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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色手擒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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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芮的脸在昏黄灯光下,鼻子侧和眉毛下还有嘴唇下,都有一小片阴影,更显得他的五官深邃,眼睛明亮。

他微微向前倾,隔着半厘米的距离问金柔:“你,还不开始动?”





、蒋琳女神

金柔听着音乐,是一首自己很熟悉的火辣歌曲,名字金柔是想不起来了,因为曾经在体育课上和老师跳健美操时用过,所以节奏和曲调都很熟悉。金柔想着当时的健美操用这个音乐是扭转胯部的活动,就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转胯。

于是她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做着力点,缓缓的开始扭腰转胯,她第一个抖胯的动作就让身后的男人女人开始嚎叫。嗷嗷嗷的嚎。

金柔把头发摔过一边,露出了肩膀来,只是卖力的跳着当时健美操的动作,跟着节奏或快或慢的动作着,根本就不敢和谷子芮对视,因为不对视就免去了尴尬,就不会看见谷子芮眼里的自己的样子,也就没看见谷子芮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黑。

谷三少看着眼前的金柔,忽然想到了一个词:又纯又妖。明明是真的害羞和害怕,脸都白了。他以为她会哭着跑走,会颤抖着求饶,可是她没有,再想尽了办法之后,竟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怕她尴尬,让小四小五关了灯,昏黄的灯照得这姑娘更媚惑了,海藻一样的长发,半露的香肩,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因为跨坐而露出的两条长腿,再看看脸上咬着嘴逃避他的小表情,嘶。。。,有点儿感觉了。

金柔卖力的跳,其实就是转胯,抖胯,前抖后抖,顺带甩甩头发的,撑着大腿偻着胸。她希望快点结束凌迟一样的音乐,希望谷子芮快点‘有感觉’,可是,他谷子芮真有了感觉,。。。,那她岂不是更不好办了?要是谷子芮没感觉,那她还要扭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金柔在脑海里做着斗争,是快点还是慢点?是往左还是往右?是往前还是往后?不知不觉的自己的脸都纠结在一起,皱着眉毛想问题。可是她忘了,自己是没看谷子芮,人家谷子芮可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呢。

此时谷子芮心里长着犄角的小恶魔有一半已经放了出来,被勾的。金柔脸上纠结的小表情简直太有趣了,因为抖胯很用力,连带着小小的白白的一双小白兔,都有这么一点点的波涛汹涌,眼睛在眼眶里面转动左右着,就是不看他,忽闪忽闪的睫毛在灯光下更长了。密密麻麻的好像挠着他的痒痒,简直挠到了心里去,还在挠,不停地挠。

这首歌完整的有5分半钟的时间,已经是第三遍响起开头的前奏了,金柔的胯和腰连带着膝盖和小腿都是酸的,可是她也不敢看谷子芮的脸,只是低眉顺眼的跟着节奏动,希望他快点发话结束这一场煎熬和漫长的折磨。

金柔等啊等,越等就越着急,这个谷子芮怎么就不说话呢?要她跳,她也跳了,扭也扭了,骑大腿也骑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到底想怎样?金柔在心里想,一着急就抬起了眉眼去看谷子芮的表情,可她看见了,看见了就吓一跳,谷子芮抿着嘴唇,眼里烧着。。。一团火?!噌噌的小火苗已经从眼睛里窜出来,要舔着金柔的鼻尖了。

谷子芮早就‘有感觉’了,可是又不能发作,想看看这个别扭的小姑娘还有什么花招,什么时候才能抬起眼睛来看看他的眼睛。就是硬憋着,不!发!作!

