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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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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勇公与林粲相好,两个人兄弟相称,林粲在曾铣面前一向以叔叔自居,

嘉勇公也不以为意,他说:“铣儿说这是宋代米芾的字,距现在好几百年了。”

林粲差点笑喷了茶,心说这大侄子真是活宝,常常做彩衣娱亲之乐,真该好好赏他。

嘉勇公瞧出来了,于是问道:“怎么铣儿说得不对?”

林粲说:“米芾的字千金不换,谁若得着了,必是爱如珍宝,哪能这么轻易就给了你,这幅字虽也是古物,却与宋朝相去甚远,这是前朝文人文征明所书草书千字文,据说文征明一共写成了四体千字文流传于世,如今,你得了其中一篇,已是难得。”

嘉勇公叹气:“我的铣儿就不是读书的料!”

林粲说:“将军何必觅吴钩,沙场直封万户侯。”

嘉勇公有些疑惑:“有这首诗吗?我怎么没听过。”

林:“本来没有,是我自己改的。”

……

两个人隔着炕桌,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绷了一会,到底忍不住,都开怀大笑起来。

嘉勇公笑道:“怨不得皇上叫你猴儿,你到真是个猴儿作派,我这几天正烦得要命,与你说笑几句,到也痛快。”

林,“你刚刚加官进爵,可有什么好烦的,难不成讨了小老婆回来,嫂子不依。”

嘉勇公道:“莫要胡说,我与你不同,我烦恼的是正经事,”话才说一半就住了,把屋里的小厮统统打发了,才接着说:“前个儿陛见的时候,皇上与我密议,要我接了京营节度使的职,你替我参详参详,这是怎么个意思。”

林粲猴精猴精的,眼珠转了两转,便参透了,他说:“怕是皇上要对老亲贵们动手了。”

嘉勇公摇头,表示听不懂,林粲知他素有些憨性儿,就解释道:“你是个武将,京营节度使是做什么的,你总知道吧。”

嘉勇公点头,“京中二品武将,节制京里三大营火器营、健锐营、步兵营,手握兵权拱卫京畿。”

林,“是了,拱卫京畿,掌着兵马大权,京里边连皇上带亲贵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掌在京营节度使的手中。”

嘉勇公笑道:“你又胡说了,哪就到了这步田地,如今天下呈平日久,只边境上偶尔出个肖小之徒,京里边哪至如此,连废太子的儿子理亲王都乖乖地给皇上磕头呢,还有谁敢作乱?”

林,“虽不至作乱,但京里边的兵马必要抓在自己人手里才安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枕,”又问,“你可知原本京营节度使是何人?”

嘉:“王子腾王大人。”

林,“那你也该知道,王子腾出自金陵王家,他们家与荣国公贾家、忠靖侯史家、皇商薛家并江南织造甄家,都是从金陵发际起来的一窝子人,这帮人同气连枝相互攀扯,这一、二十年里做了不少恶,皇上早有心收拾他们,只是这几家子人互为姻亲,盘根错节的搅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具损,动了一家,其他几家必全力相救,一旦闹起来,事情牵扯太大,没有万全之策是不能轻易动手的。这个王子腾,身居二品京中武职,又掌着京营,是这几家人里的领头人物,也是这起子人里官职最高,实权最重的人,他一日掌着京营,皇上就一日不可对四大家子动手,一旦,他交了兵权,皇上就要拿起屠刀了。”

嘉勇公沉思半晌,说道:“若说那几家人做的事,原也该收拾,头一个就是江南甄家,他们家把持江南织造局有二十年了,不知贪墨了多少。连我在军中都被甄家人坑了一遭,这回皇上犒赏三军,赏下来的绸缎均是出自甄家之手,一匹布少了十六尺,我手下军需官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却说这是朝庭规定的火耗,哼!他们当这世人都是傻子呢!”

