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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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开始上前推搡程七,颇有正义感:“就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以后再让我们看到你,非要你好看!”
程七那个冤枉啊,无欲无顾在这里得罪了这么多暂时不能得罪的人,看得出来,随便拉一个,背后都有一股足以要她永无宁日的势力,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几个女孩开始拧她的手臂,打吧,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不是她的作风,不打吧,走为上计,刚要转身,就被围堵。
“不能让她走,否则再纠缠人家怎么办?叔叔都被气进医院了,往后还不得家破人亡?赶紧报警,这种人就得抓起来!”蔡水云得理不饶人,虽然亲亲老公与她同仇敌忾,可万一哪天搞一起了怎么办?只要进了局子,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用无出来的机会。
旗奕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跟了出去,冷冷道:“我就是……”
“天啊,是骆二爷……”
“骆二爷!”
一开始,旗妈妈还不知来人是谁,一看后面跟来的陈永平,和‘骆二爷’三个字,快速的垂头让路,姐姐说过,任何人都可以惹,唯独这个人。
几乎全当来人只是路过,纷纷散开,几个男人都一脸的讨好相,希望可以结识,能和这人有来往,才叫真了不起。
程七万万没想到骆炎行会在此,不再云淡风轻,偏头暗自腹诽,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下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赶紧伸手整理头型,一定很狼狈,指定会被嘲笑,出门忘烧香,碰到一群泼妇,走又不能走,烦死了。
骆炎行走到程七跟前,瞅着那窘迫样,淡笑着不再前行。
程七咬牙切齿,就说吧,一定是来看笑话的,就算他不知道那晚的人是她,她和他上辈子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分外眼红的那种,稍有机会,就抓着不放,无所谓,嘲笑几句而已,这点容忍度量她还是有的。
见人不走,旗妈妈仰头不卑不吭的问:“您有事?”虽不能惹,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插手她的家事,断然不能屈服。
骆炎行双手插兜,仰头望着天花板,略带一份嚣张的冷声道:“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她是我的女人,就是想知道姘头是谁!”末了,凤眼凌厉的眯起,杀意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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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貌似忘记更新了,感冒严重,喝了姜汤睡了一天一夜,不好意思,大蒜给你们鞠躬了。
第022章 装可怜
韩煜很快就领会了上司的意,立刻挥手,三十来个壮汉蜂拥上前将人们团团包围,可见一旦知道,必定大开杀戒。
集体倒抽冷气,真的假的?骆二爷的口味也太不一般了,居然喜欢这类型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好戏看了,堂堂龙虎会会长的女人红杏出墙,不论那男人是谁,这一对狗男女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七差点跌个狗吃屎,我说老兄,您撒谎的时候拜托也眨眨眼吧?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上一次替她解围,就已经不知所谓,这次……乖乖,他不会是知道那晚的人是她了吧?所以想这样堂而皇之的毙了她?那还真是死不瞑目。
旗奕惊愕的看看程七,再看看骆炎行,见程七吓得冷汗涔涔,心便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淡问道;“真的吗?”
拜托你不要再说话了,没看咱们马上就要共赴黄泉了吗?程七急得恨不得挖个洞逃窜。
旗妈妈却拉过旗奕赔笑:“当然不是,骆先生您误会了,我们这是闹着玩呢!”
莫忠贤和蔡水云同时如化石,怎么会这样?
骆炎行抬手捏住程七的下颚,逼迫对视,弯腰拉近距离:“你这胆,真是越来越肥了,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几乎察觉到了女人的颤抖,唇角扬得更高了。
而在外人看来,这是嗜血之笑,许多唯恐惹祸上身,开始撤离。
“打死我,也没有!”程七一字一顿,别说真和旗奕没什么事,就是有,也死不承认,况且真的没有,见男人的手劲在加大,该死的,这是想严刑逼供,一旦点头,那么死无葬身之地。
卑鄙无耻,居然想用这种方式干掉她,妈的,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看是他的刑具硬,还是她的嘴,但凡有一口气,将来百倍讨回。
旗奕本还想说什么,见程七承认与骆炎行有关系,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楼梯口:“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大伙见无戏可看,纷纷一哄而散,连莫忠贤都带着满腹心思撤离,这下完了,完了完了,程七是骆炎行的女人,那么要搞自己……越想越后怕。
“喂,你捏得我很痛的!”误会解开,就没必要低声下气,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想逃之夭夭,手臂却被拉住,狂躁的怒吼:“你他妈到底想怎样?”好吧,她是做贼心虚,一刻都不想和这男人多待。
骆炎行鄙夷的哼笑道:“你就是这样回报恩人的?”
恩……程七恍然大悟,刚才他那样该不会是想替她解围吧?对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收回扎起的刺儿,亏心的耸耸肩:“谢了!”不对啊,他干嘛屡次替她解围?她和他很熟吗?卖糕的,他该不会是……心跳正以一百八十度加速,很是尴尬的问:“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否则干嘛总是帮她?能得到这等人物的喜欢,代表着自身魅力呢,谁说她一无是处的?