音乐声越来越大,金柔看见谷子芮的小火苗一害怕,正往前抖的胯就没收住,重心一前移,“啊~”的一声就扑在了谷子芮的怀里。听着他也闷哼了一声,旁边却是很安静的,没有人起哄了。

金柔抚着谷子芮的肩膀,刚说了声:“对不起~”就被谷子芮双手大力的捧着脸,狠狠地嘬住了嘴,就那么一下,谷子芮使出了好大的力气,直接嘬得金柔的舌头都发了麻。

金柔想推开他,可是腰和腿干本事不上力气,只能任着谷子芮抓着她脸颊的手,越来越进的捧着往他脸上凑,金柔现在的姿势就是扑在他怀里,仰着脖子,被他拔着脖子凑到脸前吻。简直就是。。。勾人心魄。

她瞪着眼睛看着谷子芮,他也睁大着眼睛,但是不是看着她。谷子芮看着门的方向,狠狠的带着得意和怒气的盯着那里,金柔不知道那儿有什么,可是却分明的感到他的怒气和伤心。因为他的舌头就这么在她柔软的口腔里为所欲为,毫不怜惜的又咬又舔,还发着声音。

金柔发抖了,是真的气的发了抖。

所有的灯‘啪’的一声被打开,明亮的照着眼前的人们,金柔被猛地照了眼睛,不舒服的眯着。可是从外人的角度看,分明就是金柔已经被谷三少吻得丢了魂,娇羞欲滴的闭上了眼睛享受。

这个外人,不是别的,就是刚刚在黑暗中进来的两个人。上次玩儿兔子跳跳的小六,还有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女人,一个艳丽高挑的女人,一男一女看着谷子芮和金柔的激~情~,愣在门口。屋子里其他人都看好戏似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都没说话。金柔也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谷子芮抓着她的脸,都要捏碎了。她动不了,哪怕是丝毫的起伏。

“三哥!!你!!你怎么能这样?!”

金柔听着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谷子芮的手顿了一下,嘴却不停的吸咬,更加用力的嘬出了响亮的一声。

“老三,你看看你,这么动情,连你的老~朋~友~来了都不知道。”袁遇东悠悠的说,谁也不看,突然抬头对门口的人说:“我家老三一向孟浪放肆,让你见笑了,蒋琳妹妹。”

“小六儿你也真是,带蒋琳来也不说一声,我们还以为你也抛弃自己的兄弟,因为受到个女人的伤害,出国了呢。”蔡少一张口,就知有没有。蔡少的毒舌,是有名的狠辣。

“大哥、二哥,是我让晚桑带我来看看子芮的,听说他心情不好。所以也没跟你们提前打招呼,就来了,真是抱歉。”

“别别别,你这一声大哥二哥,我们可受不起啊,你还是叫我们蔡成和袁遇东吧。”蔡成明显不喜欢蒋琳,要立刻跟她划明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是啊,蒋琳妹妹,你说你和谷子以前有交情,我们理解你担心他,可是这么大半夜的跑这儿来看他就不好了吧?况且,你不是马上就和子男结婚了吗?怎么还管谷子叫子芮,你应该现在改口,叫大哥才对。”

谷子芮一下就放开金柔,用手擦了擦她嘴角的银丝,抱着她让金柔也脸对着外面。金柔才看清,原来这就是蒋琳。看来自己又当了回谷子芮的人肉盾牌,这回是真的盾牌了,因为谷子芮抱着她,想抱着救命草,挡着这朵带刺的花儿,防止她刺过来。

蒋琳脸真是好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在这两个毒舌男的攻击下,简直就是难堪之极。金柔想,他们对待自己还是仁慈的,至少没有这么毒舌挖苦讽刺,转念一想,她金柔是谁?不过在他们眼里是陪酒女郎,让谷子芮开心的玩物而已。

“那。。。看来我是不受欢迎的人,”蒋琳看着谷子芮,满眼的委屈:“你。。。尽兴,我先走了。”她说完就转身,被那个叫晚桑的小六儿拉住了胳膊。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这是干什么?蒋琳姐不是你们的妹妹吗?她好心好意来看咱们,你们干什么哄她走!?”

