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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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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忽然有人从后面抱住她,吓了她一跳,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松手。”

“不放。”

靳司勒反而紧了紧手,一股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掌间传递过來,熟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长得很帅,略带着痞味的笑意赖在她身上不走,神态间很有撒娇耍赖的意味,很容易让女人心动,只是她心中有了一个他,所以对他的骚扰很是厌烦。

抬脚,猛踩,毫不犹豫。

看他的样子是铁了心要与她纠缠,动手她又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偷袭了。

结果,勒司勒一闪身让开了,这招她用得太多,以至除了第一次奏效外,其余全都被他化解于无形。

“你能不能换个招数。”最可气的是,靳司勒竟然洋洋得意地斜仄着双眼发问。

秀才遇到兵本就有理说不清,尤其这还就是一超级无赖带腹黑,她算是彻底洠д蘖耍荒芨傻勺叛鄯⒀笃⑵骸澳愕降追挪环攀郑俊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虽然语带威胁,可要是他执意妄为,她也洠в邪旆ǎ迷诮纠账闪丝谄骸胺攀忠部梢裕愦鹩ξ医裉觳灰鋈チ耍粼诩依锱阄遥貌缓茫俊

自从嫁过來,平时上班她总是延挨到最后不得不睡觉的时候才肯回來,周末基本上是早出晚归,“夫妇”俩共度周末的时辰屈指可数。

“好吧好吧,可以松手了吧。”乔景年不耐烦地答应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靳司勒竟开心不已,牵起她的手兴致勃勃地提议:“先下去吃早餐,然后我们一起晨泳,上次输给你了,这次一定要赢回來。”

“免了,吃饭可以,至于什么晨泳恕不奉陪,要不你也可以找别人來陪游,我相信有人排着队想來。”乔景年甩开他的牵手,一口回绝之际还不忘冷嘲热讽。

提起上次被逼陪他游泳的情形,乔景年便觉得郁闷,气正所谓不打一处來,他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想來一遍,休想!

勒司勒嘴角抽了抽,满脸的拿她洠О旆ǖ谋砬椋谙耄约菏遣皇嵌哉飧雠颂ň土耍湃绱擞惺盐蘅郑蛐砀玫髡幌虏呗裕

可是,真要惩罚她,他又下不去手,罢了罢了,谁叫自己就是喜欢她这种不服软的劲呢,她要是真有一天变成一只小绵羊,他兴许还不适应了。

我怎么这么贱哪,靳司勒忍不住哀叹一声,跟在她后面活像一头洠Я似⑵拇笪舶屠恰

好在乔景年兑现了她的承诺,难得地一天洠в谐雒牛淙怀粤嗽绶贡愣憬宋允遥芎霉酝稍谕饷嫦构湟膊豢献偶医搅艘坏悖畲笪岸季醯镁妫钢嘎ド虾闷娴匚剩骸敖裉煸趺礇'出去?”

“洠С鋈ゾ投粤恕!苯纠諞'好气地呛了他一句,吓得他再也不敢出声。

自从吴敏浩带着儿子搬到附近住下后,一家三口互动越來越频繁,有时是她带着儿子过來,有时是靳司勒亲自过去看望,而且听李大伟有意无意地透露说,别墅是靳司勒出钱买的,好在乔景年也不介意,且极少着家,即便不小心撞上了,只当视而不见,所以大家相安无事。

这天吃罢中饭,也不知吴敏浩抽什么疯,居然派人过來请她过去打麻将,乔景年自然一口回绝了,别说她对这玩意不感兴趣,就是再爱好也不愿意与她同台共切磋。

“都约了什么人?”靳司勒随口问了一声。

佣人笑着答:“江少带着沈小姐过來了,还有太太的一位朋友,既然少奶奶不去,那我回去了。”这些下人为了好区分,称吴敏浩为太太,称她少奶奶,这也算是靳家的一大奇景。

“等等,既然三缺一,我不去岂不扫了大家的兴,你回去复命,就说我马上到。”乔景年一听江辰逸还有他那位小女友在,马上改变了主意。

靳司勒淡睐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下可要热闹了。”

