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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庶女攻略-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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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诜哥儿朝谨哥儿望去,就看见谨哥儿苦着小脸:“不行啊!庞师傅说了,习武一天也不可以丢下。如果丢下了,就前功尽弃了。我要回去睡觉。”说着,撒娇般地拉了拉母亲的手,催促着十一娘快点走。
  十一娘想了想,笑着商量谨哥儿:“要不,娘在这里陪祖母,父亲陪你回去歇息。你看怎样?”
  谨哥儿现在最喜欢和徐令宜在一起,闻言立刻跑到屏风另一边拉了正在和徐令宽说话的徐令宜:“爹爹送我回去睡觉!”
  徐令宜已经听到那边的动静了。这样热闹的场景,谨哥儿却主动提出来回去睡觉。做为父亲,他既欣慰,又自豪。
  他高兴地答应了谨哥儿。
  诜哥儿看了,也吵着要徐令宽送他回去睡觉。
  徐令宽看看好笑:“你一个人在家里,可别又嚷着要来。”
  诜哥儿鼓了腮绑子:“六哥可以,我就可以!”
  “行啊!”徐令宽说着,索性把儿子顶到了肩膀上,一路下了穹凌山庄。
  徐嗣谆看着摇头。
  二夫人却望着徐令宜和谨哥儿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过了中秋节,乡试的结果出来。
  徐嗣谕再次落榜。
  二夫人微微有些失望。
  徐嗣诫却咋舌:“二哥这样好的学问都落榜了!”
  “好事多磨嘛!”十一娘笑道,“看样子,我们谕哥儿还要再努力努力!”
  徐嗣谕讪讪然地笑,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徐令宜和他去登西山,回来又接到姜先生和项大人的信,他的心情这才好起来。
  在家里过了重阳节,徐嗣谕准备回乐安。
  太夫人有些舍不得:“过了年再回乐安吧!你一去三年,家里的人都很惦记。”
  “天降大任于其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徐嗣谕笑道,“祖母,你要相信我,定能通过老天爷的这些考验。”
  他相心满满的,太夫人自然只能鼓励。
  十一娘却商量徐令宜:“要不,让项氏陪他去乐安吧!年轻夫妻,不能总这样分隔两地吧?难道他一日不中进士,夫妻两人就一日不团圆不成?”
  “行啊!”徐令宜想了想,笑道,“有媳妇在身边照顾,我们也可以放心些!”
  太夫人知道了,连连点头,私下和杜妈妈道:“这样一来,我也可添个重孙了!”
  项氏自然十分欢喜,回娘家去辞行。项太太百感交集。女婿为了举业到安乐读书,她于情于理都不能阻止,可女儿嫁到徐家连头连尾三年,一无所出,她心里的担心、焦虑也不是别人能想像的。
  徐嗣谕去安乐的前一天,项太太特意来拜会十一娘,送了孩子们一些衣料饰品,在太夫人面前说了很多恭维的话,在徐家用了晚膳才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儿子一起送女儿女婿出城,直到徐嗣谕俩口子的马车连影也不见了才回城。
  徐嗣诫因此更用功了。
  转眼间,到了永和十四年。
  “姜家九小姐,今年要及笄了吧!”过了三月初三,十一娘和太夫人商量着去姜家提亲的事,“还是请了黄三奶奶吧!让她去姜家探探口风。我们这边也好准备成亲的事。”
  十一娘笑着应了,挑了八色礼盒去了永昌侯府。
  黄三奶奶很爽快地应了。
  六百五十四
  徐嗣谆和姜家九小姐的婚事说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徐家还是姜家,都早有心里准备。姜家给九小姐准备的陪房袁宝柱家的甚至在送了年节礼后就没有再回乐安。
  “……说是帮着姜夫人准备姜家九小姐的婚事。”姜家热烈而隆重地接待了黄三奶奶,黄三奶奶感觉两家既然都非常的有诚意,那接下来的事一定会很顺利。她神色惬意地和十一娘并肩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喝着清香四溢的西湖龙井,“听姜夫人的口气,礼部侍郎王子信王大人和姜先生是挚友,姜家想请了王大人做媒人。”
  十一娘将装着榆钱饼的小碟子朝黄三奶奶面前推了推:“那我们世子的婚事,就有劳姐姐。”
  “放心,放心。”黄三奶奶尝了一口榆钱饼,“哎呀,同样是加了榆钱的,这饼怎么这么香我们家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来。”
  “姐姐喜欢,我让人再做一些您带回去就是了。”十一娘喊了琥珀进来,让她吩咐厨房现做,又转身和黄三奶奶说着话,“那姐姐看,我们这边请谁做媒人好呢?”
