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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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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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板正了她的脸,不管她是否愿意,用力吻了下去。
没料到他一个自律自控的人,竟会用强的来侵犯自己,林微微不由地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温热的嘴唇覆盖了她的,像一张大网般当头扣下,他的希冀、他的眷念、他的痛苦通过纠缠的唇齿一一表达出来。有些感情被压抑地太久、太苦、太深,一旦爆发,便如决堤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让她心痛,而他的神情更让她心碎。
……
她动了动手,想伸手抱住他,却始终提不起这个力量。做不到自欺欺人,曾经的思念、曾经的爱恋、曾经的依赖,已被时间这把利刀,割裂了,变得面目全非。现在被他抱在怀中,被他强吻,心中唯独剩下一片恻然。对于他的探索,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渴望被他认出,却又害怕承担后果,想去爱,无奈一颗心早已支离破碎,对他的爱有了残缺,这让她觉得愧对他。
这么纠结,如此矛盾,真是叫人心力交瘁,如果面前有一个深渊,她宁愿跳下去自欺欺人,这样就不必再面对。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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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姐妹们昨天给力的留言,所以今天屁颠颠地更了。
不要问我明天更不更,就看今天的留言给不给力。(*^__^*)嘻嘻……
楼主我皮厚地遁鸟~~~~~
149、第一百三十八一吻定情(上)(文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姐妹们的留言,突然也有好些话想要说。写文到今天,和大家一样,也已经陷入了文中的角色,和女主一起欢笑、一起悲哀、一起苦闷,一起经历3、40年代的纳粹德国,像亲临的历险记。
其实,满想描写女主纠结的感情,对她而言,公子爷和太保哥都是最爱,天平的两端很难平衡。一个是年少时的最爱,一个是生死与共的人,一个让她心动,一个对她心动,都曾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可在这个战火纷乱的年代,却又因为各种原因而最终无法厮守。
鲁道夫的爱情,虽然经历过了时间的洗礼,却没有经历过生死,所以不完美。可是战争还在延续,他们还有机会生死与共。在兵荒马乱中,能够守住一颗心,在全世界的人都告诉他,心爱的人已辞世,还能对她一心一意,不肯移情,这本身就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爱情。或许他是笨,不够精明,如果不是他有个出名的父亲,那么他只是个普通人,一千人中的一个。也许,败笔的地方就是他身为男主,却不够万能,不能在女主有难的时候随传随到。鲁道夫耿直,率真,不肯轻易妥协,一根筋通到底不转弯,这些都是德国人的特性,他们的古板和恪守原则举世闻名,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德国的法律是全世界最严谨最繁复的,如果不是按照法律规则,你递交的申请会立即驳回,即便有空子也不回去钻;德国人会去中餐馆一辈子只点一道同样的餐;德国人签合同就是签合同,不会和你先吃饭后唱k,再敷衍你。(大部分德国人,尤其是老一辈。)对他们而言,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也许,作为中国人的我们不能接受,觉得他们太古板死脑筋了,但我想说的就是,这就是德国人、这就是中西双方赤果果的文化差异。鲁道夫真实、实在,却缺少浪漫,不够圆滑,但他也有他的可爱之处。
而和太保哥的爱情,虽然经历了生死与共,却没有经受过时间的洗礼。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会对他有新女朋友反响那么大。人的一生本来就会有不同的尝试,正因为他有了可可,所以也就有了比较。他才能意识到,并不是他对每一个人都是冷淡的,他也能爱人、也会激情、也会理智被感情牵着走。可可的出现是催化剂,让他更加看清谁才是自己心中所属。至于,失忆不失忆,记起不记起,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微微这份感情的觉醒。有时一张白纸更容易随心所欲地去涂鸦,在这一点上,他反而比鲁少爷更有优势。
这样一份三角恋爱,碰到了比不碰到更可悲,因为难以取舍,所以纠结。微微会脆弱,很会哭泣,会徘徊,会迷茫,因为她也是凡人,不是杀手、不是政客、不是牛逼哄哄的大佬。一个人如果在学业、生活、感情上同时遇到挫折,如果ta还能够微笑地面对,那就是神的领域。既然人有七情六欲,那ta就有哭泣的权利。再苦再艰难这一段时间也总会度过(如果不自杀的话),只是每个人所需要的时间空间不同。不管时间多长,是一年,还是两年,哪怕就是十年,只要能够走过这个坎,那么ta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便有让人心动的闪光点。更何况,微微穿越过来,才几个月时间。
姐妹们质疑,为什么她不肯说。好吧,也许是我过于认真了,忘了这是小说,也许该加入一点浪漫情怀。我只是觉得,光靠一两次的互动,还不足以让这些自律的德国佬认出她。而且,再加上信仰区别,我认为即便和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要让他们自发认识到,自发怀疑,然后再在事宜的机会下说点明。
简妮和林微微虽然是同一个灵魂,但真的没有区别吗?一个是帝国公民可以自由和日耳曼人通婚,而一个只是被打压的低等人种,真的可以相提并论吗?作为一个中国女人,生活在这个40年代的德国,她能够多牛?如果不是简妮打下的基础,她真的会有兵哥哥喜欢吗?我不知道,也无法想象。就这样说吧,就是在现代2012年,我还没看过哪个中国女人,在德国能够牛逼哄哄地让一群德国佬震惊傻眼的,在屁股后面屁颠颠死跟着的。更别提1940年的纳粹德国了。也许是对这一段历史的了解,和对德意志民族这个民族的认识,反而让我有了拘束,无法天马行空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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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她的答案,而她却保持缄默,见她不答,又问,“我是不是以前认识你?
