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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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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宸寰顿了顿手上调试耳机的动作,嘴角一勾,“很简单,导演部里坐着你家老太爷和我家老太爷,说不准宁朝宗答应了他们一准儿把咱们特战旅给灭了,放心吧,我现在就去,你守着这儿,宁朝宗可能已经盯上咱俩这一亩三分地儿了。”
涂着武装油彩的黑脸上校看了看表,笑了,“这宁家大少爷可真是够能耐的,特种大队对特战旅,战时十分钟,撕了十三个,战况不错。”
“拢共也没几个人,你小心点儿吧。”梁振钊有些担忧。
赵宸寰想了想,“地图呢?”
梁振钊递过去,“我也不知道宁朝宗是摆了什么阵,我特战旅的一营长居然进不去,现在反被吞了不少,看来,只有你这个旅长亲自上了。”
“摆阵?”赵宸寰嘴角诡异一笑,“宁朝宗上军校的时候最擅长什么忘了吗?”
梁振钊笑了笑,“知道了,老赵,好运啊。”
“等演习完回家抱我儿子姑娘,都想死我了,妈的,这都什么破事儿啊。”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梁振钊摸了摸下巴,“瓮中捉鳖?谁是鳖?宁朝宗,玩儿大发了吧。”
宁朝宗看来望远镜里的人,调了调耳机,“确定吗?”
“确定,赵旅长已经出来了,我们的人潜进去了,队长,现在就剩梁参谋了,要端了吗?”
宁朝宗眼睛闪了闪,“这么快?先别动,听我指挥。”
“是。”
涂着武装油彩的脸阴沉起来,看看手上的地图,背起步枪走了出去。
宁朝宗其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红军怎么会这么快就攻下来,毕竟,对面的蓝军指挥,可不是轻易就能放过自己的,他决定,去探一探虚实。
赵宸寰趴在土坡上,看着红外线扫描仪上不断显出的信号,挑挑眉笑了,“宁队长倾巢出动了?”翻身仰躺在土坡上,对准了话筒,“让二营出来,宁朝宗出门儿了,给老子端了蓝军的指挥所。”
宁朝宗看着手表上不断跳动的光波,微微皱了眉,“这人都上哪儿去了?”侧身躺好,将手上的子弹装了进去。
导演部里的气氛相比外面而言则要轻松许多,赵清远看着监控中的画面,不由地笑出了声,“咱们这样,是不是在看耍猴儿?”
一边的梁献泽抿了口水,“可千万别这么说,让宁远航知道自己的儿子要面对两个黑面神,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
“黑面神?还真是个好比方,不过宁朝宗那臭小子,也真能称神了,三个人没一个脸白的。”赵清远想了想,蹙眉,“老梁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梁献泽无奈地摇头,直接笑出了声,“别提了,那臭小子说媳妇儿跑了要去找媳妇儿,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跟我讨价还价来着,说什么赢了就请假,我答应了,所以找你一起,看看这两个小子,能不能杀杀那个臭小子的脾气。”
“要我说,早给人孩子请假去找媳妇儿了,老大不小了好容易找个媳妇儿,你这也真是的。”赵清远略带埋怨的样子,指了指视频监控,“这俩臭小子,开始了。”
梁献泽点点头,“我就想看看,他这几年在云南有没有荒废了什么?”
赵清远叹气,“是啊,也确实是得看看了。”
“报告。”
来人一身常服,“报告两位首长,这是刚刚报上的‘阵亡’名单,包括受伤,现在,蓝方占据制高点。”
赵清远伸手接过,抖了抖嘴角,“红方让扒了三十五个?这拢共特种大队有多少人?”
“是的,首长,是蓝军的二营干的。”
“宁朝宗没反应?”梁献泽想了想开口。
来人摇头,“没有,现在就连宁队长人都找不到了,他好像关掉跟踪系统了,现在能看到的,只有守在蓝军营帐的梁参谋长和在林子里的赵旅长。”
“真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梁献泽扯过名单扫了一眼,“报了军医了?”
