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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庶女攻略-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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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妈妈回了一趟红灯胡同。只是这样的人难找。滑稽些的,怕进府和小丫鬟搭在一起坏了规矩,老实些的,又怕没那本事讨七少爷欢心。老侯爷也正为难着。你让我去说,岂不是往那火上浇油吗?”
  顾妈妈听得目瞪口呆,指了正和谨哥儿趴在树下给鸟找虫子的诜哥儿:“你回去以后怎么交待啊!”
  “五夫人知道七少爷这些日子又和六少爷搅在一起了。只是不知道玩得这样疯。”诜哥儿的乳娘无奈地道,“只要七少爷去给五夫人问安前收拾干净了,五夫人如今的心思都放在八少爷身上,一时不会察觉。”又道,“只盼老侯爷快点给七少爷找两个小厮来,也免得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正说着,徐嗣谆和徐嗣诫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两位乳娘忙上前行礼。
  徐嗣谆点了点头,笑着蹲到了谨哥儿的身边:“又在给你的鸟挖虫子?”
  谨哥儿抬头,脸上横一道、竖一道黑印子。
  “四哥,”他咧了嘴笑,瞥了徐嗣诫一眼,喊了声“五哥”,然后站起身来,手里提了条肉肉的地龙(蚯蚓),伸出脏兮兮的手去拉了徐嗣谆。
  诜哥儿的乳娘惊呼一声,忙朝顾妈妈望去,示意她拦着谨哥儿。
  顾妈妈却朝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就看见徐嗣谆不以为意地牵了谨哥儿。
  谨哥儿则拉着徐嗣谆往铺了青石砖的屋檐下跑。
  “你看,你看!”他满脸兴奋地把地龙放在了青石砖上,然后跑到黄小毛身边拿了半边剪刀,把那地龙从中间斩断。
  地龙翻滚着,在青石砖上缩成了一团。
  徐嗣谆和徐嗣诫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脸色都有些发白。
  “刘二武说,地龙不怕死。等会就活了。还能变成两条。”谨哥儿得意洋洋地望着两位兄长,“我要把地龙都弄成很多条,养在笼子里,就不用每天抓虫子喂鸟了。”
  “是吗?”徐嗣谆不忍看地上的地龙,侧过脸去,“谨哥儿真聪明!”
  徐嗣诫却感到很困惑,问刘二武:“是真的吗?”
  刘二武点头:“我怎么敢骗少爷。是我们村里的狗蛋说的。我还专门试了一次。真的都能活。这才说给六少爷听了。夫人专门嘱咐我们了的。要是六少爷问我们什么话,不会就要说不会,会就说会。要是不会的事乱说,哄了六少爷,夫人知道了,要把我们两个人一起赶出府的。”
  正说着,秋雨撩帘而出。
  “四少爷、五少爷!”她笑盈盈地曲膝行礼,“夫人知道您们过来,请您们进屋喝冰镇绿豆汤。”
  两人忙整了整衣襟。
  谨哥儿则提着两截虫子就冲了进去。
  徐嗣谆失笑,朝着秋雨拱了拱手,笑着说了声“有劳姐姐”,这才和徐嗣诫一前一后地进了厅堂。
  十一娘坐在厅堂的罗汉床上,有小丫鬟立在一旁帮她打扇。
  谨哥儿已经依偎在了她的怀里,拎了两截虫子和她说着话:“……就可以有很多,很多。”
  十一娘拿过小丫鬟的扇子帮谨哥儿扇风,不仅没有露出厌恶或是恼怒的神色,还笑吟吟地他说着话:“不能养在笼子里吧?你看谁把地龙养在笼子里?应该是养在花盆里吧?它不是长土里吗?”
  徐嗣谆看着有点吃惊。
  谨哥儿歪着脑袋,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扭曲着身子的肉虫子,蹬蹬蹬地跑了出去:“我去问二武!”
