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掠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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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颢生气的嗤了一声,负手而去。
思文抬头,失笑的看着颜颢负气而去的背影,“你闹什么小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像一个皇帝了。”
“哼!”颜颢恶狠狠的踢了踢脚下的土,“朕回御书房批阅奏折!”
思文放下手中的笔,朝颜颢走了过去,“这么晚了,你还走?”
“反正呆在这里也讨人谦。”
思文戳了戳颜颢后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歇息吧!”
颜颢勾唇浅笑,回头看向思文时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却有掩不住喜悦的靠了过去,“走吧!”
……
思文看向赵振:“我需要一些人才,各方面的都要一些。”思文想了想,又继续开口,“尽量少找世家子嗣和朝臣,我希望多从民间选出些能手,这件事越快越好!十五天……呃,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人。”
赵振有片刻的凝神,“右相需要多少人?”
“先找五十个吧!往后做出成效隐藏民间的高手自然会慕名而来。”颜颢坐在一旁喝着香茶,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想到昨晚嘴角又上翘了几分,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砸了咂舌。
“嗯,属下会尽快去办!”
思文点了点头,“陈乾,上次让你找的淬炼兵器的高手,现今找得如何了?”
“已经寻了几十个,大多来自有名的制武大家,技术都是极好的。”
思文:“嗯,再从民间找几个,他们也许能为物器的炼制提供些好方法。”
陈乾口头应是,但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的,自古高手在民间,制造武器的大家有很多先进的技术,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方法,民间炼制武器的高手虽然在很多地方比不上大家,但在很多地方的却又其可取的地方。
思文回头看向端坐一旁的颜颢,“铁矿石找得如何了?”
颜颢的心情特别的好,连带周围人也过得舒坦了许多,“虽没有大的收获,也算是有些明目,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传来。”
“上次让你划出来的小镇弄得如何了?”
颜颢还没有开口,张慎便接口道:“已经休整得差不多,很多朝臣前往打探,都被属下打发了。”
“做得好,给我守住了,任何人都不能放进去,倘若有人硬闯,不管是谁都给我打了扔出去。”
“是。” 不论朝臣就连陈乾赵振和张慎也是好奇不已,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即使这三人每天都在为此时忙碌,可一点都不知道内情,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坐在一旁的颜颢,一脸的期待。
颜颢一滞,掩饰性的咳了咳,三人便收回了视线,默默的转头看向别处。
待三人离去后,颜颢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思文:“你弄个镇子要干嘛?”
喜鹊捂着嘴偷偷笑,小四闭上了眼养精蓄锐。
思文接过喜鹊递过来的参茶,瞪了小丫头一眼,喜鹊便吐吐舌,不敢在造次,恭敬的退到了二人身后。
颜颢恶狠狠的瞪了喜鹊几眼,喜鹊偷偷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麻利的将头低下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我打算将总部设立在此处。”思文浅浅的饮了一口参茶,无奈的摇了摇头。
颜颢嘴角抽了抽,“总部?”这是什么玩意?
“哦,也就是中心,我想将烈焰国经济中心设置在那里。有个地方行事也方便点。” 思文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颜颢,只是他一直没有问,他忙得也就忘了。
……
小四一回到自己的屋子,便将握着的剑顺势搁在了桌上,忙了一天也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酸疼的脖颈,正准备点燃屋内的油灯,便发觉屋子里有些异常,将放下的剑又拿了起来,紧握在手中,警惕的看向四周,皱眉不悦道:“是谁?给我出来!”
从黑影中立马走出来个男子,笑声在屋内飘荡,男子利索的将油灯点亮,拨了拨灯芯,原本有些灰暗的火光变得更加亮堂,男子讨好的走向小四,“是我,呵呵,你回来了。”
小四全身放松下来,剑往桌上一放,看着男子,口气不善道:“陈乾,你到我屋子来干嘛?”
