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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庶女攻略-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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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嗣谆想着两人一起上学,一起读书,一起蹴鞠,一起跳百索的情景,心里酸酸的。
  王树和火清已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徐嗣谆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轻声道:“五弟,你别担心。不管怎样,你对我的好是真的,我对你的情谊是真的。还有父亲,母亲,二哥,六弟……”
  “四哥!”徐嗣诫拉着徐嗣谆的手,眼泪籁籁地落了下来。
  六百四十二
  “去了五爷那里……”十一娘沉吟道,“回到淡泊斋,两人就绊起嘴来?”
  “淡泊斋那边是这么说的!”琥珀低声道。
  十一娘不由抚额。
  尽管徐令宜说他会善后的,可看样子,两人还是发现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她站起身来:“我们去淡泊斋看看!”
  秋日下午的阳光懒洋洋地照着淡泊斋正屋台阶旁亭亭如盖的香樟树,大红美人倚上放一盆白菊,开的正艳。
  “四夫人!”碧螺的表情有些慌张,“您怎么来了”说着,回头吩咐呆站在一旁的丫鬟,“还不快去禀了四少爷和五少爷!”
  那丫鬟这才回过神来,“嗳”了一声,快步往正屋去。
  “我只是来看看!”十一娘说着,目光扫过淡泊斋的院子,丫鬟们纷纷低头退步,回避着她的目光。
  她淡淡地一笑。
  徐嗣谆和徐嗣诫已快从正屋出来迎了过来。
  “母亲!”两人恭敬地给十一娘行礼。
  十一娘打量着徐嗣谆和徐嗣诫。前者看上去举止从容,眉宇间却有几分难掩的忐忑;后者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似的,神色间有几分不安。
  他们肯定知道徐令宽是徐嗣诫的生父了,就算不完全知道,估计也猜测到了几分。否则不会对她的到来这样心虚。
  她笑着随两个孩子进了屋,在宴息室临窗的大炕坐下,碧螺和雨花小心翼翼地上了茶点,徐嗣谆和徐嗣诫则陪坐在炕边的锦杌上。
  待十一娘喝了几口茶,徐嗣谆才道:“母亲过来,不知道有什么嘱咐?”
  “也没什么事!”十一娘放下茶盅,用帕子沾了沾微湿的嘴角,笑道,“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你六弟,想把他这刚烈的性子拘一拘,每天下午和他待在屋里磨叽。今天沐休,赵先生带他去了白云观,我也得了闲。就到处走走。”
  那天母亲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一副待他开口说话的样子,分明是知道了些什么。今天稍有动静,又赶了过来……母亲,是要和他把话挑明吗?那母亲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是五叔的亲生子呢?
  这念头一闪,徐嗣诫的神色就变得有些诚惶诚恐起来。
  徐嗣谆则有些讪讪然地笑了笑。
  门口一番闹腾,也许能瞒过在后院安享晚年的祖母,却不可能瞒得过主持府里中馈、又对他们事很关心的母亲。母亲选在这个时候来,只怕已经有察觉。
  只是不知道母亲对他们的事到底知道了多少?
  按道理,他应该委婉地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可这件事却涉及到上一辈人的德行,他一个做晚辈的,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先拖一阵子再说吧!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徐嗣谆鸵鸟般地把这些念头都埋到了心里。装做听不懂的样子,顺着母亲的话往下说:“六哥这些日子乖多了。赵先生上课的时候不仅认真地听,还向赵先生请教那些典故。赵先生高兴极了。有一次讲到兴至,把五弟的课挪到了下午,把我的课推后了一天。”徐嗣谆佯做出模无可奈何的样子,“结果我的一句‘致知在格物’到今天也没有讲完”又道,“既然今年六弟不在家,今天又是祖母吃斋的日子,母亲不如留在淡泊斋用晚膳吧!前些日子您赏的鳊鱼还养着,正好让厨房里做了。”
  母亲虽然不用服侍祖母吃饭,却也不能丢下爹爹不管吧!
