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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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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戏酒,请亲戚们来热闹一回,也冲冲近日的晦气。

贾琏并凤姐又回到大房的小院子里住下,凤姐半年不见自己的儿子,抱着亲了又亲,见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就知大太太没有怠慢,逐对婆婆更加恭顺。

这一日大太太在上房里受了闲气,回到自家院子抱怨。

大太太说:“琏儿得了官怎么就不能庆贺一下,老太太都发了话,二太太却推三阻四的,今儿个说家道艰难,明儿个又说四月里没有好日子,依我看,她就是存心与我们大房做对,见不得我们好!”

大老爷冷哼道:“弟妹怕是心有不甘,因此瞧谁都不顺眼。”

贾琏问道:“老爷这话怎讲?”

大太太在一旁笑道:“你们才回来尚且不知,老太太给宝玉订了亲事,订的是金陵的甄家,二太太这些年的盘算落了空,她这会子心里正窝火呢。”

竟有此事,贾琏夫妻两个委实不知。

凤姐问道:“这事怎么瞒着,难不成还没做实。”

大太太说:“是了,老太太有心瞒着,只等甄家的更贴送到才叫说出去,到那个时候啊,生米就煮成熟饭了,旁人再想什么,也来不及了。”

这个旁人指的自然是薛家,薛家姑娘心里惦记着宝玉,这事满府都知道。

凤姐问:“二太太既已知道,难道不会告诉薛姨妈吗?”

大太太言道:“宝玉的婚事有老太太做主,她告诉了又能怎样,不过是让薛家早点怨恨她罢了,到不如等老太太亲自把事情揭出来,她到可以推得干净,装傻就是了,”

大老爷在旁说道:“甄家的亲事确实是一门好亲,甄家是列代公侯的百年旺族,现掌着江南织造的差事,全天下最肥的一个,谁不眼红,可人家就能占着几十年父亲不做了传给儿子,这样的本事,谁家比得上,与他们家结了亲用处大着呢!”

贾琏说:“这到是,谁比得起金陵甄家呀,他们家光是年礼一项,怕是每年要花出去上几万两银子的,家财更是不计其数,二太太这次也算是娶了个好媳妇,身份嫁妆都强过薛家数倍她还有什么不足的,”

凤姐叹道:“可惜了薛大妹妹的大好青春,今年都十七了还没个着落,林丫头可是去年就订下了,还是圣上赐婚,这是多大的体面呀,”

贾琏说:“别管他们薛家人,先瞧瞧咱们自家吧,二妹妹今年也十六了,总该有个说法。”

大老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呢,忙命大太太婆媳两人去打听,看谁家的公子年纪相当,贾琏却在心里暗忖,二妹妹虽说是国公府的小姐,到底是个庶出,正经的大家子怕是嫌弃不要,少不得自己在同僚中寻访一二,找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相配。

大老爷不大看中二姑娘,对她的婚事也不尽心,指派给女人去办就撂开手了,又说贾琏的事,“你这次升迁也是林家小子给走的门路?”

贾琏说:“正是呢,林府的亲家现掌着京营九营,林兄弟在他面前说得上话,本来想让我去健锐营,那里升迁快,驻地又在西山,离京城不远,可儿子觉着火器营更好,一水的西洋红衣大炮,一炮轰过去,就能把城墙打个窟窿,比咱们的马刀弓箭强多了。”

贾赦抚掌大笑,只夸儿子有出息,又赞林粲有本事,似乎这京营里的官都随他挑捡。

大太太言道:“你铺好了路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先前把凤姐送回来治病,把我唬了一跳,等她到府里才知道是装的。”

贾琏哪会说这是送凤姐回来避祸呢,他只说:“事情没办妥也不敢告诉,更怕走露了消息会有小人作祟,官场上的人都说,六品为官,五品才叫官员,多少人一辈子也迈不过这个槛,我却半年就升上来了,表面到是风光,内里招恨呐。”

贾赦连连点头,“琏儿出去历练这半年,行事到是稳重多了,”

贾琏又说:“至于摆戏酒庆贺之事,二太太那边若是给办咱们就应个景,如若推拖也就罢了,左右办不办的我都是从五品的京官,不缺她锦上添花。”

