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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日出前,请终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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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爷红牌下场 换乔叔叔主场作战。。。。。。。
杨爸爸 好好珍惜吧 乃的时间不多啦。。。。。。。。
预告:下一章会给乔叔叔点甜头。。。。。。。大家懂得(YD笑)。。。。。。。坚持菊洁的亲请淡定 表殴打 殴打表打脸。。。。。。。。。(咳咳 8过依照叶老爷的人气 应该木有反对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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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我抬头,眯起眼睛辨认了下,映入眼帘的是乔延担忧的脸。我一边笑一边攀住他的手臂站起来,没站稳晃悠了两步,被乔延扶稳,我笑道:“你来啦?”
他皱皱眉:“……这是我家楼下。”
“诶?”
我晃晃脑袋,四下看看,一阵凉风吹散炎炎暑气,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居然跑到了乔延家楼下,我“呵呵”傻笑两声,抓抓头发,挺不好意思的。
“你喝酒了?”他嗅嗅鼻子,“酒气熏天的,先上楼吧。”
我呆了一会儿,把他说的话分析了下,然後摇摇头:“我还是回去吧。”
“小叶在家?”
我摇摇头:“在景澄那,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得去接他。”
“你这样醉醺醺的,不怕吓到小叶,”他轻笑一声,“上楼吧,洗个澡再说。”
被他半拖半扶上了楼,进门连鞋子都没有脱,到了客厅摊在沙发上,耳边听到乔延叹了口气,抱怨一句:“怎麽喝这麽多。”然後弯下腰亲自帮我解鞋带。
我惊讶,拂开他的手,对他笑笑:“不好意思。”
然後低下头解鞋带,鞋带好像会分身术,晃得我眼晕,胃里一抽捂著嘴扒拉开乔延向厕所跑去,今晚的酒液全部捐赠给了马桶。
乔延跟著我进了厕所,看我抱著马桶的样子委实太狼狈,叹气给我顺了顺後背,漱了口回到客厅,又泡了一杯茶递过来。
我看著小小茶杯里清亮的茶水,不知怎的就嫌烦。接过来放到茶几上,敲了敲脑袋:“让你看笑话了。”
他执拗地把茶杯塞进我手里,催促道:“醒醒酒。”
我摇头笑道:“越喝越醉,何况我没醉。”说著再次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茶水哪有和咖啡在一起的。”
“啊?”
“我大脑抽筋,你当没听见就行。”我挥挥手,感觉清醒些了,一转头看向乔延,笑了,“小鬼,你那是什麽表情?”
“你见过叶清了?”
我愣一下,有些乐:“你倒是猜得准。”
他孩子气的一撇嘴,翻出一套浴衣撇过来:“冲个凉,去去酒气,”说著担心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我一个人这麽久了,当然没问题。”我学著他的样子,也是一撇嘴,草草冲了凉,套上浴衣出来,换乔延进去。
不请自来地进了他的卧室扑到床上,反正他当年不也是在我的卧室住,趴了一会儿总觉得浴衣穿的不对劲,换了好几遍索性撇到一边,天气太热,洗过澡裸奔最凉快了。
有心让自己睡著,可自我催了半天眠也不见成效,这时台灯又亮了起来,旁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摸到我旁边,轻声道:“睡著了吗?”
“嗯?”我翻过身去半眯著眼应了一声。
“没睡著就起来,我给你擦干头发再睡,否则会感冒的。”他说著把灯又开亮了些,刺激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听他继续道,“我给谢景澄打过电话了,小叶睡著了,今晚住他那,你也别折腾了,就在我这住下吧。”
我又“嗯”了一声,蒙过被子继续睡。
见我摆明了要装死,他叹口气,把我拉起来,用胸膛抵住後背,拿干燥的毛巾细细地擦拭著,动作轻柔,好笑道:“一会儿换上睡衣,刚洗完澡,容易感冒。”
我扁扁嘴,慢慢睁开眼睛,由著他摆弄,曾经我也给叶清这样做过,用心地给他擦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很浓密,都说发丝软的脾气温和,到他这却不适用了。
气氛变得静谧又温馨。他慢慢擦著头发,一边道:“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你,但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还有小叶,还有我。”
我没接话,垂下眼睑静静听著他笨拙地表达安慰,擦干头发後他没有动,在我身後怀抱住我的腰,我默默把他推开,听他手忙脚乱道:“我、你、你别多想,你不要怀抱,那你要不要肩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转过头看他的样子笑了,想起时隔三年再次见到他时,他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褪去了学生气和少年的青涩,转而沈著稳重,只是眼睛中还是有柔和的光,见到我眼中的笑比嘴角扯出的弧度所表达的开心更多。
而今晚的他仿佛又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相遇时的样子,会手忙将乱会不知所措,还会脸红。
我凑过去环住他的脖颈,眯起眼鼻尖对鼻尖,看他有些呆的表情感觉很好笑,大脑一抽还没反应过来就说出口了:“要不要做?”
