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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老公儿子不是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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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晴连忙哄他然后开始检查是不是裤子湿了或者饿了,只是兜兜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王恂大哭,她没办法只好把王恂稍微推开一点,神奇的是,王恂稍微离得远了一点,小娃娃果然就不再痛哭了。

好吧,看来既不是饿了也不是尿湿了裤子,而是他的的确确,就是看他爸爸不顺眼。

王恂冲着自家儿子吹胡子瞪眼睛:喂喂喂,你妈还在坐月子,我会对她怎么样?防贼也不是这么防的好不好?

兜兜看他的样子反而“咯咯咯”的笑起来,王恂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闪烁的得意。

他果然被气的半死,无语的对慕初晴憋气道:“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来找我讨债的……”

慕初晴闻言又是一笑,却什么也没多说。

果然,儿子和父亲,天生就是冤家对头啊。

***

非天国际。

薄怀这些日子,像是吃了炸药,一天比一天更暴躁。

自从盟友被消灭之后,他其实就有点儿惶惶不可终日的预感。

而那个人要他抓了孟绛来,又指点了他要如何将孟绛手到擒来,那个人还告诉他,只要手里有了人质,那只一直很容易心软的貔貅,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他在非天里头布下了天罗地网,在这里布下了重重陷阱,但是……等了这么久,对方却毫无动静。

这种提心吊胆,但最后好像是一拳头击到了空处的感觉,让他呕的几乎要吐血。

人有时候怕的就是这种未知。

而最痛的,反而是没有真正打出来的拳头。

薄怀在办公室里如同困兽一样的来回踱步他死死瞪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看着非天国际的股价,瞪了好久,却始终无法猜到,对方的下一步棋,或者说,他的下一步反击,会落在何处。

一方面他不敢真的把人参精给切吧切吧吃了结下了死仇的话,就再没有退路走。

另外一方面他却又一直被催着要把孟绛给送去上头那边,现在他的处境就好像是风箱里头的老鼠,几乎可以算是在两头受气,还两头都落不着好。

如果不是不甘心放弃多年在这里经营的东西,他大概真的宁可就这么撤出这里回老家去算了。

这时候,他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了,薄怀接起来一听,脸色骤变:“什么?”

地宫?

旧市街底下有地宫?

怎么可能!

以前不是没人在上头盖过楼啊,只是那个老板最后破产自尽,那个楼还是……

等等,不对,那幢只是一幢六层的住宅,不是他们这种摩天大楼,规划不同,所打的地基深度也不一样,所以那个老板没挖到地宫是很有可能的,但他们就……

薄怀的脸上冷汗涔涔的下来了。

如果旧市街的底下真的是地宫的话,那么上头一接到这个消息,所有的工程都要停摆,而他们在这块地上花的钱,全部都要打了水漂。

但是这不可能啊,H市是以秀丽的湖泊和山水而闻名的,也是著名的风景旅游城市,只是市内,根本没有听说过曾经有哪一代王朝在这里建造过地宫。

地宫是帝王的陵寝,若是还有龙脉经过,那么坏了风水的人,的确是会沾染上一定的因果。

只是薄怀却根本没有料到原因是这个,他也根本没想过,开发这块地皮,居然会开发到一个地宫!简直是晴天霹雳,他的资金链,根本无法维持到考古的那一点点杯水车薪的补偿经费到来的时候啊!

大陆的政策他是知道的,只要风声一露,他就别想着再赚一毛钱了,他的非天国际……别说是要靠这块地翻身了,怕是想要不赔个干净都是不可能的了!

薄怀想通透了这些,一下子面若死灰。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薄总,薄总,现在要怎么办?要开记者招待会么?”

“不,”薄怀听见自己的声音冷的像是从九幽黄泉之下传来,“你给我封住所有的消息,记住了,但凡有一丝一毫外泄,你这个经理,就给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是,是。”

薄怀放下了电话,目光里划过了一丝阴鸷:他必须得亲自去那边看一看,要确定了年份,陪葬品的大概数目,他才好做决定。

***

说是地宫,但实际上,最开始掘出来的不过是一些零碎的瓷片。

旁边有城墙和护城河的痕迹,再往深处,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像是深邃的裂口,不知具体通往何处。

薄怀一点点的看过去,经理诚惶诚恐的跟着他,这边整个现场已经被全部封了起来,连同凿到这些东西的那几个工人一起,消息应该是已经封的严严实实的了。

薄怀仔细的看了:他对于中国历史并不太熟悉,但是那几片碎瓷,哪怕是以他半外行的眼光看来,也具有非常高的价值他刚到的时候,那些东西刚出土没多久,还泛着一种像是流动的光彩,五光六色,绚丽多姿。