想不热闹都不行,作为江辰逸的前妻,她和沈依依少不得明争,作为靳司勒的现任老婆,即便她不想斗,吴敏浩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此行可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母子俩的别墅离这里不远,风格大体上呈现出明快轻松的感觉,院子里繁花似锦,绿草茵茵,令人心旷神怡,东南方向应该是专设的儿童区,秋千架、滑梯、小型过山车,简直像个游乐场,足可见夫妇俩在孩子问睿细叨纫恢碌夭幌乃肌

靳司勒充当了向导和半个主人的双重角色,两人未经通报便一起出现在客厅,一眼看到几个人围在沙发边上聊天,倒都认识,佣人口中太太的朋友就是上次一起去公司闹的其中一个。

除了主人吴敏浩洠в卸溆嗳鋈艘黄鹌鹕恚ψ糯蛘泻簦骸敖伲趺床艁恚偷茸拍忝恰!苯揭輿'有看她,那位朋友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他的小女友迎了上來:“大嫂,好久不见。”

“大嫂嘛,自然要端着架子,否则怎么显得出人家的地位和尊严呢。”乔景年还洠淼眉按鸹埃饷艉浦刂睾吡艘簧ゴ淼貋砹艘煌ā

得,斗争正式拉开帏幕。

不过,乔景年今天潜在的对手不是她,何况她也从來洠О讶思沂幼髑榈校裕龥'有接吴敏浩的碴,反而冲着沈依依皱眉头:“不是说了别叫我大嫂吗,你怎么这么洠в屑切浴!

沈依依洠氲阶约汉芗虻サ囊簧泻艟拐衼砹礁鋈瞬宦幻庥行┗炭郑植话驳亟首乓陆牵蟠蟮难劬ο袷芫耐米雍錾梁錾恋模拐嬗幸恢治壹塘奈兜馈

“依依,过來。”江辰逸看不得她受委屈似的,招招手令她过去,小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跑回去乖戈地挨着他坐下了。

哼,装什么清纯,不就是一酒吧里弹钢琴的,那种地方出來的能有干净的,至于护得这么切?乔景年不善伪装,所有气愤和不快统统写在脸上。

其实有一点她还真错怪沈依依了,人家沦落酒吧不假,却是为了给得了重病的父亲治病才不得不去那种地方的,而且讲明了卖艺不卖身,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这也是后來被靳司勒挑上的原因之一,双方讲明她听从他的安排,他负责出钱治好她父亲的病。

靳司勒洠в斜扑怂焓奔淇悸牵蛞酪雷匀恢滥腥耸鞘裁匆馑迹盖椎牟∪词且惶煲餐喜幌氯チ耍鞔笥谔欤慰雎杪柙缡牛盖子质堑钡质堑蹦锏匕阉话咽阂话涯虻胤鲅扇耍构┧洗笱В趺茨芷还耍

所以,沈依依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出她所料的是,靳司勒买下她不是供自已消遣,转手便将她送给了江辰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洠О旆ň芫恕

“你们还玩不玩牌了?一上來打嘴巴官司有意思吗?”一直洠в锌坏慕纠眨涫敌睦锵衩骶邓频模雠艘惶ㄏ罚然嵊械煤每戳恕

吴敏浩拍着手:“光顾着说话把正事给忘了,走,打牌去。”边说边起身,亲热地拉着朋友和沈依依的手往麻将室领,沈依依扭头看了一眼江辰逸:“我真的不会打。”

“不会我教你。”江辰逸大手一挥,说。

吴敏浩和她的朋友一起笑:“不会打牌会输钱吧,人家江少有的是钱,等会你只管乱打,我们赢了请你喝茶,辰辰,洠б饧伞!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有意无意地把她一个人撂在旁边,摆明了是故意冷落她,靳司勒碰了她一下:“别担心,我帮你。”

谁要你帮了,她既然敢來便不怕她们出招,乔景年很是不识好歹地哼了一声,大步跟了上去。

乔景年一上來便胡了一把大的,当然是在靳司勒的指导下,因为她还真不会玩,不过她可不认为是他的功劳,熟话说三分技术七分火气,洠в兴氖制菟阌谢靥熘ο雭硪彩遣恢械摹

结果还真如她所说,手手都是好牌,连赢了十几把,很快面前茶几上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

“唉,人家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看这话不准,敏浩,你认为呢?”几圈下來,大家也算熟了,吴敏浩的朋友姓陈,大家都叫她陈姐,看着面前越來越矮的筹码笑道。

吴敏浩脸色早就不好看了,被她一挑越发生气,两手像轰麻雀似地赶他走:“司勒,都來了大半天了,也不去看看儿子钢琴课上完洠в校トトィ痂圃谡庹腥搜帷!

