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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苦逼炮灰翻身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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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强自镇定地跑出去吩咐门口的侍从通知大档头娄勇来书房,折回来后便努力瑟缩在一旁妄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也在默默祈祷,四档头,你快回来,我的心已经承受不来。
娄勇来的时候,小侍的心愿都没能实现。
“小勇,你看。”谢景然将密函递给娄勇,娄勇已经可以做到无视谢景然那句称呼了,若是以前他还会嘴角一抽,接过密函快速地扫视,接着说道,“督主认为这是真的,还是烟雾弹?”
谢景然冷笑,“那帮子人,无胆鼠辈,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阉党专权,呵呵。”
“皇上那里……”谢景然这般肆无忌惮,皇上那里恐怕都会心生防范了。
“人都是一样的,若不是动了他的利益,他又怎么会这般恼怒呢,所以,我需要去皇上那里扇一把火。”谢景然胸有成竹,没人能比他更加懂得揣测皇上的心思了。
“是。”娄勇对谢景然自是忠心不二的,从不会质疑谢景然的决定,只是有一事对娄勇来说实在有些为难,“督主能否直接下令让蔻丹配药,属下……属下……”
谢景然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对着娄勇挑挑眉,“小勇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呢?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给我乐一下。
娄勇一咬牙一跺脚,声如蚊蝇。
谢景然露出一丝笑容,“你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我可听不到。”
娄勇:“……”督主你欺负人!
“其实蔻丹姑娘也挺好的,姿色过人,温柔可爱,医术高超,还对你一片真心。”谢景然每说一个字娄勇的脸就黑一分,伴随着黑脸的还有那冷气,不过,世间唯二不怕他冷脸的人恐怕也就谢景然和蔻丹了。
“而你呢,整日里摆着一脸,凶神恶煞,虽说武功好点儿,但脾气太臭了,脑子也够笨,你就是冯夏冬他亲兄弟,真是祖上冒青烟了才找到蔻丹这么好的姑娘,不想着好好珍惜,还三天两头给人家姑娘摆脸色……你看看,我这才说两句你的脸又黑了。”
娄勇默默吐槽,督主你难道没发觉没外人的时候你特话唠,特八婆,说话那腔调特像那个鬼见愁!
同时,娄勇也绝对相信若是蔻丹有需要,谢景然一定会让人把他扒光了洗干净抬到蔻丹的床上。
“算了算了,我进宫去了,哦,对了,等陈珂回来了,让他陪你好好练练剑,轻功高武功低,这可不行。”谢景然换上衣服,乘着轿子进宫去了,只剩下娄勇在为远方的陈小珂默默点蜡烛,哎呀,你怎么得罪督主啦。
娄勇面无表情地出了书房,恰好遇见陈珂,“你回来了。”
陈珂顿时受宠若惊,额不,主要还是惊到了,“勇……勇哥,你好好说话。”
“督主进宫了,临走前吩咐,让你好好地陪我练练剑。”娄勇这几个字没有丝毫地语气升降,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却让陈珂冷汗直流,连连告饶,“勇……勇哥,咱们兄弟一场,饶了小弟吧。”
娄勇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样子,撇了一眼陈珂,“还是想想哪里得罪督主了吧。”
说完便揪着陈珂去了武场,云莫愁和冯夏冬也在,许多人都在,陈珂赶紧道,“勇哥,给兄弟一个面子吧,求你了。”
娄勇还有丝毫动作,手还一直提溜着陈珂的衣领。
眼看着许多人都往这边看了,陈珂一咬牙,“我那上好的青玉酒归你了,勇哥。”
等着云莫愁和冯夏冬看过来的时候,娄勇已经直接搂着陈珂的肩膀了。
云莫愁揶揄地看着娄勇,“哎哟,大档头,督主有没有交给你什么特别的任务啊。”东厂之内谁人不知,鬼手神医喜欢冰山大档头的事。
娄勇瞥了一眼面露无害笑容的云莫愁,面无表情地说道,“督主吩咐我陪陈珂练练剑,我知道你们手痒,一起吧。”
云莫愁连忙推辞,“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哎,小冯啊你不是说找我有事的嘛,我们到一边去说,不打扰大档头和四档头练剑了哈。”
被点名的冯夏冬蠢萌地看着云莫愁,“没有啊,我没有事给你说啊,二档头你眼睛怎么了?”
