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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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慢慢慢慢将软了下来的犰犰轻放在了椅座上,完成了一次最极速凶猛的挑情!
犰犰身体蜷缩了起来,小裤裤还绷在大腿处,
她咬着唇,眯着眼出神儿般望着一个点,好像还没从那种倾泻而下的热烫里回过神,————
小六啜着气又俯下身亲吻了下她的脸颊,“犰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有多想你——”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在了她的唇边,上面湿润濡沫一片,———犰犰知道那是她的味儿,无论如何她嫌弃不了,更因为,这时候,他的唇舌覆了上来,他的气息,她的气息,中间,她最激骇的渍迹!———
太yin媚了!犰犰身体还在轻颤,双腿夹得更紧更紧——微仰头再看小六,
小六的军装外套,军装衬衣都只是军纪扣解开,他微咬着唇,双手掌在方向盘上,一踩油门,马丁无声恣出。————
好半天,犰犰才缓过劲儿,她爬起来拉小裤裤,可双股间还黏黏的,不舒服。犰犰气不过,伸拳狠狠捶了下他,“你个土匪!”她受不得一点黏稠,裤子也提不上去,嘴巴撅着。
小六多坏,也不搭话,就是抬手揪了下她的脸蛋儿,还蛮重。犰犰气死了,他又在开车,怎么跟他闹?只得憋屈着扭过头看着窗外。死犰犰又爱死干净,双手就把她那小裤裤两边捏着,腿也是绷紧的,坐得不晓得几直。
车,竟然开到一处停机坪。一架军用直升机停在那里,螺旋桨呼呼直转!
小六先下了车,跟直升机上的人抬手打了个招呼,绕到车这边,
死犰犰还气得酱个猪一样坐在副驾上,
小六倾身过来抱她,她双手握拳压着自己的裙子,
小六两手也握拳按压在她身两侧,身体压向她,望着她的眼睛,眼睛里都是笑意,“我不抱你过去,你光屁股都被人看见了啊,”说着,像抱个大毛毛的,一手环背,一手挎腿弯,压着她的裙子把他肉坨坨的老婆抱了起来,犰犰还在叫,“先穿裤子先穿裤子!———”
小六低头重重亲了下她的唇,“穿什么裤子,你别乱动,谁看得见。”
越走近直升机,风力越大,犰犰紧紧抓着小六的军装,小六把她抱得也死紧,小六胳膊以下犰犰的裙子都飞舞了起来,可只得看见犰犰的白腿弯儿。
“哎哟,犰犰长胖了!——”呼呼的风声中,犰犰听见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一个军装说,她竭力扭头去看他,不认得。
屁!崔卫平她不认得?只不过她失忆了,谁都是陌生脸蛋子。
郑井微笑,抱着他老婆上了机。一坐好,食指轻轻勾了勾,还坐在机上的一个军装立即递过来一件军绿毛毯,郑井给他老婆从腰间那儿盖上。
这容易走光的地方盖住了,犰犰在他腿上就可以坐正了,看见坐机上那军装也下了机,一手撑在机门上,笑,“好好享受,俺们布置了一下午!”说着,抬手向郑井又举了下,郑井微笑点头,那人将机门用力一拉,关上,外面拍了拍,就向外小跑去。
张宁她不认得?关门的就是他。
直升机起飞时,崔卫平和张宁开着郑井的车也驶离了。
直升机上,全军事化,当然稀得。犰犰好奇地瞄了一圈儿,这时候也不气了,“我们去哪儿?”
小六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里,“补洞房。”
“什么,”直升机里噪声大,犰犰也没听清楚,回头正好撞上小六的唇。犰犰也没避,反而狠狠咬了口他,挺解恨的。小六低低地笑,又蹭上她的唇。
犰犰这个时候不害羞了,虽然前面有两位飞行员在,可这又不是的士,反光镜都看得见。还有,经过刚才一荒唐,她到放开了。侧着头,和小六细细地吻。
小六的手在毛毯里本就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慢慢抚,慢慢抚,到了根儿上就是不深入,犰犰哼哼,她还说,“别又湿了,难受,——”可她那腿把他的手夹着恁紧是为啥?