贾赦笑道:“说得好,你年纪轻轻官位就到了从五品,你叔叔也不过是从五品的员外郎,还是靠祖荫得来的,我瞧着甭管她二太太给不给咱们办戏酒,咱们大房都要扬眉吐气了。”


 105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没过几天;金陵甄家的一对夫妻就到了贾府;是甄家老太太的侄子媳妇;论辈份与贾赦贾政同辈;他们奉甄家老太太之命来送甄家小女儿的更贴;贾母招集了府中的大小主子一起见了甄家人,接了更贴,又奉上宝玉的更贴,当时就命贾政写下婚书,又留甄家人用饭;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庆贺了一番。

贾母心满意足;少不得叫出宝玉来给甄家人看,笑问这姑爷可能入眼;宝玉虽然对这婚事不甚满意;到也明白孝道之意,心里不美也会在老太太跟前装出个规矩懂事的样子,叫甄家人看了好不欢喜,都说姑爷一表人才,他们甄家姑娘将来必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又命贾琏待客,贾琏才升了从五品护军参领,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那甄家夫妻也是知情识趣之人,将贾府里的两位小爷好好的夸赞了一番,乐得贾母合不拢嘴。一时间贾府里喜气连连富贵满堂,好一个煊赫世家!

贾母的院子在府西边紧挨着荣禧堂,荣禧堂的右边是二太太的院子,二太太的院子北边东北角的地方是薛家的客院,与大观园只一墙之隔。这地方原就偏僻些,府中人若不是特意来薛家断不会从此经过,今日就更加冷清,连贾府派过来的那些个下人都一概不见了。

薛姨妈想打发人找凤姐要东西,却发觉房里的婆子踪影全无,她难免和女儿报怨,“你瞧瞧这些贾家的婆子,个个没规矩,这会子指不定跑到哪闲逛去了,”

宝钗说:“她们本就不是我们家的,借来使着终归不经心”

薛姨说:“回头和凤丫头说把这些人都退回去,换了我们自己的人来使唤,你哥哥把金陵老家的人手接到京城了,现成的在他家里备着呢,随叫随到。”

宝钗说:“妈妈快别有这个念头,这些人是咱们才进京的时候姨妈给安排的,这会子退回去岂不打姨妈的脸,况且,凤丫头也不做主,这府里还是姨妈管家,三姑娘并大嫂子协理。”

薛姨说:“她们若能管得好也就罢了,可我瞧着她们几个绑在一起也没有凤丫头一个人利落,那边府里的事情我不知道,咱们这院里的事,我可看见了,你瞧瞧那几个婆子还有奴才样吗,间天的吃酒打牌,打发她们送个东西,一去就是一天,不逛够了都舍不得回来,这几天夜里又添了赌钱的的毛病,通宵达旦灯火通明的,就在门房里聚赌,我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生生要受奴才的气了!”

宝钗说:“妈妈别气了,回头我去和三妹妹说,把那几个赌钱吃酒的换掉就是了,咱们初来时姨妈怕这府里的下人小瞧咱们,给咱们这院的仆妇定的月钱是每月一吊半,他们府里的仆妇月钱才一吊,咱们这里是好差事,多少人巴望着来呢,不愁没有人手。”

薛姨叹道:“也就是冲着你姨妈和宝玉,我才愿意住在这小院子里,你哥哥早就置下了宅子三番两次的要我搬过去,可我怎么舍得。”

正说着,宝钗的丫头莺歌从外头跑进来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宝二爷订亲了。”

宝钗训斥她:“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主子的婚事也是玩笑的!”

莺歌跑得满脸赤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奴婢可不敢说笑,是真的,亲家都到了府上,这会子正在老太太院子里摆宴席呢。”

薛姨妈犹自不信,“胡说,真要是宝玉订亲怎地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人来了才知道,”

莺歌闻言眼睛都红了,“都说是,都说是,为了防咱们呢。”

薛姨追问:“什么,防咱们什么?”

