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性而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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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俩必死无疑了啊这个节奏!
袁子璇说完就倒在床上打着滚,吱吱叫(还记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么米娜桑!)着,浑身的汗水不断流出。
我也被那种疼痛折磨的在她脑子里嗷嗷叫起来。
“吉尔殿!”
“子璇!”
呜呜,我感觉我们两个才是真爱才是这文的CP啊,对吧?
在我们痛苦挣扎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靠谱的男人!只有房顶天花板上一只探头探脑的壁虎陪伴着我们!
“要是痛就叫出来吧!”
“啊啊啊——破喉咙!破喉咙!”袁子璇叫着破喉咙,忽然哭出来了,变成了喃喃自语,“破喉咙,你快来呀……破喉咙……”
当当当。
咦?
没错。是当当当。
有人在敲门。
“哼哼,这时候来的非奸即盗,”袁子璇哼唧着从床上爬起来,“如果是来送水的你就死定了!大爷我会把你先奸后杀的!”
“哎哟哎哟~”我疼得吱吱叫着补充,“先奸再奸~奸到死!混蛋你赶快给王正一打电话啊!你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狗窝小的可怜,从床边到大门口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可是我们疼得走不动,袁子璇捏着手机吱吱叫着,“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不太想打啊!我内心有一部分还未死去的乐观在跟我说,我们能熬过这一关的,这种程度的疼痛算什么,也就是比较严重点的大姨妈痛而已……”
“Fuuuuuuckyou!袁子璇!Fuckyou!我内心的悲观比你的乐观大只多了!大多了!好像那只跑到纽约下崽的哥斯拉一样大!好像pacificrim里的那只怪兽那么大!超大的!大的能够一把抓住你的乐观把它按在床上从背后插了它!还是肛·交!还不用润滑剂!”我被这货气死了。
什么叫盲目乐观啊同学们?
这就是啊。
“你这是作死吧?你是拖延症末期吧?你以为拖延症不是绝症么?快打电话!快打给王正一!你打不打?你不打我打!”
“哼哼哼,你有手咩吉尔殿?”
“愚蠢的人类。你以为手机用的是什么?波啊!作为一个波,我当然可以……”
“不用打给我了,我就在门外。”
门外响起一个低沉性感的男声。
纳……尼?
说起来很奇怪。
我在几秒钟之前,还觉得王正一是我此时唯一的救星,可是现在,他和我只隔了一层破旧的木门,我反而感到很害怕。
我在袁子璇大脑里和她默默对视。
果然,比起飞升什么的,王正一好像还更可怕一点。
袁子璇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和刚才因为疼痛出的汗温度决然不同。
“怎么办?”即使在她的意识里,她还是压低声音问我。
“装作……不在家……可以么?”我发现我自己也结巴了。
我们屏住呼吸,像慢镜头一样一步,一步,走回床边,啊啊,最好是躲在床下边吧!
“哼,你们的能量波动在能量监视器上亮得就像黑夜里的白炽光一样,以为不出声我就走了?实话告诉你们,早在常新的案子之前我就发现你们了!”
我跟袁子璇一起变成了呆逼。怎么?原来常新那次,王正一是特地来看看我们的?这么一想也对啊,他都说了常新这种生物自古以来就生活在地球上他对他们是不管的,怎么还会专门跑来?
哦卧槽原来我们一直在王正一的监视之下!
“给你三秒钟时间开门,不然,我就动用我被准许使用的能力,把你和你的波形生命体宠物一起轰了。”门外的王正一似乎不耐烦了,“……三。”
轰——
热浪猛然袭来,把我们往前猛推,让我们很方便的趴在了床上。
袁子璇大惊失色,“不是说数到三么?”这货不仅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英文拼写差劲连数学都糟糕到了极点!
王正一看看他左手中已经和墙体分离的门,转过身波澜不惊的把门重新塞回了门框里,根本不在乎那门的锁孔现在对着房间里面呢!
“我在心里数到二了啊。”他无所谓的说,把另一只手里的墨镜塞进胸前的口袋,走过来,坐在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说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他用他那双冷艳一如深海的蓝眼看着袁子璇。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小剧场吧,哈哈~
吉尔殿:同样都是来地球的客人我就问你一句,王正一,你起这个中文名是不是因为这三个字好写啊?
王正一:当然了。笔画少,而且都是平行线和垂直线。简单易学。
吉尔殿(鄙视的斜眼看,哼,就知道你这个连danger都不会拼的半文盲图的是这个!):……其实,还有笔画更少的选择呢!
王正一:不可能,在所有汉字里这几个字的组合无论是意义还是美感还有笔画数目都是最佳的了。以我的标准而言。
吉尔殿:你考虑过王二中这个名字么?
吉尔殿:你怎么不说话?
王正一:你才是中二之王呢!
哈哈哈,王正一选这个中文名字真的是因为这仨字非常好写,而且组合在一起意思还不错。
其实……我认真考虑过王出中的。大家有什么笔画不是横就是竖超简单意义又很美的中文名字推荐么?
38有妖气!
