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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心计 作者:双瞳烟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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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告诉名晨。虽然名晨因为苏烟的事出了车祸,但是我还是希望他继续搞真爱,免得他悲痛之后大彻大悟来和我抢事业。
等到四点下班之后我再去了一趟医院,昨天晚上是名晨生命未知,我才在医院留了一晚。今天看他的表现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我再留下过夜就有问题了,我既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电视中的主角,爱人感个冒都在医院陪夜。
名晨车祸的消息虽然传了出去,但是他住的医院以及病房却没有告诉外界,所以也不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商人来假惺惺探病送礼。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走进病房时,埃德温那竟然待在里面。
我原本是想直接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但一想到他的身份,我就硬是换上了一脸假笑。而且看他今天早上和季医生的互动,他知道名晨在这里也不奇怪。只是我很疑惑,一个外国人,交这么多中国朋友干什么?难不成都是一个大学的?开什么玩笑,名晨的金融大学可是和医学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个信·埃德温那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埃德温那先生,”我带着一脸笑容道:“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看望小晨?”
我进门之前敲过门等到名晨许可才进了病房,所以不知道他们二人之前是什么情形,反正我进门的时候这两个人尤其是埃德温那脸上就是一副商业化的假笑,现在也仍是如此。
他和我握手,“Daniel was my……(我和丹尼尔是大学同学,听说他出车祸了,我就来看看。我知道他和他女友的一些事情——来开导开导他,怕他想不开。丹尼尔一直是个死脑筋。)”
“enlighten?(开导)”我微笑着重复这个单词。
“Sure。 Enlighten。”他说,“I just have……(我在大学主修心理学,像我们这种人——不论管理者,设计师——都是要学习心理学的,不是吗?我只是研究得比较广一些,对于人的感情理解得比较多。)”
“Shinn。”名晨叫了他一声,如果我的感觉没错,那么里面包含着告诫。
“Ok ok。”埃德温那举手投降,“病人最大,我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他说完这句话就带门离开了。
我看看名晨,试探道:“你们吵架了?”
他摇摇头,手支楞在发丝间看着夕阳照进病房的余晖微微眯眼:“不,只是有些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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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6&

名晨在我进病房的时候和埃德温那一起在窗边站着,埃德温那走了之后才慢慢地坐回病床边。他看了看手表笑道:“四点半啊……名大小姐一下班就来这里看我这个病人,我真是受宠若惊。”
没有理会他调侃的话语,我拎着一个小巧的蓝色条纹布袋链子在他眼前晃悠。“病人先生,这是给你的生病礼品~”
名晨接过布袋,左右翻看了看,问道:“你送的?”
“当然。”我笑道,“不过仅限布袋。里面的东西是安太太送给你的,算作她儿子安墨轩的赔罪礼。”
“安太太……?”名晨轻声念了一遍,拉开了袋口的结将布袋翻转,一个紫色的绒盒就被他倒在了手心里。
绒盒都是用来装珠宝的盒子,而且随着珠宝的贵重程度绒盒的材质以及做工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比如说钻戒和黄金手镯的绒盒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质地,名晨对这个应该很清楚。
“宝石?”他说。
果然,他一眼就看出了绒盒的规格以及相对应的珠宝。
我点点头,拉过座椅坐上去对他道:“鸽血红宝石。安太太对安墨轩的宠爱到了一定境界,她把这个作为了你的赔礼,仅仅是你的赔礼,小晨。”言下之意就是还有别的东西赔给了我们公司。
他打开盒盖看了眼,唇角微微一笑:“果然世界上没有名蕊办不成的事,即使录像带被销毁了,你还是有办法让安氏伏低。”
“诶?”我一愣,“你怎么知道录像带被销毁了?”我之前有和他提过这件事吗?
他静静道:“依安大少爷的个性和安家的手段,想也知道他们会干这种事——销毁证据逍遥法外,这一向都是所谓‘豪门’的做法。”
“但是没办法,”我知道他的感受,所以很能理解。“我们生长在这种环境,就只能接触这种事情。”我微笑道:“比拼的不过是手段和心计。”
“再说了,我原本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我说,“那次看你在新品发布会上的表现……你似乎很喜欢鸽血红宝石,当初不是还希望和安墨轩来一场交易么?”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怎么,你不喜欢?”
名晨再次看了一眼宝石,把盒盖合上,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喜恶。“没有啊,我很想要它。这款‘爱丽丝之夜’在业内价值连城,是不可多得的一款红宝石,我估计都没有别的宝石能比它再值钱了。我一直就非常想要它。”
我哦了一声,不可置否。
真可惜,他喜欢它,我拿不到了。
他说到这里抬头笑着看我:“蕊蕊,你真是太厉害了,连这都能弄到。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你请客?”我笑了几声,“请医院的伙食?病人先生?”
