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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即墨修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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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些搞得不厌其烦,所以只能躲到杜蘅那里找清静,顺便蹭吃蹭喝。
我走在僻静的宫道上,袖子里笼着一个小小精致的食盒,那里面是一条清蒸鳜鱼。上次从杜蘅那里带了些牛肉给陆子言,谁知他只吃了几口便呕吐起来,害我背上在菜里下药故意整他的罪名。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那是因为长期的流质食物使他的胃退化了,但都决口不提。我有一种直觉,陆子言很介意自己现在的身份。他沉醉在书里也好,与世隔绝也好,我总觉得他是在刻意逃避男宠的身份。
我将食盒捧在手里,鱼肉容易消化,陆子言的胃应该能承受吧。进了长信宫的侧门我便隐约听到一阵轻扬的箫声,越靠近听雨轩越是清晰。
院门是半掩着的,我站在门口看着月下那人衣袂飘飘,青丝飞扬。凄凉婉转的音符从那双灵动的手下泻出,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我知道陆子言一直戴着假面,看似温润如玉却对任何人都有着一分冷漠和疏离。只是我没想到面具下的他竟是这样悲伤,仿佛插在精致花瓶中任人亵玩的白莲,毫不挣扎,静静等死。
这样的陆子言让我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本该是纤尘不染的男子,本该是对酒当歌,快意人生的男子,我的心里竟生出想要好好保护这个男子的念头。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啊?”
我回过神,子言已经停下,转身看着门口的我。
“我是被你的箫声沉醉了,这曲子很美。不过……很悲伤,不是子言你的风格。”
“是吗?那什么是我的风格?”
“恩,那种类似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慷慨激昂的曲调才适合你。”
我朝他走过去。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可惜那是很遥远的曾经。这曲子叫《莲殇》,是家父生前很喜欢的曲子。”
我没想到子言会突然提到他的家人。
“家父陆谦是先帝时期的兵部侍郎,因为主张对天狼国用兵而遭到主和派的陷害,陆家上下满门抄斩,我当时尚未成年,所以被编入奴籍。父亲一直教导我文韬武略,可惜他不知道他一手教导出的儿子不仅没有武功建树,还要在男人身下承欢苟活,呵~”
又是那种自弃的笑,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安慰这个男人,只能静静聆听,或许说出心底压抑着的事会让他好受些。
“你说人死了真的会有灵魂吗?”
子言看着浩瀚的星空轻轻问。
呃,我突然体会到当年被祥林嫂问这种问题时鲁先生的感受,那种充满绝望的希望扼着我的喉咙,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
他并未回头看我,我又接着说,
“在我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在战乱年代有个女子叫花木兰,因为父亲年迈多病,她便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因为她武艺超群又善于谋略后来便当上了将军,可是当她看着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战死时,她越来越害怕,害怕打仗,害怕死人,军队的士气也因此而低迷。这时她想起临走前父亲对她说的话,每一个死去的灵魂都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星光会照向他们深爱的人,指引他们勇敢活下去。木兰勇敢起来,不再害怕死亡,因为在她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在天上看着她。后来花木兰向君王坦明了自己的女儿身,君王感于其赫赫战功便赐她衣锦还乡与老父团聚。”
子言回头看着我。
“那天上也有属于我父母的星星了?”
“当然,陆侍郎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喏,那颗最亮的星星一定是你父亲的灵魂。”
我指着北斗星说。不知道这个时代把北斗星叫什么,不管了先拿来用了再说。
子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嘴角轻轻上扬。那抹笑是第一次见到子言时的笑,那个沉醉在书里,身上有着淡淡墨香的男子本该有的温暖的笑。我偷偷将这个笑珍藏,留在心底回味。
“哦,这个故事还有一首叫《木兰星》的歌流传下来,你要听么?”
“恩。”
这世界好宽,让孤独好满
荒野上的狼,它为谁流浪
寂寞是种浪,往我心里钻
听见自己喊,看看天上
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
夜黑的就像墨一样,那颗星名字叫木兰
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
悠扬的歌声穿透重重宫墙,飘向远方。邶城的爹娘你们能听到我的思念么?子言拿出竹萧和上我的曲调……
寂寞是种浪,往我心里钻
听见自己喊,看看天上
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
夜黑的就像墨一样,那颗星名字叫木兰
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
多年前我披着世界,逆着风走过夜阑珊
——木兰星 张靓颖

似梦绯烟——先王夙妃

在长信宫的后面有一宫殿名为绯烟。佳木环俟,假山林立;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其间花草葱茏,廊腰缦回。
时值盛夏,碧石铺就的小径两旁草木萋萋,枝蔓覆于径上,遮掩道路;白色石阶上虽布满灰尘,但犹可见昔日彩凤双飞的浮雕。沉重的宫门上落下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即墨辰飞身进入殿内,踏过枝蔓覆盖的小路,穿过爬满蔷薇的回廊,最后停在采薇阁前。他不明白今夜自己为何要来此,明明自己恨着那个人。
推开那扇斑驳脱漆的门,那个女人是在这里自杀的吧!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自己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采薇阁内有一女子斜卧于红木雕花榻上,两弯笼烟眉,一双含情目;云髻堆翠,榴齿含香。
诗云“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似梦非烟”大概就是说的这样的女子吧。
“娘娘,娘娘……”
有一婢女急急忙忙跑进来。
“怎么样?”
