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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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有钱人,住里面一定很爽,那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夜间都能看到满天繁星,空气清新,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个人住不但奢侈,且还孤独呢,他不觉得空旷吗?
“你怎么又来了?”
大门外,几名穿着整齐的干练男子同时拧眉,不再张牙舞爪,到是松了口气。
程七算是单枪匹马了,一件简便的白色宽大衬衣,修身牛仔裤,休闲运动鞋,青丝不再似出狱时那般精短,依旧与假小子无疑,看来想梳辫子还有一段时日,双手插兜望了望自动伸缩门内的风光,这么好的地段,既然就十几栋,烧包。
不耐烦道:“找你们老大谈点事!”
碍于两次都被召见,都懒得去通报了,且大哥也说过,往后这个女人来了直接放行,你说大哥怎么就认识这种女流氓?两名男子上前对程七进行了搜身,这才道:“进去吧!”
“总算有点眼力了!”程七拍拍男人的肩膀,后大摇大摆的走入,事不过三,第一次通报,第二次通报,第三次再阻拦,将来一定建议骆炎行炒了他们。
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见个人还要在外面等个半小时,真当她程七的时间就那么不值钱?
嗯,大门敞开着,伸头探了探,并无危险后才站在大厅喊道:“骆二爷?骆二爷?我来看你来了!”人呢?佣人们呢?奇怪,这种大户人家,不都是奴仆成群的么?怎么家里如此冷清?
二楼还从未去过,刚好打探一下敌人的隐私,边上楼边四处张望,啧啧啧,皇宫也不过如此吧?光那名家设计的水晶灯就够平凡人家吃一辈子了:“骆二爷我来看你来了!”死了没有啊?
书房没人,卧室没人,四处连个鬼影都没有,不得不望向三楼,不知道为什么,抓着楼梯口的手有些紧张,总感觉太过安静了,而且三楼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感觉气氛不是很对头,但她天生胆子大,越是危险就越喜欢挑战一番。
缓慢的攀爬,装修格局并不老套,白色为主,其他颜色都搭配得相当匀称,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到了三楼,开始捏拳,一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腥味扑鼻而来,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是她不曾熟悉的。
戒备的向前移动,你说一个人住,将房子建这么大做什么?走廊几乎就有一百米,屏住呼吸走了一分钟,这才发现此处确实不简单。
‘哧哧!’
‘咕咚!’
猛吞一口唾液,不需要转头去看,就知后面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蛇?那是她这辈子最畏惧的冷血动物,可蛇不是‘嘶嘶’的叫吗?不敢再动作,可后面那个东西也并没要离开的意思,‘嗖’突地转身,本只是想看个究竟,这一看了不得,呼吸一滞,惊喊道:“我靠!”
正对面三米处,一条……用条来形容都是大材小用,一条此生见过最最最巨大的蟒蛇正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木讷的仰头,顺着蛇身向上看,对方正伸长脖子与她对视,半个盆口大的嘴好似随时会张开将她吞噬。
盘旋在地面的身子长得无法想象,通体金黄,正中有水桶粗,别说一个程七了,就是十个程七也不够它吃吧?骆炎行……该不会……已经被它给吞了吧?怪不得找不到人。
越想越害怕,这……哪来这么大一条蛇?敌不动我不动,可你他妈也不能就这样跟我耗时间啊?擦擦冷汗,干笑道:“呵呵……那个……你看我……还不够你塞牙缝……你看是不是……?”
阿蚺瞪着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断的吐信子。
程七知道对方听不懂人话,骆炎行那么强悍的男人都挂了,她绝不能跟它纠缠,抓紧时机,转身撒腿狂奔,对准的是前方的玻璃窗,争分夺秒,深怕耽误了那么零点一毫秒,刚装备飞跃起撞破玻璃逃命时,‘呲啦’即时刹车,这他妈是三楼,滚下去又会好到哪里去?
