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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总裁的诱人交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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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只有你母亲,所以我并不同意,那时的门第观念很强,我父亲大概也猜出我在当知青的时候喜欢上了那个农村女子,自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并且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出门。后来我为了重获自由,就参了军,参加中越战争,我本来算盘打得很好,等出来以后就趁机逃出去,回去找你母亲,哪怕终生生活在农村,也要和她在一起。”

“不,不,当年是我做错了,你要恨就恨我吧,秦家不能断子绝孙啊!小风他不能死……”说着,秦靖竟跪了下来,脸上早就没有了惯有的淡定从容。

上官诚皱了皱眉,底下“亲一个,亲一个!”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他略微踌躇了一下,在司徒莹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真的吗?”苏芩欣喜得眼睛发亮:“真的可以治好?”

“怎么样,好看吗?”苏芩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莫靖远的面前转了个圈。

莫靖远将小不凡抱到怀里,小不凡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不知道望向哪个方向,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着“爸爸妈妈”。莫靖远将他身上的小衣服整了整,宽慰道:“咱们儿子这只是暂时给大脑放个假,总有一天会浴火涅槃的。是不是啊,儿子?”

“真的吗?”苏芩转过头去,“那真该祝贺他们,但是最近我都没和他联系。”

“快点啊,最多一个小时!”狱警对着苏芩催促道。

上官诚并没有发喜帖给苏芩,只是司徒家以公司的名义邀请了莫靖远,苏芩多少还是有点失落,毕竟她把上官诚当最好的朋友,这些年来,也是上官诚陪伴着她走过来的。

算了,也许是生意上的事吧,她摇摇头,并没有多想。

莫靖远顺着苏芩手指的方向,怔了一下,道:“那不是我的东西,那是秦以风的。”

“你还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虽然表现得很听话谦卑,但我知道你打心眼里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莫靖远眼神闪了闪,苏芩忙又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认识一场,去送送他吧。”

“我怎么了?”“油嘴滑舌。”苏芩有些羞涩地咕哝着,自己走到镜子前面照了照,嗯,确实好看,转过头对营业员说道:“那就这一件吧。”

莫靖远神色莫名地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我可以想想办法。”

苏芩越想越不对劲,终于,她还是下定决心,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一支沾着小竹血迹的棉棒,再取了点自己的血,送去做了亲子dna鉴定。

今天是上官诚和司徒莹的结婚典礼,两人一个是本市副市长的公子,一个是商业大亨司徒家的千金大小姐,婚礼的豪华程度自然让人望而兴叹。

莫靖远按住苏芩作势要脱下手镯的动作,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嘛,这是给我妻子的。”

“礼成,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小竹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姑且一试吧。

想想也是,苏芩多少了解姐姐的脾气,既然何锐说是他逼姐姐这么做的,可是姐姐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她这辈子最疼的就是苏芩,怎么可能明知何锐有阴谋,还会亲手把苏芩推入阴谋里面?

“可……”苏芩抬眼,看到莫靖远的态度十分认真,只得改口道:“那好吧,我收下就是了。”

苏芩点点头,拿起了话筒,“学长。”她只叫了一声,就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才觉得有点佩服上官诚了。”

苏芩翻开裙子看了一下,见颜色果然好看,款式设计也是自己所喜欢的,就收起来走进了更衣室。

等待的这几天是忐忑难熬的,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一个什么结果。如果说是想和小竹撇得干干净净,希望半分关系也没有,未免有点没有良心,可是,苏芩是真的希望自己和小竹不是那样的关系。

苏芩学着当初莫靖远的样子,将那个箱子从床底下拖出来,“这个可以给我吗?我想去看看秦以风。”

转眼,就到了上官诚和司徒莹的婚礼。

车子吱了一声,突然一个抖动,就停了下来。

“我愿意。”司徒莹答得很快,语气里带了一丝羞涩。

莫靖远在墙壁脚下不停地用手指关节敲了几下,然后伏下耳朵去听,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勾起一抹笑容,手指上用力一扯,一块砖头就被他扯了下来。

“我害怕啊,不敢去看你们,直到几年后,你母亲抱着你找到我家里来,她已经积劳成疾,我知道她活不久了,所以我就大着胆子把你留了下来,但是我不敢表现出对你的疼爱,生怕我父亲要来对付你。后来我想着,你留在秦家也不会幸福,就借着小风妈妈的死,把你赶了出去。可是我发誓,我并没有真的想赶你走,我已经安排了人,让他把你接去另一个地方生活,逃开我父亲的视线。可谁知道我安排的那个人临时倒戈,收了我父亲的钱,根本就没来带你走。等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上官诚眼神几不可查地瞟过下面的宾客,看看到某个娇小的身影时,瞳孔缩了缩。度骨可自。

“没什么。”莫靖远眼神闪了闪,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要去看秦以风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可以去。”

“什么好消息啊?”苏芩看着沈妙,见她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莫靖远下去查看了一下,无奈道:“抛锚了。”

“什么人啊,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苏芩盯着莫靖远,关切地问道。

“吱——”

沈妙不急着回答,用面前的空碗盛了一碗张嫂熬的汤,大大地喝了一口,赞叹道:“张嫂熬的汤,还是这么鲜美!”

