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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龙葵妹遇上花七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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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葵自然感觉的到那人是谁,正是那“四条胡子”的陆小凤和司空摘星。
“花公子,这么巧啊。”陆小凤还是那样洒脱不羁的模样,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陆小凤对花满楼却似乎已经非常熟悉,那种熟络的感觉,是只有相知甚深的朋友间才有的,
“陆兄,司空兄,好巧。”花满楼对陆小凤亦是如此,可见朋友之交,在于心,而不是时间长短。
陆小凤撇一眼正背对自己的那一抹蓝色,知道是龙葵,遂开玩笑道,
“龙葵姑娘怎么喜欢背对着别人,哦,你该不会还带着面具吧,这都出了极乐楼,难道你哥哥还不许你摘下来吗?”
若是以前,司空摘星一定觉得陆小凤无聊极了,说实话,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也不少,就算像昨晚无艳姑娘那样人间少有的美人,可以说心动,却自问不会为之着迷。可这位龙葵姑娘,虽然遮着脸,却一身气质清雅不输任何女子,着实让人想一睹芳容。
龙葵闻言转身,手中仍撑着那把丹青水墨油纸伞,伞缘轻璇,露出遮挡在水墨下的脸。
“陆公子,司空公子,龙葵有礼了。”
龙葵知道这两人是哥哥的朋友,轻轻颔首以示礼貌,而后转身,素手罗帕,继续细心的理了理花满楼的衣褶。
陆小凤从未想到那把伞下是这样一张容颜。
诚然,他见过各种漂亮的女人,或是热情似火,或是冷若冰霜,或温婉,或辛辣,陆小凤无一不是报之以微笑,只要他想,便可轻而易举的俘获她们的芳心。 
陆小凤或许言语上会轻佻,但看女人的眼神却很通透,有欣赏,有爱慕,有□,却从来不会手足无措,更不用说迷恋。只要他想走,便绝不优柔寡断,对于别人如泥沼的爱情于他来说,不过天际一场雨,只有在雨滴打湿衣裳时感觉的到片刻的温存有多暖,可一旦阳光出现,便再也记不起当时的温柔。
龙葵是美丽,倾国倾人城,可陆小凤却没有笑。
他只承认,假如说偶遇龙葵是江南的一场杏花微雨,那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这雨永远不要停下。
当然,只是一瞬而已。
有很多表面对他冷冰冰的姑娘,却被陆小凤一眼看穿她们内心的孤独。
但这次,陆小凤无声摇摇头,因为就在龙葵看向花满楼的那一瞬间,他就清楚而明确的知道,这个女孩注定不可能属于自己的。
可他不笑却不是因为吃醋,毕竟,从没有人能那样彻底的无视自己,淡薄至此。
那句所谓的陆公子有礼,似乎与称呼白菜冬瓜无甚区别。
陆小凤这才发现,他宁愿女孩子对自己嗔怒埋怨,甚至不理不睬,亦不愿意接受这样淡漠谦和的问候。
所以,与其说陆小凤爱慕美人,倒不如说,陆小凤更爱自己。
相较于陆小凤,司空摘星的反映则简单中肯多了,
“花公子,我总算知道昨晚在极乐楼,你为什么要龙葵姑娘把脸遮起来了,我要是她哥哥,也得找个面具给龙葵姑娘遮起来。我司空摘星可是实话实说,龙葵姑娘要是懂武功,这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那还轮的到皓月仙子苏双双啊。”
花满楼摇着扇子,微笑道,
“司空兄说笑了,龙葵心地纯善,我嘱咐龙葵在极乐楼戴着面具,不过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一个瞎子,对容颜美丑且不论,只说龙葵单纯,将来踏入江湖难免吃亏,到时候总有需要司空兄操心的地方,花满楼先在这里谢过了。”
龙葵本就对有时候一团孩子气的司空摘星好奇,见哥哥这样讲,竟回眸明媚一笑,这是龙葵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对外人笑的这样一览无遗的澄澈。
笑的司空摘星得意,笑的陆小凤冒火。
“那龙葵可以叫你摘星哥哥吗?”