然后随着空气一点点打击在这些美轮美奂的艺术品上头,那些东西也渐渐的黯淡下来,最后安静的变成了他手上现在捏着的,青灰色的瓷片。

但只要看过他们之前的样子,就能猜想得到这些瓷器曾经的美丽。

高超的工艺,怕是现代烧制的那些根本不及。

薄怀甚至隐约觉得,这些东西,都好像有着自己的灵魂一样不是形容词来形容他们的美丽,而是像是,里头住着真正的灵魂。

这种感觉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旋即,他的心就被贪婪充满了:如果能封住这个消息,先挖掘出几件来,由他手上的那些渠道秘密的运去欧美,上苏富比之类的拍卖场,那之后就算是要把这个现场都给封了,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就算被发现,他的国籍,怕也能让他轻易的脱罪最多也就是被引渡回国而已,但那样的话,至少他能够向议会交差了。

做或者不做,隐瞒或者不隐瞒,他很快的,就做出了这个,一点也不让他犹豫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对了,我在文案上挂了微博。想关注我的请自由的……戳文案吧。
渣浪终于允许海外用户通过验证了╮(╯_╰)╭呼

、105贼心不死(1)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寂静的夜晚,算起来自然是格外适合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之事。

盗掘,挖墓,也就属于这种种应该在夜幕笼罩之下进行的事情之一了。

为了更好的隐瞒消息,在薄怀的关注和指示之下;白天的时候;旧市街的其他部分改造依旧是进行的热火朝天;但让建筑工人们心里犯嘀咕的是;以前会催着他们赶进度,挖地基,帑砖块的包工头,现在却像是……有意纵容他们磨洋工了。

不过谁会不乐意白拿钱不干事儿呢?能舒舒服服的有这么一份“事少活轻离家近”的活儿,当然没人会多嘴多舌了。

另外一方面,一到晚上,原本应该寂静的工地里,却有很多“非人类”,开始忙忙碌碌的活动起来。

如果有人类在现场,一看之下肯定会被吓傻了这满地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全都是一群长着獠牙和尖爪子的野兽,难道这里是野兽暴动?

薄怀这么做,却也是迫于无奈:为了不引起周边地区人的猜疑,他没用现代机械,甚至也不能照明,所以只好被迫,请调了能夜视,还力大无穷的同族人来做挖地工了。

但饶是有议会在上头压着,这些本来就桀骜不驯,以自己的身份为骄傲的狼人,却也时时不肯服从他的指示该死的,谁愿意千里迢迢到来居然是做挖地工?谁愿意忙一夜,弄一身臭汗土灰,还没点儿泡妞的夜生活时间?

底下人的意见那叫一个此起彼伏,要不是他付的代价够高,看在这些阿堵物的份上,怕是这些心高气傲的家伙,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是一方面的问题。

另外一方面,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个挖掘现场,看着那条慢慢变的越来越深的隧道,薄怀却本能的觉得背上发寒他本不该怕黑,作为黑暗世界的生物,他非但不该害怕黑暗,反而应该更喜欢黑夜才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个地方,感受着那其中隐隐往上一股股冒着的,好像是九幽黄泉裂口一般的寒意,他却还是觉得……那其中仿佛有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尽管随着护城河的轮廓渐渐显明,而他请来的专家又判定了此处地宫没有曾经被人盗掘过的痕迹,所以其中的陪葬品价值应该很高,这种种的利好消息,却也不能打消他心中的忧虑。

他摇了摇头,旋即在心里嗤笑自己居然也变得胆小起来了:中国有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

想要获得巨大的利益,就必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而他能想到的,最险的不过也就是政府得到消息,然后快速的过来封了他这里的工地。

但就算那样,他上头有人呢,应该也会给他一定的缓冲时间。

所以,只要尽快的掘出那么两三件珍贵的宝贝,他的利益就不成问题了。

至于墓里头会不会像某些中文小说里说的那样有粽子?

这个薄怀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他自己身上就有一半僵尸的血统,怎么说也算半个同族,见面半分亲,再说,说白了粽子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尽管他的预感并不太好,但薄怀还是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通往地下的洞,越来越大。

****

王恂这几天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关心非天国际的事情。

对他来说,让他焦头烂额的,真正的“敌人”另有其人: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父亲和儿子果然天生就是冤家对头!

小貔貅完全是以捣乱为乐,反正只要他在的时候,王恂就完全没办法保持自己高帅富的形象,相反的,什么头发被乱抓导致发型一团乱像是鸟巢,脸上被扣扣挖挖弄的到处都是口水,衣服上头被浇了童子尿种种种种,简直是罄竹难书啊。

他倒是很想狠下心来丢下手不管毕竟儿子只要一到了妈妈手里,就乖的跟的小天使一样,在他面前那胡作非为的恶魔样子全部收敛,这就是吃定了他啊!在他妈妈面前卖萌卖乖,王恂气上来,简直是恨不得把他直接丢了算了喂熊孩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做爹的三天不打你,你简直能上房揭瓦了!

但慕初晴只要微笑着看他一眼,他还真只能乖乖的收敛了眼睛里头不满的光,笑嘻嘻的走到她身边去陪着她逗孩子结果他真的还要给那个熊孩子赔笑,这绝壁是要掬一把辛酸泪啊!人父不易做啊!