“妈妈,爸爸。”小不凡已经能说一些简短的句子,他有时候会突然叫“爸爸妈妈”,并且一叫起来就是无限循环,除非他自己愿意停下来,否则谁也制止不了他。

莫靖远递给苏芩一个安心的眼神,“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我们总会找到合适的骨髓的。”

“你们还真是准时啊,掐着饭点就来了。”莫靖远翘起二郎腿,玩味儿地盯着门口的两人。

秦靖比起前几日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的憔悴,头上的头发也显得稀疏了很多,想来这些日子为秦以风的事情操碎了心,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又来找莫靖远的。

小不凡仍呆呆地坐在莫靖远的膝盖上,眼神空洞迷茫。

“唉。”苏芩看着角落里坐着的小不凡,心里又是一酸:“你说我们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孩子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有时候想起来,真的会觉得自己会熬不过去。”

婚礼结束,莫靖远去车库取车,却又碰到了秦靖。

“看来,你还不如我这个敌人了解他。”莫靖远意味不明地瞟了秦靖一眼,“他忍受不了西特斯的折磨,又不甘心放弃对我的仇恨,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想让我死在那场爆炸中,然后自愿被抓起来,他想和我一起死。可是他没想到,我根本就没死。”

莫靖远带着苏芩再次来到了那条小巷,那里,是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推开那扇陈旧的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盛夏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有阳光的味道,霉味倒不那么刺鼻了。

“也许上官诚知道司徒家会邀请我,所以没有单独给你发请帖,反正现在请你请我都是一样的。”莫靖远看穿了苏芩的心事,柔声安慰道。

“其实,是你自己想不开而已。”苏芩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装着弹弓玻璃珠子等小孩子玩具的箱子,一件一件地展示给秦以风看:“你看,靖远虽然嘴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还是记挂着你这个弟弟。这些玩具,他告诉我,是小时候他送给你的,后来你又还给他了,可他还是一直保留着,一件都没有少。就算这些年来你想尽办法地对付他,他也没有把这些东西扔掉,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秦以风看着那一件件的小玩意儿,已经褪色了,树杈做的橡皮弹弓也干裂出一条条的裂缝,那些玻璃珠子,也没有了该有的光泽。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些?”他的眼眶开始发红,忍不住问道。4

 和谐美丽



苏芩看着秦以风,认真道:“因为我不想你走的时候,还带着怨恨。璼殩璨伤”

秦以风的眼角终于滴下一滴眼泪,他知道母亲的死不能怪莫靖远,可是他好孤单,爷爷去世以后,父亲经常不回家,家里只有一个照顾她起居的老保姆,他不知道自己除了恨,还要怎么坚持下去,他不知道如果他不去恨莫靖远,这漫长的人生,他要怎样去度过。

当他知道父亲在偷偷搜集莫靖远的资料,时常对着他的照片流泪的时候,他不知道要怎样去平复内心中滔天的妒意,那个人,原来只是他一个人的父亲,原来心里眼里只看着他的,可是当莫靖远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模样。

当他发现,无论他考了多么优异的成绩,父亲都不会过问一句,但是莫靖远从事黑帮交易,有一次差点被警察抓住,是父亲派人扮成帮派的小弟去通风报信才让他躲过一劫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杀了那个人,可是却被父亲发现了,他那么强势地把他送出国,让他离开了心爱的女孩,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真的很恨,于是他开始和美国的黑帮接触,回国以后就开始着手着复仇计划。

可是仍是失败了。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秦以风擦掉眼角的泪迹,对着苏芩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恨了,现在,我谁也不恨了。”

苏芩看着秦以风,心里也是一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出事以后,你父亲老了很多,他去找过靖远,求他救你出来,可是你知道这种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不能救你。”

听说父亲去求过莫靖远,秦以风吃了一惊,他以为,父亲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的。

苏芩继续说道:“你和靖远之间的矛盾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他,也不怪你,都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你父亲也不会偏心谁,你懂么?”

秦以风又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我爸,我爸他还好呜?”