小六嘬一口她的唇,“犰犰,我们在哪儿结的婚。”
犰犰立即从混蛋变傻蛋儿,这——这要她怎么答!!
可是,小六似乎并不是想考她,
摩着她的唇,低低地吟,“大昭寺。”
犰犰愣那儿点点头。
“犰犰,我怎么向你求的婚。”
犰犰已经完全像中邪一样。小六的气息又暖又媚,小六的眼神又稠又深,小六的手——缓缓地抚弄她一身中最嫩shi的肉粒———
“白丁香,你最爱的花儿——”
当犰犰亲眼所见海拔2303灵山主峰金顶上,满眼的白丁香迎风怒放!——犰犰揪着小六的心口军装愈发忧叹:我的小六这样会抓女人心,怎么了得!不是叫她存心cao心?
31
你晓得,高犰本质上是一个2B青年,她喜欢白丁香,无非年少时走点小清新的路线。现下,乍一看这烂漫花海,心一抽,着实激动了一把。过后,即开始胡思乱想。
我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名崂山上的道士,生长在这一片花海里,翻起白眼给香客算卦,或者表演穿墙术,都是很随喜滴事情咧。偶尔,遇见心仪的道姑,我可以送她一束白丁香,还可以幽幽地说:师太,三生万物,我们亦可生点什么,今夜月光如水,浪涛无眠,你与其在庵里的青灯草床辗转千次,不若借贫道肥厚的肩膀,痛哭一晚。———
正想的入迷,她润腴的肩头真被拍了一下,“想啥呢?”小六极爱她这样仿若走火入魔的样子,神里神经吧,却无限活力,眼神里蹿起一支贼,上下作乱,叫人极想参与。
犰犰脸一晒红,“没啥没啥,我们办事儿吧。”
小六简直信她的祖邪,“办啥事儿?”
犰犰往他怀里腻一下,“这里好冷。”眼神啁啾,
小六也没抱她,“你老公我想了一下午心思,咱们海拔那么高的地儿成的亲,怎么着儿也得找个高地儿重温旧梦吧,就找了北京这儿最高的灵山。好了,洞房花烛被初一那小biao子毁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重现当初,再来一次。咳,——你怎么不浪漫煽情一把了?”小六头稍后挪了挪,眼角儿睨着她,就是取笑她咩。
犰犰记得个啥?不过,她会装傻。她看到那花海后面有个小帐篷了,办事儿咩她也愿意,再说她还要取精咧,废什么话!
有点痞,她头磕在他胸前,有点像骗赖,“我咋觉得‘爱情’和‘受精’两个词长得好像咧——”
小六一下把她抱起来就往小帐篷那边走,“我咋觉得你突然变成另外一个犰犰了咧——”
犰犰王八脖子一缩,趴在他胸前,“另外一个犰犰咋了,还不是需要滋润,——”
小六低头咬她的脸蛋儿哦。
犰犰肯定是脑袋出问题了,可怎么样的犰犰都是他的最爱,犰犰就是在他怀里变成个小疯兽,小呆瓜,他都厮守到底——
两厢蜜意,又带点黄浪,掀开小帐篷弯身一入!———郑小六要把肺气炸!!
这是魔障么,那要死的小biao子怎么坐这儿!!
犰犰手还扒在小六身上,头歪着,嘴微张———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得最漂亮的人儿了———
一尊小佛,
朴素的白灰佛袍,盘腿坐在小帐篷暖暖的软褥上,手里抱着一个保温桶。望见犰犰,那灵气舒心的一笑——
“初一?———”这是犰犰唯一没看见过的队伍了,只闻其声,没想,———这么个绝世精灵儿!
初一伸出手往他旁边的软褥上拍了拍,“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郑井之所以愿意放开抱着犰犰的手,因为,此时这俩儿完全闺蜜模样。还有,他也打定了主意,如果他把废话说完还不走,小六绝对亲手把这病秧子丢下山去!