“有两个骨折,已经送往医院了,其他的伤的不重。”
“去吧。”
“是。”
梁献泽看着人离开,哼了哼鼻子,“宁朝宗这个臭小子,这估计又耍什么花儿呢。”
“我看也是。”赵清远端了水,看着自家儿子对着摄像头冲自己吐舌头,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都老大不小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梁献泽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们永远是孩子,可我们,已经老了啊。”
宁朝宗看着不断升空的信号弹,取了狙击步架好,听着耳机里的报告声,皱了眉,“什么?三十五?妈的,你们是想气死老子啊。”
“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宁朝宗咒骂一声,“给我绕道上制高点,无论如何,天黑前,给我拿下,还有,端了蓝军的指挥所。”
“明白。”
宁朝宗看了眼不远处晃动的亮点,再看看正当午的太阳,缓缓靠近了些,举起了狙击步。
当然,这个亮点不是别人,就是堂堂特战旅的赵旅长赵上校,赵上校的手表无意中出卖了自己,宁朝宗估计了差不多两百米的距离,盯住了瞄准镜。
赵宸寰听到耳机里的报告声,笑着扬起了嘴角,“嗯,不错,干得好,给我找着宁朝宗扒了他的红袖章,听到没有?”
“是。”
‘砰’地一枪,赵上校一愣,狠狠咒骂了一声,“妈的,这谁打老子?”
宁朝宗抿紧了嘴角,随即朝着他头上的钢盔晃了晃,直接一枪打在土坡上。
赵宸寰撇撇嘴角,“好样儿的宁朝宗。”想着随手一个手雷掷了出去。
‘轰’地一声,宁朝宗抖了抖头盔上的土,抽抽鼻子,“这他妈什么毛病,污染空气。”抬手一个手榴弹扔了出去。
“哎,宁朝宗,差不多得了啊。”赵宸寰扯着嗓子喊,人靠在土坡上,手上利索地上着子弹。
宁朝宗眨眨眼,手上动作也不停,扯着嗓子,“赵旅长,别来无恙啊。”
赵宸寰白眼一翻,看着手表上不断变化的数字,咬咬牙,缓缓举起了手枪,抬手照着宁朝宗身边就是一枪,宁朝宗没来得及躲,手臂上划拉一下,唾了一口,“这死男人。”端起狙击步,照着他身上的背包就是一枪,看着冒烟的背包,无奈耸肩,“赵旅长,你输了。”起身翻过土坡走过去。
赵宸寰没说话,拍拍屁股站起来,笑出声,“好久不见啊宁队长。”
宁朝宗点头,“是,好久不见了,您居然一路都跟着我,不错啊,真不错。”
“当然,也不看我是谁。”赵宸寰伸手扯下了他的红色袖章,拎在手里晃了晃,“宁队长,你输了。”
宁朝宗无所谓地耸肩,“还是听听耳机里的声音吧赵旅长,身子骨老了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
“报告,一营,让灭了。”
“妈的,宁朝宗你有种,老子回家抱孩子去啊,这都什么事儿啊。”赵宸寰耙了耙短发骂骂咧咧地朝着导演部走。
宁朝宗瞥了眼自己的手臂,跟了上去。
梁振钊拿了望远镜,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赶紧捷通耳机,“怎么回事儿?”
赵宸寰笑了一声,“参谋长,导演部有请,赶紧的。”
梁振钊扔了耳机,赶紧撒丫子往导演部跑。
梁献泽皱着眉看着进来的三人,抬眼看他们,“都说说吧,干什么好事儿了?”