要不说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呢,你看两人都离婚了,吴敏浩还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吗?她把儿子都抬出來了,靳司勒自然不好再留下來。

乔景年又摸了一把好牌,只须一碰听胡,她是庄家,先打了一张废牌出去,下家陈姐和对家吴敏浩都是老手,动作都是十分的麻溜,轮到上家沈依依时又卡了壳,小女人已经习惯了每打一张牌都征求男人的意见,这会捏着一张牌征询地看向江辰逸。

她确实洠裁淳椋ヅ频氖址ǘ疾欢裕忧蔷澳甑慕嵌瓤垂ィ⑾终亲约阂龅呐疲偈毙幕ㄅ牛坏茸潘虺鰜肀憬信觥

谁知江辰逸摇摇头,亲自挑了一张牌丢了出來,乔景年神情一黯,起牌一看,也洠裁从帽愫敛挥淘サ厮α顺鋈ィ录医辛顺裕幻判乃嫉茸派霞医呐贫鰜恚鹗裁炊裁矗录页陆闶蕴降匦Γ骸坝矗悴换嵊痔税伞!

“哪那么快。”她随口答道。

余光一瞥,看见沈依依又捏着那张牌征求江辰逸的意见,脸色一喜做好了叫碰的准备,不想又被他制止了,打了另一张牌出來,本來两人眉來眼去的她已经很不爽了,这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摸了一张牌重重地扔在牌桌上,发出叭地一声巨响。

把桌上另几个人吓了一跳,吴敏浩撇了撇嘴:“是不是司勒洠Ц懔慊ㄇ乓话褯'赢就发脾气,我们输到现在的人该怎么想?”边说边起了一张牌,插进去一推:“**,胡了。”

 第一百二十章 醋劲大发

乔景年伸手推倒上家的牌,发现她要的那张牌孤张一个,一下子柳眉倒竖,厉声质问:“这张又洠в锌浚裁床淮颍俊

“我也不知道,他不让打所以洠Т蜻觥!鄙蛞酪浪祷靶阈闫模涣趁H徊恢难樱兴タ瘢恢附揭荩骸澳阃悼础!

另两人一起笑了,吴敏浩戏谑道:“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看他坐的位置,偷看我的牌还有可能,偷看你,除非他长了透视眼。别扯歪了,开钱吧,**门前清,三番。”

一席话驳得乔景年哑口无言,她也是气糊涂了,什么不好指责偏说坐在另一头的他偷看了她的牌,事实上是她无意间窥视到了人家的牌。

对了,不会是小姑娘故意露出破绽引她上钩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洠氲秸庋就房雌饋砗廖扌募疲翟虺歉饷瓷睿λ瓢统曰屏锌嗟共怀觥

却不知道自己又错怪人家沈依依了,人家小姑娘的确是毫无防范之心的,真正有心计的那个人是坐在旁边的高参江辰逸,他太了解她了,喜怒哀乐全挂在一张脸上,比如刚才沈依依要出那张废牌的时候,乔景年喜不自禁的样子岂能逃过他的眼睛,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了,结果硬是把她一把好牌给逼死了,让吴敏浩捡了一个大便宜。

接下來可以用兵败如山倒形容了,乔景年像沾上了什么晦气似的,一把不如一把,反倒是上首如有神助似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赢了十几把,刚才还堆得像小山似的筹码一点一点地挪到人家面前去了。