  等母亲走后,他再好好的劝劝五弟,免得五弟露出什么马脚来。大家一个屋檐下住着,当初爹爹要把这消息瞒下,肯定有他的道理。现在他们把这事给捅穿了,只会让长辈们脸上无光。对五弟以后也不太好!
  徐嗣谆在心里打着算盘。
  谁知道十一娘微微一笑,道:“好啊!那我今天就留在你这里用晚膳了!”
  “啊!”徐嗣谆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起来,“那,那我就吩咐厨房的人做鳊鱼……您是喜欢吃香煎的呢?还是喜欢吃煮的呢?”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暗暗跺脚,一边说,一边瞥了徐嗣诫一眼,示意他千万别乱说话。
  徐嗣诫正沉浸在自己的担心、害怕中,哪里注意到徐嗣谆投过来的目光。他坐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盼着时光从此停伫在这一刻,再也不要往前走。
  “我不挑食的。”十一娘笑盈盈地着徐嗣谆,“你让灶上的做拿手的就行了。”
  徐嗣谆不敢和十一娘对视,低声应“是”,竟然亲自起身去站在门口吩咐碧螺,然后又很快地折回来陪十一娘坐着说话,十分殷勤。
  “六弟的武艺学的怎样了?”他无话找话地道,“我听庞师傅开始教六弟内家功夫?先前只听说他是个开武馆的,没想到竟然还会内家功夫。我看,母亲还是让六弟学内家功夫。延年益寿,养于内而溢于外。不像外家功夫,练得一身横肉,看上去就像个蛮夫。”
  自从上次去给庞师傅陪过不是,有了十一娘的督促,谨哥儿再也不敢怠慢庞师傅的话。庞师傅看他用心,很快掌握了蹲马步的决诀窍,商量徐令宜,想教谨哥儿一些内家功夫。
  这件事,徐令宜也有些意外。
  学了内家功夫,劲由内发,再学外家功夫就能事倍功半。为此,徐令宜还特意让邵仲然给庞师傅在沧州买了一百亩地,一间五进的宅院做为谢礼。十一娘却理解为庞师傅因为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想快点让谨哥儿在武艺上有所建树,算是报答徐令宜的礼遇。她只关心儿子是不是有内外兼修的天赋,不想把谨哥儿拔苗助长。
  徐令宜听了哂笑:“人家只说要教,至于谨哥儿能不能学,学不学的会,还要看谨哥儿有没有这个缘分。”
  十一娘笑道:“听说内家功夫不是人人都能练的。也不知道你六弟有没有这个缘份!”
  “六弟聪明伶俐,肯定没有问题!”这到是徐嗣谆的真心话。
  两个人说着闲话,徐嗣谆恨不得一眨眼就到用晚膳的时候,他也就不用这样辛辛苦苦地和母亲拉家常了。十一娘却暗暗好笑。徐嗣谆转着谨哥儿说话,分明是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让她不去细究徐嗣诫的事。
  她欣慰之余又有些嘘唏。
  虽然缓慢,徐嗣谆也以他自己的方式长大了,而且还成了一个性情宽和、心底善良的孩子。
  他这样,她算不算是完成了元娘的嘱托呢?
  十一娘慢慢站起身来:“我来的时候,看见你的美人倚上摆了盆白色的菊花,花大如碗,花瓣团抱如绣球,从前未曾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徐嗣谆和徐嗣诫忙陪着站了起来。一面陪着去了屋檐下的走道,一面解释道:“说是叫雪团。是季庭今年养的。我看着可爱,就让人搬了一盆过来。还有两盆放在书房的案头,要是母亲喜欢,我让碧螺这就给您送过去。”
  “行啊!”十一娘的话让徐嗣谆目瞪口呆,“你带着琥珀去给我挑选一盆吧!”