“啊?”他受到惊吓,“Joy你醉了……”
“没有,我清醒得很,”顺著他後仰的姿势借力打力,趴在他身上按住他,“你不想做?”
“不、不是……”
“还是不想和我做?”我笑了,捏住他的鼻子狠狠一揪,“叔叔我虽然老了,身上还有一堆难看的疤,但你别嫌弃,我技巧还在。”
“我、那个……”
听他语无伦次听到没耐心,干脆俯下身嘴对嘴堵住他,这辈子老子只和他接过吻,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就是生小叶那天,他的嘴唇很甜很柔软,我一直没忘。
他嘴唇的味道没有变,我磨蹭来磨蹭去,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於是挺起身扒他衣服。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把我从身上推下去,眉头隆起:“Joy,别闹了……”
别闹了,都是“别闹了”,能不能换一句。
没再继续,缓了一会儿,赤条条的下床找衣服穿上,乔延一纵身跳下床,拉住我急道:“你干什麽?”
“叔叔今晚想做爱,一个人怎麽做?”我笑笑,也一弹他脑门,“你接著睡,我醒酒了,你放心。”
他抿起嘴唇拧著眉毛看我拿了一条他的内裤毫不避讳的穿上,闷葫芦状地爆发了:“你别走,我和你做。”
手一顿,还没来得及确认就被他拽到床上,嘴唇压了下来,撬开牙齿,舌头进来卷起我的,好像是邀请共舞一般,我气喘吁吁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合不上,口水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湿漉漉的很难受,甩甩脑袋想把这感觉甩走,他收到暗示放开嘴唇开始袭击颈窝,我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和叶清同样的触感,没有任何分别。
喉结一阵刺痛,抓著他头发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他直起腰同样气喘吁吁,嘴角也是一丝晶亮:“Joy……你确定?”
我受不了他的拖泥带水,把他掀到我身下,骑在他的腰上,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居高临下道:“舔我。”
他被吓到了似的眨眨眼,但还算顺从听话,舌头灵活从指尖卷到根部,又分别梭巡著,等到手指像抹了层蜡,抽出来扒下他的裤子,内裤是中规中矩的白色,我笑著抬眼睨他,再如何沈著稳重,骨子里的稚嫩无论如何也褪不掉。
小小延已经悄悄探起了头,个头很令人满意,内裤旁溜出几缕毛发,我兴起地拽了拽,他像条鱼似的一跳,惊叫道:“Joy──”
隔著内裤把小小延握在手里,上下磨蹭几下,把整个塞进了嘴巴里,它立刻又涨大了一圈,把嘴撑的满满的,我怨念地瞥他一眼,继续尽职尽责。
他有些受不了了,顶端渐渐有液体分泌出来,我趁机吐出来,他立刻拽住我,可怜兮兮地控诉:“Joy……”
我笑了笑,脱掉他的内裤,硬挺的一团刷地弹出来,颜色很漂亮,我笑道:“你……禁欲?”