、御剑极乐楼

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夸奖,司空摘星自然觉得心里受用极了,而那声摘星哥哥更是让他得意,倒不是有什么邪念,而是因为无意间瞥见陆小凤那张别扭的脸,实在很解气。果然世间的事情都是公平的,并不是所有的佳人都可以被陆小凤“祸害”。
“当然可以了,我司空摘星很愿意有你这样的妹妹呢,论品论貌,不知比那个什么苏双双不知高出多少倍。”司空摘星似乎与那个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称的苏双双有什么过节,一提起便想刺几句,别人不知为何,陆小凤却深知缘由,不由笑道,
“我说老猴子,上回你只不过偷了人家苏小姐的鸳鸯佩,就生生被苏家的人追到大漠躲了整整三个月,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你就不只是被追到大漠那么简单了。”
原来,司空摘星曾在湘西于出游的苏双双有一面之缘,当然,那一面也是面的苏双双腰上系的一对鸳鸯佩,说实话,那对鸳鸯佩真不值钱,可不知怎的苏双双竟然不依不饶的,偏偏司空摘星也有个脾气,越是逼我还,越是不还。谁料,几代武林世族的苏家居然动了真格,真的下了围绞司空摘星的命令,整整三个月,生生将司空摘星从湘西逼到极北大漠,而还好有木道人和陆小凤一众朋友从中斡旋,苏家才算作罢。
后来司空摘星才知道,原来苏双双的父亲曾有言,谁得了苏双双腰间那对鸳鸯佩谁就是苏双双未来的夫婿,原本,这姑娘是打算有了心上人才送出,谁料,居然被司空摘星妙手空空空去了,所以才急了眼。
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自负江湖第一美人呢,谁愿意嫁给个小偷啊。
花满楼知道这二人爱开玩笑习惯了,兀自摇摇折扇,让人准备了些香油烛火,带龙葵走进云间寺。
“陆兄,司空兄,我的确不是来拜佛的,是要去看一位朋友,先走一步,两位请自便。”
花满楼来云间寺可真不是来拜佛的,经昨晚查访,假银票的案子已经有了很大进展。那银票上,除了酒香胭脂香,居然还有淡淡百花散的味道,要知道,这种味道,只有花满楼亲手调制的出来,而他只送过百花散给住在云间寺的霞儿姑娘的母亲,也是大通钱庄掌柜钱老大的妻子。
凭借昨晚那一点山泉的味道,花满楼已经自信可以确定极乐楼的位置,现在,他只要再送一次百花散,就可以确定,假银票一案与钱老大是否有关。
而陆小凤之所以来云间寺,原因更简单,昨晚那个无艳姑娘的胸口竟然有一把斧头的刺青,还在离开前硬塞给他一串佛珠。
当他游荡完云间寺,在某个房间里看到岳青的灵位前有着一串一摸一样的佛珠时,陆小凤笑了。
他只是联想到自己和朱挺曾合编过一个谎话,那就是会造假银票的岳青有个女儿,而他女儿胸口有把斧头刺青,再加上岳青的骨灰供奉在云间寺,那么无艳的暗示就明了了,她的意思是她就是岳青的女儿。
可惜,无艳是不知道所谓岳青女儿胸口有刺青不过是个谎言,否则,一定会觉得自己荒唐而可笑,当然最荒唐的应该是那个制造谎言的人。
显然,知道这个谎言的人除了他陆小凤便只有蒋龙洛马了,不过,当年唯一跟岳青有接触的人正是洛马。
真凶是谁,陆小凤早已明了,现在只需找到花满楼一起,耐心的找证据。
越靠近大雄宝殿,覆盖的真相上的神秘面纱就越显透明,每个人都觉得心中的负担开始轻松,唯独除了龙葵。
步入云间寺,起初龙葵还没有什么感觉,但越靠近大雄宝殿,便觉的那越来越清楚的梵经好像一道道铁锤砸向自己,那高大镀金的佛像,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像一把把利剑,几乎要穿破龙葵脆弱的身体。
若非有那把油纸伞稍稍遮挡,恐怕魂魄就要散了。
龙葵尚未完全修炼就离开了魔剑,形体不全,白天撑伞还可以熬得过去,但一接近佛祖圣地,却怎么承受的了。因为毕竟还有一千年的修为,所以她表面并看不出什么,可寸寸肌肤却像像火灼一般疼痛。
“龙葵,你怎么了?”
