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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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春笋一般冒出头。一彦似乎总是在诱惑她堕落,又让她做了很多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年轻,忐忑、又快乐。
姑姑的催促,不至于让她过分困扰,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却总是让她感觉有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压在心头。所以,她学会了逃避,学会了出走,然后,这一次直接当着她的面离开。她觉得心里快意,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她想,就算她这辈子都不到她的认可,她也不要去那该死的相亲!
庸俗、低级!
她颤抖着手指去解他身上的扣住子,却停留在第二颗上怎么也解不开。她花了好大的力气,直到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就觉得手指不听话。
一彦哈哈大笑,“你傻透了。”
原本尴尬万分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她张口要骂,一彦捧住她的脸颊狠狠吮住她的两片嘴唇。彼此的气息都在火热地升温,她的呼吸都被他吸了进去,都快喘不过气了。衬衫被他撩起了下摆,从下到上,一颗一颗扣子地解开。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过,像虔诚礼佛的前奏,而不是一场肉和欲的盛宴。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从她慢慢掀开的衬衫间探进去,往上游移,似乎漫不经心,但是下一秒就准确地捏住了那两团高耸的乳房。柔软的触感像滑不留手的鸡蛋,上面嫣红的一点依然涨硬,他嗤声一笑让她有些难堪。
清河别开头,他就低头,含住了一颗。
灵巧的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那处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在她的腿间磨蹭着,隔着松松的牛仔裤,顶地她嘤咛一声,热乎乎像要撑开,饱胀而出。
他说,清河,你喜不喜欢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不是变着法儿叫她老师,看她脸红,看她难堪,以此为乐。这么郑重其事,倒让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牛仔裤前端的门襟湿了一片,陷进她柔软的腿根里,把她压得喘气。她的脸红地像熟透的樱桃:
“喜欢你。”
“再说一遍。”
“喜欢你。”
“你总算说了回实话。”他伸了两根手指,剥开裙摆下的蕾丝内裤,把那一角绊开到另一边。含苞欲放的花瓣在水泽中盛开,被他的指尖挑开,试探着、顶进一根,然后是第二根,深深浅浅地进去、抽出。
她夹紧了腿根,甬道晦涩地夹紧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酸酸涨涨像要晕过去。
“一彦……”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他终于进入,在她的深处抽动,低头咬住另一边还没有亲吻过的乳头,有些发狠地咬住,舔地发红。
两具雪白的肉体像扭麻花一样缠绕在一起,身体仿佛回到初生的时候,汲取彼此所需要的养分。
一彦抱住她,在无数次激烈的贯透后拔出,乳白的液体一直喷到她的小腹上。
她像着了魔一样,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涂到雪白的胸脯上,热热的,有一种奇怪的气味。
红扑扑的面颊,真像个熟透的苹果了。
“现在比刚才还要可爱。”他捏捏她的脸,笑得促狭。
“哪里可爱了?”
“我就不说了。”他微微一眨眼。
清河真觉得这个夜晚非常特别,头顶的星星正对她一闪一闪的眨眼。
44末尾
清河第一次见到一彦的父母是在三月中旬;白潜看着不苟言笑;显得有些冷淡;禾蓝笑盈盈的;却比较随和。
一彦在她背后说;“别看他脸色;看多了眼瞎;你呀;当他是大观园里的大狗熊;观赏用的。”
清河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禾蓝挺喜欢她的;拉着她在一旁话家常。起初有些拘谨,谈着谈着,也熟稔起来。谈起和一彦认识的过程,她多少有点难以启齿。禾蓝看她的脸色,也就不多问了。
“我不求你娶什么名媛淑女,结婚以后收收性子,别到处闯祸。”没人的时候,白潜这样对一彦说。
一彦照例是不听他话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还是阳奉阴违,把白潜气得够呛。不过这到底还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他不会再粘着禾蓝了。就像小时候那些破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清河把这件事告诉宋丽霞,她在电话里把她大骂一顿。清河自动把电话拿远了,最后等她骂够了,只留给她个日期和地点,算是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婚期定在五月,正好是春光明媚、日近初夏的时节,沿途繁花相送。只是,清河想起一彦的年纪,问一涵,“他这样能结婚吗?”
一涵笑道,“没问题的。”
她总觉得有种是和未成年少年的感觉,但是看他的行事作风,又打消了这种疑虑。婚礼办得很简单,只宴请了平时几个相熟的好友。这是清河的意思,并不想大张旗鼓的。他们在山脚下划下块地皮,在水边建了个池塘。
蓝天、白云、清溪,水边荡着的小船儿。
清河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小时候,姐姐也这样陪我玩。”有一天,她对一彦说道。
“你还有姐姐?”
