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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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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很红,却没有泪。

傅施年心痛如绞地抱住了她,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快让人来救救我外婆,晚了就不好了,你看她还笑着呢!”她拼了命在挣扎着,指着外婆的笑容给他看,慌乱不已。

傅施年怕她太激动会碰到伤口,怕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何姿,你好好地活下去。”

这个打击太大了,她过于激动,昏了过去,脸色苍白。

醒来之后,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谁说的话都听不进去。

外婆的骨灰运回了国内,葬在了外公的旁边,她未参与。

精神状况不允许。

她几乎不太说话,坐在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傅施年很少出去过,一直陪在她身边和她说话,就算她一次也没有听过。

偶尔,她会端着玻璃杯里的温开水,在房间里边走边向空中扬着水珠,任由水珠落在自己的身上,喃喃道下雨了,天上下雨了。

傅施年会耐心地哄着她,偷偷地让人把玻璃杯换成纸杯,里面装了水陪她一起玩。

车闫见着何姿症状,私下曾偷偷地跟祝夏说过,小姐,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祝夏摇了摇头,让他下次不准这样问,让先生听到就不得了了,小姐只是暂时性的。

只是她嘴里的暂时太长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坦言 你要信我

古淑敏那日在医院里亲耳闻得何姿亲口说出的那番话,回家跟君遥说了,君遥听完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许久没说话。

何姿觉得有些尘封的旧事有必要去揭开了,此时再瞒着他人,该是多么不公平。

祝夏拿了厚厚一叠文件走进病房,恰好在病房门口处看见何姿缓缓离去的背影。

当她走进病房时,傅施年不容拒绝地对她命令说,“悄悄派人去护着她。”

不让人在暗处护着她,怎么放心呢?

何姿出了医院,站在台阶上发了一条简讯给君喻,约他午后在林荫道上见面。

那条林荫道是她上一高时来回必走的路,两边种满了高大的香樟树,夏天在地上倒映着斑驳的剪影,脚步走过,身上都开了一朵朵金色的小花,她背着书包低头数着脚步慢慢走着,风一吹,可以闻见香樟散发的气味。

周身会有一些骑着单车衣角飘扬的少年,青春洒脱,随性不羁,女孩们成群结伴地走着,他们都在笑着闹着。

午后的林荫道很是安静,看不见什么人影。

她如今也在低头数着自己走过的每一步的脚步,但心境却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何姿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小何姿,当初的小何姿在她前面走得太快了,都看不见了。

她一步步走在林荫道上,在距离两棵香樟树时,看见了前面的君喻,他站在那里,身影修长挺拔,一身黑白,腕表折射着光,清隽疏离,像画里的人走出来一样。

透着阳光的雾气,他的轮廓有些模糊。

她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她的发丝飘扬拂面,散落在肩上。

君喻向她走来,指尖拂开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午饭吃了吗?”

何姿点了点头。

“上午,我去了医院。”缓了几秒,她开口说道。

君喻闻言,神色如常。

“我跟他说,我都想起来了。”

君喻没说话。

何姿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至于那弧度仅仅只是表面还是掩饰,不得而知,起码有了些许的温和。

“你家里的人不要怪我母亲了,害死你爷爷的人,不是我母亲,是我。”她看着他,埋藏在泥土中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藏在遗忘中的话,总算见了天日。

君喻听了,指尖蓦然僵滞,抬眸凝视着她,那眸光很是深沉压抑。

“是真的,我没骗你,罪魁祸首是我,当年是我发了那条推迟赴约的短信,我母亲替我背了黑锅。”她的嘴角很淡,话说得平静。

风轻轻吹动着,她的话透过风硬生生地闯进了耳朵。

既然都说了出来,接下来会迎来什么,她都能一一坦然接受。

君喻怎样都没想到过会是这个答案,真正的人会是她,心里一时难以接受是肯定的。

他们都是自己爱的人。

何姿无所畏惧,徐徐将事情原本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扫落了尘埃,沾染了旧色,带上了声音。

因为心里坦然,所以释然了。

“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接受,不会让你为难。”各种结果,她都预料到了,不坏的,最坏的。

君喻眸子深沉地凝视着她,久久,周身的气氛令人窒息,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回去吧,外面有些凉了。”

紧握着她的手腕,转身拉着她上了车。

何姿看他看不清,重复着他的脚步任由他拉上了车。

一路上,君喻没有看过她一眼,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一举一动都和她隔绝了,单单看着窗外。

司机从没见过先生对小姐这样冷淡漠视过,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平日里都是流淌着温情的。

何姿扣着十指放在膝上,指腹上印出了弯弯的一道指甲痕迹。

回了别墅,君喻吩咐佣人,带何姿回卧室休息。

他待在书房里直到晚上都没有出来过,也没有用晚餐,佣人不敢贸然前去打扰,怕会惹来先生的不悦。

晚上,君喻第一次没有去何姿卧室陪她睡觉。

佣人私下偷偷议论这两人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裂痕,先生不喜欢她了,要不然怎会这样疏离?

