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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离婚女幸福法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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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电梯时,偶遇几名同乘电梯的住户,发现有人总是偷偷地将目光停驻在她的身上,也有那么一两个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两眼她。时光之河仿佛瞬间逆流袭来,回到了一年前,她还是那个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的女孩。青春的血液充满活力地在她的血管里欢畅地流淌着,循环着,最终聚集到了心脏。
那时,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什么伤痛都还没有到来。
神情恍惚的她随着人们一起走出了电梯,电梯的门在她的身后合上。醒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站着的地方不是地下一层停车场,而是公寓一楼的大堂。赵嘉瑞的车加完油应该驶回停车场,她叹了口气,伸手摁了下电梯按钮,耐心地等待电梯再次到来。
包里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从手袋里翻出手机,铃声骤然增大许多,尖锐地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她的身体倏地僵在了原地,那上面清楚地显示着两个字——高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纯属过渡章节……
嗯,高歌他出现了,还出现得灰常是时候……

、41Chapter40(加更)

赵嘉瑞早早加完油;等在了地下停车场。(WW。Guan。O)一想到等会儿,可以将季菲菲正式介绍给自己圈子里的亲朋好友;心里陡然间生出说不出的快意。他甚至可以预见到赵更生在知道自己不声不响地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时的愕然与恼怒。
是的,未婚妻,这个身份他会在众人的面前安在季菲菲的身上;也只会安在她的身上。
是谁说的;对一个女人最极致的好,便是给予她应得的尊重。
在赵嘉瑞的眼里,既然季菲菲早晚都要和他在一起;那么给她未婚妻的身份应该是足够尊重季菲菲的一种体现了。
赵嘉瑞调了一下车座的靠背;身子松懈地靠在上面,愉悦地想;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刚想拿出手机给他妈妈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去火车站接他妈妈的时间,不料手机铃声大作。他看了眼手机显示屏——王彦利,这个时候他来电话做什么?
赵嘉瑞的双眼玩味似的眯起,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角,接通了电话:“有事?”
“有事。”对方也不跟他寒暄客套,显然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说,“你爸刚找过我。”
“他可真喜欢你。”赵嘉瑞唇际的笑意不改,“这次找你又有什么事情?难道说我的生日宴,他还想插一脚?”
“嗯”王彦利沉默了一下,无奈地说道,“他要我带宋晴以朋友的身份去参加你的生日宴。在席上向伯母暗示一二。”
赵嘉瑞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嘲笑的意味:“我真怀疑这么多年残酷的政治斗争压轧下,我爸他怎么还能这么天真?他以为我妈会让我听他的安排吗?”
“宋晴对你似乎兴趣很大。你知道,她那样的女孩要是肯放□段讨好旁人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王彦利根本没想到宋晴见了赵嘉瑞一面便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晚相亲宴过后,总找时间缠着他一直问东问西的。宋晴是他的学妹,他帮着点儿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赵嘉瑞这件事情除外。他是个商人,在他心里,凡事都有价值,都可以估量,为了宋晴得罪发小赵嘉瑞以及赵嘉瑞身后的李家人,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肯的。所以,他才会提醒赵嘉瑞一声,免得没有心理准备,到时候见面尴尬。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开玩笑,别人不了解他妈,他会不了解?他妈只要沾上他爸的事儿,没有一件不是嗤之以鼻的。
当年的事儿,他妈没有一天彻底放下了,虽表面上活得洒脱,但心头的那个结却终究是无法解开。他妈这几年一直在积蓄力量,总想着找到恰当的时机,给他爸致命一击。眼下还不时候出手,但不代表他妈会帮他爸。她哪怕再喜欢宋晴,只要说出联姻对他爸政途有利,他妈是绝对不会同意。况且,最近省里有动静,他妈已经预料到了他爸闹出幺蛾子来,早就提点过他,不让他掺和到他爸与宋副省长的关系当中去。
“那我就照你爸说的做了。希望今天别出什么岔子来。”王彦利见赵嘉瑞说得这么笃定,应该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赵嘉瑞听见听筒里有微小的杂音‘嘟嘟’声,他看了一下显示屏,是季菲菲的来电。他没有心思继续跟王彦利扯下去,爽快地对他说了再见,切换到季菲菲的来电上来。
刚一接起,他便听见季菲菲喘息微微有些急促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赵嘉瑞,你那生日宴几点开始?”