林粲冷笑道:“官场上的人都说,银子过手若是不贪,那是损阴德的事,但像甄家这个贪法,还真少见。一匹布总共才四十尺,若是旁人,贪个一成、两成的罢了,独他们家胆大,竟贪了四成,这要是不管,再过几年,敢和皇家对半分帐了。”

嘉勇公又说,“这几家确实可恨,但未曾听人说过王大人的坏话,王家的人也安份,况且,我在军中常听人说王大人治军有方礼贤下士,皇上要罢了他的官,怕是人心不服。”

林粲摆摆手,“确也未必是罢官,皇上只想要他手中的军权,手段多得是。你不必操心这许多,只依着皇上的意思,收了军权便可。说起来,这位王大人也算是个能臣,多年来也无甚大错,到底出身不好,皇上对他总不能放心的。”

嘉勇公叹气:“带兵打仗,我不怕,一说当官,我就为难,尤其这京官,都说是京官难当,京里边权贵众多,一不留神就得罪人,我听了一个笑话,说是前门楼子的牌匾被风吹下来,砸死了十个人,其中有九个是当官的,还有一个是当官的亲戚,你说,这京里还能呆吗?我本是一介武夫,皇上非要把我搁在京里,与一帮子文臣斗心眼,这可怎么好?这几天愁得我心力交瘁,胡子都掉了好几根,我怕我不是那块料,耽误了皇上的差事,要不然,你去和皇上说说,换别人干吧。”

林粲知道曾泰的脾气,他是个武将又素有些憨性儿,最不喜欢参与官场争斗,若是旁的事,林粲必依了他,但京营兵权的事,事关重大,断不可更改。皇上既派了他的差事,必是已经有所布置,这个时候若曾泰推辞不干,等于给皇上来个釜底抽薪,林粲绝不容他坏了皇帝的筹划。

于是,林粲说:“别人,谁呀?你提一个我听听,”

嘉勇公低头不语,

林粲说:“满朝的武将里,还有比你跟皇上更亲近的人吗?你媳妇、我嫂子、一品诰封、世袭嘉勇公夫人,那是皇后的娘家堂姐,你跟皇上是一担挑的关系,只有你掌了京里的兵马,皇上才能睡个安稳觉。皇上让你做这个京营节度使,是把祖宗基业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了,他这样信任你,你好意思推辞吗?再说了,皇上身边可用的人本来就少,你还躲!难不成叫皇上自己管去!”

嘉勇公无耐地叹息,闷闷地说:“我早料到你和皇上是一伙的。”

嘉勇公常常这么说,以往林粲听着就听了,没觉出什么,如今听了,似乎有些脸上发烫,连忙叉开话题,他说:“我那个大侄子呢,他如今升了官,怎么不来给我磕头报喜!”

嘉勇公说:“这大侄子的辈份,你在我面前说说到也罢了,可别总当着铣儿的面说这个,他比你还大一岁呢,哪里肯叫你叔叔!”

林粲说:“咱们不论年纪,只论辈份,你只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兄弟,但分摇个头,我以后就不当他是侄儿了。”

嘉勇公被这无赖逼得没话说,只得说:“那你也该有个长辈的样子,别动不动就促狭他,他每次见了你,不是被气红了脸,就是被羞红了脸,总像被煮了的螃蟹,你若真想当他叔叔,就该收敛一些,”

林粲笑道:“我是见他憨厚有趣,逗逗他而已。”

嘉勇公说:“以后不可如此顽笑了,就算瞧在你妹妹的面上,好歹饶了他吧。”

林粲纳闷:“这关我妹妹什么事啊?”

嘉勇公说:“将来我儿子娶了你家妹子,他就成了你的妹婿,这大舅子和妹婿整日间斗来斗去的,成何体统。”

林粲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急切地问道:“且住,且住,谁要与你家做亲了!?”

嘉勇公挠挠头,说:“你还不知道?是陛见的时候皇上跟我说的,他说你家妹子与我儿子正好配做一对,我到是愿意,只铣儿素来与你不睦,一听说是你的妹子就不肯应承,这才没有下旨,但我瞧着皇上主意已定,怕是拖上一段日子,还要再提的,”

林:“此话当真?”