我弯腰凑近他说道:“不过既然你都准备报答我了,那么就——”
“该量体温了。”就在名晨凝神听着我的要求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护士从外面端着托盘带着口罩走进来。“到测体温的时间了,病人。”
我直起了前倾的身体,给护士让道来测体温。
护士等了一会儿拿出体温计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体温正常。”她在记录版上写着些什么,“这几天注意房间的通风情况,你的外伤很可能引起发热。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热过,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太太,”护士又开口了。我疑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和我说话,有如雷劈。护士没有理会我的怪异神色,继续对我交代道:“这几天您给您丈夫洗澡的时候伤口要用药液清洗,特别要注意他的肩部那里,动脉的伤口破裂的话很危险的。”
我还没有从她的那两声“太太”“丈夫”回过神来,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地听护士在那边不停地交代,偶尔附和两声。
护士交代完毕,在病房上方的栏杆上挂了一个牌子,离开了病房。
我直到病房的门再次被关上才回了神,看向名晨。他的脸上很淡定,似乎刚才的话很正常,只是医生对病人的交代而已。
看他这样,我也就跟着淡定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没必要自找尴尬。
“蕊蕊,”他叫我,“你刚刚想让我报答你什么?”他好奇道,“刚才那护士没有进来之前你想说什么?”
我抱臂看着他,无奈道:“忘记了。”
他惊讶了,睁大了黑眸:“这你也能忘记?你不是……”他说到这里像是猛然反应过来,止住了话。
“小晨,”我笑眯眯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避开我的眼神,施施然道:“我忘记了。”
“你撒谎。”我肯定地说到。
“这不公平,”他重新对上了我的目光,笑道:“为什么你能够说你忘记了,我却只能是撒谎?”
“因为你在说的时候没有护士来打断你。”我说到。
“好吧,你赢了。”他无奈投降,“我只是想说一开始我进公司大概半年的时候,曾经有一次你和我因为销售表吵过是不是?”
我回想了下,确实有这么一出事。当时我的销售计划岔子就出在销售量上,正巧那时销售表出了点问题,名晨随口说了几组之前的数据,正在气头上的我就一下和他杠上了。“我记得,你想说什么?”
名晨双手向后支撑在床沿,歪着头对我微笑道:“那个时候,蕊蕊你可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拉长了尾音,顿了顿之后再说道:“‘我从来都是过目不忘的!等到你的记忆力有我这么好的时候,你再来和我谈论价格吧!名经理。’你知道吗,我当时被你气得差点跳楼。”他噙着笑意说到。
我怀疑地皱眉:“你确定?我会这么嚣张?”
“名大小姐你一直都很嚣张。”他说,“当初我回国的时候爸爸就和我交代了,说你的性格比较直,让我凡事让着你一点。而且国内对你的评价也几乎都是‘铁娘子’一类的,这还不叫嚣张吗?”
“那叫有魄力,”我很坚定地抵制“嚣张”这个词,固执地说道:“不叫嚣张,你理解错了。”
他摇了摇头:“死要面子,有错误就改嘛。”
“我没有错误。”
“形而上学。——等下,我们刚才在聊什么?”
“聊你的语文程度。”
“名蕊——”
“我记忆力好,这可是你说的。”
“!……”
***
名晨出了车祸之后,安墨轩就再也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最起码在上海我没有再看到他。据说安老让他去了旗下的子公司做分总经理,其余安家在上海的一切产业及社交活动都由安家二子安西顾全盘接手,安氏兄弟之争已然现出了结果。
再有的就是苏烟,我这几天在医院都没有碰到过她,问名晨,他也说没有见过,眉目之间平淡如常。男朋友受伤住院却不来关心,难不成她真的跟着下放的安墨轩受苦受难去了?
“我和她分手了。”——这是在我半开玩笑地询问名晨苏烟不来他怎么还不着急时他的回答。
干净利落,没有半点不舍。
我惊讶了一会儿,然后追问道:“分手?为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分手!一旦分手那么名晨在父亲眼里不就是个完美的继承人了吗?太可怕了!
“个性不合,理念不合,生活方式不合。”他懒洋洋地靠在圆桌上撑着额头,半垂着眼睑。“我跟她说双方都冷静下来考虑考虑,她就说我欺骗她感情哭着挂了电话。”
……这苏大小姐也是个神人。
“这种时候你应该再打一通电话过去。”汗颜一通后,我对他说道。
“我打了啊。”他回答。
打了?我一下兴奋起来,看来他们还有希望复合。“然后呢,你说什么了?”
“我跟她说——”名晨的目光移到一边,桌边的银柳抽出了几枝嫩芽都呈着向光生长的态势。他看着银柳说道:“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们分手吧,苏烟。”
“……”我沉默了,“就这样?”
没有道歉,没有保证,没有甜言蜜语,就、就这样?
搞什么鬼!
“小晨,”我不可思议道:“你这什么爱情观。”
他看了我一眼,稍微调整了脸颊和手掌的幅度好整以暇道:“名蕊,你是因为不满意才这样说的吧?因为我和她分手对你竞争总经理的形式不利?”