莺歌忍不住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把今天的事说一了一遍:“刚我去找平儿玩,她躲着不见我,只说叫我快去老太太的上房里打听,我再要细问,她却跑了,我瞧她神态不对劲,就真个去了上房,到了门外,早有一帮子人在那里打探,都说是甄家的人来送更贴,要把甄家的小女儿许给宝玉,老太太已经答应了,二老爷亲自写的婚书,我不信,与她们争执起来,就有人笑话,说咱们家的算计落了空,白耗了这几年,到底没捞到宝二奶奶的宝座。”

宝钗闻言如遭晴天霹雳一般,捂着脸就要软倒,薛姨妈和莺歌连忙扶住她,连哭带喊着劝着,一左一右扶着她坐在炕上,宝钗大哭,“妈妈,我没脸见人了!”

薛姨仍是不信,“没这回事,定是那起子小人嚼舌头呢,我这就去问你姨妈,”

宝玉却比她母亲更明白些,她拦住薛姨妈哭道:“妈妈别去了,空叫别人看我的笑话而已,老太太给宝玉订下的亲事,就算姨妈也没法子改的,”

薛姨急道:“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事前一丁点消息都不告诉我们,当真是耍我们娘们呢!”

宝钗虽急到还有此个主意,比她母亲强些,她一边打发人去请他哥哥过来,一边叫莺歌再去打探消息,终要问个明白的。

薛蟠听到消息就跑了过来,气冲冲的要找贾宝玉算帐,他母亲纠着他的耳朵叫骂,“混帐小子,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薛蟠痛极躲开他母亲又跑到他妹妹身边问道:“妹妹没吃什么亏吧,若叫那小子占了便宜去,我就打杀了他。”

宝钗是个姑娘家,哪里听得懂这些混话,薛姨在一旁骂道:“又胡吣了,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品,哪会做出那种事。”

宝钗问:“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薛姨道:“不值当问,横竖是混话,”

薛蟠知道自己妹妹未曾吃亏,就松了一口气,他冷哼道:“嫁不成也好,我本来就瞧不上那个贾宝玉,就一绣花枕头,屁本事没有,可恨的是姨妈,她早就许过咱们,要抬了宝钗做她儿媳妇,结果呢,竹篮打水一场空,”

薛姨说:“你姨妈也气病了,这回是老太太一手操办的连她都没得着信,”

薛蟠说:“这话可有谁信!凤丫头一走就是姨妈管家,这么大的事她不知道才有鬼了。”

薛姨妈心里也有疑惑,“可是事已至此,我们没凭没证的又能怎样,听说是上个月甄家太太与老太太说定的亲事,一直瞒着,直到今天甄家的更帖送到了,这才宣扬出来,这番作派,到像防着我们家抢亲是的,”

薛蟠骂道:“我呸,他们真当贾宝玉是个凤凰蛋呢,我瞧着他连个咸鸭蛋都不如,咸鸭蛋还能下饭吃呢,他贾宝玉能干什么,天天吟几句酸诗,自以为是个才子呢,到真格的就没本事了,今年乡试,他又没考中,比我强不到哪去。”

宝钗早已哭得双眼红肿,她说道:“我不恼别的,只是这些年我和大伙一块住一块吃的,我自认没有亏待过那府里的人,对几个妹妹更是悉心教导,比她们亲姐姐还像样,怎么她们就不念我一个好儿,事前没人给我报个信,或许是老太太瞒得紧,怎么事后,也没人来安慰我两句,难不成她们都是老太太一伙的,存心嫌弃我。”

薛蟠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他说:“就你平日里教训人的那个样子,我都受不了,何况别家的姑娘,不为这事记恨你就不错了。”

宝钗哭得更甚,“我教导她们也是为她们好,谁叫好心没好报!”

薛姨在一道劝道:“好孩子别哭了,她们不懂你的心妈懂你,论模样论性情你比她们强太多,她们那是嫉恨你才不跟你好的,怕你嫁过去把她们都给比下去了,”

宝钗哭道:“母亲别再说什么嫁过去的话了,叫人觉着我轻浮,上赶着要嫁是的,谁又是非嫁不可的,逼急了,还有出家一条路。”

薛姨妈大惊:“万万不可,我的儿,断不可有此想法呀,你若出家去了,可叫我怎么活呀!”