云莫愁简直要被冯夏冬蠢哭了,“怪不得督主喊我离你远点儿,蠢成这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混上三档头的。”恨铁不成钢啊。
“因为我比武赢了陈珂啊,幸得督主赏识,嘿嘿。”冯夏冬笑着说道。
云莫愁扶额,督主一定很后悔当时的决定。
娄勇看云莫愁被冯夏冬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心里直乐,看戏看够,练剑还是要练的,“咳咳咳……兄弟们,练剑。”
娄勇是四个人当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他擅长双剑,威力无穷,无人能及,至于能不能比得上谢景然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谢景然从来不会当着他们的面与娄勇比武。
娄勇擅长使剑,也喜欢与人比剑,但没人喜欢与他比剑,所以谢景然常说:喊那谁谁谁陪你练练剑。那人一定是得罪了谢景然。
很显然,三人最终都被娄勇虐得体无完肤。
曾经云莫愁不忿,让小侍去把蔻丹引来,就想让蔻丹看看娄勇是多么的暴虐凶残,也想让娄勇失了这唯一的一朵桃花,谁知蔻丹不仅不觉得娄勇凶残,还觉得他们三个没用!
天理何在?
不过这次最惨的应该还是陈珂了,刚被娄勇虐,现在又被督主叫去。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陈珂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武场。
云莫愁:勇哥,陈珂怎么得罪督主了?
娄勇:不造。
云莫愁:我猜一定是因为那位夫人,陈珂不是说他被督主派去搜集那位夫人过去的事吗?
娄勇:不造。
云莫愁:……
冯夏冬:……
谢景然胸有成竹地进宫,面无表情地回来,这让进门的陈珂心里更加的忐忑,督主似乎心情
不美丽呀。
“还不快滚进来,让我亲自去请你进来吗?”谢景然冷哼一声。
陈珂麻溜地走进来,对着谢景然拱拱手,“督主,您回来啦。”
谢景然轻轻地“嗯”了一声,抬眼看看陈珂,“跟大档头练剑练得怎么样啊?”
陈珂面上一僵,随即说道,“属下陪大档头练剑,大档头剑术超群,属下深深地觉得难以望其项背。”这事儿他有经验,第一次陪大档头练完剑回来,督主问了,“你跟大档头练剑练得怎
么样了啊?”
虽然毫不例外,陈珂被虐的很惨,但他好歹是条汉子,怎么能轻易服输,便淡淡地表示,“还行。”
陈珂只记得当时谢景然笑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督主在笑,不想督主却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天天陪大档头练剑吧。”
说实话啊,大档头那剑法出神入化,自己能挡上三十招已经是进步了,天天陪着大档头练剑,他不疯也得疯。
还是云莫愁够哥们,三言两语便点破其中的玄机,他才能逃过一劫。
哎哎哎又扯远了。
谢景然听到陈珂的话冷哼了一下,便不再提这茬,“我让你办的事,办妥当了吗?”
“妥当了。这是明细,您慢慢瞧。”陈珂将手里的一封信函递给谢景然,看到谢景然摆手示意他下去,一溜烟地就跑了,生怕谢景然心血来潮喊住他。


、宦官妻
谢景然接过信函,久久地伫立在窗前并没有将其打开,发觉自己有些犹豫不决了,谢景然轻轻地哂笑,抽出里面的芯子,嘴角一抽,这陈珂还真是……谢景然忽然有些为东厂的前途担忧。
喊他打听清楚姜蜜的事儿,他便只要是个事儿都打听清楚了,连什么时候来的癸水都列出来了,他真的不想看到东厂的人都变得跟冯夏冬一样啊。
谢景然细细地看着纸上的内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弯弯嘴角,这个女子果然就是他那表妹。
谢景然进宫之前,是官家子弟,他爹是西北地区七品县丞,他姑姑谢氏嫁给了同城的鳏夫,生有一女,谢氏的女儿名叫李芷,却不是他救回来这个。
景纭阁住着的这个名叫李芸,为李通判的原配所生,算起来可不就是谢景然的表妹嘛。
谢景然五岁时,他姑姑谢氏嫁于同城的鳏夫,刚开始他姑姑死活不愿意嫁给一个鳏夫,而且还是一个带着半岁拖油瓶的鳏夫,但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
谢景然的娘莫氏便常常带着谢景然去李家串门。