  这句话问的有技巧。
  黄三奶奶是个能干的,又熟知红白喜事的礼仪,以徐、黄两家的交情,徐嗣谆成亲,请她帮着议聘礼聘金是最适合的。可既然请了黄三奶奶帮着议亲,成亲的时候请媒人,就不好把黄三奶奶的丈夫永昌侯世子爷撇开。可徐嗣谆也是世子,再让黄三奶奶的丈夫做媒人就有些不合适了──永昌侯世子爷的身份还低了些。可要是不请黄三奶奶帮徐嗣谆说亲,黄三奶奶知道了,只怕心里还有点想法。
  好在黄三奶奶是个通透之人,她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我提个人,不知道妹妹觉得怎样?”她笑道,“你看,定国公怎样?他是长辈,为人内敛沉稳,虽然与各家交往不多,行事却刚正磊落,受人尊敬。我觉得他要是能出面,再好不过了!”
  十一娘闻言不由微微点头。
  昨天晚上她和徐令宜说起来时,徐令宜也提到了定国公。
  “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她笑道,“我和侯爷正为这件事头痛的。”说着,她挽了黄三奶奶的胳膊,“姐姐既来了,也别忙着回去。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给谆哥儿准备的新房。我有什么没有考虑到的地方,姐姐也帮我提个醒。可别让我闹了笑话。”
  徐嗣谆是有品阶的世子,婚事自有一套规章。不比嫁贞姐儿和给徐嗣谕娶媳妇,照着民俗走就行了。
  黄三奶奶本是个热心肠的,听十一娘这么说,笑盈盈地随着十一娘出了正屋:“你不说我都想来凑个热闹,何况你现在开了口只是到时候别嫌弃我话多就是了。”
  两说说笑笑从后门出了正院,迎面就是元娘故居的前门。
  元娘的故居大门四开,丫鬟、媳妇子或抬了箱笼,或捧了花几,或空着手,虽然川流不息,个个行色匆匆,却是出门的走左边,进门的走右边,安排的有条不紊。
  黄三奶奶不由暗暗点头。
  看样子,十一娘是准备把元娘的故居给徐嗣谆做新房了。这样一来,这房子势必要重新修缮一番。元娘从前留下来的一些痕迹也就可以抹得一干二净又不会有人说闲话──总不能让死人霸着活人的位置吧?何况这新人是元娘的亲骨肉!
  “大姐这边还遗留了很多东西。”十一娘和黄四奶奶缓缓地进了门,丫鬟、媳妇子见了远远地就站到了一旁给她们让出一条道来,“我让她们先把东西收拾收拾,等工匠进来修缮一新了再搬进来。”
  “是应该这样。”黄三奶奶笑道,“那些工匠谁知道是哪里来的?要是有个手脚不干净的摸了点东西出去,就算是把东西追了回来,想着被那些腌臜东西经了手,就是打死,心里也不舒服……”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屋子。
  穿堂和第二进的正院的幔帐等物都收了起来,空荡荡的,只有元娘原来住的三进的厅堂里站着一个少妇,一个婆子在那里指挥着丫鬟、媳妇子搬东西。
  看见她们进来,两人忙上前行礼。
  黄三奶奶看着两人面善,不由道:“这是……”
  十一娘就笑着指了那个年轻的:“姐姐不认识了,这是太夫人身边的魏紫!”又指了另一个年纪大的,“这位是我大嫂的陪房杭妈妈。”又道,“家里的人手不够,我就请了这两位来帮我清点大姐的东西。”
  这样也好。
  免得有人说东西丢了或是换了!