  十一娘望着儿子的背影,眼底的笑容充满了宽容。
  她笑着招呼徐嗣谆和徐嗣诫:“你们来了!”奇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们通常是晚膳后进内院给父母和太夫人问安。
  徐嗣谆和徐嗣诫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笑道:“前些日子韩建请我们到他们家新盖的院子里去垂钓,我看见碧漪湖里的荷花开得正艳,就想请他们到我们家里来赏荷……”
  他的话没说完,十一娘已明白。
  到碧漪湖赏荷,自然得在后花园。而后花园又在内院,到时候丫鬟、婆子等人需要回避。十一娘是徐府的主妇,这件事必须得到她的同意。
  十一娘望着落落大方地坐在她对面的徐嗣谆,很是欣慰。立刻道:“好啊!你看什么时候宴请?需要些什么?都让葛巾写了单子过来,我会让妈妈们安排好的!”
  徐嗣谆就知道,母亲一定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站起来给十一娘行礼:“母亲,烦您操劳了!”
  有点小大人的模样。
  十一娘莞尔一笑:“和母亲不用这样客气!”又问他,“是赵先生告诉的吧?”
  徐嗣谆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神色间又有了从前的腼腆。
  五百九十四
  徐嗣谆宴客的前一天早上,下起雨来。
  半夜,雨停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被雨水冲刷后的树叶比平常更加新绿,空气也比平常显得清新。待到太阳升起来,荷花“噼辟”绽蕊,满院飘香,让人闻着精神一振。
  “这日子选得好!”太夫人望了一眼窗外,笑着扭头问十一娘,“谆哥儿请的客人都到了吗?”
  “都到了!”十一娘子接过小丫鬟手里的茶盅奉给了太夫人,“有王励大人的儿子王允王公,窦阁老的儿子窦单窦公子……”她细细地说给太夫人听,“安排在垂纶水榭,那边凉快,赏荷、垂钓两相宜。谆哥儿邀了诫哥儿一起招待客人。我让厨房里准备了八碟十二碗的宴席。除了鸡鸭鱼肉外,还让人快马加鞭从南京去来了新鲜的‘水八仙’,用冰镇了直接端上去,图个清新可口。”
  太夫人听着沉默了片刻,道:“谆哥儿邀一诫哥儿一起待客?”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赞同的味道。
  十一娘忙道:“两人从小就好,谆哥儿又一味地恳求,我想着兄弟俩在一起,互相也有个照应。就同意了。”
  太夫人淡淡地笑了笑,搂了乖乖坐在身边听大人们说话的谨哥儿:“四哥在今天后花园宴客,你想不想去?”
  谨哥儿摇头:“我要种虫子!”
  “种虫子!”太夫人狐疑地望了十一娘一眼。
  十一娘忙把地虫的事告诉太夫人。
  太夫人一向觉得孩子就应该粗糙些养,这样长大的孩子皮实不说,还泼辣,遇事不至于经不起风浪。徐令宜兄弟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的。
  老人家笑着颌首,神色间显得轻快了不少。在诫哥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们谨哥儿真是聪明。还知道种虫子!”
  谨哥儿抿了嘴笑。
  太夫人就轻声嘱咐十一娘:“记得让人用水晶碟子盛了那‘水八鲜’上去,晶莹剔透,才有意味。”又道,“这盛东西的器皿,也是有讲究的。”
  十一娘觉得太夫人的话若有所指。在脑子里把刚才的谈话飞快地过了一遍,不禁暗暗猜测:难道是指诫哥儿不成?是觉得他跟着谆哥儿出去应酬不太妥当还是怕谆哥儿没经过这种事礼仪不整失了谆哥儿的颜面呢?
  可这话又不好明着问,她笑着应“是”,先照着太夫人的原话吩咐了下去。待辞了太夫人出来,立刻派了竺香去垂纶水榭打探:“……看看那边有缺不缺什么?服侍的人周到不周到?五少爷在干什么?”
  竺香立刻去了垂纶水榭。
  十一娘抱着谨哥儿回了屋,先纠正了他“种虫子”的说法,然后吩咐秋雨几个找几人上不用的或是有缺口丢弃不用的盆子交给了黄小毛,让黄小毛和刘二武陪着谨哥儿去花园里挖土,找地龙。
  谨哥儿快活地和两个小厮跑了。
  竺香笑着来回话:“葛巾带着四少爷屋里碧螺、雨花几个在水榭服侍。大家玩得挺高兴的时候。王少爷还画了一画,李少爷配了首五诗绝句。我去的时候,五少爷正拿着宣纸展示给众人看呢!”