我早就知道肯定会被他看穿,所以很大方地承认了:“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目的一开始就是整个公司的继承权,从来没有变过。
我从来不觉得为自己谋得利益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我还是正当竞争。
“你放心好了,”他说,唇角边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我不知道他是在嘲笑我还是只是在单纯地微笑。“我的大学专业虽然是金融管理,但我在巴黎花在珠宝设计上的时间比花在金融学的时间多多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当总裁的,我不能肯定我将来不会和你竞争董事长的位子。但是现在——”他看着我,说道:“我只想专心设计我的珠宝,暂时还没有夺权的打算。”
“可是你以后还是会成为我的对手。”我摇摇头,对他说。
他好像对于我死咬着这点不放很无奈:“蕊蕊,你要知道,能者居上。如果你的实力比我好,你自然不用担心我。”
“我是很想这么说,我也很想这么告诉自己。”我微笑道,“但是事实不允许我这样想。”
名晨是个极大的威胁,这点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改变。
我相信他也知道。
“你在这里和我说有什么用呢。”他笑着叹气,“与其一直蹿缀着我和别的女人来场家庭不允许的绝世爱情,还不如提高自己在公司的公信力比较重要,把事物发展掌握在自己手中总比依靠外界的不确定因素来得好。”
我握紧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我当然知道他的话都是对的。就像他前一段时间和父亲关系很僵,但是人事部的经理还是靠向了他那边,不就是能力摆在了那里。但是这些话由名晨说出来,对于我更像一种嘲笑和侮辱,由竞争对手来告诉自己如何获得更大的胜算,真是万般讽刺。
名晨突然覆住我的手背,我吓了一跳,看向他。
“而且说实话,蕊蕊,女性不适合——”
“晨!”病房的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把手收回,蒋晴晴一脸担忧地出现在门口。“我听说你出事了,你没事吧?”
“蒋小姐,”不知为何我看到她就莫名地心里不舒坦,我对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没有人告诉你进房间之前要敲门吗?”
“名蕊?”她好像现在才意识到病房里不止名晨一人,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弟弟生病了,”我慢慢地说,“我当然会在这里。”
蒋晴晴冷冷一笑,嘲讽道:“你恐怕是来看看晨有没有死吧?晨死了不正好邃了你的心意,恐怕连晨的受伤也是你——”
“蒋小姐,”名晨打断了她的话,毫不客气地道:“你来这里就是来挑拨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请回吧。”
蒋晴晴脸上的嘲笑又变成了担忧的神色:“晨,我只是来看看你的。”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很好,请走吧。”名晨的语调平坦。
她勉强笑了笑:“你不要这样……”
“蒋小姐,”我接过她的话,“我想我弟弟对你的感情,答案在很久之前已经很明显了。”
之前的订婚礼名晨跟苏烟跑了就是最好的答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忘记这种耻辱,她直到现在还能坚持对名晨的爱意连我都觉得惊讶了。
爱情难道真会使人盲目?
蒋晴晴的笑容渐渐淡下去了,但又很快重新有了微笑:“晨,苏烟早在几天前就离开上海了。我派人去查过,她买了去天津的火车票,租住的房子退掉了,画室的工作也被辞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晨。”她说到这里不免带了愤慨嫉妒,“你为什么还要等着她,晨?”
“我想你搞错了一个事情,”名晨回答她,“我不在等她,但是我也不喜欢你。从来都不喜欢。”
“可、可是你那个时候……”蒋晴晴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你不是说……”
“蒋小姐,”名晨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很抱歉,我骗了你。”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蒋晴晴的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她愣了好一会儿,缓缓后退了几步。
“原来如此。”她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伤心,虽然是笑着,但是神色惨淡。“原来如此。”
蒋晴晴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病房,在离开前一秒留下了一句话:“名晨,既然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当初又何必招惹我。”
话语幽怨绯然。
蒋晴晴离开了,我白白看了一场分手大戏,心情舒畅。
她离开时失魂落魄,连门都忘记了合上,我走过去把病房的门关上,回身问名晨:“名先生,当初你既然不喜欢蒋小姐,你为什么又去招惹她?”
“那个时候安氏和蒋来签订了今后两年的广告合作,”他靠在床背上望着我说,“最省事地拿到那份价格方案的办法就是这样。”
他的回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沉默了会儿,说道:“你给我的威胁感更大了啊……小晨。”
“哦,”他看起来很惊讶,“我很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了?”
我缓缓摇头,没有说话。
为了获得利益不惜一切手段,这原本就是我给自己定的位,但是现在完整地再现在别人身上,我却发现我很难接受这种价值观。
他做得没错,但是我却感到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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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7&

这场车祸似乎是某个信号一般,安墨轩远离安氏权力中心,安西顾拿到安氏继承权,苏烟离开上海,蒋晴晴也算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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