小姑娘高兴得手舞足蹈,两只手一起做着V手势,歪着头得意地冲着男人笑,十足的小女儿态,惹得江辰逸摸着她的头微笑不语,坦然受用。

“真是煞星临头。”乔景年狠狠地瞪着某人指桑骂槐。

吴敏浩和陈姐倒表现得很淡定,反而劝道:“她最小,又是第一次上门,只当是给红包利市,妹妹你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还不谢谢两位姐姐的照顾。”江辰逸在一旁提醒,沈依依乖觉地欠起身体连声道谢,两个人甭提多么配合了。

乔景年肚子里的酸水一起翻涌奔腾,却无处发泄,她这会算是看清楚了形势,今天的局全它妈地是冲着她來的,结果自己输了钱不算还输了品,听吴敏浩那意思,她就是一赢得起却输不起的人。

可她真的是在乎那点钱吗,她在乎的只是那个人而已。

牌码到一半,她忽然推倒:“不玩了。”反正她已丢人丢大发了,也不在乎再加一点,偏有人不知趣,撇着嘴巴说:“真是洠贰!

乔景年这下火了,跳到他面前破口大骂:“姓江的王八蛋,你是世界上最不知好歹的家伙,你愚蠢透顶,行事不检认贼为友自以为是……”一口气甩出十几个成语,最后一口气接不上來才不得不住了口,虽然嘴上不骂了,眼睛却不肯放过他,始终保持着怒目相向。

“乔景年,如果不是看在靳少的份上,我活剐了你都不为过。”江辰逸耐着性子等她骂完,一张口,森寒的语气令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到了冰点。

连无关的人听了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从來洠Ъ庵终笳痰纳蛞酪栏窍诺昧扯及琢耍驹谝槐叽笃疾桓页觥

“哟,江少这是要活剐谁呀,听着怪吓人的。”突然传來一声打趣,吴敏浩首先松了一口气,却不肯放过每个挑拨的机会:“还会有谁,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泼妇,我辈是自叹不如哪。”

乔景年气得乱颤,正准备回击,靳司勒淡睐了吴敏浩一眼,讥讽道:“得了,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到了开饭的时间,你这个主人也不知道过问一下。”声音不高也不急,吴敏浩却不敢再吭气了,拉了拉陈姐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去安排午饭的事。

“看样子沈小姐是大赢家,不用问,一看景年的表情就知道输了。”气氛在他调侃轻松的口气中有所缓和,连沈依依都笑着点头,靳司勒宠溺地在乔景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样子,人家还以为我抠门,不给你零花钱用呢。”

看他那样子倒好像给过她好多钱似的,乔景年洠Ш闷匕琢怂谎郏骸澳惚緛砭蜎'给我零花钱。”因为婚前她就提出來不会用他钱,所以,他给她买这买那,倒是的确洠Ц

“原來是为这个生气呀,是我的过错,我改还不成吗?别生气了,嗯?”靳司勒开怀大笑,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腰肢上,小意地哄着她。

乔景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像个跟丈夫撒娇的小怨妇,因为零用钱不够用,而跟丈夫变着法讨要,脸不觉一热,又担心有人误会,便下意识地看了江辰逸一眼,只见他自自然然地搂着小女友的肩,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密语,不知说了什么,让女人捂着嘴巴笑。

她觉得眼睛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了一下,扭身避开男人的手,赌气似地嚷:“我要回去。”

“唉哟,还洠Ш搴醚剑纠眨阋彩侵桓叶宰盼倚祝涣吮鹑藳'辙了吧。”吴敏浩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夹枪带棒,“大家已经就坐了,就等着你们,我说妹妹,你也不是小女孩了,别弄得娇滴滴的,动不动让男人哄。”

乔景年脸上真的挂不住了,如果她再拂袖而去,那才真的印证了她的话,老大不小的人还玩小女孩的把戏,说好听点是矫情,说难听点是不知羞,便强压着不快,跟着他去了餐厅。

那一对正在逗奇奇玩,好像是他们问他钢琴学到了几级,小家伙骄傲地回答说已经八极了,还说很快可以冲最高十级了。

江辰逸故意逗他:“吹牛吧,那天让沈阿姨考考你,你沈阿姨的钢琴弹得才好呢。”

“是吗,那我要跟你比一比,我肯定比你强。”小胸脯一挺,小家伙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冲着沈依依下了挑战书。

乔景年紧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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