榻上的女子立刻正襟危坐,急切地问。
“回夙妃娘娘,奴婢听在朝阳殿当职的李公公说陛下今夜要宴请天狼国使臣,怕是……怕是不会过来了。”
婢女说完偷偷抬头瞟了一眼夙妃的脸色又迅速地低下头去。
夙妃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落之色,低低地说,
“罢了,传膳吧!”
“是,奴婢立刻通知御膳房。”
“站住,”
夙妃仿佛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叫住了宫女。
“你去把七皇子叫过来一起用膳吧。”
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不合他年龄的稳重和冷漠。夙妃见人进来,脸上的线条才些微柔和了些。
“皇儿来了,快过来坐下吧。”
夙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生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自己有多久没和他一起用膳了?上次他流落出宫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心里生出一阵愧疚。
“来,尝尝这白灼大虾。”
夙妃亲自将虾壳剥去,蘸了蘸水,放到即墨辰的碗里。
即墨辰看着碗里粉红的虾肉,眼里冷冷地没有一点温度。
“怎么不吃?男孩子可不能挑食,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了可是会不高兴的。快点儿把它吃了。”
即墨辰只是看着碗里的虾肉,依旧不肯动筷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本宫好不容易陪你用一次膳,你都非要惹本宫生气吗?看在本宫亲自为你剥的份上,你都不能把它吃了吗?”
“娘娘,七皇子他……”
在一旁伺候的晴雯看不下去,鼓起勇气说。
“大胆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夙妃变得愤怒起来,声音尖锐的说,
“即墨雨泽你给本宫把它吃下去!”
那个孩子依旧面无表情,慢慢拿起筷子,将虾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晴雯只能在一旁看着,默默流泪。
见他终于肯将自己剥的虾吃下,夙妃心里略缓了一下。
“这样才对,记住你父皇喜欢的是坚强有担当的孩子,不要养成一些懦弱的习惯。”
“儿臣记住了!”
这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殿下……殿下……你还好吧……”
看着那个蜷缩在床上,全身痉挛的人,晴雯泣不成声。
“殿下……为什么不……告诉娘娘……您对虾肉过敏呢?”
“她不配知道!”
一阵凄凉婉转的箫声传来,打断了即墨辰的思绪,哼,这宫里也只配这样哀伤的曲调了。不久,又传来一阵歌声,明明也是那样凄凉的调子,却带着一种希望。
那是……那是……生的希望。箫声和着歌声仿佛要挣脱重重枷锁只上云霄。
今天在杜蘅那里留得有些晚,因为无意中听到我哼《木兰星》,那孩子就一直缠着让我教他。
回到听雨轩我轻轻推门进去,借着月光在隔间简单梳洗一下便上床睡觉了,我怕点灯会将子言吵醒,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浅眠。
早上一起床我便看到子言整齐的被子和挂起的帐子(那夜之后子言睡觉就不再放下帐子了)。昨晚没有回来么?
因为才睡醒,我的脑袋还很懵懂。外面响起一阵吵杂声,接着便有人推门进来,是长信宫的总管李公公和一个背着红衣男子的小太监。
小太监将那人放在床上,直到看清那人的脸,我的脑袋才清醒过来。
“修离小主照顾一下吧,子言小主这次可伤的不轻呢。”
李公公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将一包东西扔到书桌上,便出去了。
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不敢相信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全身上下只披一件红色透明的纱衣,清晰可见的伤痕爬满整个身体。脸色惨白,嘴唇红肿,嘴角甚至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
我不敢想象下身会是怎样一个境况。昨夜是子言侍寝么?侍寝,我竟然忘了还有侍寝这回事了。最近过得太惬意了,我甚至觉得这里就是我的救赎了。
去打来一大盆热水,颤抖着手将子言身上那件刺眼的红色纱衣轻轻脱去,用水将棉帕打湿,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体。尽管如此,每一次碰触依然引来那具脆弱身体一阵轻颤。
眼里有热热的东西在积聚,我的心像被别人拿在手中蹂躏一样阵阵抽痛……
我小心翼翼地将罐子里的汤药倒进瓷盅里,然后将瓷盅放进准备好的食盒里,食盒里还放着一口空碗。将食盒盖好,我便朝听雨轩走去。因为担心药凉了会失去药效,我的步子有些急。
回到听雨轩便看到床上静静躺着的男子,脸色已不复当日的苍白,只是已经一天两夜了,子言却还没有醒来。那天刘公公扔在桌子上的是一包药,在宫里如果没有上面特别的吩咐,太医院是不会派人来给男宠诊治的。
我坐在床边注视着那个双眼紧闭的男子,卷曲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犹如折翼的蝴蝶。
我将瓷盅里的药汁倒进碗里,放在唇边吹凉后便喝下一口,抬起子言的下巴,唇贴着他的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慢慢将药汁渡如他的口中,从昨日开始我便这样喂他喝药。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阻力将我的舌头往外推,药汁顺着子言的嘴角流出来,我一着急就用力将舌头往里探。
“咳,咳……”
我抬眼就看到子言瞪着眼睛看我,脸红到了耳根,我立刻放开了他。
“你做什么?”