正在犹豫,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远处传来了摩擦声,扭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楼梯口只剩下一截金色蛇尾,正以飞快的速度‘逃跑!’是的,逃跑,她是这么认为的,因为那些‘砰砰啪啪’声绝对是巨蛇横冲直闯时撞击到了各色摆设,按住快要爆裂的心脏,这……
阿蚺确实疯了一样的逃窜,吓死它了,吓死它了,家里来贼了,哎哟……又撞到什么了?痛死了,主人救命啊,一想到那人居然不怕它的终极武器‘吐信’就心肝发颤,到了二楼后,爬进主人的卧室躲在沙发后卷缩成一团,其实我不是蛇,是一坨巨型大便,我没有皮可以做鞋子和包包。
程七蹑手蹑脚的跟到了门口,她看到那条‘蛇’进了这屋,问她为什么不逃命反而来找刺激?如果你看到一个宝藏,而它惧怕你,你会放弃吗?没错,宝藏,扒了它的蛇皮,卖个百八十万,指定没问题。
她也本来就是那种你不怕我,我怕你,你要怕我,我就跟你耗到底的类型。
好吧,其实她就是好奇而已,这么大个东西,居然怕她,有意思,肯定是骆炎行养的宠物,那么就不具备攻击性,按理说它不该怕的,估摸着骆炎行基本是将动物杀死后才喂给它,消灭了宠物最原始的野性。
有更好的解释吗?
“你在里面吗?”程七拿出腰间的钢刀,以备不时之需,打蛇打七寸,真胡来,直接切了它,再次擦擦冷汗,既然怕她,就给制服了牵回家,有这么个大东西在,带出去也拉风是不是?看谁以后还敢欺负她。
想起那些遛狗溜狐狸的,每次都幻想什么时候也养只藏獒,这大蟒蛇可比藏獒要威风。
“我看到你了哦!”边进屋边靠近沙发,盯着露在外面的蛇尾巴,还在颤抖呢,果然怕人。
阿蚺打摆子一样,哧哧叫个不停,主人救命啊,您再不出来,阿蚺就要变蛇皮包包了。
程七已经移动到沙发跟前了,举起钢刀,冷静冷静,不怕不怕,没什么好怕的,以她的功力,一刀致命绝对不在话下,温柔道:“出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阿蚺伸出蛇头看了看,迅速缩回,妈呀,还拿着刀呢,怎么办?它好害怕。
“出来……”
“你在干什么?”
‘砰!’
钢刀落地,程七吓得倒退了数步,看向浴室门口,再次惊呆,目光笔直的瞅着男人腹部下三寸。
男人头上还覆盖着泡沫,强悍的躯体无一遮掩,赤脚冰冷无情的杵在门边,眼神并无焦距,大概的定位在沙发左右,少许水线顺着锁骨蜿蜒而下,精细的腰部还残留着少许的疤痕,可见恢复得不错,假以时日定了无痕迹。
在听到钢刀落地时,眉峰森冷的并拢。
阿蚺再次探出蛇头,讨好似的冲主人吐吐舌头,蛇仗人势,慢慢伸长脖子,凶狠的瞪着陌生人。
骆炎行见女人半天不说话,这才想到没穿衣物,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要害,淡漠的神情转换为恼火。
程七没有像电视里那些女孩一样尖叫和手足无措,而是冷静的撇开脸,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东看看,西看看,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惊讶的?鬼使神差的,脸居然烧起来了,比起第一次,发现此刻才觉得这男人不光脸蛋出众,身材也好得没话说。
男人发现自己反应过大,而女人却如此淡定后,暗自骂了句才松开手:“不许伤害它!”后快速进屋。
阿蚺立马脖子缩了一截。
一人一蛇开始大眼瞪小眼,程七伸伸手,刚要去触碰那大东西时,又缩回,还是有些不敢,伤害它?它不伤害她就阿弥陀佛了,还别说,越看越好看,只是这体形……跟以往认知里的蟒蛇差距也有点大吧?