嘉:“我什么时候打过诳语!回府之后,我说给夫人听,夫人也是愿意的,还说,还两天去你们府里提亲呢!”

林粲此时已经坐不住了,他不住地在屋里踱步,忽然停下来,问:“这事除了你们家人还有谁知道?”

嘉:“皇上啊,”

林:“除了皇上呢?”

嘉:“那就没别人了,皇上是私下跟我们说的。”

林粲长舒一口气,暗道还好,还有的挽回。

林粲说:“既然大侄子相不中我妹妹,我看这门亲事就罢了吧,咱们哥俩这般亲近,没的让他们成了一对怨偶,搅得咱们心里也不安生。”

嘉勇公对这门亲事的态度本就是无可无不可,见林粲不热心,也想撂开手,唯独担心皇命难违,他说:“那皇上那边可怎么好,他若是下一道赐婚的圣旨,你我可都得接着。”

林粲咬着牙说道:“莫慌,我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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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征明草书千字文

米芾箧中帖


 51西暖阁

第五十一章、西暖阁

林粲出了嘉勇公府;坐着一乘蓝呢小轿直奔皇宫。

此时,他心里边又急又气,好吗,自己的妹妹;自己捧在手心里当神仙妃子一样供着的人,险些就误了终身。嘉勇公的世子曾铣,一个愣头愣恼的混小子,武将出身,没读过几本书,更不懂诗文,连米芾和文征明的字都分不清楚的人;他也配!

……

林粲到了宫门口递了腰牌求见,

皇帝此时正在西暖阁里批折子;乍一听闻林粲在宫门外求见,立时就派身边的小黄门去将他领进来,自己坐立不安的等着,若不是怕吓着众人,皇帝都想亲自去接他。

戴权瞧着不像,难免劝谏几句,皇帝不听,还跟他商量:“你说,过会儿他进来了,若是诚心诚意地向朕认错,朕是今天就原谅他,还是先冷冷,过几天再原谅他。”

戴权心说,两样差不多,都够没出息的。九五之尊万民之主,生生的被人家赶出了门,颜面扫地,合着您就这点气性,人家一句话还没说呢,您就自个想开了。这算什么,红颜祸水妖孽误国?我呸!就林粲那个猴儿似的坐派,他也配!

不多时,林粲被领进了西暖阁,才一进门,就开始赶人,他说“我有事要和皇上私下里说,”

戴权四下里看看,见这屋里就三人,人家林大爷明显是在赶自己,于是心里更不忿了,他说 :“老奴在这乾清宫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过了不知多少机密要闻,林公子能有什么要紧事要说呀,”

林粲觉着自己妹妹的婚事比什么机密要闻都重要,女孩家最重名节二字,这亲事不是随便提的,皇上有意赐婚的事要是传出去,就再没有人家敢上门提亲了,不说别的,谁敢驳皇上的面子呀,黛玉从此就会被晾在一旁,从此以后,无人问津老死家中,这不是坑人吗!

戴权这个老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他现在嘴严,保不准将来故意和自己作对,把这事漏出去,还是防着他好。

于是林粲说:“确没有要紧事,只是一点私事,不方便说给你听!”

皇帝连忙说:“你先下去,”

戴权知道这是说自己呢,无奈地躬身退下。心里边恨其不争,你就活该让他拿捏着,一点不硬气。

皇上私下里以为,林粲是来向自己赔罪的,前个晚上,林粲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自己赶出了林府,事后想想必然是后悔了,这才来宫里求见。

皇上这会子心里甜丝丝的,这还是相处多年以来,林粲头一次向自己低头认错,看这样子定是林粲臊了,才不肯当着戴权的面给自己赔罪,自己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于是想要展示自己的大度,他没话找话地说:“你来啦……”

林粲积了一路的火气,一点就着,他扯着脖子喊道:“我能不来吗!我再不来我妹妹要被你害惨了。”