第37章
呃;那个……有一种性心理疾病;俗称花前败,就是说一个男子在进行各种意淫时都很硬很high但是一见到实物就软了缩了萎了。这种病可能是由于看太多二次元学习资料引起的;也有可能是因为看了太多耽美小说。
袁子璇这个病例就是后者。
她平时写以王正一为原型的黑帮老大时一点也不害羞;下手没有半点犹豫,可是现在王正一坐在她面前了,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了;她反而……
“王先生,不管你是哪里的原住民,你刚才的行为叫私闯民宅你知道么?我可以报警的!”她端坐在床上;晃晃手里的手机;“现在;你马上离开;我就不再追究,我会数到三。一……”
“嗤。”王正一那张乍一看很严肃很傲慢,越看越能看出一种隐秘的妖娆的脸凑近了一点,“报警?你可以试试啊。”他嘴角挑起,双眼微眯了一下,目光灼灼。
我、我去!
莫非这货刚才用了大招“邪魅一笑”?!
活体的!
王正一邪魅一笑+1,“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可懒得看你们爆成一团一团的,收拾起来很麻烦。你——”他一指袁子璇,“手伸出来!”
“啊?”袁子璇愣住。
“一阳指会不会啊?”王正一皱眉,不耐烦的问,同时伸出他的右手食指。
袁子璇问我,“吉尔殿,王正一这个种族……交·配是用手指的?”
“不是吧?”我都想跪地了,“威克森人应该是有【哔哔】的啊,从外形上看和你们的男性很像啊!”
王正一又皱了一下眉,“告诉你的波形宠物,它说的话我全都能听到!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把手伸出来!”他大概是从我说的话里猜出袁子璇问了什么了。
“啊……啊?”袁子璇和我都不敢相信,王正一竟然能听到我的声音?
既然能听到直接和我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袁子璇转告?
这个货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啊!啧啧,这种冷艳高贵的美貌是作为反衬存在的么?是为了挽救读者们对你最后那点好感度么?
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战战兢兢的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王正一用食指和她的食指相抵,“待会无论你感到任何异样,都不要反抗。”
就算想反抗也要行啊混蛋!袁子璇内心流泪了。
眼前这情形跟一灯大师为黄蓉治伤的情形有点相似可是绝对不同!人家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和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我们,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邪魅男和一个饥渴的妙龄女郎。
王正一看到她花容失色的样子,忽然笑了,这次他不是邪魅一笑了。大概是被袁子璇哆哆嗦嗦的样子娱乐到了,他的笑容里带点顽皮,甚至带点童真。他用指尖轻轻贴着袁子璇的指尖,然后,说了句上世纪八十年代一部电影里的台词,“ETphonehome”
袁子璇心中一惊,和他指尖相抵的同时目光也和他对上了。
这时我们才明白,为什么王正一要一直戴着墨镜。
他用严肃和不耐烦的表情一层层封印住了他的内里。那被封印镇压的,是光源一样的东西。而光,是无孔不入的,只要有缝隙就会直射透出。
王正一的光,名为妖艳。
而现在,他内里的妖艳,从他那双蓝得宛如深海的眼中直射出来,射进袁子璇的眼中。
同时,一串火花般的触电感从她指尖直窜进心脏,袁子璇的心咚咚跳了两下,意识啪嗒一声像突然被关闭的电视,漆黑一片。
终于,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我被一阵飘渺的歌声唤醒了。
“……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我们的狗窝不知道让王正一给轰到哪里去了,现在这里是一片古典中式庭园,春花烂漫,蜂蝶飞舞,真的是姹紫嫣红开遍。
这是哪儿?我怎么到这儿了?袁子璇呢?王正一呢?
我正疑惑着呢,一个人从假山后走过来了。
这下可把我彻底吓尿了。
来的人,正是袁子璇。
这是不是说明我从她身体里脱离出来了?以我和她的融合程度……靠。难道我俩都被王正一给轰成渣渣了?然后又重组了?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袁子璇,更迷惑了。
她穿得像个昆曲里的闺门旦,上襦下裙,长发高高挽起,还拿了把洒金折扇。她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也很迷惑的样子。
她彷徨四顾,似乎是在找我,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她背后走来了。
这下我不是被吓尿而是被吓尿崩了。
来的人,一身昆曲小生打扮,连走路都透露着一股子妖艳劲儿,正是彻底把封印给揭掉了的王正一!妖气凛然。
此情此景,看过《西游降魔》的同学们都会感到一阵带着尿意的似曾相识。
卧槽,这不就是高家庄里武生扮相的猪肛裂嘛!
“子璇!他在你后面!快回头!快跑啊!”我大叫着。
可怜的袁子璇却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她茫然的看着园子里一片春光,对步步逼近她的危险懵然不知。
妖艳小生王正一手持一支柳枝,走到了袁子璇身边,对着她鬓边吹了口气,她这才发现了他,他们说了几句话,我一句都听不清,只看见她的脸羞得红红的,一直摇头。
这时又有飘渺歌声传来,我仔细听,听到唱的是,“……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啊?
哦。卖、糕、的。
我好像明白我们跑到哪儿了。
果然。
果然。
报应啊。
早在袁子璇开始写那个《穿GV》的掉节操文时我就跟她说,写这种东西会遭报应的,她还不信!
