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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庶女攻略-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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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椿香饼好吃。”徐嗣诫有不同的意见,“母亲做的椿香饼比茯苓糕好吃!”
  十一娘帮徐嗣诫擦了擦嘴角,笑道:“都做。明天既做茯苓糕,也做椿香饼。”然后问他们,“今天大哥和三哥和你们一起去上课了?”
  徐嗣诫点头:“赵先生跟大哥和三哥讲《大学》,跟我们讲《幼学》。”
  一旁的徐嗣谆听了插言:“大哥说,赵先生学识渊博!”
  徐嗣诫就道:“大哥不和我们一起来,他说要和二哥一起来。三哥听着也跟着去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明明和他们一起读书最后却撇下了他们去找徐嗣谕的徐嗣勤、徐嗣俭颇有几份微词。
  十一娘笑道:“大哥、二哥和三哥差不多的年纪,所以喜欢一起玩。你和四哥差不多的年纪,不也常常在一起吗?”
  徐嗣诫想了想,歪着脑袋跟十一娘道:“那母亲还是生个弟弟吧!要是生个妹妹,她肯定和二姐一起玩,不会和我们一起玩的!”
  满屋里的人都笑起来。
  徐嗣勤、徐嗣谕、徐嗣俭过来问安。
  徐令宜问徐嗣勤、徐嗣俭今天上课的情景。
  贞姐儿来了。
  满屋的男孩子,她依到了十一娘的身边。
  十一娘笑着携了她的手,一起听徐令宜问徐嗣谕功课。
  看得出来,徐嗣谕在功课上很认真,不仅侃侃而谈,口齿流利,眉宇间更是流露出以前从未有的强大的自信,让他如明珠旁落,光彩照人。让一旁的徐嗣勤、徐嗣俭、徐嗣谆、徐嗣诫几兄弟屏气凝神,看他的目光充满了赞叹。
  徐令宜很满意,看着天色不早了,叮嘱了几句要好好跟着姜先生读书之类的话,起身去太夫人那里。
  十一娘送他们出门。
  贞姐儿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徐令宜看了也道:“你在屋里歇着吧!别乱动。”
  “天天在炕上躺着,也想下地走走。”十一娘觉得孕妇也需要适量的运动,坚持把他们送出了门。
  抬头却看见秦姨娘正立在屋檐下。
  大家都有些奇怪。
  秦姨娘有些慌张地过来行礼,喃喃地解释道:“以为侯爷已经走了……说正在和几位少爷说话,奴婢不敢打扰,就在这里等了一会……”
  徐令宜看了徐嗣谕一眼,问:“有什么事吗?”声音温和。
  徐嗣谕就垂下了眼帘,安安静静地站在徐嗣勤、徐嗣俭兄弟身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光芒。
  “没,没什么事!”秦姨娘说着,求助似地朝十一娘望去,“就是来看看夫人!”
  十一娘微微一笑,道:“侯爷赶着去太夫人那里,姨娘屋里坐吧!”
  徐令宜听着跟十一娘说了句“你快进屋去”,然后带着孩子们去了太夫人那里。
  十一娘笑着应喏,目送徐令宜等人离开,笑着对秦姨娘道:“有什么事我们屋里说吧!”
  秦姨娘低眉顺目地跟着十一娘进了屋。
  “夫人!”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纸扎成的三角形纸片,“这是我为您求的平安符,挂在门口,可保清泰平安。”
  挂在门口不是放在腰间的荷包里或是放在枕头下吗?
  十一娘笑着让琥珀接了。
  秦姨娘见十一娘有些漫不经心,忙道:“这是我求了济宁师太开过光的!”
  十一娘目光微闪,道:“不知道这东西还有没有其他的讲究?”
  “没有!”秦姨娘笑道,“放在人出没的地方就行了!”
  十一娘点头,端了茶。
  秦姨娘起身告辞。
  十一娘吩咐琥珀:“把这个拿去问问济宁师太,说是秦姨娘送的,不知道怎么用。让她指点指点。”
  琥珀应声而去。
  绿云进来问晚膳开在什么地方。
  “就在厅堂里吃吧!”