花满楼感觉到龙葵的异样,只觉小姑娘轻轻摇头,
“我没事哥哥,只要跟哥哥在一起,就是龙葵最开心的事。”
是啊,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再受一遍当年融化在铸剑炉中的苦楚,又何妨呢?
缘分这种东西是玄妙,可以算天命,也可以算人为,至少再次遇到陆小凤时,花满楼是不奇怪的,他自信连自己能猜出假银票案的七成,他陆小凤应该了解的更多,怎会找不到这里,果然,陆小凤意味深长一句,
“我不得不相信缘分,只是信步一走,就遇上花兄和龙葵姑娘。”
这是霞儿和她母亲的住处。
龙葵其实很可怜这位眉清目秀的霞儿姑娘,母亲得了这样的疾病,可当她见到钱老大时,龙葵不由好奇,这父亲和女儿的长相着实也差太多了吧。
不经意与陆小凤四目相对,龙葵立刻读出对方眼中同样的好奇。
从钱老大的哭诉中,龙葵知道假银票一案已经迫在眉睫,若再破不了案,官府便派人封了各地的大通钱庄,虽然龙葵不懂这案子应该怎么破,却知道若是大通钱庄查封,哥哥一定非常难过。
不过哥哥看上去却并不着急。陆小凤说他已经确定极乐楼就是假银票的来源后,只要抄了极乐楼便可破案,钱老大立刻表示愿意今晚跟随陆小凤一起去极乐楼,而作为大通钱庄主人的花满楼却一言不发,只是微微一笑,那笑的含义,怕是也只有作为朋友的陆小凤知道了。


、御剑极乐楼2

“爹,假银票一案已经有了眉目,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今晚陆小凤就能拿到极乐楼制造假银票的证据,请您放宽心,不需发愁了。”
回到花府,花满楼先送龙葵回房休息,接着到书房向花老爷汇报案情的进展,希望父亲能稍稍伸展脸上的皱纹,可他才刚端起青花瓷杯饮了口茶,却见背对着自己花老爷转过身,一脸喜气洋洋道:
“愁?楼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楼儿,我太高兴了。”
花满楼有点冒汗了,这,家里一天进账好几百万两假银票,自己的爹却笑的跟朵花一样,真比中邪还可怕。
“……爹,能捉到真凶,保住大通钱庄,的确是值得庆贺……若无事,那儿子就先告退了。”花满楼慢慢放下茶杯,直觉告诉他,面对这么反常的爹,还是开溜的好,
“无事?怎么会无事啊?楼儿啊,为父正要找你商量商量这婚事,你打算在哪里办啊,毓秀山庄?碧南山庄?桃花堡?……最好就在咱们府里,大宴天下朋友!”
花如令背着手,已经开始盘算这婚事在那里办。
花满楼闻言险些将茶杯放不平,
“婚事?”
花如令捋捋胡子,这平素在外人面前总是严肃巨多的江湖前辈,如今面对自己的小儿子竟多了几分贼兮兮的感觉,
“楼儿啊,今天早上爹当这龙葵姑娘的面,不得不教训你,毕竟你确实有失礼的地方,但实际上,看你带回龙葵姑娘,爹心里还是高兴的。”
“爹,你的确误会了,龙葵只是当我是她的哥哥,对我有的也只是兄妹之谊啊。”
花如令闻言,摇摇头,
“楼儿,你真觉得那龙葵姑娘对你只是兄妹之情?连爹爹都能看出这姑娘对你一片真心,爹不信你看不出,而你,对她也当真没有一丝动心?”
花满楼无法回答,是,他承认自己是动心,可他不能因为自己动心,就去欺骗一个姑娘的感情,草率的订下一桩可能让她后悔的婚事。
“爹,你又可曾知道,龙葵她是否愿意呢?”