看看!怎么样?
现在她自己穿进史上最著名的的肉文《牡丹亭》里了!
我一着急,好像飞得离他们近了点。
王正一牵着袁子璇衣角,袁子璇含羞问他,“去哪里?”
王正一笑得英俊又荡漾,眉梢眼角都是荷尔蒙,“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
袁子璇微微低头,又细声问,“去那里做什么?”
王正一这淫贼果然不负众望的说,“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说着,不顾她娇羞无限,强抱着她转去假山之后,芍药从旁,湖山石上。
我靠。
难道我在这出戏里的角色是给他们望风的“花神”?还要旁白,“要她云雨十分欢幸也~”
我又大叫了几声,不知道是袁子璇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还是王正一技术太好,总之,她云鬓散,绣襦乱,晕生双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快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他和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春光无限的花园里男欢女爱,露滴牡丹开,香恣游蜂采。
芍药丛花团锦簇,时不时有花瓣被他们撞得从枝头跌落,落在横陈紧贴的玉体上,落在半开半掩的锦绣衣襟上,落在湖山石上。
王正一那张此时看来俊美的有些邪恶的脸上又是得意又是欢畅,他和袁子璇紧相偎,慢厮连,直到日下胭脂雨上鲜,梦酣春透。
他这才说,“你累了,睡吧,睡吧。”她迷迷糊糊应了。
禽兽。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袁子璇的想法了。
就在他们在花下相偎时,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从四面八方向我汇集过来,充盈着我因为过度透支能源。
如果我有肉体,我饿得深深凹陷的双颊会以神奇的速度渐渐鼓胀起来,变得好像十四五岁的少女的丰满苹果脸颊。
没错,我吃饱了。
可是,我心中充满一种类似愤怒的悲哀。
我试着不断想要进入袁子璇的身体,可却一直不能成功。
王正一转过脸,对我冷笑了一声。
又是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听见袁子璇在不断叫着我,“吉尔殿——吉尔殿——”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无法回答她。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次,她身穿中世纪欧洲贵族少女的长裙,坐在一匹白马上,四周是一片茫茫草原。
带着草香味的风吹来,齐马背的长草像水波一样摇晃着,草尖映着夕阳的金光。随着风声,远远传来一阵呼啸声。
袁子璇策马疾奔,可是很快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很快,一群重甲骑兵把她团团围住。
她惊惶不定时,一声号角响起,训练有素的骑兵们齐刷刷列成方阵,没有一声马嘶,只听到马蹄踏着草地的声音。
一匹黑色的健马仿若从天而降,马上坐着一位全副黑色盔甲的骑士,他像分开红海的摩西,从骑兵阵中缓缓而来。
黑甲骑士策马到袁子璇面前,从背后抽出长剑,高高举起,袁子璇的马惊得竖起前蹄,她吓得紧紧闭上双眼。
嗤的一声轻响,她感到脸上像被一阵急雨淋上了,一阵粘稠的,带着血腥味的急雨。
她张开眼睛,看到她的马颈处像一道喷泉喷着鲜红的血,马首不知飞到哪去了。
黑马上的骑士一把拉住她纤细的腰,在她那匹失去头颅的马摔倒之前把她拽到他的马上。
他挥手甩掉剑上的血珠,把剑插回背后,“公主殿下,请原谅您的骑士未能及时赶到,让您受惊了。”他说着掀开头盔上的面罩,露出一双湛蓝色的眼睛。
这个以帅到渣的姿态出场,把暴力与血腥展示到美学极致的骑士,正是王正一。
袁子璇惊呆了,她马上又说,“你这个逆贼!放我下来!”
逆贼当然没有放公主下来。
在这个国家,公主也有对王位的继承权,她们所生的后代也一样。换句话说,当国王死了,又没有王子,那么,谁娶了公主,谁就是新的国王了。
不知道王正一是不是感到了袁子璇内心深处对他的反抗之意,这次穿的剧情是这样的。
逆臣当晚就在王宫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不情愿的公主被强迫戴上后冠,站在新国王的旁边看他被加冕。
不过公主没等新郎来洞房,又跑了。
她拜师学艺,几经周折,成为一支反抗军的领袖,剧情转成了《叛逆的鲁鲁修》……==
后来,女鲁鲁修袁子璇又在一次反叛激战中被擒,作为角斗士投入角斗场中。
在她杀死饿了几天的狮子之后,她挥剑,把剑上的血珠甩在被鲜血浸透的黄沙地上。动作帅气的一如当年斩下她马首的王正一。
看台上的观众们大声欢呼着,齐声喊着“赦免!”
端坐在王位上的国王高声说,“勇猛的战士,摘下你的头盔,转过身,告诉大家你的名字。”
袁子璇摘掉头盔,转过身,仰起头,“我的名字,是马克西姆。”
卧了个槽的。怎么神鬼斗士都出来了!
这时候,我隐约的觉着袁子璇是在做梦,《牡丹亭》和老片《神鬼斗士》都是她很喜欢的。
王正一并没有真正让我们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