  十一娘现在嗅觉灵敏,在睡的地方吃了东西,总觉得有油烟味久久不散。
  绿云指挥着粗使的婆子上菜。
  凉拌的碗豆苗,青炒小白菜,花生豆拌松仁,黄豆芽拌绿豆芽,腐竹炒黑木耳……虽然是一桌子素菜,色彩鲜明,让人看着就觉得清爽。
  十一娘坐下来刚拿了筷子,琥珀满脸笑容地端了碟热气腾腾的山药枣泥糕进来:“夫人,侯爷让临波送来的。”
  她的筷子停在半空,半晌才轻轻地落在了红色的山药枣泥糕上。
  琥珀见十一娘连着吃了两块,想着这是晚上,怕等会不克化,笑道:“夫人要是喜欢,我让小厨房蒸在蒸笼上,等会您想吃的时候再拿出来吃。”
  十一娘点头,吃了两筷子碗豆苗,就让人撤了桌子。
  琥珀端了新鲜的桔子汁进来。
  十一娘喝了一口,文姨娘和杨氏过来请安。
  知道十一娘怀孕,她笑盈盈地恭喜了一番。送了一个赤金挂事事如意锁的项圈,一对赤金挂猴子爬杆的手镯,一对赤金挂铃铛的手镯做贺礼,陪着说了半天的话,之后又和从前一样,除了早晚问安,遇到贞姐儿的事来请示下,其他的时候很少露面。十一娘不免有些好奇,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她在屋里跟着秋红学做针线。
  十一娘笑着让人端了锦杌她们坐,却朝着她身后瞥了一眼。
  文姨娘人精似的人,知道十一娘这是在看杨氏。
  自从十一娘怀孕,杨氏就有些精神不济,这几天更眼睛里带着血丝,一副极其疲惫的样子。
  虽然十一娘把杨氏交给了她,可她并不想和杨氏走得很近。看到杨氏这个样子,她是客套话也没有说一句,全当没看见。这次也一样,她笑着说起自己的针线来:“……绣了几颗葡萄,差真紫色的线,想向夫人讨几根用用。”
  十一娘叫竺香帮她找了几根真紫色的绣线:“缺什么就跟我说一声。”
  文姨娘笑着应了,乔莲房过来问安。
  与从前的傲慢不同,现在的她有些孤僻,独来独往的,与其他几位姨娘不大来往。但看见文姨娘,她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
  十一娘请她坐下,她委婉拒绝了:“如果夫人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她也不勉强乔莲房,让琥珀送乔莲房出了门,然后和文姨娘、杨姨娘寒暄了几句,端了茶。
  两位姨娘告辞。
  十一娘梳洗,准备先歇了。
  在一旁服侍的琥珀低声道:“听小丫鬟们说,杨姨娘好像在绣什么东西,屋里的灯有时候彻夜都不熄。”
  “杨姨娘擅长刺绣,”十一娘淡淡地道,“也许在绣什么大件的绣品。”然后转移了话题,“过几天是大姐的祭日,祠堂那边应该有安排。你去看看他们都准备的怎样了!”
  琥珀恭声应“是”,第二天去问了祠堂。
  管祠堂的管事笑道:“前两天太夫人也派人来问了。我说,按惯例金银纸锭、纸钱各五百,三牲祭品,馔筵三桌。只是太夫人那边一直没人来回话。我这边也就不好做主了。”
  十一娘沉思片刻,道:“那你去问问杜妈妈吧!或者是事多,一时忘了吩咐过去。”
  琥珀去了杜妈妈那边,回来禀道:“太夫人说您这边怕吵,犹豫着要不要请水陆道场。所以祭拜的事一直没示下呢!”
  四百零八
  十一娘听着沉思了半晌,和徐令宜商量:“祠堂离我们这里隔着几个院子,就是嚣闹,也不过隐隐有些声响。要是娘心里实在是不放心,不如托济宁师太在慈源寺多做几天的水陆道场!”