花如令往那太师椅上一坐,认真道,
“为父现在不知道,但这问题并不难,你母亲一定很乐意同龙葵姑娘叙谈叙谈。”
花满楼亦认真坐下,两指捻起一个青瓷杯,
“即便她同意,我也不会同意,若她将来认清我不是她要找的人,那种痛苦,我不想她去承受,我不能为了自己,荒唐的误了龙葵的一生。”
到这一刻,花如令知道,这门婚事一时之间算办不成了。因为花满楼的脾气,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表面温柔谦逊,却主见极强,一旦决定的事情,即便刀架在脖子上,他宁可血溅三尺,也不会背弃前信,说一句违心之言。
“楼儿,爹已快到花甲之年,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龙葵是难得的好女孩,她看你的眼神里,全是慢慢的情,怎么会有认错一说呢?而且你对她也并非毫无心动。我和你娘,都只盼你将来能过的快乐,但却不能逼你,我可以给你时间,你回去也好好想想爹的话。”
花如令叹了口气,一脸可惜,心内却暗暗盘算,晚上一定要跟夫人好好合计合计,只要将龙葵时时留在楼儿身边,他就不信,儿子能死硬到底!
龙葵安静的看着房间内的烛火,一跳一跳的火焰,像一斑舞动的精灵,美丽热情,只是龙葵却不敢靠近,甚至是有些惧怕的。
房间很舒适,一张梅花几,几只碧玉杯,酸木枝床上,薄被轻松柔软,还有个金线织锦攒花的靠垫,当然,这些东西龙葵其实是用不着的。房间内陈涉不繁多,但每一件都甚精致,单看那件汝窑美人耸肩瓶就价值不菲,果真是精心布置的房间,只是此刻一个人,哥哥不在,有些孤独。
“你不孤独,有我呢。”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龙葵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她,那是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红色的眸像一团火,一袭烈焰红衣,手中的弓箭还隐隐带着风声,此刻她正坐在梅花几旁,抚弄自己乌黑的头发。
“你总是在我孤独的时候出现,陪着我,保护我。”
那抹红色微微笑了一下,
“当然,我本来以为在找到哥哥以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过,也许很快你就不需要我了。”
龙葵心中一凛,“不,我不要你走。”想伸手抓什么,却发现都是些虚无,对了,自己都尚还是半人半魂的状态,何况红葵呢?所以还是要快些找到魔剑,可以在夜晚继续修行,维持自己的人形。
感觉有人轻轻吻了下自己的额头,
“没用的家伙,你自己明明知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么会走呢?我会永远出现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这一夜,花满楼过了这二十四年以来的第一个失眠夜,龙葵第一次跟自己分裂出的第二人格聊了那么久的天,都或多或少的显得有点心酸。
相较来说,陆小凤就比较幸福了,美人在伴,银票在手,带着钱老大,以赌输八十万两银子的代价,搜出极乐楼的假印版和其他证据,使官府抄极乐楼也有了依据。
可问题是,极乐楼在那里呢?
今日官府县衙后堂内可是龙虎齐聚甚是热闹,蒋龙洛马面面相觑,因为虽然有了证据,却不知极乐楼从何处抄起,毕竟所有去过的极乐楼的人,都是坐棺材去,坐棺材回,谁也不是透视眼,想弄清楚一座会飞的楼在哪里,的确有些难度。
而花满楼只是摇着折扇,似乎对这个问题根本不放在心上,龙葵则乖巧的站在花满楼身旁,明眸顾盼,她想说什么,却又好似不知该如何说。
众人一筹莫展,陆小凤突然笑道,
“极乐楼在哪里,我已经隐隐猜到,花兄已经闻到了。”
原来,当日在极乐楼,花满楼轻闻泉水的小动作,全然没逃过陆小凤的眼睛。
花满楼闻言,对陆小凤不由又多了几分欣赏,两人心照不宣微笑,
“不错,极乐楼就在我的鼻子里。”
就在陆小凤和花满楼准备出去寻找极乐楼时,龙葵开口了,
“哥哥,我,”
“龙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跟着太危险,我跟陆兄去去就回。”花满楼温柔的解释,他跟陆小凤一路施展轻功去寻极乐楼,带上龙葵岂不麻烦?何况也危险。
“不是,哥哥,我……”龙葵忙摇摇头,
“蒋捕头,劳烦您送龙葵回家,小葵,听哥哥话。”花满楼继续交代,
“哥哥……龙葵可以御剑带你去极乐楼……”


、江湖新剑魔

“嗯?御剑?”花满楼知道,龙葵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虽然他实在不懂,这样一个说是柔弱都不过分的姑娘,怎么会说出御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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