  黄三奶奶笑着点了点头,和十一娘继续往第四进去:“你大嫂从余杭来了?”
  “还没有!”十一娘笑道,“说是等谆哥儿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启程。”心里却想着五姨娘和还只是在襁褓里见过的罗振鸿──听罗振声的口气,到时候他们都会一起来燕京。
  十一娘和黄三奶奶说话的时候,徐嗣谆正和跪在他面前陶成一起抹着眼睛。
  “陶管事真是的,每次见到我们四少爷都要把我们四少爷惹得落起泪来。”王树一边给徐嗣谆递着帕子,一边半真半假地嗔怪着陶成。
  陶成忙抬起头来换上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是小的不好,都是小的不好。惹世子爷伤心了。”说着,起身朝王树行礼,“王家兄弟说的是,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徐嗣谆看着有些过意不去,忙道:“陶妈妈是我娘亲的乳娘。你如同我的兄弟一样。王树,不可对陶管事这样无理。”
  “不敢当,不敢当。”陶成惶恐不安地给徐嗣谆行着礼。
  王树是侯爷赏的,这几年又得了徐嗣谆的信任,当然不怕陶成这个远在田庄当管事的前夫人陪房。但该做的却不敢有丝毫的慢怠。
  “四少爷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不安地上前给陶成行了个礼,“陶管事,还望你大人在大量,不要和我这个小厮一般见识!”
  他把“小厮”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暗示着陶成,别以为四少爷说你是他的兄弟,你就真以为你是四少爷的兄弟。只要我把这话说给太夫人或是侯爷听,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陶成哪里听不出来。
  这个王树,小小年纪就油盐不进,只怕野心不小。偏偏自己是个田庄的管事,平时根本见不到世子爷,这些年了,不过是仗着从前的恩情让世子爷高看一眼罢了。要是得罪了常年在世子爷身边服侍的王树,他天天在世子爷面前给自己穿小鞋,水滴石穿,只怕连旧时的那点恩情也要保不住了。
  心里虽然有团火在烧,他还是强忍了下去。
  “看王家兄弟说的。我不过是比你痴长几岁罢了……”
  徐嗣谆见他们在这里客气来客气去的,不由笑着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也别在那里来来去去了。”他吩咐王树,“你去秤一百两银子来给陶管事。”然后对陶成道,“你帮我买些纸钱香炷去给陶妈妈上个坟,告诉她,我,我要成亲了……让她不要担心……”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
  这么多?
  王树瞥了陶成一眼。
  这家伙,每次来就哭一通,然后世子爷就赏一大笔银子给他。谁知道他把这些银子拿去做什么了?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恭敬地行礼退了下去。
  “世子爷,不用这么多!”陶成忙道,“我听到世子爷要成亲的消息,当天就到我娘的坟前祷告了一番……”
  “别人说,这种事要用自己的银子买纸钱的。”徐嗣谆真诚地道,“我不好出府。你就代我去一趟吧!”
  正说着,十一娘身边的秋雨过来了。
  “四少爷,四夫人让奴婢过来问一声。三天以后您在没有空?”
  徐嗣谆忙站了起来,道:“还请秋雨姐姐跟母亲回一声。我听母亲的吩咐就是了!”
  秋雨笑着走了。
  陶成不由目露困惑道。
  徐嗣谆就解释道:“母亲说,我马上要成亲了,三天以后请大舅舅过来,和白总管、卢管事一起,把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整理整理,正式交给我。”说着,他讪讪然地笑道,“实际上这些年一直是母亲和卢管事管着,我听卢管事报给我的数目,除了几年田庄的收成不好,其他几年收益都不错。我觉得交给了我说不定还没有母亲管得好,让母亲继续帮我管着,可母亲不答应。说我长大了,要学着管理这些事了……”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个十一娘,真有这么好?