“中午十一点吧。”赵嘉瑞一愣,忽然有种失去掌控的不好预感,忙补充道,“但——”
不等赵嘉瑞说完那个‘但’字,季菲菲马上打断了他:“十一点是吧?那你把生日宴的地址发给我。我这边临时有事,你先去吧,到时我打车过去。”爽脆的声音忽然被拉远,隐隐传来她跟出租车司机说去H大旁的那家名为‘品味幸福’茶点店的声音,很快声音又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好了,不和你说了,先这样。”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让赵嘉瑞说出来,手机就被挂掉了。
只是出门加了趟油,怎么横生出这些枝节来?不啻于在一盆炭火上泼上了凉水,赵嘉瑞片刻之前还颇有兴致的心情慢慢低落下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季菲菲这样急匆匆地赶去?电话里,他后半句还来不及跟季菲菲说,生日宴是十一点,但他们要先赶去火车站接从省城赶来的他舅舅和他妈妈。
看来计划有变动了。他面上一片淡漠,收起了手机,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指节都攥得发了白。这个生日宴是他前几天临时起意办的,目的只有一个,趁着生日宴,将季菲菲的身份坐实并将她牢牢拴住。这场眼瞅着戏紧锣密鼓地奏起了西皮原板,即将拉开序幕准备正式上演了,主角却去忙别的事情。赵嘉瑞有些担心,自己谱好的这折戏是否还能顺利地唱的下去。他挫败地拉松领带,缓缓启动车子,开出了车库。眼下,凡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边赵嘉瑞正郁闷不已,那边季菲菲怀着紧张忐忑地心情赶到了茶点店。
她临进门前,目光无意瞟到路旁的那几棵法国梧桐,已然抽枝发芽,枝桠上挂上重重的嫩绿。远远看去,生机勃勃,春意融融。
“季姐?”一大早,茶点店还没开始营业,小丁在吧台做着准备和清洁的工作,她听到门上悬挂的风铃声响起,抬起头却十分意外地看见季菲菲一身海派旗袍,婀娜娉婷走来。
“我约了人。你给我杯热水就行。”季菲菲今天的装扮不太适合坐高脚椅,只能矜持地站在吧台边,拍着吧台的理石台面说道。
小丁见季菲菲显然精心打点过的妆容,知道她肯定是约了什么重要的人。端来一杯热水递到季菲菲的手边,探询地问道:“是很重要的人?”
小丁眨巴着晶亮的眼眸,忍不住想要八卦的模样取悦了季菲菲。她斜睨了小丁一眼,好笑地说道:“你管好自己就好了。”这一眼,眼眸里横波轻扫,无限风情不经意流露而出。
季菲菲实在没心情跟她贫,一想到等下要见到高歌,她那拢在盛有热水的马克杯上的柔嫩十指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季姐……”小丁觉得几天不见季菲菲,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又说不出个究竟来,只好低声唤了一下季菲菲,然后由衷赞叹道,“你这么打扮,真好看。”
季菲菲听到这话,忽然笑了。就在两周前,相同的地方,同样的人曾对她说,‘这头发剪了,妖娆去掉了,那份心情也随之没了,虽说多了几分清纯,不过……你有心事吧?这眼睛藏了许多的东西。’她弯起一双荡满笑意的眸子,轻展双臂,脚尖点地,在原地转了个圈,故作妩媚地眨了眨眼睛,问道:“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吗?”
小丁双手撑在吧台上,欣赏着眼前的美人,纵然只淡淡描画了眉眼,可这柔媚清丽的风情从这身段,这眼神,这举手投足间如流水般纷纷流淌而出。真是活生生的妖孽啊。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深邃难解的光,脸上却扬起促狭的笑容:“季姐,我可记得自己之前说得不止这半句话哦。前面那半句怎么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还记得,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情,一颦一笑都成景色。”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趴在吧台上。半晌,小丁敛起了笑意,指尖轻抚过季菲菲一侧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缓缓说道:“真好,现在看你这样,我想,大家就能放心了。”
耳垂那处软肉比较敏感,被小丁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季菲菲身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将已不再发抖的手指重新贴在马克杯上,为了掩饰不自然,故意玩笑道:“小丫头!比我小好几岁呢,怎么听上去反而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小丁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一瞬不瞬地盯紧季菲菲,仿佛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她:“在大家眼里,你才是小丫头呢。”
季菲菲总觉得今天的小丁有点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她现在一心惦记着高歌,没有心思细想小丁的情绪,只是嘴里敷衍地应着:“越说你越厉害。”
小丁若有所思地望着季菲菲明艳的容颜,开口道:“你……”她正想要对季菲菲说些什么,茶点店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走进来一名仪表俊逸的男子,身穿米白色V字领针织衫,随性中多了几分风雅。他含笑走到季菲菲的面前,神态坦然自若地问道:“在做什么呢?”好像他和季菲菲仍然生活在一起,她还是他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滴男主……所以说,不能高兴太早,是不,小赵童鞋?

、42Chapter41

“你来了?”季菲菲将马克杯举到高歌的面前;微微的笑意犹在嘴角,“热水;喝吗?”