记得东方铭说过,蟒蛇并非最大的蛇,有一种蛇超出了蟒的数倍,叫什么来着?蚺……对,惊喜的指着那个胆小鬼道:“你是蚺?对不对?”
阿蚺对这个字很是敏锐,毕竟打小主人就是这么叫它的,连饲养员都一样,她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好感倍增,吐吐信子,代表着喜欢。
“你听得懂?”程七误以为对方通人性,伸手道:“把头伸过来!”
阿蚺并不懂她在说什么,所以自然不会照做。
程七抓抓侧脑,继续叫道:“蚺?”
阿蚺再次吐吐舌头。
“伸头?”
不理会。
“蚺?”又是吐舌头,看来它只认识这一个字,光见一个蚺并不好听,乐道:“依旧就叫你阿蚺吧?”
阿蚺再次伸长脖子,知道它名字的人并不多呢,试探性的将脑袋伸了过去,拉近距离。
程七向后一退,而对方却继续将头伸出来一截,它要干嘛?而且还在对她眨眼睛,仿佛在说我是无害的,慢慢抬手伸了过去,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才触摸到冰凉的肌肤,果然,它是要让她摸它:“天啊,你居然叫我摸你!”哭笑不得的某女越摸越大胆,最后干脆两手并用,抱住蛇头继续夸奖:“真是个好宝贝,这么亲人!”
阿蚺凭表情理解到对方是在夸奖它,立刻绕过沙发,后在床头盘旋成一个圆,留出一个空间供人躺卧。
程七抛开了最后一丝担忧,孩子一样蹲了进去,闭目坐躺下,后背靠着阿蚺的水桶腰,炎炎夏日都无需开空调,舒服。
阿蚺突然抽身,爬向落地窗口,顶了顶那个大型不倒翁,待弹回时,都能迅速躲开,几次后,看向程七。
“噗,你该不会是在给我表演吧?不错不错,很棒!”
阿蚺后顺着不倒翁攀爬,等将不倒翁全部缠住后再次看向程七。
“啪啪啪啪漂亮!”
阿蚺好似很开心,虽然不会笑,可程七知道,它心里一定很兴奋,一会将它自己摆成一条直线,一会盘成一个巨型麻花,这骆炎行,没事就在家里折腾阿蚺吗?
等骆炎行出来时,面对的就是这一番画面。
女人洒脱的出屋,那见风使舵的阿蚺正屁颠屁颠的尾随她后,估计看都不来看他这个主人了。
程七到了门口才头也不回的道:“阿蚺被你训练得不错,我找你谈点事,在下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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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蚺可爱啊,好萌啊有木有?蚺蛇很通人性的,当然,要从小养起,以前在动物园见过一条,啧啧啧,驯兽师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不会像狗狗那么聪明,会各种各样的动作,不过因为太庞大,所以笨拙,情有可原。
只会一些简单的表演,已经是它们的极限了。
今天码字码得快吐血了,8000字啊,鼓掌!有进步!
第052章 打架
静谧的大堂中,两人面对面而坐,骆炎行换了一身比较庄重的银灰色西装,一枚肉色耳钉佩戴于左耳,外带一枚黑色耳塞,银边眼镜优雅的躺于鼻梁,正懒散的打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身受重伤,也不会给有心人丝毫打压的机会。
并非是不怕痛,主要是帮会里有太多想将他拉下马的仇敌。
程七只是望着屋外景色,没有一丝刺眼的阳光,屋外清风阵阵,难得不下雨的阴天,此情此景,着实让人向往,一望无际的幽绿草坪,正对大门一百米处还有个姹紫嫣红的花坛,看似美得窒息,却……
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孤单吗?”
骆炎行挑眉,漫不经心的靠后:“程帮主不是有事要谈吗?”
某女蹙眉,自大的沙猪,就不能先回答她的问题?说他不礼貌吧,又因谈公事而穿得如此端正,说他礼貌吧,每次都答非所问,还是觉得和她除了公事便无话可说?郁闷的翘起二郎腿抖抖,点头道:“确实!”