  母亲是有话要和单独和五弟说吧!就算他这找借口婉言拒绝,母亲还是会找第二次机会把他支开。
  徐嗣谆同情地看了徐嗣诫一眼,低声应喏,带着琥珀去了书房。
  徐嗣诫哪里不知道。
  他喊了一声“母亲”,脸唰地一下变得如素纸一般的苍白无色。
  十一娘直直地望着香樟树油绿色的叶子,轻轻地道:“我还记得,侯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是个寒冷刺骨的夜晚。我心里有些不愿意……”
  “母亲!”徐嗣诫身子微微颤抖,哪风吹枝头的树叶。
  “别人都说明血浓于水。”十一娘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沉重地道,“而抚养一个孩子,不仅要供他暖饭,还要告诉他做人的道理,教会他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的本领……我费了那么大的劲,要是他长大了想回去找他的父母,我该怎么办?”说着,她侧过身子,直直地盯着徐嗣诫看。
  徐嗣诫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嘴角翕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去找生母,果然伤了母亲的心……
  “可那时候的诫哥儿,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好像想到了从前的日子,十一娘嘴角渐渐绽开一个愉悦的笑容,“他会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喊着我‘母亲’,他会把哥哥送给他好吃的糖果留下来给我吃,他会在看见我的第一眼时就露出欢快的笑容……我的心一点点地软了下来。想着,亲生的怎样?怎样的也不能过如此。这就是我的孩子了。我会好好的把他扶养长大,让他读书、写字,和哥哥们一起嬉戏,长成个风度翩翩的小伙了,然后娶妻生子,过上幸福的日子……”她说着,目光灼灼地望着徐嗣诫,“诫哥儿”表情却前所未有的郑重,“你是我的儿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你发现了些什么。你是我养大的,你就是我的儿子,就是四房的五少爷,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母亲!”徐嗣诫呜咽着扑在了十一娘的怀里。
  这么多天的担心、害怕、忐忑、惊惶,此刻都化为了泪水,一点点的离他而去。
  六百四十三
  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书房窗棂上的徐嗣谆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他直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准备用衣袖擦眼睛,有玉色绣白兰花的帕子递到他的跟前:“四少爷,沙迷了眼,还是用帕子擦一擦的好!”
  明快而简洁,是琥珀的声音。
  难怪母亲把她屋里一个管事妈妈的位置一直给她留着。
  徐嗣谆挺了挺脊背,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眼角,重新把帕子还给了她:“我们出去吧!”然后昂首挺胸地出了书房。
  这样多好!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
  琥珀望着徐嗣谆的背影微微一笑,捧起手中的青花瓷花盆跟了上去。
  十一娘正揽着徐嗣诫的肩膀站在屋檐下。
  西下的余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像镀上了一层金箔,有种静谧的美好。
  徐嗣谆不由放慢了脚步。
  有道红色的身影像风似的刮了进来:“娘,娘,娘,我回来了!”谨哥儿嚷着,冲进了十一娘的怀里。
  黄小毛、王二虎、长安,随风……哗啦啦地跟了进来,打破了庭院的安宁。
  十一娘放开徐嗣诫,低头笑望着满头大汗的儿子:“白云观好玩吧?”
  “好玩,好玩!”谨哥儿说着,朝身后伸手,黄小毛立刻把身上的包袱递给了谨哥儿,谨哥儿一屁股就蹲了下去,在地上打开了包袱,“这个是黄杨木梳子,给娘的;这个是甜白瓷的笔架,是给四哥的;这个黄色的琴穗,是给五哥的,这本《道德经》是给二哥的,这个鎏银的手镯,是给二嫂的;这朵大红色牡丹娟花,是给祖母的;玉兰花给二伯母……”他包袱里零零碎碎大堆东西,“茶叶是给爹爹的,镇纸是给五叔的,香熏炉是给五婶婶的,木刀是给七弟的,拨浪鼓是给八弟的,胭脂盒是给二姐姐的……”给家里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徐嗣谆和徐嗣诫接过礼物,纷纷向谨哥儿道谢,特别是徐嗣诫,还笑着摸了谨哥儿的头。
  “不谢,不谢!”谨哥儿眯眯笑着,翻出一个纸匣子打开,从满满一匣子石榴绒花里拿出一朵递给琥珀:“这是给你的!”