骆炎行见女人小脸微红,手足无措的抓头发,不温不火的回:“你省省吧,只是不想你们继续败坏这里的名声!”语毕,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总统包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程七哑口无言,回过神来后,冷着脸走进电梯,冷着脸出电梯,冷着脸穿过大堂,冷着脸来到马路口,冷着脸抱着一根电线杆子不停的磕脑门,可恶,这辈子,纵使是坐牢,也没这么丢人过,直到感觉磕出血来才大力转身,冷不丁撞上一堵肉墙,光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古龙香水味,就知来者何人,新仇旧恨,攥紧拳头,恶狠狠道:“好狗不挡道!”
已经无地自容,还想怎样?见男人不闪开,只能低垂着头一屁股坐在了花坛边,掏出香烟,见里面空空如也,烦闷的将烟盒揉成一团抛出:“我现在很烦,给我根烟!”
骆炎行厌烦的摇摇头,跟着落座,掏出香烟递了过去:“你不是很彪悍吗?怎么被打成这样?”
“切,你会对一个老太太动手吗?”说的尽是屁话,见烟盒简陋得跟被打劫过一样,递了回去:“拿点好的!”
男人不以为意:“若不是我给你,这辈子你都抽不到这么好的!”
“是吗?”程七狐疑似的将烟盒反复翻看,做工倒是精致,既然这二孙子都说好,那肯定……就是不知道拿回去如法炮制,变卖会不会有好收成,这个行得通,抽出一根,将整盒都装进兜兜里,回去就大量发行,见男人递来一盒创可贴就随意的摆手拒绝。
“别误会,既然你在我的地盘受伤,我还是有一定责任的,拿去!”
程七再次回绝:“皮外伤而已!”自鼻间喷出烟雾,不似平常香烟的味道,浓浓的芳香令人沉醉,可谓是赞不绝口,这下发财了,指定大卖。
骆炎行也不强迫:“你倒是看得开!”
要不怎么说黄天不负苦心人,瞧,机会这不就来了?故作大方:“这算什么?想当年在街头流浪的时候,别说破点皮了,一不高兴,抢个饼子,腿都被打断好几回!”见男人不信,就白了一眼:“你这种人自然不会明白,不是瞎编,那个时候还小,才六岁,我爹就死了,他的仇家多得到处都是,大伯们拼了命才把我送到了这里,无亲无故,一个人像个小乞丐一样蹲在街头要饭,跟人在桥洞下抢位置,那年头,骗子太多,谁肯给乞丐钱?没办法只能去抢,愣是被追几条街,哼,他以为追到我就能把东西要回去吗?早就进我肚子里了!”得意的拍拍小腹。
骆炎行认真的凝听着,见女人并无哀哀自怜就赞赏道:“看来你天生就很乐观!”
“能怎么办?当时大伯们就和说我,他们不得不回去,虽然回去是送死,可为了保全我,只得那么做,所以我的使命就是好好的活着,老天还是爱戴我的,让我认识了一群同病相怜的人,一同打江山,当时聚集了八十多个在街头混的兄弟姐妹,个个满腔热血无处挥洒,一致决定干一番大事也,那时候我才十岁,居然打败了他们所有人,成为了领头者!”
“十岁?”
一说起往事,程七很是骄傲:“你别不信,在那之前,我有拜过一师傅,他是开武馆的,非常厉害,我知道他也是见我可怜,才教我,没想到那一晚居然派上了用场,许多老一辈的都被我折服,开始呕心沥血的培养,十五岁就闯出了点名堂,后来如日冲天,终于可以抬头挺胸了,可八十多人仅仅只活下来三十几个,所有的成就都是用他们的血铸成……”偏头哀怨的望向男人,继续道;“五年前却被你一手击垮,当时我万念俱灰,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兄弟们,对不起大伙,对不起拼命保住我的大伯们!”
“所以你现在很恨我?”怪不得那晚要将他千刀万剐,无法想像一个六岁的孩子,是如何孤身一人存活至今的,绿眸中划过少许怜悯。
女人却摇摇头:“怪不得你,怪只怪我自己,做事不够稳妥,就算不是你,也总有被人搞下来的一天,就当买了个教训,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听我说这些,但我还是希望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尽量有多可怜就搞多可怜,小手几乎要将大腿拧破皮,但凡给她机会翻身,那一天自然是一山不容二虎了!
龙虎会?呿!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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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哎,行哥的不归路,表示默哀。
第023章 原来这么可怜
“行哥,看来你们还有的聊,那我先跟韩煜打声招呼,就不打搅了!”邱浩宇识相的选择闭麦,却没有立刻拿下通讯器,淡淡的望着屏幕,或许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尽管大伙将她说得再糟糕,他依旧不管不顾,多少年了?大哥头一次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
还是像他所说,白叶成他们比不过这么一个女人,其实他们误解了他的意思,大哥是想说身边没一个可谈心的朋友,就是自己,也因身份的原因,不敢多言,这个程七因那份不惧权威而误打误撞,撞到了大哥的心口上。
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大哥一直这么孤独,孤独到饥不择食想要一个将他当普通人看的朋友。
春风拂动,吹得夜里的枝叶沙沙作响,百来人四散开来,将越过的路人纷纷阻拦,腾出大片安静空间,后尽忠职守的站立于各处,避免打搅。
骆炎行也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仰头眺望着星空,路灯下,精明能干的脸庞显得那么孤寂,程七有一刹那不可思议的想法,好似她此刻是个多余的存在,瞅瞅四周,路人好像渐渐的少了,少到空无一人,这个世界就只剩下男人自己,他眼中的忧愁是为她说的那些话吗?