  徐令宜想了想,道:“还是在家里做七天道场吧!又不逢双,又不逢整。”
  他的意思十一娘明白。
  元娘是属于还有长辈在堂就去世了的,按理祭日是不能大办。就算托了慈源寺帮着做道场,也不过多做七天,祭品、馔席都有所限制。如果想办得隆重点,就得找个借口。但今年是元娘去世五周年,不逢双不逢整,借口也找不到一个。
  “娘那边,就请侯爷帮着说说了。”十一娘求徐令宜,“谆哥也大了,到时候可主持祭拜了。”
  徐令宜点头,没几天,在祠堂那边当差的桃花,也就是原来太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魏紫的妹妹,跑来告诉琥珀:“……还是在家里做七天的水陆道场。”
  十一娘松了口气。徐嗣谆来给她问安的时候帮他整着衣襟低声叮嘱他:“你母亲的忌日我不能去,你把这件事告诉赵先生,问赵先生要不要找个管祠堂的管事来告诉你祭拜的礼仪。要是赵先生让你找管祠堂的管事,你不要声张,来告诉我,我来帮你找人。”
  徐嗣谆听了直点头,问十一娘:“母亲,您的身体还没有好吗?”非常担心的样子。
  十一娘笑着拍了拍徐嗣谆的肩,低声道:“我算着日子应该好了,谁知道还是这样怏怏的。”颇有些无奈。
  琥珀也道:“夫人,您看,要不要请刘医正来帮着看看?”
  “他来,不过是让我吃药罢了。”十一娘摇了摇头,想起远在余杭的五姨娘,“……要是在身边就好了。我听人家说,女儿随母亲,难道她怀我的时候也这样。可我看姨娘怀七爷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反应似的。”
  琥珀笑道:“那时候大太太在世,就是不舒服,只怕也不敢表露出来。”
  十一娘听着微怔,打听的心更盛,索性叫琥珀几个服侍笔墨,写了封信去余杭。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宫里有消息传出来,说芳姐儿生了一个女儿。
  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孙辈的孩子。
  如果搁在平常人家,这也是件极大的喜事。只是搁在了皇家,这喜气不免有几份褪色。
  “……如果先前皇后娘娘生的是皇子也好些。”周夫人来找十一娘说体己话的时候,眼睛有些许的红肿,“偏偏生的是位粉妆玉琢的公主。这次太子妃也是女儿,皇上纵是高兴,只怕也有限。”
  十一娘让琥珀拧了冷帕子给周夫人敷眼睛:“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高高兴兴的才是。”
  周夫人听着眼圈里又冒出水光来:“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想想我们家芳姐,没嫁的时候顺顺当当,就是生个水痘天花的,也不过几天功夫人就好了。谁知道突然被选为皇子妃,之后就没一天太平的日子过。难道真应了那句‘先甜后苦’的话?”
  “这是谁说的?”十一娘笑道,“人一生哪能没有一点波折的……”
  “是长春道长说的。”周夫人却叹着气打断了她的话:“她小时候,有一次遇然到长春道长,长春道长看着她的面相说的。当时还说她有‘百鸟朝凤’之命。我原是不信。现在想想,还真有几份道理。”
  又是长春道长!
  十一娘眉头微微蹙了蹙,只有拿周夫人自己的话劝她:“‘百鸟朝凤’是什么命格?姐姐心里还不清楚。既是如此,想必这次也有惊无险。”
  所谓算命、看相,有时候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是芳姐儿有了这样的事,周夫人才想起来。
  “有这样的命,也要受得起才行。”周夫人眉宇间露出几份郁色,“有些事,你不知道。当年先帝之所以立皇上为太子,除了皇上为人品行深得圣心之外,与皇后为皇上诞下三个嫡子不无关系……”
  这才是周家的心病吧!
  送走了周夫人和徐令宜说。
  徐令宜失笑:“周夫人竟然和你说这些。你可是国舅母。”
  十一娘没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还真没觉得周夫人的话有什么不对的。现在想想,也觉得有趣。笑道:“那是因为我不说人是非,懂得什么是‘非礼毋视、非礼毋言’。”
  徐令宜眸子里含着戏谑望着她:“哦!”
  一面标榜不说人是非,一面却将周夫人的话说给了徐令宜听。
  十一娘脸色通红,旋即脸上露出几分异色来。
  难道她的潜意思里有种“徐令宜是个值得信赖之人”的安全感?