岂止认识,简直是爱得死去活来,连命都不顾了。不过,这些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他拥有的是别人的天长地久。
想到这里她有些气恼,却也无奈,有句话没经过大脑,便冲口而出,“是啊,我差一点就成了你的妻子。”
闻言,他切饼的手一顿,抬头望向她。他的目光很深,宛如一汪无底的海洋,即便望进了他的眸中,也还是看不出他内心的喜怒。
警觉到自己的失言,她不禁伸手挡在嘴前,看着他有些无措。
他扔下刀叉,推开餐盘,向前探出了身体,林微微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去。弗雷德扑了个空,索性站了起来,她也跟着起身,提防地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我的妻子,你?”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作为一个帝国上校,如何会娶亚裔。明知不可能,可他心底深处却不由自主地信了她的话。
……
“我,我……”看着他一步步向前,她心慌意乱,只能一步步退后。
“你什么?”他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
她没说话,却睁着一双大眼回视他。那双黑眼珠很亮也很清澈,闪烁出灵动的光芒,在她的眼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一幕,冰天雪地的苏联,电光雷石般地穿透了他的大脑。他执起了她的手,空手做了个戴戒指的动作,然后握住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只是无意识地重复这一切,可微微却在一刹那红了眼眶,心痛的叫人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这样?”
她抿着唇,轻轻地地点了点,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中雾水缭绕。他一怔,一时别不开眼,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一字一顿。
“你愿意吗?做我的妻子,让我一辈子爱护你、守望你,生死不离。”
“我愿意。”
……
她本来只是随口说笑,没想到一语中的,奥尔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道,“不是,但也差不多。我惨了,他,他上个星期把我堵在家门口,说要追我。”
“啊。”林微微一愣,但随即扑哧一笑,“哈哈,报应来了吧,谁让你那时候那么彪悍。”
白了她一眼,奥尔嘉哭丧着脸道,“我那么痛苦,你还取笑我,天理在哪里?”
“你痛苦个什么劲儿?有人追,还不是件好事。”可怜我还没人追呢。小样儿,来显摆的,对不对?
“当然不是,我不喜欢他。”
林微微努力回忆了下,虽然不记得那个库特到底长啥样子,但应该不丑。自从到了这个年代,看遍无数帅锅后,她就彻底审美疲劳了。除了特别丑,和特别美的,当中那部分已经自动被忽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那就是了,我对他没感觉。”
“不喜欢就拒绝他。”
“我拒绝了,而且把话都说绝了。可是,”她停顿了下,叹气,“他还是不肯放弃。”
“看来他是动了真格。你一点也不考虑他吗?”微微问。
“不考虑,”她说的斩钉截铁,“我说过我不要找当兵的,我要找……”
“农民。”林微微接口。
奥尔嘉点头。
有些同情库特,单恋是最痛苦的,得不到回报,想放弃却又不舍得。
“一点机会也不给他?”见她摇头,微微又道,“有时,给别人机会也就是给自己机会。”
“袁,相处那么久,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有自己做事做人的原则,有些事能够忍让、能够逼自己去接受,但有些事却不能。”
“我真不了解。谈个恋爱还要讲原则?爱情,难道不是不分种族血统、不分地位身份、不分性别年龄的吗?”
闻言,奥尔嘉一愣,但随即反驳道,“爱情,怎么会不分种族血统、身份地位、年龄性别呢?一条种族法就把犹太人完全划出了我们的世界;你以为一位前朝留下的皇亲贵族会娶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吗?你认为同性之间的爱情能够被这个社会承认吗?”
林微微被她堵得没话说,是啊,近80年的时光差,她怎么忘了呢?