“嗯。”清河笑了笑,伸开手臂躺在床上,“她叫善宁,善良的善,安宁的宁,不过,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善宁?”一彦绝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怎么了?”清河觉得他目光有异。
一彦摇摇头,“没什么。”他一时半会儿竟想不起来这人在什么地方听过,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惊人,无人能比的。
“如果有一天能找到姐姐,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清河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一彦明白过来了,“你这是在使坏。”
说完,扑到她身上,整只小船差点都翻了。清河大叫,踢打他。一彦捂住她的嘴巴,“再动,真翻了。”
她果然不动了。
“香一个。”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
……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番外过段时间再补,开新文去……(づ ̄ 3 ̄)づ
小番外 一
雨夜
快要下雨的天气;晴空里原本的几绺白云也消散了。这样的季节;不见晴朗;反而多了几分阴郁。
竹楼依山而建;在后山的高地上;从上面望下去可以看见山谷里郁郁的葱色。霎时;雨滴从天而降;淅淅沥沥地飘散。谷中潺潺的溪水流淌地更加欢快;山上的松竹被雨水一浸;饱~满
地更加葱绿。
门紧闭着,窗却开着。
望着下面的雨;清河局促不安地跪坐在竹楼中。半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进。她握紧了手,膝盖都有些麻木。
忽而,窗外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震地她神经紧绷,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她很害怕,刚才被下人押进来的时候,她就吓坏了。不过,他们把她扔下就走了出去。一彦没有来,这漫长的等待就像行刑前的迟缓,更加难熬。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走廊的脚步声更清晰了,她的身体更加僵硬。脚步声在门口停住,过了一会儿,门才从外面打开。一彦跨步进来,阳光似乎更暗了。他的身上还沾了细密的一层雨,手里的伞收拢了在外面抖了抖,然后收到角落里。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清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一彦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手里捧着个黑色烫金边的盒子,走到她面前,俯下了身子。
“听说你想走?”他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还有些疑惑地问。
那只扣住她下巴的手却像烙铁一样,让她不得动弹。那只手慢慢收紧了,然后扣住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一彦抱着她,在她耳边懒懒地笑,一边还摸着她的脸,啧啧了两声,“你出息了,不过,现在才想走,是不是晚了点?”
“我……我没有想要逃走,只是……碰到了一个熟人,想和他说说话。”
“熟人,你的熟人还真多?那小子被你迷地七荤八素吧?不过现在,他恐怕站都站不起来了。”
清河大惊,“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没什么别的关系。”
“瞧你紧张的,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心理有些不舒坦,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惩罚?什么惩罚?”
“你的话太多了,看来还很有力气。”他却岔开了话题,盯着她的面颊笑着说。清河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联系以前的种种,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的最里面。
他抽下了皮带,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绑在床柱上。清河慌乱地瞪着双腿,惊惧地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做错了事情,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老师,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他把黑色的盒子放到了床上,慢条斯理地打开。
清河瞪大了双眼,然后脸“腾”地一下红了。
盒子里铺着一层金黄色的绒布,里面按照大小尺寸,赫然摆着一排肉红色的安摸棒。一彦叹了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挑哪根好呢?平时上时候那么紧,每次都不舒坦,就帮你好好扩张一下吧。”
“你……你无耻!”
一彦挑了中间的两根,右手中的一根对着她,头部碾到了她的脸上。可能是盒子里自带的,上面还糊着淡粉色的液体,清河就闻了一下,脑袋就有些昏沉了。
这棒子的头部不软也不硬,和那个的感觉很像,显然是上好的橡胶。清河的脸涨得更红,都不知道要骂他什么才好。
“感觉怎么样?和我的比呢?”一彦邪恶地盯着她,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进插去又伸出了几下,掏出一些粘液。他把手指含入嘴里,舔了个干净,“不说话,看来是想自己尝试一下?”
清河惊呼一声,就被他拉开了双腿。她没有穿内裤,从他把她关在这里开始,就没有给她那种东西。
一彦笑道,“谁能想到啊,平时一向温顺和婉的老师里面居然什么都穿。这得有多饥渴。”
“你……你不要脸,明明是你……唔……”那根肉色的中号按摩棒塞进了她的嘴里,一彦抓着根部,慢悠悠地转动,“滋味怎么样?”
被他物侵袭,清河不舒服地皱着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因为嘴里被堵着,却不得舒展。
红艳艳的嘴唇被扩张到极致,贴着那肉红色的棒子,一彦觉得小腹充满了血液,有些冲动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他心里就能生出一点恶意。掀开了她的裙子,把剩下那个棒子挨在入口的地方,慢慢地碾压着。
那两片可怜的花瓣被剥开,入口不断淌出淋漓的汁液。原本紧密
地找不到一点缝隙的地方,硬生生被压开了。但是,他就是不进去,清河痛苦地扭动着双腿,难耐地舔着嘴里那根棒子。
“难受吗?这就给你。”一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把那根推耸进去。就算只是用手推着,也能感受到那地方的寸步难行,感觉里面有层层嫩肉阻挠着他,不让他进去。一彦轻哼一声,猛地一下插到了底。
清河双眼睁大,被贯彻地彻底,双腿都微微痉挛。
“你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一彦又掏出一根,把她翻了个身,在后面的菊口碾压着,“这里我还没进去过,真是便宜它了。”
“唔……唔……”清河拼命挣扎,一彦怎么也进不去,差点连前面那根也滑出来了。他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抱着她的腰肢把她抬到了一点,“好好趴着,你要是乖呢,我就只插那你两个小时,你要是不乖,我就换上最大号的,上下三个洞都要插,还要插一天一夜,知道了吗?”
清河只好屈辱地点头。
一彦摸摸她的头发,暂时放过了后面太紧的菊花,解开了裤带,已经发胀的棒子挺直了抵住她的脸颊。一彦抽出了她嘴里那根,把自己塞进去,一下子就撑圆了她的嘴。她的口腔里太过温暖,那条小舌头扫过他,那入口的地方分明渗出了液体。
她的双腿间也在不停流水,一彦伸长了手,开了那个开关。清河浑身一震,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地去舔他。
“好乖啊,真是可爱的表情。”一边说着风凉话,他一边在她嘴里滑动,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她的唾液湿润着他,也让唇齿间不那么干涩,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嘴唇都有些生疼。后脑勺却被他靠着,一次一次推向他,那东西就在她嘴里更加发Zzhang变热,涨得她难受,其实她很想吐出来。
“认真一点。”一彦抓了她的头发,加快了速度,清河像雨狼里不断摇摆的小船,颠簸不断,都跪不稳了。
他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脸上。
清河愣愣地看着她。
看着她这个呆愣楞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了,勾着嘴角,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混着唾液沾了指尖,慢慢涂抹到她的嘴上,吻了吻她被揉红的面颊,“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