“最近我忙得脚不沾地,这不一得闲便来找你了。”陈乾有些郁闷的择了根板凳坐了下来,哀怨的伸手戳着拨弄着桌上的灯芯。
小四有些不适的挪了挪,离陈乾更远了些,这才凉凉的开口,“时辰不早了,你还是快走吧,我要歇息了。”
“啊?”陈乾有些失落,转而又讨好的开口,“你来烈焰国有些日子了,还没有四处逛逛吧,改天我带你去四处瞧瞧,往后你都要留在这里,熟悉一下也是好的。烈焰国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小四不耐,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我没有兴趣。”伸手在胸前掏啊掏,陈乾一脸新奇的看着他,只见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羊皮冷冷的扔在桌上,“再说,我有这个。”
陈乾一惊,看着桌上的羊皮地图,有些无语。
“要不我带你去京都的花满楼吧,我相信只要你去过一定会缠着我再去的,怎么样,兄弟?”陈乾哥俩好的自动勾上小四的肩,笑的活像一直偷鸡的狐狸。
小四皱眉,好奇道:“花满楼是干嘛的?”
“啊?不是吧,大家都是男人你不用装,我都理解。”
你理解个毛线,小四有些完全抓不住头脑的撇了撇嘴,他自己都不理解,鄙夷的将陈乾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会知道?
“你不会没有去过吧!”陈乾一番发现新大陆的奇怪表情,让小四没来有的有些不自在,一个错身,便将陈乾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了下去,微微又原来小四一些距离。
以前他甚是讨厌那些在自己身边百般谄媚的女人,自从跟了自家主子以后,他也不怎么放心男人了,不管男女他始终多了一分戒备,如果男人和女人比起来,他更宁愿和女人打交道。
陈乾好奇的用手肘碰了碰小四,“你是不是还是雏?”
小四的眉头皱得能够夹死一直苍蝇,面色不善的怒瞪陈乾,陈乾咽了咽口水,转而勾唇一笑,“是也不怕,来来来,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小四算是明白花满楼是什么东西了,二话不说,伸手点了正准备伸手勾住自己的陈乾的穴道,扬手一提,便将他给了扔了出去,利索的关上门,吹灯睡觉。
“嘭!”陈乾砸在了门外的空地上,溅起一地灰尘,痛得呲牙咧嘴,“喂,不用这样吧,你不去就算了,快出来给我解穴,老子还不想在外面夜宿。”可不论陈乾如何叫喊,小四都不搭不理,只是在陈乾闹到厉害的时候,从屋子飞出一物准备的砸在陈乾的哑穴上,这下世界是彻底的清净了下来。
陈乾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夜风不停的往他衣服里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抖,暗自在心里将小四骂了个狗血淋头。
“啧啧,原来你的嗜好便是晚上睡在地上,果真是奇特,奇特!”从夜色中走出一个人影,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好笑出声。
56
56、标题神马是浮云 。。。
一看来人;陈乾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奈何不能动也不能开口,除了用眼神秒杀来人,只能躺在地上反复将吴岩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彻底。
从夜色中闪出来的人正是吴岩;他兴致颇高的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蹲下;不顾陈乾的反对,毫不客气的将他翻来翻去查看,边看边不停的啧啧出声,仿佛挑选货物一般。
货物?!
陈乾心下一突;戒备的看着吴岩;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来。
吴岩仿若未见,陡然从衣袖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来;强行拿过陈乾的右手,用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比划一番,然后对着陈乾狞笑:“不要怕,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陈乾额角直冒冷汗,呲牙咧嘴对着吴岩狂比划:你要干嘛?再过来,老子一旦自由了,一定揍得你连你老母都不认识!