子言有些嗔怒地问。那模样却似几分女儿家欲拒还迎的情态。我突然起了戏谑之心。
“吻你呀,这还看不出来。”
我一本正经地说。子言怔怔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惊愕。
“哈哈……哈哈……”
我实在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一扫之前的压抑。
“你怎么这样好骗啊,嘴里的药味难道感觉不出吗?不过你的身体都是我清理的,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也不介意这小小的一吻了不是?”
“你……”
子言气急。虽然隔着被子我依然可以猜到他的身体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我很满意事情的发展,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那个失落绝望的陆子言。
在我的照顾之下,子言的伤势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只是身体还很虚弱。我的教习课程已经结束,终于可以不用再受教习嬷嬷的奴化教育,也能多一些时间陪子言。
我喜欢看他靠在床头读书的样子,或者我给他端药时脸红的样子。
可是这样静谧惬意的日子却很快被打破。传旨公公进来的时候,我正在书桌旁默写辛弃疾的《青玉案》。

侍寝

“恭喜修离和子言小主了,今夜陛下宣二位,二位早些准备着吧!”
我看到子言的眼睛黯淡下去心里一紧。
“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子言前日才刚侍寝,如今身子还没大好,怎么能够又安排去侍寝?”
“修离小主这话就不对了,能够伺候陛下是你们的福分,别说是病着,只要没死就算抬都要抬到承欢宫的御榻上去!”
“你……”
我气愤的起身,却被子言一把拉住。子言望着我,他的眼睛告诉我不要挣扎,那眼神让我很是难受。
“不知公公可否将修离安排在前面侍寝,修离自上次见过陛下便一直念念不忘,一直盼着能够早日伺候陛下。”
我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些银子递给传旨公公。
“既然修离小主如此情急,咱家也不好拂了你的美意不是,哼!”
传旨公公接过银子,满脸不屑地说。
旁边的子言惊愕地看着我。
不久便有人来接我们去承欢殿准备。先是沐浴,然后是修甲、熏香,最后是更衣。子言一直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我,好几次欲言又止,我回以微笑安抚他。
我被带到承欢殿的寝殿等候,子言留在旁边的隔间里。看着身上透明的红色纱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我忍不住诽腹,变态果然是变态!看着那架大得不可思议的床,我心里有些瑟缩,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不知那上面曾躺过多少具尸体。
外面传来脚步声,幕帘被两旁的宫女掀起,我立即朝来人跪下请安,一双绣着五彩云纹图案的靴子停驻在我面前。
“把头抬起来!”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缓缓将头抬起,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的龙章图案上。眼前这人是这片大陆最高贵的男人,而我只是卑贱的蝼蚁,却妄想着偷生。
“怎么你也有那样的眼睛?不过,晴雯的水准真是越来越差了。”
眼睛?……呃,我虽然不能称之为美男子,但也算是清秀阳光吧!更何况我还是个穿越人,思想上……
“把衣服脱掉,面对墙站好。”
??难道这就要开始了……
我犹豫着,有些不知所措,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宛如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正盯着自己的猎物。我慢慢地脱掉那件穿了等于没穿的红色纱衣,面向墙站着,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的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轻颤。
察觉到背后的压迫感,我一下僵直了身体。那个人修长冰冷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腰……
(此处和谐……)
这便是开始了么?那个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青丝还毫不凌乱地绾在象牙镶金的发冠里。
(此处和谐……)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了,盛不下的浊液随着每一次抽 插汩汩流出,晕眩的感觉袭来。我再次将嘴唇咬破,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些,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晕倒,即墨辰每夜召两名男宠侍寝,直到第一名男宠昏迷,才召第二名男宠。
我不能晕倒,不能让子言再受折磨,我不想再看着重视的人从眼前消失而无能为力。痛,已经麻木……
“都退下!”
我居然忘了侍女还在房间里。她们一定听到我的呻 吟和喘息声了吧!我本来觉得被男人压在身下□并没有多痛苦,可是当我知道自己的不堪竟暴露在人前的时候竟觉的痛彻心扉起来。
子言在隔壁一定也听到了吧,不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想我。
那个人终于将那身刺眼的明黄色脱掉。当看到那人的身体时我竟愣在那里,手像着了魔一样,缓缓伸过去抚摸那如缎般滑腻雪白的肌肤。为什么上帝给了他这样完美的身躯却要给他一颗残忍的心?
看着身下男人忍耐的表情,即墨辰竟有些莫名的生气,更加猛烈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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