他脸一红,别过眼。
我笑笑没介意,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刚才舔过的地方也干了,於是塞进自己嘴里重新舔舐,眼里像有水光,看什麽都像是在海底般迷离,跟他的目光对上,眯了眯眼,然後痞痞一笑,当著他的面把手指吐出来,脱下刚才才穿上的内裤,堆在膝盖,跨跪在身上,伸手戳了戳身後那里。
他张了张嘴,有些惊讶。
有什麽可惊讶,是老子硬拉著他闹著要做的,当然不能趁人之危对他这样那样。总不能让他吃亏吧?我是有原则的人。
皱著眉先探进去一根,很久没做过了,有些紧,我垂眼看了看他,俩人呼吸都开始沈重。今晚打定主意怎麽爽怎麽放荡怎麽来了,於是闭上眼,扬起脖子,细细感受身下不断进出的感觉,自渎的感觉很诡异,尤其还有个人盯著看。
感觉进出顺畅了些,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腰有些软,另一只手撑著他的胸膛才没倒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群小蚂蚁有组织有秩序地顺著脊骨爬上大脑,没忍住,“啊”了一声。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著伸过手对著已经含进两根手指的入口捅了捅,我倒吸一口气,想了想,两根手指向两旁撑开,有凉凉的空气钻了进来,他心领神会,顺著缝隙插入一根手指,里面有些挤,又好像有粘粘的液体渗了出来,一发狠全部没了进去直至指根。
我一咬牙,把粗口吞回去,後面满满涨涨,说不出是疼是爽,深呼吸一下,三根手指没有规律地胡乱捣弄一阵,他把我的手拖出来,倾过身子来舔弄……那里。
我直接趴下了,他把我翻过身跪著,掰开臀瓣揉搓的同时伸出舌头搅动入口,那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我恼羞成怒,低声道:“你、你够了……”
他不退反进,探得更深,我有些狂躁,又架不住快感来袭,便埋在被子里才敢呻吟两声,後面自顾自地夹住他的舌头,内壁痉挛了一般,干脆抛开礼义廉耻,要爽就该有爽的样子,跟叶清在一起总要顾忌著他,现在该轮到我了,於是推开被子随著他的节奏轻轻呻吟两声,胸中立刻舒爽,闭上眼只感受原始律动带来的颤栗。
乔延鼓励似的捏了捏我的脚踝,刺激得前方挺立的小兄弟弹了弹,下意识一缩脚,整个人向一边倒去。
他爬上来伏在我的後背上,浅笑道:“被我发现了一个敏感点。”
语气中带著浓浓的得意,我白他一眼忙著喘气,他一手向下探去,分开我的腿,腰都沈了下去,後面被一根炙热的硬挺抵住,慢慢地挺了进去,过程很磨人,老子都被磨的没脾气了,甩甩脑袋:“嗯……”
“很舒服?”他一手伸向前面握紧我的小兄弟,随著後面的律动有节奏的上下掼著前面。
眼角有什麽东西被逼了出来。
叶清,你不是唯一的了。
一边笑一边嘲笑自己,跟没什麽性交经验的乔延都能做得比跟他爽无数倍,当初怎麽就死心眼,没想过换个人,要是换个人,这文早就HE了。
我闭上眼睛单纯享受,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不过意外地轻松很多。
乔延就著插入的状态把我180度大翻身,一股电流划遍全身,前方喷涌出百子千孙。
他低头看了看我俩沾上白浊的腹部,刚想说什麽,突然无措道:“Joy,你哭了?”说著给我擦眼泪,“是不是疼了?对不起对不起……”说著就要往外撤。
我一把把他拉下来:“乔延,你今天要是不把老子做到散架,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
他张大嘴巴,又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傻,合上嘴乖巧地点点头,卖力耕耘起来。
我闭上眼,舒服地摊开四肢,只负责享受。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没回家住 所以没更 晚了一天 8过看在粗长的份上求原谅(顶锅盖)。。。。。。
谢谢大妹纸的红宝石=3=~~!!!!!!!!!!!!!!!!!!!!!!!!!!!!!!!!