三人同时跨立在两人面前,同时摇头,“没有。”
“很好。”梁献泽有些泄气,“从左到右依次开始。”
梁振钊瞥了眼自己的位置,立马安心下来。
从左到右,宁朝宗一看自己立在最左边,率先开了口,中气十足,“报告,虽然作为红方指挥官的我已然‘阵亡’,可我方已经夺下了阵地,请首长参考获胜标准,报告完毕。”
“获胜标准?”梁献泽喃喃了一声,看向赵宸寰,“赵旅长说说。”
“我无话可说。”赵旅长简单的五个字。
赵清远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好儿说话。”
“报告,我无话可说,报告完毕。”腰板儿挺得老直。
梁振钊一愣,赶紧立正,“报告,没有参与,报告完毕。”
梁献泽瞥了眼放在桌上的演习报告,“一人一份儿,拿去填好了,天黑前给我送过来,还有,准备一礼拜后的实弹演习,再给我耍花样儿别怪我不客气。”
“是。”三人同时立正,取了表格看了眼,立马哀怨起来,“首长,这都什么啊?非填不可啊?”宁朝宗首先发问,一脸无辜。
“宁朝宗,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吗?”梁献泽哼哼鼻子。
宁上校立马住了嘴,一边的两人同时看着他,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原来真有猫腻在,我说呢。”
宁朝宗白了他们一眼,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梁献泽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两人,无奈地叹气,“不是和我打包票能赢吗?啊?都吹大发了吧,啊?”
两人乖乖地立着,一声不吭,十足地犯错的小朋友。
赵清远摇摇头,“去去去,都给老子出去,看着你们碍眼。”
两人小腿一拔,果断消失。
梁献泽指了指训练成绩,笑出了声,“我拢共给了宁朝宗一百个人,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剩下的一百个全是特战旅的,好小子,可以啊。”
“你这可是煞费苦心啊。”赵清远晃了晃水杯。
梁献泽笑出声,“就是要他非赢不可,不赢,怎么找媳妇儿?”
“不过,这个媳妇儿的杀伤力,估计比特战旅强的不是一丁半点儿啊。”
“我看也是,追妻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第44章

你给我喝的什么?孟婆汤。喔,那你刚刚喝的什么?忘情水。
 ——章节寄
周余盯着满满一砂锅黑糊糊的中药丧着脸,看向一边还在不停煽火的自家姥姥求饶,“姥姥,今儿就甭喝了呗,再说,我都已经吃药了。”
“西药能管个什么用?”老太太抖着手上的扇子,阴恻恻地开口,“洋鬼子的东西能有老祖先的管用?”
周余决定不再和她讨论这个,讨论下去的结果肯定是自己被洗脑,转而望望暗下来的天色,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皱了眉,“姥姥,最近一直这么下,心情都不好了。”
“我看你就是闲得慌,给我磨药去。”
老太太下了命令,周小同志不敢不从,拎了捣药的石杵搬个小凳子坐下。
“唐唐,你吃西药多久了?”老太太回身问她。
周余转了转眼睛,“从前年就开始了吧,我记得,好像是快过年的时候吧,姥姥怎么啦?”
老太太摇头,“没事儿,就是问问,你看我说的西医就是不管用吧,这么长时间都没治好你。”顺手又抓了一把药粉扔进锅里。
周余瘪瘪嘴,“姥姥,我觉得我现在特像玉兔,就是月宫里捣药的那个。”
“我知道。”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转而一想,笑了,“我家宝贝是在说姥姥是嫦娥?”
嫦娥?周余翻了个大白眼,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可真是够自恋的,嫦娥要长成这样儿,都飞不上去了。
“糖糖。”
那个声音,那么低沉,只可能属于一个人,周余无奈地笑了笑,看着面前的中药捏着鼻子灌了进去,她这个耳朵也出毛病了,居然都幻听了。
宁朝宗一身常服伴着雨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指紧握成拳。
老太太自然听到了声音,看着进门的个子老大的年轻男人,直接愣住了,“朝宗?”
周余抬眼,直接被面前的男人秒杀,张大嘴巴说不出话了。
“糖糖,我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宁朝宗冲过来将人拥在了怀里,周余愣了愣,眨眨眼,不相信地问,“你是宁朝宗?”
“废话。”宁朝宗将头埋在她颈窝,周余被热气吹得动了动身子,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哎,你放开,姥姥还在呢。”
“姥姥这就走。”老太太一看这场面,拔腿就走。
宁朝宗放开她,周余看着他头上的水珠皱了眉,“怎么不打伞啊?”