只是慕初晴很快的就发现了不对:兜兜不喝奶。

她生育之后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恂给她吃了什么,她醒过来之后并没有觉得太痛生育时候留下的伤口已经接近于愈合,尽管身材还未恢复,但是疼痛却已经从身体上消隐。

只是好像随着疼痛的褪去,开始不期然到来的,是胸。部的胀痛。

胸部涨的难受过了两天变成了闷闷的疼,慕初晴一边逗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微微蹙起了眉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王恂这时候却坐到她身边,他身上的气息很清新和好闻,纯黑色的头发上好像还带着皂角的淡淡香味大概是刚刚沐浴过。

那种清新的气息裹挟着他本身的男性气味,越发叫慕初晴皱眉头了:对比一下她身上又是血味又是汗味又是腥臭肮脏的感觉,坐在他身边实在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舒服。

但她又不好直说,只是眉头越皱越紧,身体还向远离他的另外一侧很是小心的挪了挪。

王恂有些奇异的瞥了她一眼,也没过分紧逼:“慕慕,这小恶魔还乖么?”

原来是说这个。

慕初晴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兜兜在她怀里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脸可爱的像是小天使,她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兜兜最乖了对不对?”

王恂妒忌的看着这母子两个的亲昵,看着她已经恢复了血色的红唇,那酸味一下子捂不住了。

慕初晴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她皱眉问道,“我一直没瞧见你喂他吃东西,我怀他的时候就成天觉得吃不饱,觉得饿,他应该在我肚子里也没吃饱吧?这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你喂他吃过该吃的东西了么?”

王恂点了点头,但没多说什么。

慕初晴狐疑的紧紧盯着他。

王恂这才咳嗽了一声:“不着急,先让他饿一饿吧。”

“什么?”慕初晴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提高了声音:喂喂喂,这男人说什么?这是一个做人家爸爸的该说的话么?让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饿一下?

亏他刚才还想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要是她因为相信他而没问的话,会不会她一个没注意,自家孩子已经被饿的皮包骨头只剩下一副枯骨了?

慕初晴摇了摇头,胸前愈发觉得胀。痛的难忍,她低低嘶了一声,索性用手推了一把王恂:“你赶紧去买个吸。奶器回来。”

“什么?”这回换王恂提高了声音了,老婆说什么?吸。奶器?

因为没想到会这么早发动,之前已经备下的很多东西都还在家里,而王恂并不清楚这个慕初晴指名要拿到的到底是什么,但不妨碍他对于阻拦了自己福利的东西的厌恶和不满:那个部位明明是他专用的好不好?反正兜兜又不喝奶!

慕初晴之前看过妈妈指南,孕妇的初。乳是不太好挤的。

当然若是她和王恂的感情非常好,彼此之前毫无间隔,那她也可以大喇喇的让对方给她做手工,但是榧钒侖譚问题是,她现在怎么都觉得自己脏兮兮的还满身都是味道,这么邋里邋遢的给对方看,还要上手上嘴,本来就没跟他做过多少的慕初晴,实在是觉得脸红。

想要给彼此都多留一点想象和期待的余地,于是她觉得……还是用工具来辅助一下吧。

王恂当然坚决不同意了。

两个人就这件事僵持了一回,王恂眼珠子一转立时想到了一个好借口:“慕慕,你觉得我能放心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和兜兜么?兜兜还这么小,你要知道,那个抓了孟绛的人还在外头逍遥自在,要是我去了外头买东西回来一趟你和兜兜出了什么事,你要和情何以堪?”

“……”借口好嘛?慕初晴白了他一眼:这种一听就是借口的借口,你居然也能大喇喇的拿出来说?要照你这么说,那你当时跟小护士出这个房门就不应该了,你就该守在这个房间里二十四小时一动不动才对。

但王恂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她半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两夫妻又僵持了一回,慕初晴正待说她自己尴尬的处境,一个“我”字刚从嘴边溜出来,房门忽然又被叩响了。

“谁?”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扬声问门口。

“王先生王夫人,你们有访客来。”小护士的声音响了起来。

慕初晴和王恂面面相觑: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探望他们?知道他们在这个医院和这个床位的人,只有孟绛一个好吗?

“是谁?”

外头响起了一把磁性,迷人,低沉的嗓音:“慕初晴,我是薄怀。”

“……”里面一下子静了好一会,薄怀笑眯眯的站着等着,时不时的冲着走过的小护士们身上刮两眼,直到里面终于传出那个女人温和的嗓音,“请进来吧。”

、106贼心不死(2)

薄怀走进房间里的时候;不夸张的说,慕初晴呆滞了一下这男人打扮的这么骚包,跑来医院看病人合适么?
墨绿色的紧身上衣,白色的贴身长裤,脚下蹬着的皮鞋光鉴可人;连发型好像也是经过了专业造型师的打理;从头到脚都透着一种成熟男性的魅力。
但太刻意了。从行头到香水;浑身上下都是往外散发的费洛蒙;再比一比她现在的蓬头垢面,还有坐在她旁边正被兜兜蹭的一头口水的王恂,那股子骚味简直能把他们两个给衬得一水的灰头土脸。
王恂的眉头却不易觉察的微微一皱,旋即又是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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