小六而有点激动,那个萌男的样子就更萌了,萌得一塌糊涂,好像帅气版的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的小模样。

“你错了小六儿,蒋琳不是我们的妹妹,他马上就是你三哥的弟~妹~了,你可别瞎叫唤,赶紧坐下,我们还等你玩儿呢。”

袁遇东一指沙发,眼睛嗖嗖的放刀,戳小六儿。

“我说你TMD耳聋吗?李晚桑?!你丫给我坐过来!”谷子芮毫无征兆的一吼,气息和话语都直愣愣的喷在了金柔的脖子上,吓了金柔一跳。门口的萌男明显也是一哆嗦,万般为难的看着蒋琳。

“晚桑,你三哥教你呢,你快过去吧。别让他着急,我已经名声不好,不能再让你背上为了我而破坏兄弟感情的骂名了。”

蒋琳抚开李晚桑的手,头也不回擦着眼泪就跑了出去,高跟鞋一下一下打在地上的声音,焦急而且慌乱,明显是落荒而逃。

“蒋琳姐姐,我送送你吧!”萌男李晚桑也要追出去,刚抬起前脚就被袁遇东喊了回来。

“李小六儿,你再敢迈出去一步,我就剁了你丫脚。一个一个的跺脚趾!!”

萌男气不过,但有明显被这句话吓住,心不甘情不愿的闷着头坐在了最靠里面的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喝酒。

谢和光还有谢同尘,四只眼睛滴溜溜乱转,赶紧打圆场:“刚才ROSE跳的太棒了!!!哎哎,三哥你可是破了规矩啊,忍不住抱着又搂又亲的~你该罚酒!!”

“对对对!三哥罚酒!”

说着就给谷子芮的杯子倒满了酒,才倒了一半,谷子芮就拿起来‘咕咚咕咚’的下了肚。‘嘭’的一声将杯子摔在茶几上,玻璃碎片四溅,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都安静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金柔慌忙用双手捂住脸颊,有玻璃碎片划到了脸上,一道火辣辣的痛。

“李晚桑,她是一个人来的?”谷子芮的怒气已经爆了鹏。

“啊?是,。。。,是我带她来的。”李晚桑,吓得不敢动。

“现在半夜两点多,你怎么让她一个人走?”

金柔还没听见李晚桑回答,就被谷子芮放到了一旁的沙发坐上,脚步声还有甩的震天响的门,谷子芮抓起大衣就跑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追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被猪亲了

静了半天,蔡成捂住了头,闷声闷气的问:“你们说,老三他是不是中邪了?”

袁遇东也揉额头:“呵呵,何止中邪,简直就是附体。哼,李晚桑,我说让你今天把蒋琳带出来,是让她知难而退,不是让你带着她来这儿继续犯贱勾搭人。还帮着她说话跟我们顶嘴,你丫老老实实的闭门思过,我和你大哥一看见你这双鹿眼就特么头疼。”

李晚桑垂头丧气。一声不吭,他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都不是人。本来想让三哥高兴,可是三哥不但不高兴,而且很生气,不仅三哥生气,连大哥二哥都很生气,他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几位姑娘辛苦了,都散了吧,正主儿都走了,我们也累了。”

听见蔡成开始哄人了,金柔抖着腿站起来,跟CARMEN和ADA静悄悄的拿了各自面前的钱退了出去。

金柔看看手里的钱,明显要比CARMEN和ADA的要厚得多,那是谷子芮扔下来的钱。金柔想,谷子芮还是有点良心的,知道这一晚上她被折腾了个够呛,还拿钱补偿她。可是,金柔用手擦了擦肿痛的嘴唇,都肿得好像香肠一样。这样的夜晚她再也不想要了,被人逼迫着,被人威胁着,被人利用着,被人取笑玩弄着,她再也不想要了。

卸了装收拾完之后,已经四点钟过半,金柔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就走出去,严实的程度就是凑近了看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困极了,连眼皮都睁不开,就是竖着放根儿火柴,也要被上眼皮压断。她打着呵欠走出去,慢慢蹭着往前走,抄小路近。清冷的路边一个小贩推着三轮儿,刚刚升好炉子,仍然蓝黑的天空,已然出现一丝橘红。

依照北京的路况还有人群的密集程度,如果八点上班的人,基本都要六点从家出来,那还不一定能在打卡之前到单位。当然,那还得是不下雨下雪的大晴天。进了五号线头一站,都是横着占座儿的,一人躺一排,上班族不是在地铁上,就是在公交上举着地沟油做的美味早点,大嚼特嚼。七点半上学的孩子,都是披星戴月的,很早就开始排队买早点,胡打乱凿的嚼着路边摊的又油又辣的肉啊蛋啊饼啊。香极了。

