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关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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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的撤到这边来,他需要在他解救人质的同时,有个人可以将顾凉凉顺利的带出去。
就在这停顿的当下,赵青林已经蹲在顾凉凉脚边,干枯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意淫的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看了大约有几秒,手就不老实起来,仿佛是急切,手在她脸上一胡乱摸,然后又转至她的胸部,又捏又挤,眼冒红光,张着嘴不断的舔着干烈的嘴唇,喉咙里的喉结像一颗小肉球似的在脖劲处滚来滚去,旁边的几个大汉,摩拳擦掌的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江承浩忽然听到“哧啦”一声,视线从窗户投进去,看到顾凉凉的衣服已经被赵青林这个老蓄牲撕成几半,无力的躺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下黑色蕾丝内衣,白晰的皮肤上赫然有几道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伤口,大约有二十厘米左右,他心口一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一股怒火窜地一下子跳上了脑门,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一脚踹开了窗户,以侧身跳马的姿势敏捷的跳进去,一脚踢在其中一名大汉的脑门上,那大汉目瞪口呆的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像木偶似的倒了下去。
他在心里想,很好,目前还没有几个人受得到他的脚上工夫,尤其是脑门子那么个脆弱的地方,经他这么一踢,即使不会是白痴,脑震荡肯定是免不了的。
未倒下的几个大汉与赵青林听到这突兀的一声,瞬间从意淫中回过神来,纷纷瞪着眼睛瞧着眼前这个打扰自己好事的不速之客,正跃跃欲试的要冲上来,却被赵青林喝了回去,这才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在旁边等着号令。
赵青林缓缓的站起来,看着江承浩那张阴得可怕的脸,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他负手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离江承浩约有三米的距离,说:“江老师,好久不见。”
江承浩为他这些虚头巴脑的假把式觉得可笑,嗤之以鼻的说:“我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形式见面,赵主任,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知道绑架勒索是什么罪吗?您这是知法犯法。”
赵青林搓了一把脸,脸上立刻起了一层猪肝红,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活到这一把年纪,如今落到如此地步,全拜你所赐,江承浩,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一句实话,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江承浩看了一眼休闲布鞋的鞋尖上的黑泥印子,说:“开了个古董铺子,如果你还有机会,我请你过去喝喝茶,那边环境不错。”
“还挺有雅兴的。”
江承浩没有回答,看了一眼歪坐在地上的顾凉凉,她背对着他,仍旧那种低微的轻吟,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从她瑟瑟发抖的情形上也看出了她大约极不舒服,他说:“赵主任,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将顾老师放了,我会帮你争取宽大处理,这样没有造成实质性的错误,顶多也就一两年的时间,出来后您还是自由身,如果今天这一念之差酿成大错,那可是一辈子就暗无天日了。”
赵青林凄惶一笑,说:“我这一辈子早就完了,早就被你和这个贱女人毁了。”他这样说着,忽然咬牙切齿起来,狠狠道:“反正我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所以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毁了我的一生,我叫你们一个两个都痛不欲声,知道我刚才给她吃了什么吗?”
、解救(下)
江承浩眉头一跳,厉声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你大概想也想不到。”赵青林慢慢悠悠的说着;江承浩却等不急他这样的慢条斯理;算好了角度,他长腿一跨;飞身一跃;刚刚好的距离,正中一脚踢在赵青林的肚子上;由于惯性,赵青林的身子一弯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大汉眼瞧着雇主被欺;齐齐围上来;因为这四人个子大约均有一米九左右;比江承浩一米八三的个头还高了一些,将他围住的时候,他生生的觉出了压力,四面像一堵墙似的,他仔细瞧了一下,双方僵持了几分钟,只听到赵青林杀猪一般的声音说:“灭了他。”
四个人像领命似的,手脚并用的欺了上来,江承浩虽然身经百战,但是这样实打实的以一对四,而且个个像个练家子,他认为绝对不能小觑,他一边沉着应对一边想着法子拖延时间,希望余萧可以快一点赶过来,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他留下来的记号。
对打了约二十分钟,忽然听到顾凉凉克制似的大声叫起来,江承浩一分神,被一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重重的击了一拳,而且是腹部,他捂着肚子蹲在那里半晌,他的后背及头上已经又结实的挨了几拳,他闷哼一声,侧倒在地上,鼻息边有腥甜的气息,他缓缓的站起来,用食指在嘴角抹了一下,指尖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顾凉凉仿佛被他刚刚闷哼的声音吓着了,用力的扯着脖子回过头来看他,轻声说:“你没事吧?”
他听见了她微弱的声音,侧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不轻,顾凉凉一张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而且连眼睛里都有一种异样的红得泛紫的血丝,几乎看不清白眼珠子。
他心口一抽,握着拳头的手又紧了几分,冷凛的眼神瞟向赵青林,咬牙切齿的问道:“赵青林,你倒底给她吃了什么?”