吴岩丝毫不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继续狞笑,再从衣袖中掏出了个白净的玉瓶,利索的在陈乾右手臂上划开一个口子,流出来的血用玉瓶接着,兴奋自语道:“这下我的血蛊可算是有着落了,肖想了这么久,总算是完成所愿了。”
陈乾定定的瞪着吴岩,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给生剥活剐了,可吴岩淡定割手放血,全然不把陈乾的小动作放在心上,待装满玉瓶,麻利的在伤口撒上了药粉,将血止住,颇有些嫌弃的将染血的刀往陈乾的衣服上擦了擦,收拾妥帖便施施然走了。
陈乾彻底目瞪口呆,躺在原地,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很是苍白,呆滞的躺在地上,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无力感。
正在陈乾风中凌乱时,已经走远的吴岩又乐呵呵的嚷了一句:“这血蛊需得用人血养个七七四十九天方才成效,往后就麻烦陈乾兄了。”夜风中传来吴岩哼着小曲的愉悦声。
陈乾这次彻底被雷劈中了,在心中思量各种应对方案,空中又快来吴岩颇为幸灾乐祸的声音,“好心提醒一句……如果饲主停止喂养,血蛊便会反噬饲主,我劝你以后还是每日乖乖找我放血为好,否则只怕会落得被血蛊活吞生吃唯剩堆白骨的下场。”
陈乾栽倒,无言看着夜空默默淌泪。
小四将四识一闭,打了个哈欠,便躺在床上歇息去了,一觉直到天亮,惬意无比。
随着夜色越来越浓郁,天也越来越冷,吴岩冷得直打颤,幸好在后半夜穴道便解了,这才抱着抖个不停的身子融入了夜色之中。
不过这一夜后,便得了风寒,躺了整整大半个月,这还是托了底子好的缘故。
……
颜颢缠着思文答应皇宫,便急急的为他专门劈了一个新的宫殿,思文曾经住的的是文殊阁,再加上取其名字中的一字,颜颢便将宫殿取了个文殊殿的名。
加上自己不舍得再让思文住在赵振府上,便兴冲冲的将人给带到了皇宫,并下令宫中的人不得对外声张,宫里的人虽然知道皇上领了个人回了皇宫,整日宠着爱着,却始终没有见过,就连是男是女也未曾知道个一二。
颜颢枕在思文的腿上翻阅奏折,思文翻着烈焰国的风土人情札记,两人虽没有什么交谈,却四处彰显着浓浓的温情,殿内静悄悄的,只能偶尔听到翻书的‘沙沙’声。
喜鹊躲在二人背后的椅子上偷偷打着瞌睡,小四闭目养神。
一切都显得相当和谐。
“太后驾到!”太监公鸭嗓般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突兀的响起,思文和颜颢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都对太后为何到此感到有些惊愕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匆忙起身,就连小四和喜鹊都匆匆从悠闲中回过神来,跪拜在了一旁。
“皇上。”颜太后在众宫女的搀扶下优雅的迈了进来,淡淡的扫了颜颢一眼,直接忽略掉跪在一旁的思文,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颜颢笑嘻嘻的凑了上去,“母后,今日怎么会有空来看儿臣。”
颜太后伸手推开颜颢腻过来的头,把玩着自己长长的指甲,淡淡道:“哀家若再不来你这乾清宫,只怕这乾清宫的天都要变了。”
思文一愣,微微皱了皱眉,颜太后从进来开始就连一个眼神也未曾给过思文,颜颢有些担忧,只怕思文住进皇宫的事情盖不住了,颜太后今日来必是来兴师问罪的。
颜颢在脑海里将早就想好的应对重新过滤了一遍。
眼看思文一行人一直跪拜在一旁,“还跪着干嘛,快出去吧,朕和母后要说些体己话。”,思文看了看坐在上位的颜太后,她并没有什么表示,显然也是不想他留在这里碍眼,思文便起身带着小四和喜鹊告退,喜鹊跟在思文身后,偷偷回头给了颜颢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然后便紧赶着思文一同离开了。
思文一离开,颜颢和颜太后都松了一口气,颜太后这才不郁的看向颜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以前如何胡闹哀家都可以不管,可如今这件事哀家坚决不答应,皇上,把那个狐媚子给哀家赶出皇宫,赶出烈焰国。”颜太后重重的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手上的长指甲因为用力太甚被震掉了一个。
“母后……”颜颢将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打发了出去,恭敬的跪在颜太后身前,一脸的认真,“从小到大,孩儿都没有求过母后任何事,也从来未曾忤逆过母后,但这件事孩儿希望母后成全!”