男人一副洗耳恭听。
“曲肄昨日……”刚要将缘由道出,然而却无意间看到玻璃桌上的一个白瓷杯愣住了,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很紊乱,只见晶莹剔透的瓷杯上,一个淡红色唇印极其显眼,还没来得及收走,可见对方也刚走不久,加上男人方才正在洗澡……
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一个小时前,这里发生过什么,谁?罗晓晓?那个开着限量版劳斯莱斯,和F市郊外唯一一个军区的首长的宝贝千金?还是靠性服务来赚取收入的女郎?亦或者是哪个明星名模?
半响后才发现自己脑子进水了,他愿意找哪个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也没资格去问吧?
骆炎行并不知对方为何突然走神,伸手道:“继续!”
程七抿唇,将目光自茶杯上移开,对上男人,居然还如此的镇定,看来找女人这件事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疯了疯了,自己都在想什么?
密室内,邱浩宇费力的将打着石膏的右腿挪动向外,随时准备离开,盯着屏幕咬牙,有话你老倒是快说啊,内急都憋了半个多小时了,欺负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伤员不觉得无耻?
程七狠狠抓了一把头发,暗自骂了几句才一本正经道:“看在曲肄昨日上门致歉的份上,那件事我们可以永不计较,还有就是……他看我们到处接生意比较危险,就把他的活分给了我们一单,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总之我们会办好就是了!”
修长指尖磨蹭着下颚,思考了十秒,点头道:“办得好固然是好,办不好,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曲肄不是说出了事他可以出来保释么?有龙虎会撑腰,就好比随身佩戴着一块免死金牌,如今这块免死金牌没了,倒是要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放弃,再次看向那瓷杯,无所谓的摊手:“既然骆二爷不反对,那么……再见!”
“你真不怕死?”骆炎行十指交叉搁置腹部,望着正要起身的女人:“而且不是向来反对加入我会?”
“请你搞清楚,我只负责接生意,拿钱的,充其量就是合作伙伴!”搞笑,帮谁就是谁的人?那她的老板多了去了,而且这也算不上帮吧?各求所需,那可是和警方周旋,要命的钱。
骆炎行很是反感一样:“我记得曲肄最近接的活只有一笔是国内的,程七,你懂如何和警察打交道吗?你熟悉他们的套路吗?”
“我不熟悉!”
“既然不熟悉,你又有什么把握手到擒来?你飞云帮做到至今不容易吧?”
程七捏拳,起身冷漠道:“骆二爷这是在担心?哈,真好笑,飞云帮被搞成这样,是谁造成的?就算不熟悉,我们也得干,怕死也就不会做到现在!”瞪了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那你的兄弟们呢?他们的生死你也不管了?”
“最起码用不到你来管!”
见女人即将出门口,骆炎行起身低吼道:“程七,你不觉得你太一意孤行了?”
程七泄愤的踹了大门一脚,转身怒不可赦的大步走向男人:“骆炎行我警告你,我飞云帮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程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关系,嘴长你身上,你爱怎么说是你的事,但请你以后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猫哭耗子?”骆炎行气不打一处来,也起身对持:“今天吃错药了?是非好歹分不清了?要不是看在当初那两个月份上,我……”
“哟呵!你什么?早就将我给毙了?”一抹自嘲划过,那她还真要谢谢那两个月了。
骆炎行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声道:“我不管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奉劝你一句,意气用事只会让人后悔终生!”不怕死固然是好汉,也是他敬佩的类型,可不知道怎么了,女人如此不在意生死,令他异常的愤怒,奈何劝不听,随她好了。
阴沉着脸落座,不再发言。
程七知道自己在气什么,那个唇印,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生气罢了,瞅向男人布满阴霾的俊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十七年前还是从十七年后第一次见面?亦或者是那晚在夜总会门口的谈天?
莫忠贤说,喜欢一个人时会容易脸红心跳,加上方才,已经两次了,如今又因为那该死的唇印而莫名其妙的暴躁,冷静下来后,可以把那理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