小时候确实是如此,只不过眼泪是假,童年固然不幸,可早已习惯,挤点眼泪不也是为了飞云帮么?没想到这老小子这般感性,有些心虚的垂头:“你不必自责!”只要不找麻烦就好。
男人下意识的挑眉,他有自责吗?再次递出创可贴:“身体发肤父母,就算你不在意,也为他们想想!”
“我都说不用……”
来不及反应,大手已经贴服上面颊,随即前额伤口被覆盖,程七本想挥开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却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僵化得不能动作,就那么呆呆的任由对方在脸上胡作非为,不安的垂眸,想起多年隐藏在心底的感情,多少次幻想能与二爷见面,如今,这个男人就在眼前,还为她抚平伤口,一切都来得过于突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很紧张?”骆炎行贴了第四个后,好笑的问。
程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空间里,忘记了回应,要是以前,一定认为此刻是在梦中,更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可现在……恨了五年,怨了五年,戏剧性的,骆炎行就是二爷,那个毁掉无数兄弟心血的仇人,不可原谅的仇人,怎高兴得起来?
睫毛不住的颤动,微微抬起,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开始认真的打量,几乎完美到找不出丝毫缺点的俊颜,性感成熟的气质,鲜明的薄唇无悲无喜,喷出的气息全数打在自己的鼻息间,深深吸入肺中,好似处身陈年佳酿中,醉意懵然。
深绿的眸子透着一股熟悉的错觉,里面写满了模糊的字眼,让人忍不住想去一探究竟,鲜少与异国人接触,更别说混血了,原来不同人种生育出的孩子这么漂亮,这一点十多年前就证实过,还记得那时候有个金发的外国男孩血迹斑斑的出现在眼前,死赖着不走,什么都不会做,就只会吃,嘴不能说,眼不能看,唯一的优点,也就是对异国人那份好奇心了。
骆炎行见女人一动不动,就大力捏了捏软软的脸蛋:“想什么呢?”
“当然是您老到底同不同意了,我们在您眼里,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团伙,构不成威胁,而且依附着您的帮会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容忍我们?”
“你倒是会妄自菲薄!”
“事实就是如此,骆炎行,我们是无冤无仇吧?”程七试探性的问。
无冤无仇……某男将这四个字在心中默念一遍,低估此女厚颜无耻的程度了,点点头。
呼!看来他是真不知道,某女将心装回肚里,笑道:“给点反应成吗?”
骆炎行故作放松的反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十分深奥,程七得好好想想,免得稍不注意踩到狗屎,说真话?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说假话?谁他妈喜欢阳奉阴违?真是一个难缠的人,许久后选择实话实说,抓抓后脑吱唔道:“听说……你杀父弑母……”没人性,丧心病狂……若不是有求于他,早一顿臭骂了。
本来还微扬的唇角瞬间淡化,满面阴桀,转回脸看向地面:“在你这种人眼里,我都这般冷血?”
我这种人怎么了?会不会说话?程七气得七窍生烟,努力压制下怒火,继续讨好:“当然不是,否则哪里还能坐这里?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那你他妈也不能杀你老子啊?太不是东西了。
骆炎行扔掉烟蒂,望天长叹:“原因……是啊,哪有人无缘无故会杀死自己的父母?”
“那你为什么?”程七很是好奇的挪动屁股,拉近两人的距离,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八卦。
“你真想知道?”
想,想到望眼欲穿了:“礼尚往来嘛,反正我现在回去也无事可做,就当互相倾诉,你放心,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向第三人透露!”开玩笑,发誓有用,还要天理做什么?但凡有利,绝对紧抓不放。
男人或许也是被压抑太久,急需这种方式来宣泄,亦或者想听听他人感想,再次掏出一根香烟点燃,这才称述:“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慈爱的局长爷爷,和善的市长父亲,温柔的校长母亲,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妹妹,那时候我才五岁,所有人都说我投胎在了一个最富裕的家庭,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自己也那么认为,还记得那是第一天上幼稚园,爸爸就领回了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
程七默默的点头,表示明白,这些她知道,骆炎行的妈妈在他五岁时难产而死,父亲骆名在外早金屋藏娇,更是有一个比骆炎行还大一岁的儿子,和女儿,双胞胎,只是不知道原来原配还没死,小三就进门而已。
这也太嚣张了吧?老婆还没生呢,就把小三带回家?
“当时母亲为了我,委曲求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