犰犰走过去,也真盘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就歪着头看他啊,心想,真是好看啊——
初一把手里的保温桶递给她,“这是蜂蜜水儿。”犰犰接过来,点了点头。
初一把手又规规矩矩拿回去,也歪着头看她,“我一会儿就回武汉的,高爸爸说北湖的房子,———他有点舍不得,”
一遇到现实问题,犰犰立即正经,蹙起眉头,“咋舍不得了,那么老的房子,再说,人家要拆你还当钉子户啊。”
初一只是笑,“这事儿,你不cao心了。”
你说她真是猪的命猪的心吧,真不cao心了。“那好,这事儿就你跟爸爸商量着办吧。”
初一点头说了声“好”。
看着她,
犰犰突然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却,这个时候,初一倾身过来亲了下她的唇。只轻轻一贴。只一瞬的气息。起身,走出去了。
走到帐篷门帘处,一掀起,微弯着腰,又指了指外面,“犰犰,小白在那边等着你在啊。”
“啊?”犰犰撑着脖子往外面一看呀,
果然,魏小白一身军装,站在一棵树下。
郑井看似平静的眼,里面绝对藏阴毒愤怒!——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得啊!
小六却也不想想他自己,刚才他在北饭偏门又是从几点钟开始等的?——男人们呐,一颗真心付出,怎么都不会觉得过分的。
小六到底城府深深,帘子往下平常一放。室内与室外,两隔绝。
队伍们间的仇怨厮杀,你死我活,但凡摆在犰犰跟前了,或者把犰犰拉扯进来了,谁都会瞧不起这人的。这一点,仿佛成了队伍们间的默契。
室内,
高犰坐着,
郑井站着,
居高临下看着这只叫他爱死的害虫,
指着她,“你专心点。”
害虫咬嘴巴,又低头,小声嘟囔,“这什么事儿——”她稍有点别扭,可当郑小六强势扑上来时,铺天盖地的,只有天地间的一个他与她!
小六在她耳朵边说着最黄的话,
手指行着最黄的动作,
小六的舌甚至伸进了她的PIPI眼!
小六不紧不慢,慢慢黄她,慢慢荡她,慢慢叫她变艳妇!
“你叫大点声儿呀,”
“啊,啊——”她真的叫大声儿些,因为,这样,小六的撞击更猛烈!
犰犰在他身上抓的都是印子,“小六小六,你要把你这命根子放进别人的B里,我就,我就——”你可想,多疯狂了,她都喊出这样的话了!
小六爱死她了,爱死她了!女人床上野,男人性上福。犰犰的野丝毫不做作,浪荡地那样纯粹。
是的,我爱她的身体,
我爱她的小B,
可是,爱她就只冲这些么?
一幅丰腴美艳的身体里,一个妖润如泽的小B里,住着的是别的女人的魂魄,———她有我的犰犰这么有趣?她有我的犰犰这么神经?她有我的犰犰这样真实?真实的坏,真实的傻,真实的——犰犰啊,我才是抓不住你的那个,你要将我丢弃,再美艳的身体,再丰泽的小B,承载得了我的思念,承载得了我的全心全意么——
细想,纯情少年爱不得犰犰,也爱不上。
只有这些大少们,玩过了,玩透了,玩厌了,———然后,犰犰一朵奇葩来收复,这才能勾得出他们那少得可怜的真心。欠着,最好。总得不完整,最好。否则,他总有厌烦的时候。
高犰收这些妖孽,不稀奇。
神经对变态,绝配!
32
你说她恶不恶心,就为她那点儿使命感,扯得浑天暗地后,她一身软绵绵,还不忘往她那小瓷瓶里装子孙蝌蚪。
窝一坨啊,酱个软虾米,手指伸进去抠,一点点抠。还把小瓷瓶就接在湿蚌蚌口,她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干嘛呢,”小六从重啜气中回过神,在她身后扒过她的肩头,———吓犰犰一跳!拇指大小的瓷瓶她塞到屁股下,忙转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没事没事,”又去亲他,小六被她亲的双手直抓她的肉屁股!
时间就在你侬我侬,你黄我黄中度过,将近七点半时,明显外面天色已经黯黑下来。
小六盘腿坐着正在给神经病扣内 衣扣子呢,厚帐门帘掀开了,
魏小白微弯腰递进来一个纸袋,“犰犰,穿这一套。”
小六要身旁有枪,一枪就朝他太阳穴嘣去鸟!!真是这点便宜他都要占!还没到七点半呢!