“什么?反了,反了,你是当哀家是死了还是嫌哀家没死。”颜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怒瞪颜颢,一得到皇上藏了个男人在皇宫,早晚宠着捧着,宝贝得不行,当场便气匆匆的带着人直奔了过来。难怪自己多次说为他纳妃封后都被他找各种理由给拒了,却原来心思根本就不在女人身上,皇上压根喜欢的就是个男人。
这件事不仅颜家的列祖列宗不会允许,就连整个烈焰国的臣民也不会允许。
颜颢沉默不语,任由颜太后责骂。
不管颜太后怎么说,颜颢都不言不语,所有的愤怒都找不到发泄口,颜太后气得站起身不停的来回走动,这毕竟不单单是皇家的事,还关系着整个烈焰国,颜太后伸手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平静了些,叹了口气,柔声道:“皇上,你不仅仅是颜家的子孙,更是一国之君……你这不是要逼死母后,你要母后百年之后如何向颜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混账,真是混账!自古以来亵玩男子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倘若你收敛点,哀家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如今皇上不仅将人接入宫中,还堂而皇之的宠着捧着,还让他插入朝堂之事,哀家绝不会允许你如此胡来。”
“母后,孩儿是认真的。倘若母后担心子嗣问题,颜家子孙众多,就算……从颜家兄弟家过继一个儿子在孩儿名下,颜家总不会到那个地步,其他的事情孩儿都可以依母后,可这件事孩儿绝不能依了母后。”
“你,你,你……”颜太后气得直跺脚,伸手指着颜颢说不出话,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辛苦为他谋得皇位是为了什么?幸苦为他看着整个朝堂是为了什么?幸苦为他光扩后宫是为了什么?……如今这就是她对自己的回报?!
颜太后眯了眯眼,叫思文是吧!好,很好!一口气没有顺过来,险些晕厥在地。
颜颢敏捷的扶住几乎快要晕厥的颜太后,担忧道:“母后……”
“你若真认我这个母后,就顺着母后的意思将他给我撵出去,否则你就是想逼死我这个老太婆。”
颜颢神色复杂的看着颜太后,“母后,倘若你真的容不下他,也便是容不下孩儿,倘若他有任何闪失,这便是要了孩儿的命。”
颜太后微微愣了楞,这才幽幽开口,“你……你居然威胁哀家!” 颜颢这番话让颜太后的心彻底的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威胁自己,难道这样就以为能够保他安全了么?
“母后,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思文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倘若他有个万一,孩儿必会随他而去,还求母后成全。”
“孽障,你怎么对得起颜家的列祖列宗,如何面对天下百姓。”颜太后气得不顾颜颢的挽留当场拂袖而去。
颜颢不辩不争,也跟着颜太后到了坤宁宫,颜太后拒见,便乖乖的跪在殿外,无论宫人怎么劝,也不跪在原地不曾挪动一步。
颜太后心中虽有担忧,但这次也不想妥协,便硬下心肠怎么也不肯为颜颢打开宫门,一连三日都不曾出宫门看过一眼。
颜太后身边的太监总管打开寝殿的轩窗,担忧的往外看了一眼,“太后,下雨了。奴才将皇上迎进来吧,天气这么冷只怕冻坏了皇上,老奴听说皇上已经没有近食,就连水也没有喝上一口,这可如何是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太后的脸色。
颜太后闻言,捏着座椅扶手的手紧了紧,皱眉看着窗外的雨丝,语气却不曾软下来,“他爱如何便如何,哀家乏了!”说完便在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