过度,但躺着跟钟离说话的话,会让他觉得有种被一览无余的感觉。
他需要能够平视对方。
钟离挑眉,声调上扬,“有意思,那么,我们小羽其实是个外星人?来地球旅行吗?”
无视钟离那种诡异的称呼和明显的调侃,张明羽郑重地说:“不是外星人。我姓张,全名张明羽,来自一千年以后,三十一世纪的地球。”
他说得那么严肃,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钟离想笑,指尖却没有感觉到异样的波动,张明羽的脉搏依然沉稳有力,稍微有点加快,也许是因为提起了往事。
但这种答案依然太荒谬了,简直比张明羽是个鬼更让人觉得荒谬,一个来自未来的男人,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可能吗?难道不是笑话?
他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张明羽的脸,“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看见月亮和太阳的那种表情。”
他的特殊的声线总是让人有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言语却与声音极度不符,“简直像个白痴一样。一千年以后的地球,难道连日月星辰都没有?小……张明羽先生。”
“没有。”张明羽依然严肃,那张五官柔和的脸却给人一种不得不信的说服力,“也许你无法想象,但地球不久以后会经历一次大灾难,我们称之为灭世纪。”
“灭世纪之后地球被浓重黑雾笼罩,没有昼夜交替,没有日月星辰,人口数量锐减,绿色植物也急剧减少,大部分土地开始沙化,而我们的眼睛在进化中也变得越来越能适应黑暗,相对的,无法适应强光。”
钟离的反应在张明羽的意料之内,他平静地向他一点点描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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