高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着季菲菲的手,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水。季菲菲却因为高歌的这一眼;心里凉了半截。这一眼太自然了;自然到根本不像是相爱的人重逢时应涌现出的喜悦之情,而是……淡淡的怜惜和欣慰居多。季菲菲收回手,垂下眼睛;尽量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她对身旁的小丁说道:“再来一杯热水吧。”说完;握紧手中的水杯,径自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走过去坐下。
手中水杯里的水汽蒸腾;思绪随着这些水汽慢慢飘散、飘远……时光浮光掠影地迅速后退;和高歌共同经历过得那些记忆的片段如轰然碎裂地玻璃碎片般,摊在脑海里,没有一片是完整的,全都是支离破碎。那些自己曾经珍存在心底的,自己曾经想用一生去铭记的记忆全都一片一片地摆在了眼前。
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多少次午夜梦回,她不止一次去猜测,倘若因缘际会的时候,自己用心去珍惜,是不是那样欢乐地时光也不会这般稍纵即逝,转瞬溜走。
在澳洲离婚是需要一个月的冷静期的。在递交离婚申请之前,高歌和她在他们曾经共同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家里面,长谈过一次。
那一次,高歌跟她郑重地道歉。
那天,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远处乌压压地黑云阴沉沉地附在天际,空气中弥漫着枝叶**的潮湿气息和泥土的腥味。她也是坐在窗边,围着一块苏格兰羊毛薄披肩,斜卧在宽大的沙发上,看向窗外的雨滴,耳边传来高歌被雨滴声模糊地声音。有些听进她的耳朵里,有些却在她的心不在焉中不着痕迹地忽略了。
不能怪季菲菲不去仔细倾听高歌的故事。恐怕任何一名正常的女性在听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多年的男人竟在过去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光辉’情史之后,谁也好受不了。高歌的声音总是清亮得有些像少年人特有的音色,又略带了轻微的磁性,听到耳朵也算是种享受,只是内容实在让她提不起任何兴致来,而长时间睡眠不调,又导致她整个人昏昏欲睡。
后来再想起这一天,季菲菲觉得那可能是他们可以和好的最后一次机会。但,她没有把握住。彼时,怀着怨怼的她甚至不屑去把握。
只有彻底的失去过,那些不被珍视的记忆残片,才会历历鲜明在眼前。
“菲菲……”那道声音的主人坐在离她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膝头,语气中带有一丝讨好和脆弱,“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忙于生意,将我一个人独自放在家中,让保姆看护。我永远只是一个人,不管怎样,生病或是调皮,父母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只会在回家的某一次,塞给我大把的钱,以为我可以买到一切我想买到的东西,那便是对我好。学校开家长会,十次里,差不多父母只会去那么三四次。
时间久了,连同学们都知道,我的父母不怎么管我,但我的兜里永远有着用不完的钱。一些坏学生开始试图在放学时,找到无人的僻静之处打劫我。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父母不管我,我却渴望他们管我。那时,我在想,是不是我变坏了,父母就可以理我了?
那时的我才十三四岁,对很多方面的认知,懵懵懂懂,并不懂得人是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的这种道理。在某一次被人打劫时,我失手把那人打成了重伤。虽然我是防卫过当,但父母出面摆平了一切。通过这件事,我觉得父母还是会紧张我的,这让我的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季菲菲听到这里,很不以为然,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她不能理解高歌的这种心理。毕竟,她接触过高歌的父母,而高歌的父母待她也一直很不错。尤其是高歌的母亲,一直觉得亏欠高歌许多,经常给他们邮寄一些礼物,电话三五不时地打过来,询问高歌的一些情况。在他们结婚的那天,他母亲曾当众在婚宴上表明自己年轻时疏于管教高歌,对此深表愧疚,希望季菲菲能够好好待高歌,一起互相扶持,相亲相爱。有这样深爱自己的父母,高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即便有什么父母不当之处,也完全出于生活所迫,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高歌说的这些事在季菲菲的眼里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但是季菲菲忘记了,高歌产生心理阴暗一面的时候,才仅仅十三四岁。而十三四岁的时候,季菲菲还在父母的呵护之下,思考着妈妈今天会给她做什么好吃的,会不会给她买好看的花裙子这些幼稚的问题。可高歌呢?在一个人最容易产生叛逆的时候,每天回家面对的是偌大的一个空屋子,空荡荡的,什么时候都只住着他一个人。他所希望得到的,无非是父母正常的陪伴罢了。越是渴望,人越是贪恋,邪恶的萌芽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然悄悄生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地声音,让人脑袋愈发昏沉。 季菲菲突然听见一声猫叫。‘噌’——她的虎斑花纹的宠物猫洁咪跳上了沙发,趴伏在边角上,低着小脑袋磨蹭着她□着的冰凉脚踝。她把洁咪纳入怀里,屈起五指轻轻挠了挠洁咪的下巴,又摸摸那舒服地眯眼睛的小脑袋。等她亲昵够了洁咪的时候,再听到高歌的话语,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一大段,只剩下很后面的一些。
“我曾迷惘过,焦躁过,到后来,心逐渐麻木掉了……在通向未来的道路上,我看到只有铺天盖地灰暗……真的……那段日子太痛苦了……没有尽头……”声音到后面渐渐变了音调。那是一种什么声音呢?季菲菲想,或许是某种兽类在受到一次次重创后再也无力站起的无助呜咽。
窗外好像起风了,季菲菲搂紧怀中的洁咪,漫不经心地扭头瞥向一旁将脸埋入双手的高歌。那双曾无数次将自己抱起的有力臂膀此刻正不断地颤抖着,那是无助中掺杂着绝望的表达方式,让人不禁产生怜悯和同情来。
季菲菲动摇了。
她忽然意识到他是需要自己,而自己呢?何尝又不需要他呢?这些年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两个人经历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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