  陶成很怀疑,不禁道:“您以后是永平侯,先夫人那点产业,自然不在您的眼里。可那是先夫人对您的爱护之心,您万万不可辜负了先夫人的慈心!”
  只有徐令宜死了,徐嗣谆才可能是永平侯。
  父亲活得好好的,陶成这样说,他心里不免有些不快。
  “我现在只是永平侯世子。”徐嗣谆眉头微蹙,纠正陶成,“以后切不可再说什么我是永平侯之类的话了。”
  陶成暗叫糟糕,低眉顺目地陪了半天的小心,直到王树拿了银子进来,徐嗣谆不想泼了陶成的面子,这才神色微霁,端了茶。
  六百五十五
  陶成忙起身告辞。
  徐嗣谆吩咐王树送他出去。
  走到门口,陶成飞快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元宝塞到了王树的手里,“王家兄弟,这是给你吃茶的以后还请王家兄弟在世子爷面前替我多美言两句。”
  银子落在王树的手里,他下意识地掂了掂。
  看不出来,他一个小小的田庄管事,出手就是五银子。真大方啊!
  可王树不敢接。
  他进的时候他父亲曾反反复复地叮咛过:“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口软,千万别贪人小便宜。等到你还债的那天,你就知道厉害了。别说前程,说不定连性命都会搭进去。”
  “自家人,陶管事这是做什么!”他把银子塞了回去,“四少爷还等着我服侍,陶管事慢走,我就不远送了”说着,转身就朝屋里走。
  “喂,王家兄弟……”陶成喊了一声,见王树头也没回一下,嘴角微撇,低低骂了一声“什么玩意”,转身要出门,迎面却看见徐家一个外院司房的李管事走了过来。
  “李管事!”他立刻换了笑脸迎了上去,“有些日子没见了。您还好吧?上次给您带来的野兔子你吃完了没有?要是吃完了,我再给您送两只进来。”然后把刚才没送出去的银元宝塞进了李管事的手里,“世子爷突然把我叫进府来,我走得及,什么也没有带,算是我孝敬您的两瓶酒……”
  这个陶成,十分有眼然。
  看在世子爷的面子上,府里一些无伤大雅的采买有时候就会交给他来办。
  李管事呵呵地笑,很自然地把银子装进了衣袖里:“四少爷又喊你进府说话啊!说起来,我们四少爷真是个念旧的人……”两人肩并着肩,十分亲昵地边说边往外走,自然没有注意到王树蓦然的回头和满脸的阴霾。
  谨哥儿悄悄地抬睑,见躺在醉翁椅上的父亲还在看书,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把目光重新落在了面前的宣纸上──这两天,他正试着丢开描红纸,在宣纸上写大字。
  正在看书的徐令宜嘴角微翘。
  这个小家伙,连着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莫非又有什么鬼点子?
  不和孩子接触,永远都不知道孩子多有趣。
  特别是谨哥儿。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兴致勃勃,让你一看就充满了活力。
  想到这里,徐令宜放下了手中的书,静静注视着儿子。
  他像徐家的孩子,有着比同龄孩子都高大的身量。乌黑亮泽的头发,白皙红润的皮肤却随了十一娘。他身姿笔直地坐在那里,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宣纸,悬碗拿着毛笔小心地在纸上写着,红润的嘴唇绷得有点紧,悬胆般漂亮的鼻尖上还冒着几点汗珠,表情因为认真而显得端肃俊朗。
  徐令宜心里隐隐就有种自豪感。
  感觉到有人在看,谨哥儿抬起头来。
  父子两的目光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谨哥儿!”徐令宜微微一笑,朝着儿子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谨哥儿丢下笔,跑到了父亲的跟前,却没有像徐嗣谆或是徐嗣诫那样恭敬地站在那里,而是抱住了徐令宜的胳膊。
  徐令宜心时一软,声音越发的柔和了:“你有什么话和我说?”
  谨哥儿嘻嘻地笑:“爹爹知道了!”
  徐令宜抬了抬眉,一副你别想瞒过我的样子。
  “他们都说,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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