  琥珀面露喜惊:“我,我也有!”
  “是啊!”谨哥儿说着,把纸匣子塞到了琥珀的怀里,“其他的,让宋妈妈、秋雨他们拿去分了吧”眼角瞟见立在一旁的碧螺,又道,“碧螺,你们也有份。”
  反正他买了很多。
  “哎哟!”碧螺忙曲膝行礼。
  院子里气氛热闹起来。
  谨哥儿拉了十一娘说着去白云观的情景:“……师兄说,行礼的时候要左手捏着右手的大拇指抱拳……敬香要从后往前敬……进门的时候不能走中间的门,要从两边进去……”
  十一娘认真地听谨哥儿兴奋地说东说西,不时应上一句“是吗”、“真的”,谨哥儿越说越高兴,连看杂耍的时候他丢了十文钱的事都告诉了十一娘。
  徐嗣谆见谨哥儿的话说不断,大家都这样拥在门口,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打断了谨哥儿的话:“你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鲍鱼。六弟不如梳洗一番,等会也好用晚膳。然后我们再一起去给祖母问你,你也可以把买回来的东西送给大家。你看怎样?”
  “好啊!”谨哥儿笑着拽了十一娘的手往外走,“娘,你给我洗澡”一副要回去的架势。
  这怎么能行!
  眼看着到了晚膳的时候,怎么能让母亲和六弟空着肚子回去!
  徐嗣谆忙拦了谨哥儿,对十一娘道:“母亲,就让六弟在我这里梳洗吧!我让碧螺去给六弟倒水,让绿雪给六弟拿衣裳。”
  先前徐嗣谆已吩咐厨房准备饭菜了,还特意做了鳊鱼。十一娘也没有准备走。
  “行啊!”十一娘笑道,“那我们就借你的净房一用。”
  徐嗣谆松了口气,笑着吩咐碧螺和绿雪。
  谨哥儿却轻轻地拉着母亲的衣袖,在母亲的耳边低声道:“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了?”十一娘轻声问他。
  他扭捏了一会,才小声道:“娘,我,我不要吃鲍鱼。我要吃雪里红包子!”
  十一娘愣住。
  谨哥儿已道:“我看见白云观外面有包子卖,这么大的个!”他用手比划着,“包子上还点了个小红点。说是用雪里红五花肉做的包子。可赵先生说我不能吃外面的东西……”他说着,仰了头望着十一娘,“娘,我想吃雪里红的包子”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重,总觉得外面的东西比家里的好吃。
  十一娘不由失笑,问谨哥儿:“现在做雪里红五花肉包子还得来及吗?”
  “这有什么难的!”谨哥儿的声音虽然小,大家都仔细地听着他们母子说话,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徐嗣谆笑道,“你快去淋浴。等你梳洗出来,热腾腾的雪里红包子就端上桌了。”
  谨哥儿高高兴兴地随着十一娘去了净房。
  徐嗣诫拉着徐嗣谆去了书房。
  “四哥!”他显得有些激动,“母亲说,说她也担心我长大了不认她……还说,我是她儿子,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把我让给别人的!”
  徐嗣谆就佯装不悦的样子轻轻地朝着他的肩膀捶了一下:“我就说,让你别担心。母亲都这样说了,你以后可不能自寻耐烦了!”
  徐嗣诫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母亲的……会好好读书,像二哥那样,中秀才,中举人……再也不去唱戏了,让母亲为难了……”
  他说着自己的要算。
  琥珀则和碧螺收着谨哥儿丢在地上的东西。
  碧螺忍不住摸了摸戴在手上的石榴绒花:“六少爷越来越像四夫人了……四夫人待人也十分大方!”
  这还用你说!
  琥珀笑而不答,问她:“你们有几个人?先挑几朵去戴吧!”
  碧螺数了几朵拿去了屋里。
  厨房边端了包子过来。
  谨哥儿和十一娘还没有出来。
  徐嗣谆看着那包子倒有谨哥儿说的那么大,只是没有点上红点,道:“家里有红曲吗?”
  端包子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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