母女两哭着抱作一团。

薛蟠早听烦了,也不理她们,只打发莺歌去收拾箱子,立时就要搬走,莺歌却说这屋子里连她只四个丫头,其他婆子们都跑去那府里看热闹去了,薛蟠恼怒,越发的想早些离开贾府,就命莺歌几个先收拾了细软,他回屋拉扯着那娘两就往外走。边走边唠叨,“自家有现成的大房子不住,却在别人家的小院子里受气,何苦来!”

薛姨妈被他扯得踉跄,站住了脚骂他,“你个不孝子,扯掉我半条老命!”

薛蟠说:“原本我接你走,你不肯走,现在没了指望,总该跟我走了吧,”

薛姨却犹豫:“我们总要去辞一辞老太太,这样不告而别太失礼了,”

薛蟠道:“扯臊,他们贾家就不是守礼的人家!”

薛姨瞪着眼睛骂道:“你,你跟我这样说话,我生你养你,你却不敬我。”

薛蟠说:“哎呀我的亲娘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计较这些了,你留在贾府里无非是指望姨妈指望宝玉,可是到头来,你谁也指望不上,你还得指望我这个亲儿子,我接你回家孝敬你去,留在这里,别人谁管你呀!”

宝钗也在旁边说:“妈妈,就听哥哥一回吧,我们回自己家去,这府里的人怕是也盼着我们走呢。”

薛姨妈见儿女都主张要走,顿时也没了主意,只好打发莺歌去二太太跟前说一声,就随着儿子出了贾府。

薛蟠出贾府的时候走的正门,见了那门口的一对石狮子有气,就越性踹了一脚,不料用力太大,疼得他自已呲牙裂嘴的,被小厮扶上了马,哼哼着离开了贾府。

他们一走,贾府里就传开了,二太太得了信到是松了一口气,觉得事已至经薛家人早走早好,老太太也觉着薛家总算是知趣一回,还嘱咐二太太打发人到客院帮着莺歌她们收拾东西,叫她们走得利落些。凤姐派平儿给莺歌报的信儿,自认为在这满府的人里,自己算是最对得起薛家人的,良心上过得去也就罢了。大太太觉着事不关已回房逗弄她的宝贝孙子去了。至于宝玉,他压根没觉得宝姐姐搬走与他订亲有什么关碍,他一心想求娶的是林妹妹,既求不到,换了谁,他也不在意了,宝姐姐平时待他是好,与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她们相同而已。

贾府的奴才们都是一颗体面心两只富贵眼,原本二太太抬举着宝钗的时候,她们人前人后夸赞着宝姑娘大方得体,这会子眼瞧着她进不得这家门了,自然也就转了风向,人人都嘲笑她痴心妄想,一个商人的女儿也想嫁进国公府里,她哪比得上甄家小姐,人家与宝玉才算得上门当户对呢,还有的说,原本的金玉良缘,这金字是应在金陵上,可与那个金锁头没关联,大伙都忘了薛家也是金陵人,可这会子还有谁替她们说话,可怜宝钗一个姑娘家,被这起子粗鄙小人可着劲的褒贬,真真是做孽!

……

薛蟠早在城南置下了宅子,也是五进的宅院,虽然比不得贾府精致气派,但也是有钱人家的舒适宅院。薛蟠自己跟蒋玉涵一道住在外书房里,正院让给他母亲住,宝钗挨着她母亲独居一院,母女两离开贾府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住进自家大房子之后就淡了些,又有那些金陵过来的老仆与薛姨妈说些旧事,薛姨的心情略好。

薛蟠安置了那母女两,就领着蒋玉涵去给他母亲磕头,薛姨妈并不把蒋玉涵看在眼里,只当是香菱之流的人物,教导了他一些规矩,便打发了。

薛蟠觉着家里安排得差不多了,就单自出门去拜见他舅舅。

薛蟠的舅舅王子腾王大人本来不待见薛蟠,不过到底是自家外甥,只好见了。

薛蟠一见面就把贾府的事说与他舅舅听,他舅妈王子腾的夫人也在,当时就觉得贾府做得不像,“姑奶奶是怎么运筹的,怎么叫宝丫头吃这种哑巴亏。”

薛蟠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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