  念头一闪,她心里荡起几圈涟漪,人已被徐令宜团团抱住。
  “夫妻之间,就应该有商有量的。”他吻着她的耳垂,“以后也要这样。知道了吗?”
  温柔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几份强势的命令,让十一娘心里更纷乱。
  那边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回答,箍着小人儿的手臂就紧了紧,把含在嘴里的柔软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低声道:“听见了没有?”
  十一娘只觉得脸上烧得烫人,抿了嘴不说话。
  “听见了没有!”那个就用力咬了一下这个的修长的脖子,酥酥麻麻的,这个就痒得笑起来,那个听到这个笑,索性一路吻下去,把这个的衣襟也散了开来。这个又羞又臊,娇嗔着喊了声“侯爷”,那个“嗯”一声,低了头,隔着鹅黄底绣着草绿色梅花的肚兜儿就含了她胸前那抹朱红……
  两人正闹着,就听见琥珀隔着门帘子喊了声“夫人”,道:“秋雨过来回话了。”
  秋雨正是琥珀派去慈源寺问平安符的人。
  十一娘忙撩了衣襟,忍不住瞪了徐令宜一眼。
  徐令宜见她面红如霞,一双杏眼水光粼粼地斜飞过来,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心中一荡,亲了亲她的面颊,这才转身避了出去。
  十一娘端起一旁用来给她漱口的凉白开水一饮而尽,觉得脸上不那么热了,这才叫了秋雨进来回话。
  “济宁师太说,秦姨娘知道夫人有喜,诚心诚意地求了一符平安符,济宁师太特意帮那符加了持,在符角用朱砂各画了一朵小小的莲花。倒不一定要挂在屋门口,就是放在荷包里或是压在枕头底下、供在菩萨面前也是一样的。”
  秋雨说着,琥珀已去拿了那符过来,角上果然用朱砂画了一朵小小的莲花。
  平安符本身没什么问题,这个十一娘意料之中,有些意外的是济宁师太的慎重。
  “秦姨娘为什么要夫人挂在屋门口啊!”打发了秋雨,琥珀拿着那符正反两面仔细地打量。
  “想表表心意吧!”十一娘不以为意,“要不然,这小小的一平安符被压在了枕头底下,谁知道是她求来的。”又笑着吩咐琥珀,“济宁师太既然说是她诚心求来的,那就拿到太夫人的佛堂里供了吧!”
  琥珀笑着应声而去。
  太子妃突然传旨让十一娘进宫。
  十一娘吃了一惊。
  一个孩子刚刚做完洗三,一个怀了身孕没多久……都不是见客的最佳时候。
  “没事!”徐令宜拍了拍十一娘的手,“宫里我会打招呼的。除非是见了皇上,其他的人不必行礼。”
  “要是见了皇上呢?”十一娘的手不由捂住了腹部。
  “你不会见到皇上的。”徐令宜笑容狡黠,“我到内务府送了帖子,要见皇上。”
  十一娘这才落下心来按品大妆,想着还好是春天,要是夏天,岂不把人给热死。
  芳姐儿和太子住在北五所的撷芳斋。内侍领着她从神武门进去,过顺贞门、承光门、福碧亭到撷芳斋。一路上遇到的全是低品阶的内侍和宫女,别说是行礼,就是上前搭话都不用。
  撷芳斋不大,坐北朝南,一屋两厢。屋外立着的内侍、宫女个个神色肃整,屋内收拾得干净整洁,供奉着时令鲜花,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一点也看不出这是芳姐儿做月子的地方。
  见十一娘要给她行礼,靠在床头迎枕上的芳姐儿忙让一旁的女官扶了十一娘:“永平侯夫人如今正有身孕。”
  那女官见十一娘腰如柳枝还没有显怀,知道月份轻,不敢马虎,赶在十一娘蹲身之前将她扶了起来。
  “夫人千万不要和我客气。”芳姐儿让内侍把赐给十一娘坐的锦杌放到自己的床边,又吩咐屋里服侍的,“你们都退下吧!我有话和永平侯夫人说。”
  内侍、宫女齐齐应“是”,鱼贯着退了下去,芳姐儿的眼泪就象雨珠似地落了下来。
  “舅母,我找您来,就是想和您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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