赵青林不紧不慢的踱前几步,大约是怕他,也不敢太向前,站在安全距离内,哈哈的笑起来,松散的五官皱在一起,像个小丑。
“□。”
“什么?”江承浩蹙着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该懂得吧?”赵青林鄙视的望着江承浩,说:“你看到她现在的状态了没有?再不跟
人交合,等会儿要七孔流血了。”
江承浩冷眼看着赵青林,狠狠道:“姓赵的,一会儿收拾你。”
他思忖着余萧的情况,心想,先解决掉几个再说!
他暗自用力,找准时机,一个扫膛腿过去,将他身侧的黑衣男子扫倒在地,等其他两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倒在地上的男子的咽喉已经被他掐住,重重一拳击他的头部,黑衣男子头一歪晕了过去,眼瞧着江承浩不费吹灰之力的制伏两个,另外的两个,显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不敢掉以轻心,拉开架式准备与江承浩展开搏斗。
这两个男子,一个穿着白T恤,一个穿着综T恤,是四个当中实力最好的,江承浩也不敢大意,他将双用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响,对方的人已经出手了,江承浩小心应付着,腹部及头部还是中了几拳,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必须要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不希望顾凉凉出什么意外。
他选择的是近身反攻,这种格斗方式,挨打的机率比较高,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他说过要护她周全,不能让她在自己眼前出现什么令人崩溃的事情。
那两个大汉果然是搏击高手,而且配合得极默契,仿佛只是一个眼神,对方就能领会下个动作是怎样了,在这样的搏击中,江承浩渐渐有些体力不肢,他的脖子已经被那个穿着综色T恤的男子勒住,他为了不至于被勒死,双手用力的扣住了那男不断使力的双手,剩下的双腿,作用并不大,很快被穿白T恤的男子狠狠的踹了几脚,他只觉得奇疼无比,再也使不出力气,白衣男子狰狞的放大的脸孔出现在他眼前,嘴巴里的腐臭喷在他脸上,奸笑道:“小伙子,自由搏击学得不错,不然怎么有胆量破坏我的好事?你听着,那妞老子今天奸定了,是你女人对不对?”
江承浩被后面的人勒着脖子,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说:“你敢动她,试试!”
“我动她,怎么了?”他又重重的在江承浩肚子上补了一拳,说时迟,那时快的将顾凉凉裙子上的纱带抽了出来,江承浩使命的挣了挣却动弹不得,白衣男子复又蹲在他面前,笑得更加猖狂:
“我不仅要动她,还要在你面前上她,我要让你看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爽是什么感觉。”
他说完,将顾凉凉的身子平躺在地上,□着将手扯着裙腰,慢慢的向下退去。
江承浩只觉得脑子像要炸了一般,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力量,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叫了一声,将身后的男子反摔在地上,迅速的爬起来,一脚踹在白衣男子的后背上,白衣男子趔趄得向前扑了很远,阴险的回过头,眼睛像爆竹似的点着了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发了狠的扑上来。
三人对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江承浩这时心里已经被恼愤填满,仿佛连最后残存的理智都消失不见,以一对二的超强战斗力,将刚刚还嚣张的两名男子终于打趴在地,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头顶上有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左臂被白衣男子刚刚一脚踩在手筋上失去了知觉,他蹒跚的跪在顾凉凉身侧,顾凉凉已经昏迷。
她脸上的颜色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看起来苍白得没有血色,他心口一疼,赶紧拍她的脸,这才发现她脸上的温度是冰凉的。
他心下大惊,立刻将顾凉凉抱起来,手触到她的臀下,觉得粘湿一片,他头顶有丝不好的念头,抽出手来一瞧,果然是红乎乎的血。
他顾不得许多,抱起顾凉凉就向外面冲去,到了外面,才看到余萧举着Glock17黑色手枪正对着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赵青林,赵青林吓得尿了裤子,只是跪在地上求饶,余萧一张脸萧煞而严肃,“姓赵的,我放你活路你不走,偏偏还要来招惹我,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上次只是断了你的命根子,你尚不老实,留着你,一样在这世上祸害别人。”他说完这句,已经勾起食指,前途准备扣动板机。
赵青林吓得头抵在地上,呜咽的哭起来。
江承浩的嗓子经过刚刚的嘶吼,已经哑掉了,他费力的喊了一声,“伯父,住手。”不过四个字,却觉得奇疼无比。
余萧看了一眼他怀中的顾凉凉,冷声说:“我余萧的事情,从不需要旁人插手。”
江承浩心里一沉,声音不免也严肃起来:“他这种人,法律也不会放过他,你放心,我一定将他送进监狱,我相信凉凉也是这个意思。”
余萧再次看了看顾凉凉,又缓缓的将目光移到他脸上,逡巡着审视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手枪。
江承浩将顾凉凉平放在车上之后,在车里找了一根绳子,将赵青林五花大绑起来扔在车厢后头,这才紧赶慢赶的送往医院。
车子刚刚开出南坑镇,迎面碰上了一辆警车,江承浩下了车,跟警务人员交流了一下,这才把赵青林交给他们,并指了指南坑镇的方向,这才开车离去。
回到医院江承浩顺便包扎了一下头部的伤口,便坐在手术室门口等顾凉凉,余萧也推了公事等在那里,瞧见手术室上方的绿色方灯熄掉之后,两人齐齐站起来拦住了医生,医生取下口罩,和颜悦色的说:“幸亏送得及时,不然就有生命危险了。”
江承浩心里一惊,余萧也面色沉重,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流产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的,常理推断。
“所以说产检很重要,病人怀的是宫外孕才造成了大出血,目前手术很顺利,只是切除了半侧输卵管。”
江承浩心里一沉,神情有些严肃,医生大约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安慰他,说:“不要紧的,不会影响怀孕,只不过要休养半年到一年的样子才能再怀。”
江承浩脸上的神情放松下来,勉强笑了笑,说:“谢谢!”