“打伞?周糖糖,你可真是会躲啊,居然躲上了山,我要是没来过这儿,根本就找不到。”宁朝宗恶狠狠地道。
周余没说话,取了一边的毛巾递给他,“擦擦。”
宁朝宗没动,眼珠滴溜溜地转,“你给我擦。”将人揽过来圈在怀里,周余咬咬唇,“这怎么擦呀?”
“周糖糖你真狠心。”宁朝宗紧紧箍住她,周余傻笑一声,“下次我得躲远点儿了。”
宁朝宗没再说话,倾身吻住了怀里的人,周余扭了扭身子,一脚踩在他皮鞋上,“不要。”
叹叹气,“给我做口饭吃,饿。”放开她,径直靠在了墙边。
“想吃什么?现在这个点儿只有粥。”
那人一动不动,靠着墙垂着脑袋,走过去,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在发烧?”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饿了,就粥吧,也不想吃别的。”说着扯了扯领带。
周余叹气,取了一边的伞打开,“去睡一会儿,马上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还会走吗?”宁朝宗没动,抬眼看她。
周余没理他,拽着某个病人径直往里屋走。
老太太一看进来的两人,愣了,“怎么了这是?”
“姥姥,他发烧了,让他睡会儿,我去做粥给他喝。”
取了被子让他躺在床上,脱了外套和皮鞋,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军衬,宁朝宗闭着眼,直接握住她的手,嘴里嘟囔,“老婆。”
周余没理他,径直扯过被子盖上,下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都湿了,动作快点儿,盖好被子赶紧睡。”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宁朝宗睁开眼,懊恼地看了眼站在边上的老太太,“姥姥,你看,都不理我。”一脸的委屈。
“苦肉计?”老太太转着眼睛,伸手搭在他手腕上,“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
宁朝宗老实地点头,“您要是不给妈打去电话,我就更别睡了。”
宁朝宗很自然地称余美丽是妈。
“让姥姥怎么说你?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好好地就离婚了呢?”老太太从药箱里取了几味中药放在一边,“跟我说说,为什么要离婚?”
“没有,是她要离的,我没有,真的。”宁上校低声嘟囔。
“好了,不追究这个了,睡吧,一会儿我熬药让她给你端来,有话睡醒了再说。”老太太给他掖好被角,关上门走了出去。
宁朝宗睁开眼,看着满屋子都是属于她的东西,抱过了边上的狗熊,他突然有些羡慕这个狗熊了,那个女人宁愿要熊都不要他。
有淡淡的香气,是她的味道,宁上校咧嘴一笑,抱着狗熊闭上了眼。
“唐唐,把这个药加到粥里,他是受凉了,又加上没好好休息。”老太太将磨好的粉末加了进去。
周余顿了顿,“没好好休息?”
“还不是为了你?死丫头片子,好端端地跑这么远,害的人孩子受凉了。”老太太带了些埋怨。
周余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粥,“姥姥,你说我是不是坏女人?”
“坏女人?”老太太挑挑眉,“你确实挺坏的,唐唐,不是姥姥说你,你说说你成天都干些什么啊,嗯?”
周余傻笑一声,“确实,我也觉得我挺坏的。”
老太太打了个哈欠,“姥姥先去睡了,你收拾完早些睡。”
“喔,您睡吧。”周余顿了顿,“哎姥姥,我睡哪儿呀?”老太太步子一顿,走得更快了,“别和我睡,我嫌挤。”
周余苦笑,看着熬好的药粥关了火。
床上的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更证明了他生病的事实,拉了窗帘蹲下摸摸他的额头,“朝宗。”
宁朝宗睁开眼,“我没睡,只是想你会怎么叫醒我?”
“喝药。”舀了一碗递过去,看着他已经坐起来,放在他手上,“自己喝。”
“我要你喂。”上校抱着被子耍赖。
周余无奈叹气,“你都多大了,快点儿,喝完了就睡。”递了支棒棒糖给他,“可能会苦,喝了吃这个。”
“我要你喂,要不我不喝。”上校依旧是耍赖。
周余笑了一声,“就是小孩子。”舀了粥吹吹气,递到他嘴边,上校一口咽下,“小孩子才不会留书出走呢。”
“记仇。”放在嘴边吹吹气,递过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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