奥尔嘉说,爱情要有原则,那她林微微一定是个最没原则的人,不舍得放弃鲁道夫,于是便去招惹,可惹了他后,又不敢面对,因为心里横着一个失忆了的弗雷德。纠结在新欢与旧爱,永远找不到出路。
两人一起走了一会儿,各自想着心事,彼此沉默,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校门口。
在离别时,林微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转身喊住奥尔嘉,问,“韩还在你家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昨天动身去了莱比锡。”
“莱比锡?他去那里做什么?”林微微不由吃了一惊。
“学术交流吧,具体我也不知道。那边风声没那么紧,所以问题应该不大,他说过几天就回来,让你别太担心。”
林微微点点头,道,“我现在担心的只是我下个星期的答辩。”
奥尔嘉笑着安慰她,最后承诺,只要她没课,就一定来做她的后援团。
有的没的闲扯了几句,才道了别。见时间不早了,还要赶着去买菜,也不敢再耽搁。她不会做饭,只能弄最简单的,面包牛奶鸡蛋土豆,反正填饱肚子就行。
谁知,还没走到店铺,天空突然飘来了几朵大乌云,顿时雷电交加,起风了。不一会儿,雨点就无情地砸了下来,春季的雷阵雨真是要命,说下就下,不多时整个世界便笼罩在灰蒙蒙的一片雨幕中。狂风挑散了她的头发,挡在眼前遮住视线。被风推着走,差一点就要走到马路中央去了。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将她又拉回了人行道上。她有些惊讶,忍不住回首,却撞入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温柔似海,如此之熟悉。
她浑身一颤,一颗心顿时如同被风吹散的发,一瞬间,狂舞了起来。
拉住她的人是弗雷德。
见她失神地望着自己,他不由挑起嘴角,向她绽露一个笑容。拉着她,几步躲入了别人的屋檐下。
“你好。”他打招呼,看上去心情愉快。
她被动地点头,也说了声哈罗,心想,这种鬼天气下,亏他还能笑得那么欢乐。
弗雷德一身皮大衣,抱胸靠在墙壁上,即便身上淋湿了,却还是一样的气势凌人。这让她想起了,很久前,有一次简妮被一个猥琐的纳粹军官
欺负。半夜,他开着车借巡逻之名,保护她,还送她去医院。记得,那一天,他也穿着这套行装。他说,会一辈子守望她,结果,到头来,徒留伤悲的只是她。唉,可悲啊可悲~~~
心情已经够压抑了,老天还要来落井下石,电闪雷鸣个不停,更增添了一份悲凉的气氛。这一场雨来得猛烈,天空像是被砸破了一个洞,瀑布般的雨水争先恐后地滚落,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屋檐并不宽,即便贴着墙壁,还是难逃被淋湿的厄运。空气很清新,却也很冷。出门的时候走得匆忙,她穿的有些少,单薄的布料挡不住寒意,忍不住瑟瑟发抖。弗雷德侧头,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头上悄悄地升起一丝异样,仿佛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圈荡开了涟漪。是怜惜,还是心痛?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让他无法忽视。
弗雷德想打破沉寂的气氛,和她说话,可一时又找不到话题,于是只能谈论天气。
“这天气真糟糕。”
“是啊。”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出门没带伞?”这话问出口后,连他自己也不禁失笑,这不是废话吗。
看见他在微笑,林微微有些莫名,但还是摇头,回答道,“没带。”
安静了一会儿,他又问,“你的答辩准备的怎么样了?”
她不禁一愣,上次在他办公室里提起过,没想到他还记得。
“准备得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答辩?”
“下个星期四。”
“那祝你好运。”
“谢谢。”
想把对话继续下去,却找不到话题,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而微微也和他差不多,一颗心忐忑着,望着朦胧的雨幕发呆。大街上别说人影,连只乌鸦都瞧不见,只有他们俩被困在这里。
天上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树都被吹歪了,看这情况,这场雨估计一时半刻是停不下来了。
正想着心事,突见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天空,倏然在眼前降临,顿时照亮整个大地。林微微不由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这大自然的奇观,真是气势惊鸿啊!
在心底感叹着,这时,又是一条银蛇当空划下,哗的一声劈中
了他们眼前的大树。一大截树枝掉了下来,向他们砸来,林微微还被眼前的奇景震慑着,一时来不及反应。眼见就要砸到她,眼前一花,有人扑过来护住了她。
为什么会这么做,弗雷德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危机关头,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不容细想,他抱住她飞快地转了个身,而那截树枝在他们身边重重落地。林微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进他的怀中,张口叫了声弗雷德。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仿佛他保护她,天经地义。
低头看着惊魂未定的人,他心一跳,仿佛想起了什么,扣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凝视着她,陌生的眼眸中却闪动着熟悉的神情,他有些疑惑,反复思索,这种似曾相似究竟从何而来?
他的目光太锐利,有些冷漠,刺得她心痛。想逃避,可刚转开头,又被他一把板正。
将她不安惶恐的神情看在眼里,他更是不解,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审视。那双黑眼珠中,清楚地映出了他自己的倒影,那一瞬间,一些失落在某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