、突变
顾凉凉醒来的时候,江承浩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上是那种捉磨不定的神情,有些克制又有些欣慰;她消化了很久;才轻轻的问他:“你头怎么了?”
江承浩勾起嘴角,蹲在床边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说:“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小伤。”
“疼不疼?”她声气很低;仿佛气息不均。
“不疼!”他将她的手背放在唇上吻了吻;然后双手握住;仿佛是怕把她吓着;轻轻的喊了一声:“凉凉!”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有些纠结,好像正在纠结着措辞,如何将他心里的话表达出来,顾凉凉盯着他,瞧他那样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
江承浩挤出笑来,说:“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还等着跟你一起照婚纱照。”
顾凉凉眼底有一丝氤氲的湿气,她抿了抿唇,说:“你都知道,我们结婚是为了孩子,如今孩子都没有了,你不必委屈自己。”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其实……我……”
“你知道我一开始就并不想结婚的。”
“其实我想结婚,想跟你结婚,你还愿意嫁给我吗?”他认真的凝望着她,像虔诚的基督教徒。
“你……”顾凉凉有点失措。
“我是个孤儿,一直希望有个自己的家。”江承浩说这句话的时候,敛下眸子,仿佛有些哀伤。
顾凉凉从没听他说起过自己的事情,像他那样八面玲珑的性格,举手投足间都是很有修养的样子,她一直以为他有个良好的家世背景,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他说:“你不用急于回答,考虑一下。”
顾凉凉考虑了半个月后,终于下了决心答应他的求婚,彼时她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跟他打电话,他劈头就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握着话筒,食指尖与母指尖拈着床单上一绺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扯着,说:“你要对我好,要让我幸福,我就答应你。”
江承浩在那边低低的笑,说:“我保证对你好,让你性福,你要在上面,我就乖乖的躺下来。”
他们很久没有这样调笑过,之前沉重的那层屏障仿佛由于这样戏谑的一句话轰然倒塌下来,顾凉凉在这边笑,说话的声气也大起来:“滚滚,又贫嘴。”
江承浩听到她的声音,忽然正经起来,轻轻的叫她的名字,说:“凉凉,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顾凉凉握着听筒,心里有些动容,其实她何偿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家?只是因为害怕,所以一直逃避,如今,当她从那样一场灾难中领悟过来,尤其是在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她才看清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那个孩子,因为那个豆芽一样的胚胎在她的肚子里,与她的血脉相连,所以她犹豫徘徊,不忍放弃,她知道自己其实愿意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宝宝,这才是人生的圆满。
失去孩子之后,他怕她难过伤心,所以一直不敢告诉她,小心翼翼的掩饰那个秘密,可是他那样傻,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她不会不知道,孩子的去留。
在那个草棚里,当她的肚子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时,她就知道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可是他居然瞒着,只是怕她难过伤心,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跟她再次求婚。
这样的男子,她不想错过,想偿试一下,所谓的幸福,是不是与自己心底的那个人一起期待幸福?
她带着甜蜜的笑,对话筒那边的人说:“拍婚纱照的时间过了,你再约一次吧!”
那边笑呵呵的应着,这才挂了电话。
顾凉凉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余萧神情复杂的站在她房门口的栏杆处,正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她心下一慌,道:“您回来了?”
余萧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才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许你嫁给江承浩。”
顾凉凉吃了一惊,忙说:“之前你不是同意的吗?”
“之前是因为你怀了他的孩子。”
“你如果嫌家里多个人,我们可以搬出去住。”顾凉凉沉下脸来说。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谈话?”余萧忽然无力道,“你究竟还是在为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吗?我母亲究竟哪里不好,她贤惠温柔,从不大声说话,人人都说她教养好,有礼貌,不会给余先生丢面子,她丢下自己最喜欢的工作嫁给你,你在外头忙,她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让她那样不好过?你既然不爱她,娶她干什么?她究竟是嫁给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