苏芩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还好,就是憔悴了很多,为你的事情,也奔波了很久。”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我不孝了。”

“莫夫人,时间快到了。”旁边的狱警提醒了一声。

苏芩点了点头,再回头看了秦以风一眼,放下话筒,将手印在玻璃上,秦以风也放下话筒,把手叠了过来。

同一个空间里,他们隔着一层玻璃,两手相叠,却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苏芩轻骑红唇,无声地开口:“再见。”

再见,最后一次相见,再也不见。

秦以风贪婪地看着苏芩的脸,希望自己能记住她的模样,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别认错了。

“再见。”他回道。

苏芩狠狠心,抱起箱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走出监狱门,外面雷声大作,已经下起了暴雨,她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影撑着伞站在雨幕中,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靖远。”苏芩走过去,看到莫靖远的肩膀和裤腿都湿了,“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去躲躲?”

莫靖远将伞移向苏芩那边,确保苏芩不会被淋湿以后才说道:“我说过在这里等你的。”

芩秦怪常恨。雨很大,莫靖远的声音并不太真切,但苏芩还是听到了,不由得心里一暖,眼眶有些微的发红:“你是笨蛋呜?要是生病了怎么办?”语气里却并无责备。

莫靖远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搂住苏芩的纤腰,“我怕我离开躲雨去了,你要是出来,就找不到我。”

苏芩白了他一眼,“找不到你,我不会给你打电话呜?”

莫靖远难得地露出尴尬的表情:“我没想那么多。”

苏芩看到莫靖远的表情,忽然间心情就开阔了,“走,我们先回去。”

两人好不容易打到了一个出租车回到了别墅,苏芩第一件事就是让莫靖远去洗澡换衣服,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湿衣服穿在身上也很容易感冒。

莫靖远洗完澡,只披着一件薄薄的袍子,胸口处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显露无遗,苏芩别过脸去,笑骂暴露狂,莫靖远无所谓地将袍子扯得更开。

“苏芩……”苏芩被莫靖远捉住,一把抱在怀里,“我想你了。”

苏芩到底是过来人,愣了一下就听懂了莫靖远话里的含义,眼珠转了转只得装不懂:“我不是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嘛,有什么好想的。”

莫靖远不由分说地印上苏芩的唇,啄了两下,又放开,“很想很想。”说完不由分说地把苏芩打横抱起。

“喂!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呀?!”苏芩在莫靖远怀里不住地挣扎。

好吧,她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把这个人“憋坏了”,她也知道这个人兽性大发起来就强势得要命,可是,这是大白天啊,家里还这么多佣人啊!

看着佣人们捂着嘴偷笑,苏芩也忍不住羞红了脸,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砰——” 

房间们被大力关上,莫靖远邪笑一下,扑了过来。

“嗯……你轻点……”没过多久,苏芩就陷在了莫靖远亲手编织的温柔大网里。

“苏芩……我爱你……”爆发的时候,莫靖远粗喘着在苏芩的耳边说道。

“嗯,我也爱你。”苏芩伸出手,回抱着着莫靖远的手臂加紧了力道。

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好不容易,才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危险、猜忌、绝望,才有了今天,苏芩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离开这个人了。

秦以风的审判结果至于还是下来了,a市第一人民法院判处秦以风死刑,三天后执行。

苏芩没有去法院旁听,只是在看到电视报道的时候,心里还是微不可查地痛了一下。

小竹的病情已经得到稳定,江普打电话来说,最多半年,小竹就会康复,苏芩自然又是喜极而泣。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小不凡虽然不哭不笑不说话,但是聪明得不得了,前几天苏芩给他买了一套画笔,他画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幅画——是一幅苏芩的肖像画。虽然线条很简单,只有两只圆圆的眼睛和一张圆圆的嘴巴,但小不凡给画打上了一张笑脸,并指着它对苏芩说:“这是他妈。”

苏芩是高兴了,但是莫靖远却不高兴了,于是在莫靖远的强迫要挟下,小不凡画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幅画——莫靖远的肖像。不过这张画被小不凡打了一个哭脸,气得莫靖远直呼不公平。

夏去冬来,沈妙生下了一个小公主,取名杨汐念,小竹也康复出院了,一切,都美满得不能再美满。

这天,莫靖远没有去公司,神神秘秘的带着苏芩出了门,连小不凡也被扔到家里了。

“靖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看着专心开着车的莫靖远,苏芩忍不住问道。

莫靖远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芩放心不下小不凡,心里想着小不凡最近有些发烧,不由得有些着急:“靖远,我们回去吧,不凡最近身体不太好,我这个当妈妈的要陪着他照顾他。”

莫靖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女人的怀抱使人软弱,不凡是我的儿子,不能整天都粘着妈妈。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占用你一点时间你都不愿意呜?”

苏芩想起前些日子莫靖远去外地出差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因为小不凡发烧了,她也没有好好陪陪他,心里不禁有些愧疚,“那好,今天我陪你,不过你总要告诉我,我们这是去哪儿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莫靖远还是这一句话。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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