、第六十三章

荒唐一晚,失去意识前有浅蓝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我闭上眼睛,沈沈陷入黑暗。
光不适合我,黑夜才是我的。
再醒来时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动了动身子,脸色一僵,真的是散架了。
昨晚的事一股脑儿涌进记忆部分,我眨了眨眼,又闭上了。
我居然……
我曾经说过,乔延是我难得的一个朋友,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他。
结果昨晚就自荐枕席,打破朋友的关系杠杆。
他妈的。
盯著天花板躺了一会儿,勉强坐起来,能听到骨头经久没用润滑油似的咯吱咯吱的响,但虽然腰酸背痛,身上却清爽整洁,显然被清理过了,床单也好像换了新的,昨晚的狼藉完全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骨头在抗议,简直就是春梦一场。
房间里没有人,我喊了一声乔延的名字,没人应,看来是上班去了。厨房里有温著的薏米粥,我盛了一碗拌点白糖喝完,看了看时间正好可以去接小叶放学。
但一声不响的走好像很做贼心虚,於是想了想给他留了张字条,犹豫来犹豫去,只写了“我走了”三个字。
赶到幼儿园时只剩下了小叶一个人,在老师陪伴下正在搭积木,见到我乖乖跟老师说了再见,才向我走过来。
他最近很少和我撒娇了,更别提像小时候那样一边叫“爸爸”一边扑上来。
孩子长大是父母喜闻乐见的事情,但心底还是希望孩子会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地撒娇,完全的依靠我们。
不过也好,我身上酸疼,他要真扑上来,我还未必能接住他。
跟老师闲聊了两句,互道了辛苦,带上小叶回家。
他出了幼儿园大门,才问道:“爸爸,你昨天去哪了?”
“爸爸昨天加班,”我面不改色的撒谎,转移话题,“今天又学了什麽新歌曲啊?”
“没什麽。”他好像有些不开心,“爸爸,世界上根本没有小美人鱼。”
“诶?为什麽这麽说?”
“我们今天去海边了,”他扁扁嘴,“我对大海许愿,但是没有巫女出来要我的声音,也没有小美人鱼。”
“小叶许了什麽愿?”
比起“没有小美人鱼”我更在意的是这个,孩子总会长大,然後发现世界上根本没有童话。
不过,小叶现在就相信世界上没有童话会不会太早了点?
他好像很不愿意提:“没什麽,”顿了顿重复道,“没什麽。”
…………………………………………
年後小叶做了手术,他没有同龄人的害怕,没有问“疼不疼”,而是皱著小眉头问谢叔叔:“做手术会不会留疤?”
谢景澄&我:……
看来,我的儿子,在不知不觉中……早熟了。
我们选择的是介入疗法,开口小,出血量小,虽说是种新疗法,不过更保险。
手术很成功,後期恢复也很不错,在我们精心照料之下小叶甚至提前出院了,也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生活是有波峰波谷的,如今,也该爬出谷底见见阳光了。
与公司的合作进行得很顺利,第二张专辑的发行量是前一个的三倍,歌手爆红,连带著整个公司都回本了。
这次新专辑发布会我去了,回答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主要是为了推出歌手,我们这些幕後人员当然要不遗余力的把表现的机会让给歌手。
发布会结束後是公司内部聚会,在圣淘沙海边租了一个烧烤架,开了两箱啤酒不醉不归。
调音师Jim举著不知从哪搞来的照相机,一边抓拍一边握著一根黄澄澄的烤玉米充当话筒,挨个采访,连老总都被灌了啤酒,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吃东西,靠著岩石吹著海风,感觉不错。
没过一会儿却被Jim揪出来了:“原来你在这!干嘛?怕我们抢你的烧烤?”
“可不是,”我横他一眼,调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食量?这点都不够你塞牙缝的吧?”
他哈哈一笑,把啃了一半的玉米兑到我下巴底下:“尊敬的杨溢先生,对於这次专辑大卖,您有什麽想法呢?”
“什麽想法?卖的越多越好,分的钱就越多啊,哈哈。”
“……你就没有浪漫一点的答案吗?”他耷下一半的眼皮,啃了口玉米,“听你说话简直就是个满身铜臭的奸商,哪能想到是能做出这麽好曲子的艺术家。”
我笑笑没说话。
今晚的月亮格外大而圆,我越过Jim肥厚的肩膀,看得有些著迷,然後就听“哢嚓”一声,回过神来,Jim抖抖相机笑道:“你刚才那副表情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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