  十一娘道:“那五少爷看上去怎样?”
  竺香回忆道:“挺好的啊!还高高兴兴地和旁边的窦少爷说着话呢!”
  十一娘想了想,道:“你派个小丫鬟三隔岔五地过去看看五少爷,他是第一次出面应酬客人。虽然有四少爷跟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竺香笑着应喏,转身指派了个机灵的小丫鬟。
  有小丫鬟笑着进来禀道:“夫人,高青朱家派了管事来给侯爷送喜柬,朱太太特意贴身的妈妈随车过来,想进来太夫人、您和五夫人问个安。”
  十一娘脸上泛起喜悦的笑容,算算日子,七娘也该生了,“请那些妈妈进来吧?”
  小丫鬟恭敬地应“是”,带了七娘贴身妈妈进来。
  那妈妈衣饰整洁,显得已被带去梳洗过来。
  “恭喜夫人,恭喜夫人,”她跪在十一娘面前,满脸通红,眉宇间还闪动着无法掩饰的激动,“我们太太托了您和五夫人的福,生了个大胖小子。”
  生了个儿子,七娘总算是在朱家站稳了脚。
  十一娘为七娘高兴。打赏了那妈妈,仔细地问了七娘的情况。知道生产虽然有些波折,但大人小孩都平安,她带着那位妈妈先去了太夫人那里,然后去了五夫人那里。
  五夫人一听,立刻咯咯咯地笑起来。赏了那妈妈银子,让人带下去歇息。然后忍不住又笑起来:“可惜不好问那妈妈具体的情况。我猜朱安平和他娘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特别是他娘,我看她这次怎么收场”说完,高声荷香帮她准备笔墨,“我要写封信让那妈妈带过去,好好问问那边的情况。”一副跃跃欲试的激动模样。
  十一娘和五夫人相处的这几年多多少少摸清了她的一些脾气,加上她也很要知道,不禁莞尔,两人商量着写了封信去高青。
  回到屋里,谨哥儿已经回来了,正满头大汗地在屋檐下培土,把地龙塞进盆子的土里,忙得不亦悦乎。
  看见十一娘,他抬头喊了声“娘”,继续低头忙活,玩得不亦悦乎。
  十一娘笑着进了屋。
  不一会,她听到谨哥儿声音宏亮的喊着“爹”,知道是徐令宜回来了,吩咐丫鬟摆午膳,迎了出去。
  徐令宜跪在谨哥儿的身边,正表情温柔地望着谨哥儿,认真地听着谨哥儿用清脆的说着他如何“养虫子”。黄小毛和刘二武远远地垂手贴墙立着。
  望着靠在一起的父子俩,十一娘不由停下了脚步,嘴角自有主张地翘了起来,眉眼中流淌着春水般的暖温柔和。
  徐令宜很就明白儿子要干什么,他哈哈大笑起来。眼底流露出几份大人看无知小孩的趣味。
  谨哥儿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小铲子,睁大了眼睛瞪着徐令宜,好像对他这样笑很不满意似的。
  徐令宜更觉得有趣,去抱谨哥儿。
  谨哥儿却后步几步避开了他的搂抱,垮着脸望着徐令宜。
  十一娘暗叫不好。
  有时候大人觉得好笑的事,在孩子眼里却是最重要的事。
  她快步上前,想给两人解围。
  徐令宜觉得小孩子做出大人的样子也是很有趣的事,可看见儿子脸上的表情,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伤了谨哥儿,他忙收敛了笑容,道:“你就这样养在盆子里可不行。要是虫子爬走了怎么办?”
  十一娘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谨哥儿不是个气性大的孩子,马上被徐令宜的话吸引,想了想,跑进屋去。
  徐令宜这才发现十一娘,笑着站了起来,柔声问她:“热不热?”
  “妾身一直在屋里,不热。”十一娘福了福,“侯爷进屋歇着吧!妾身给侯爷打水洗把脸!”
  正说着,谨哥儿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手里拿了个高脚果碟盖在了养地龙的盆子上,然后拍了拍小手,颇有志得意满地望着徐令宜:“这样它就不会跑了!”