阿姨是个善良的人,不准他们私下这样议论,没少责备他们。

晚上,她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进卧室,劝她早些入睡。

“您别担心,先生明天就好了。”她善意地安慰道,不想让她太过伤神。

何姿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很快就散开了,喝了一口牛奶。

“您是先生心里最重要的人,舍了谁都不会舍了您的。”阿姨也是过了大半辈子的人,这一点还是非常确信的。

说完后,劝何姿早些睡觉,也不再打扰她,转身离开。

何姿折着纸,一艘艘的小船折得很像,只要有水有风,它们就会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宁单因为担心君喻和何姿,亲自上门来看他们。

君喻能说话的人,只有他而已。

他来得挺早,轻车熟路,无需佣人带路,径直走进书房。

“整宿没睡?”看了桌角放着的一杯空咖啡杯,再看看他,心里有了数。

君喻站在他面前,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宁单从小也是和他一起长大,能感觉出什么也是理所当然,恐怕这又是牵扯到何姿的事。

良久,君喻说话了,简单概括了事情,一笔带过。

宁单顿时了然了,心中也有意外,的确有些惊人。

他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人都已经去了,活着人才最重要不是吗?更何况小姿是无心的,怎能怪她呢?她心里也不好受,心里自责愧疚不比你少,如今如此坦然地跟你承认,她肯定也做好了任何接受的准备,离开一定是她想的最多的,她承受着比我们更多的事,其实,我们谁都比不过她,我们过得都比她好。”

“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五年前,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那么不相信我吗?”记得,他是问过她的,可她没有说。

宁单没办法去说什么,“或许她是有苦衷的呢?”

半晌,君喻走出书房,阿姨端着早餐准备送去何姿的卧室,君喻见了伸手接了过来。

何姿已经醒了。

见了他进来,抬眸望着他。

君喻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檀木梳子,走上前来帮她梳着头发,手法熟练地帮她挽发。

何姿想着,男子中能有几个他?

绾好发,君喻端着粥放在她面前。

“出去多走走,外面的花都开了。”他淡淡地开口说道。

“飞鸟我也让人抱来了,它很想你。”

那只白色的狗长大了一些,仍是很乖巧,常常卧在原地等着她,从早等到晚,很有灵性。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了。”

何姿闻言,知他原谅了她,“谢谢。”很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了太多无尽的东西。

“你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哪里来的谢谢?”他舀了一勺粥,吹凉,放在她嘴边。

她感动,低下了头。

若是五年前,她坐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把一切都和他说了,后来的事会不会都不一样了?

喂她吃完早饭后,君喻捋了捋她额头的发丝,叹息地说道:“何姿,你要信我。”

他对她,妥协退步地太多,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她。

飞鸟抱在怀里,比之前重了一些,它见了她也很高兴,不住地舔着她的手掌心,摇着尾巴。

她抚着它的皮毛,揉了揉它的脑袋。

拿出一些狗粮喂它,飞鸟吃得干干净净。

草地上,一人一狗,和谐得好看。

傅施年出院了,执意固执地不肯继续住在医院,让车闫办了出院手续。

傅母纵使心中担忧,也只好顺着他。

晚上,傅念晴回家吃饭,事务所的工作忙得很,好不容易有了空闲休息的时间。

晚餐过后,傅念晴和傅母坐在客厅内看着电视,边聊着天,聊天居多。

多是谈论着那天发生的事。

“真没想到,何姿竟然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傅念晴吃着水果,开口说道。

“放心,这样有病的人还怎么嫁给君喻?传出去都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傅母信誓旦旦说道。

傅念晴想着,心里便觉得老天有眼,快意十足,何姿都这样了还怎么和她相提并论,万万比不上的。

“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传流言?”

傅母可是巴不得这则新闻被传播出去,借助舆论的力量做某些事情。

“何姿成了这副模样,也不知平日里会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可不要给君喻哥染上污点才好。”傅念晴话语刻薄,说出的话很是难听。

傅施年下楼拿一份遗落的文件,电视音量不太大,他恰巧听到了妹妹说的最后一句话,顿时,眼神变冷了,神色冷冽,走到沙发后严肃警告她说:“注意你的语言,别变成俗不可耐的人才好。”

傅念晴不懂哥哥为什么会警告自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但也不敢多说了。

傅施年转身走上了楼,不再去理会她。

------题外话------

亲们见谅,字少,尽量多写些,科学化学方程式让我头大!背不下来!日日还要听写罚抄!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刨泥 挖出黑松露

T市天气逐渐变暖,花盆里的花都开了,掩在绿叶中或是仰头晒着阳光,朵朵慵懒惬意得很,何姿站在花盆前,低头认真地修剪着错综的枝叶,剪去枯黄的叶子,也不丢掉,直接放在了泥土上。

落叶归根,不是吗?