更呕死人的是,魏小白这时候还敲了敲手腕上的表,“还有十分钟,快点。七点半她不出来,我准时进来。”
饶是郑小六再好的教养,这时候上去就要齁他的衣领了!犰犰内衣扣子都还没扣好,着急一转身,“哎呀,你们真打呀!”身前胸器一晃荡。
魏小白坏吧,他似笑非笑不慌不忙退了出去。
郑小六望着那门帘,眼神不掩毒辣。扭头看向他滴神经病害虫,食指点向她的额头,“看你后来这招的什么人!你听好,”小六咬唇,食指指着她,“怎么装疯卖傻都行,别再招人了!”
神经病反手扣扣子,低着头酱个马大哈,直点头,“不招了不招了。”
郑小六被她那傻样儿又逗笑了,倾身过去又给她扣,边扣边索取最后这点福利。
神经病是没去细想。之前,胡来跟她说了啥,“犰犰,我不犯人,人会犯我。你一人胡乱闯世界,要心明眼净。你有家人,有爱人,有事事以你为重的身畔一切。莫忘。——”
人家仙子是云端上的人,说话都这么仙。小六是学良衙内似的人,自然话儿直接挑明!你够了啊,就这样窝里都斗不完,你要再招,看老子们不整死他!
清清爽爽,神经病穿着小白递进来的那套衣裳出来了。裤装。低腰。上面是一件桃红蕾丝衬衣,犰犰正好里面是黑色内衣,看上去利落又风情万种。
郑小六也坏透了,明明七点二十七分出来的。他牵着犰犰就站在帐篷前,就不松手!宁可就这么站着等着,也不提前松手!
整整七点半,魏小白过去牵过衙内。死犰犰还觉得好玩儿,完全不利于团结,临走了,又侧身过去亲了口小六,小六知足鸟。小白也笑。小白的宗旨,高犰越荡,他纵。只要是犰犰觉得好玩儿,他纵得厉害!
原来那边山坡还停着架直升机,不过不是军用。
魏小白环着她的腰,边歪头看她,“这身穿的不错。”
高犰拉衬衣衣摆,“是不是紧了点?”她低头看,那衬衣是有点紧绷,特别是胸部,扣子那儿扯着,不过,越发显妩媚。
魏小白点头,“你nai子又大点了。”
高犰心想,魏小白到底是俺滴嫡系,俺们说话就是辣。犰犰蛮兴奋。
魏小白环着她腰的手又往上环,搭在了她的肩头,稍箍住她的脖子。———小白此时真是把颓废军装演绎的丝丝扣扣。你瞧他一身军装,扣子上两颗都没扣,军裤有些松垮。
“我今天真是第一天穿军装,你也不评评。”
犰犰歪头上下看了圈儿,这只手过去掀起他军装下摆,他衬衣也没扎进裤子里,直接见到的就是平坦的小腹上,Givenchy皮带。
犰犰食指去勾他的裤腰,“是不是裤子有点大啊,”
魏小白撇嘴,“可不,傻不拉几的。我没穿内裤。”
“啊?”犰犰愣那儿,魏小白邪笑,这边手侧过来去摸她的屁股,“你穿内 裤了?”
“怎么不穿呢,不过,确实不好看,显印子。”她又扭身去看自己的屁股,在意自己的细节。
魏小白立即拉她到旁边一个草堆,“这还不简单,现在就脱。”蹲下来就解她的裤子。
那边就是直升机了,虽然并没见人,又荒郊野外的,可你要神经病光天化日脱裤子,她还是有犹豫撒,手撑在小白的肩头,身子直扭,“找个房间再脱,再说,我还想洗洗呢。”虽然刚才小六在帐篷里准备了热水给她擦身子,可她还是想洗个澡,起码蚌蚌肉要弄干净,绝不造成子孙混淆的局面。高犰想到此,又撇嘴,说的她真酱个容器,可是,这么说显然太矫情,这都是她的队伍,她的人,他们的棒还只能 cha 老们这个容器咧。你说,现在神经病想不想得开?嘿嘿。
魏小白笑她,“要不是你小裤子上有刚才那孙子的印迹,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