  徐令宜忍俊不禁:“虽然不会跑了,可也会被憋死!”
  谨哥儿望了望盆子,又望了望徐令宜,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十一娘的身上。
  十一娘子也不知道地龙会不会憋死,但想到有这可能,又是徐令宜说出来的,轻轻朝谨哥儿点了点头。
  谨哥儿沮丧地嘟了嘴。
  徐令宜立马上前抱了儿子:“好了,我们让你母亲找块细葛布蒙在上面就成了!”
  谨哥儿眼睛一眼,扭头望着十一娘:“娘,您快给我找块细葛布,不然我的地龙就都跑了!”
  十一娘溺爱地用帕子帮儿子擦了擦了额头的汗,跟在徐令宜的身后往厅堂去,笑道:“好啊!我这就帮你找块细葛布。”
  谨哥儿一面挣扎要下去,一面黄小毛和刘二武:“你们在旁边看着,别让我的地龙跑出去了!”
  徐令宜就停下了脚步。
  两人小厮有些畏惧地望了徐令宜一眼,忙齐声应“是”。
  谨哥儿停止了挣扎,徐令宜这才抱着谨哥儿进了屋。
  十一娘叫了丫鬟进来服侍爹俩洗漱、更衣,找了块细葛布,和梳洗干净了的谨哥儿去了屋檐下。
  黄小毛和刘二武一直守在那里。
  谨哥儿和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细葛布蒙在了花盆上,这才满意地回去吃午膳。
  吃午膳,又跑去看他的地龙:“小毛,二武,你们数数,看地龙跑了没有!”
  两个小的就真的要把盆子里的土倒出来去扒地龙。
  十一娘忙阻止:“你看季庭媳妇种花,种子丢到土里,只洒些水,然后过些日子它自己就发了芽。你这样翻来覆去的,地龙怎么长得好!”
  谨哥儿点头,虽然放弃了把把土倒出来数地龙的意图,却嘱咐黄小毛和刘二武:“你们记得每天早上起来给地龙浇水。”
  儿子真是太可爱了!
  十一娘笑着在儿子的面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拉着谨哥儿去睡午觉。
  下午,十一娘给谨哥儿讲故事。
  讲完一个故事谨哥儿就跑出去看看他养在屋檐下的地龙,还问守在一旁的黄小毛和刘二武:“它长出来了没有?”
  黄小毛和刘二武直摇头。黄小毛更是道:“哪有这么快啊!至少得个四、五天吧!”
  谨哥儿有些失望,安静地坐在十一娘怀里听故事。
  竺香走了进来,她朝着十一娘使了个眼色:“夫人,五少爷刚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五百九十五
  十一娘闻言大惊:“出了什么事?”
  几个来做客的孩子里,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不过十岁,都出身名门望族,是家族精心培育的后辈,不仅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跟出仕的父辈寓居燕京,耳濡目染,比一般的孩子更有见识,就是徐令宜提起,也会赞扬一声。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也是十一娘鼓励徐嗣谆多和他们交往的原因之一,希望徐嗣谆能从他们的身上学到做人做事的长处。以他们的修养,来家里做客,纵有什么不快之处,按道理也不会闹腾才是。何况徐嗣谆一向维护徐嗣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徐嗣谆不可能坐视不理!
  想到这里,她不由神色一凛。
  “一开始,还好好的。”竺香道,“大家有说有笑。卓公子还借了四少爷的琴弹奏了一曲。五少爷听着,就拿出笛子来和那位卓公子合奏了后半曲……”
  没等她说话,十一娘已脸色微沉,道:“是卓少爷邀请的五少爷合奏的,还是五少爷自己和卓公子合奏的?”
  “是五爷子自己拿了笛子出来和卓公子合奏的。”竺香说着,已脸色微变。然后若有所思地道:“可后来,王少爷即兴做了幅画。窦公子见了,说有画无诗,如有好茶无泉水,不免让人遗憾,就主动请缨做了首诗。谁知道收笔的时候却滴了点墨在宣纸上。”
  十一娘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窦公子一声惊呼,满脸羞惭地抱拳作揖赔着不是。几位公子虽然觉得遗憾,却也都笑着打趣窦公子大意失荆州。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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