皇帝……

皇帝再憨也明白这事与自己料想的不同,这会子像吃了个没去芯的莲子,先甜后苦。

林粲可没功夫理会皇上心里是苦是甜,他着急的是黛玉的婚事,这会子没了旁人,他说话再无顾忌,像倒豆子一样,上来就是好一通排揎,

“曾铣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娶我妹妹,我妹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天生她就是个才女,就算嫁不得状元榜眼的,横竖也要嫁个读书人才般配,你竟然给她挑了一个武夫,你这纯粹是胡点鸳鸯!最可恨的是,你明知道曾铣那个小子与我不和,却想把我妹妹嫁给他,你这不是成心让我妹妹嫁过去受气吗,

还有,我什么时候求你给我妹妹赐婚了,我事先一点信都没得着,你就蔫声不语的向曾家提亲了,这叫什么事呀!但凡皇家赐婚,都是两家商量好了定了亲事,才求皇家给个体面,你到好,把事情倒过来办了!你这不是胡来吗!”

但凡换一个人,敢冲着皇帝这般叫喊,皇帝早命内廷侍卫将人拿下了,天下也只林粲一人敢这般放肆。

皇帝努力压抑着怒气,他说:“你急慌慌的进宫来,竟然是为的这个……,朕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呢,……罢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朕就不该对你有所期望。既说起这桩婚事,朕今个就算是通知你了,你回去准备吧!”

林粲更加着急了,他嚷道,“我准备什么呀,这门婚事我不答应,一个才女一个武夫,两下里跟本就不般配。”

皇帝被他顶起了怒火,也越着性的胡说:“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只门当户对即可,还管什么般配不般配的,朕明日就下旨赐婚,你若再不答应就是抗旨,”

林粲没料到皇上这么不讲理,他还以为自己争辩几句皇上就能改了主意呢,一想到黛玉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草草决定了,林粲这个当哥哥的真是又心疼又着急,他指着皇上的鼻子说道:“你竟然拿圣旨压我,好,你是皇帝,我惹不起你,但我有一事不明,请皇上赐教,我妹妹好好的呆在府里,什么地方碍着皇上的眼了,你急着把她嫁出去却是为何,她的婚事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急,你这个外人急个什么劲啊!”

别的话,尚还可忍,唯独一句“外人”戳了皇上的心窝子。

“我……”皇帝被气得话都说不利落了,“我怎么就成外人了!你我相识,十二年有余,难道我们的交情还不如一个过继来的妹妹,你这般维护她,难不成是看上了她,若果如此,朕劝你早点收了这个心思,朕断然不允的。”

皇帝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任谁家心性再好,也受不住连番言语冲撞,何况是唯我独尊藐视天下苍生的皇帝。

林粲听了险些一口老血喷在地上,自己天生来就是个断袖,这么多年来,何曾对女子有过半点心思。何况林妹妹那样的人品岂容旁人这般亵渎。于是怒气更盛,专挑皇帝不爱听的说,他说:“不用你操心,我不仅对妹妹没有心思,就连对你也没有半点心思,”

皇帝被气极了,不怒反乐,他说:“你少在朕面前装清高,朕还不知道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自你成人以来,你身边就没断过人,你那个心性儿,最是耐不住寂寞,原来后院里养了多少人供你玩乐,现在有朕管着你,你还打野食养外室的,这会子却说不要女人也不要男人,难不成,你能断了七情六欲出家当和尚去。”

林粲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到这上面来了,两个人吵起来都有些乱了方寸,说的话偏离了正题,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粲就越性把话说开了,免得以后真跟皇上好了,自己还得憋着忍着,日子过得像上刑一样。

洞房那一夜是皇帝在上面,把林粲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没尝到一点甜头,再不想有第二次了,林粲以前与人欢好的时候都是在上面,那晚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然由着皇上做怪,等觉出疼来再想翻身已然来不及了,皇上也是个不知道心疼人的,只顾着自己舒服,一味地索要,撒了欢似的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肯罢手。都说是风月无边缠绵至死,林粲没尝到一丁点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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