一盆盆的花朵被修剪得很是精神,在阳光下泛着晶亮的光,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飞鸟吃饱了狗粮,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卧在她的脚边,不肯走开一步,有时用脚尖点一点它的身子,它才会懒懒地挪一挪肥肥的身子,就是是不肯动,舒展着毛发晒着太阳。

君喻说,这只狗吃得多,变得越来越懒了。

她掌心的狗粮没少过,一天喂五次,似乎很喜欢看着它吃东西的样子。

君喻看着她喂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小心它撑着。

这狗吃得多,也不运动。

何姿看着掌心里的狗粮被狗吃完,淡定地回了他一句,飞鸟消化快,喜欢吃。

闲暇时,她坐在摇椅上看书,狗就卧在她的脚边,一声不吭,昏昏欲睡。

君喻每每看到这个画面,心里平静万分,眼睛就移不开了,很喜欢看她。

一个女人吸引男人的,面貌和身材是次要的,若是作为主要的,那男人也就不值得去看了,因为它们始终有一天会衰老松弛,失去年轻时的光泽亮丽,气质内涵恐怕才是最为长久以至于一生的,那些会宛如一杯清茶在岁月中永不失味,足以维系一生,世上再不会找到第二个人能够代替。

何姿上学时,和同学一起走在路上,身边不时会路过其他年级里的男孩子,那个同学会很兴奋地跟她说着哪个男孩更为帅气好看,再询问何姿的感觉,她会很迷茫地转头去看那人的背影,半点没记住那个男孩的脸,无从说起。

她那时觉得自己长大后,要嫁的人不是帅气的,而是有气质内心的,一个好看的花瓶无半点实际用处。

遇上君喻后,她觉得什么都圆满了。

何姿看着书,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不知何时已放在桌上,阳光中都弥漫着花的清香,很是好闻。

低头看书久了,脖颈难免会觉得酸痛,向后仰靠在摇椅山,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肩膀,不轻不重地为她缓解着酸痛。

“好些了吗?”君喻站在她身后,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

“嗯,好多了。”确实不怎么酸痛了。

“休息一下。”看书的时间长了,会累。

何姿听了他的话,合上了书放在一旁。

飞鸟总算动了动身子,毛绒绒地缩成一个白球窝在她的脚边,眯着眼睛舒适得很。

阿姨经过客厅时,透过落地窗看见了花园里的他们,露出会心一笑。

一日三餐,都是君喻亲自下厨做的,厨师每日清闲得很。

餐桌上的饭菜换着花样做,烘焙的糕点也按照她喜好的口味,他对美食的要求极高。

某一天,买了一个松露蛋糕,何姿很喜欢吃,吃了一大半。

君喻便开始在菜谱上研究起做法来,做了好几次都觉得味道达不到要求,最主要的原因还出在松露上,决定亲自去挖取新鲜的松露,当即便让宁歌查了T市种植松露的地方。

好在,T市真的有这样一个地方,在郊外清静之地,风景空气很好,融入大自然。

他是想带何姿一起去的,去郊外走走也好。

何姿得知,点了点头答应了,还没亲眼见过松露是如何在土中挖出的,心生好奇。

他为何要去挖取松露,她是知道的,还是因为她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君喻亲自开车和她一起去了郊外,路上发着朦胧的薄雾,散着微微的湿气,君喻为她加了一件衣服,郊外比城里的气温要低一些。

开出城市,沿途的风景越来越漂亮,远处的山坡上,还可见葱绿的灌木草叶和星点的花。

不见什么人,只有他们一辆车徐徐开着。

君喻让她再睡一会儿,离到达的地方还早,何姿却摇了摇头不肯睡,错过风景觉得可惜。

她一直都喜欢这样的风景,不是吗?安静平和,自然随性。

车开了几个小时,挖取松露的园子终于到了。

有人已在外面等候他们,为了给他们带路。

君喻给何姿打开了车门,牵着她的手下了车,细心地将外衣上的两颗扣子扣好。

园子的负责人友好地和他们打着招呼,露出微笑迎接。

君喻始终牵着何姿的手,淡淡地和负责人简单地说了几句,嘴角有示意性的笑。

负责人在前面带路,引领他们进入园子,园子很大,宽阔的黑色土地上一片空旷,空气中隐约能感受到些什么。

“那边的是黑夏松露,这边这块是佩里戈尔松露,原产地是在法国,我们这里培育地也很好,如今可以挖取了。”负责人一一介绍道。

身后有人牵着一只雌性猎犬,专门用来在泥土中采集松露的。

在法国,人们习惯把母猪当作收获黑松露的得力助手,母猪的嗅觉极其灵敏。在意大利,人们更喜欢用经过训练的雌性猎犬来寻找白松露。通常,猎犬会用它的爪子在松露所在的位置上做个记号,等主人来后用小耙子小心翼翼地从土壤中将珍贵的松露挖出来。

采集的方法都很有趣。

何姿转身恰好看见了那条猎犬,毛色黝黑。

她忽然觉得有些庆幸,轻轻地对站在身旁的君喻说道:“幸亏今天我身上没带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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