金柔跑过去,是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升了炉子热了锅,要开始卖鸡蛋灌饼。

“大叔,来两个鸡蛋灌饼,多放点儿咸菜。”金柔搓着手,凑近了火热的炉子。

“好嘞,姑娘稍等啊,这火还没起来。”大叔说着,一边做着准备,放钱的篮子,一瓶透亮的食用油,几个插着刷子的瓶瓶罐罐儿,各种调料都齐全,一盒子鸡蛋,红皮的火腿肠,一盒水灵灵的生菜,最最关键还有一大摞的塑料袋。

大叔一一摆放好,用手试了试火,放上锅子倒好油,就开始打鸡蛋,和面。

金柔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想家了,想起了爸爸早晨起来,忙忙活活的做一碗手擀面,赶在她上火车之前,吃一碗家乡饭。那是宽宽的面条,浓厚的汤水,绿绿的香菜撒上一把,点上两滴香油,盖上一个荷包蛋,这就是金柔最爱吃的饭,独一无二的美味佳肴。

可是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就是身为医生的父亲,却治不好母亲的病,只能暗自嗟叹,独自落泪。金柔从来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深重的无力感。直到她也进了医科大学,走进了医院,走近了患者,了解了医生,她才知道,身为一个医者最最悲哀的就是不能治好亲人的病。那是一种比宇宙还黑的玄妙,空洞一样。连疼痛和悲哀都无处落脚。

“姑娘好了,趁热吃吧。”大叔脸上带着笑,双手递过来鸡蛋灌饼。

“谢谢您。把钱放下了,不用找了。”

金柔接过鸡蛋灌饼,小跑着走远。不顾身后大叔喊着她,要给她钱,越跑越快。

她给了一张100元的纸币,不是她今天大方,而是那一句‘趁热吃吧’和真诚的笑脸,在这个早晨,这个的早晨,真的温暖了金柔的心。今天她被那几个‘社会指导层’耍了个够,拿她当做玩物一样的耍着,然而处在社会低层的她,只能毫无尊严的承受,等着那句‘你们都散了吧’,才能拿着钱出去。

她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就是人家生气毁了你的容,你都得一声不吭的自己舔血。可是金柔摸到了水,她哭了,在坚强了一个晚上之后,金柔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被问那些问题,还不得不嘴对着嘴给谷子芮喂酒,不仅喂了酒还跳了膝上舞,不仅跳了膝上舞,还又一次被谷子芮亲了个够,当做人肉盾牌。然后,就被他扔在了一边,还划破了脸。都是人,可是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呢?

手里攥着鸡蛋灌饼,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因为以她的一贯经验,吃饱了有些事情就不那么难过了。

又辣又香的鸡蛋灌饼就着眼泪,吃的金柔一直在打嗝。不停地打。可是还不停地给自己鼓劲,自己不坚强,谁能替你受苦?金柔你要勇敢,忘了这些不堪,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公平?那几个再败类也能一掷千金的活着,眼睛连眨都不眨的烧钱。开的车一扇车窗都能让她吃几年的泡菜石锅,还是三顿都吃。

不公平自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人家再混蛋,人家的爸爸有孔雀毛的顶戴花翎,而自己的爸爸,只有棉布的白大褂。

除了生老病死,没有什么是公平的。

这是妈妈还能说话时,告诉金柔最最重要的一句忠告和劝解,金柔就是靠着这句话,顽强的度过了种种不公平和艰难险阻。

鸡蛋灌饼吃了精光,连咸菜粒金柔都不放过的放进嘴里。舔了舔嘴角,回血了啊,金柔。那个ADA说得好,就当是被猪亲了,。。。,被猪亲了。对,就当是被猪亲了吧。金柔冲着天空仰了头,闭着眼睛硬把眼泪逼了回去。

金柔站起身,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眼前已经开始有人急匆匆的赶路了,都是为了生存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类,没有任何不同。这样的人毕竟是最最大多数的一种,这个世界永远有比她卑微,比她艰难,比她痛苦的人,这点事情算什么呢?

景丽常常拍着金柔的肩膀说:“柔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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