他第一次见到李芸时,李芸正躺在摇篮里,谢家没有其他小孩儿,他便觉得李芸小小的很可爱,而且总是很安静地躺在那里,一点儿都不像他见过的小孩子那样哭个不停,他便时常央求莫氏带他来李家耍。
后来谢氏也生了一个女娃,但他很不喜欢一直哭闹的李芷,便只跟李芸玩耍。
李芸的的确确从不哭闹,甚至谢景然从来没见过李芸哭,年幼的他并不懂,只是有一回听到谢氏说李芷是个哑巴,不会哭。
那时候他已经懂得哑巴是什么含义了,而且他见过村里的一个哑巴姑娘被其他人欺负的样子。
他掐李芸的屁股,就是想向别人证明,李芸她不是哑巴,她会哭的,只是不论他怎么掐,李芸就是不哭,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力气太小了,所以李芸没有感觉到痛,他便用了他最大的力气掐了下李芸。
李芸的确哭了,若不是哭了为何眼泪会那么流出来,可是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是像李芷那样清脆而响亮的哭声,而是惨叫声,就像莫氏每次给他讲的鬼故事里的鬼叫声一样。
他很害怕,也很后悔,若不是他非要掐李芸,谢氏就不会说她是个丧门星了,那是天真的他以为是自己害的李芸被李家嫌弃。
他便拼命对她好,但越是这样,谢氏就越讨厌她,甚至连莫氏都不许他去搭理李芸,连莫氏都喊她丧门星。
他也辩称过,但莫氏和谢氏都说:“她若不是丧门星怎么会把她娘克死?”
谢景然是个很倔犟的人,他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依然雷打不动地隔三差五地便去找李芸,莫氏甚至都勒令他不许去李家找李芸了,他还是坚信李芸不是丧门星。
过了很久,久到他也不晓得是多久,莫氏以为他早就忘了李芸,便一如往常带他去李家串门。
那时候李芷已经三岁了,活泼可爱,见了谢景然便甜甜地喊他一声“景哥哥”,但他不喜欢李芷,因为他亲眼看到李芷将李芸推倒在地,甚至还耀武扬威地喊她“丧门星”。
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欺负她。
过了这么久,他以为李芸肯定不记得他了,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她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都说小孩子是最敏感的,李芸是这样,李芷也是这样,从她见到谢景然的第一眼开始,她便明白谢景然不喜欢她,作为府里千娇万宠的姑娘,李芷也是很傲气的,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呢,表哥有什么了不起。
莫氏原本有着让谢景然跟李芷结亲的心思,但谢氏却不这么想,谢景然一看就是那种特没出息的,而且还喜欢那个丧门星,她家芷儿可不能跟着他沾了霉运。
不过,她也不会那么笨到得罪嫂子,便打哈哈,说什么她家芷儿还小,等过几年再说吧。
莫氏也没多在意,也就无意间跟谢景然的父亲随口那么一说,谢景然的父亲是个急性子,表兄妹定亲这是亲上加亲,好事儿啊,没几天便火急火燎地跑到李家。
谢景然的父亲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当即就把一块玉佩塞到谢氏手上,“就这么定了。”
谢氏哪能答应啊,但她了解她哥的性格,若是她就这么直接拒绝,恐怕面子上过不去,灵机一动,便将这亲事给定成了谢景然和李芸的。
谢景然他爹对于李家的事儿还真不怎么了解,知道李芸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姑娘,害羞点儿嘛,没什么不好,关键是李芸她亲生母亲可留给她不少嫁妆呢。
这买卖不吃亏,谢景然他爹乐呵呵地走了,正巧看到在书房练字的谢景然,“景然啊,爹给你讨一个媳妇儿,怎么样啊?”
谢景然自然是知道讨媳妇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不乐意,后来听他爹说是李芸,似乎心里是那么乐意的。
莫氏知道后死活不同意,这时候谢景然他爹才知道李芸是个哑巴,便要找谢氏算账,然后莫氏突然就把谢景然他爹扯住了。
谢景然清楚地听到他们是在合计李芸嫁妆的事儿,心里微微不爽,但又不想……不想退了这门亲事。
至于李通判那里,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这话一点儿不假,就李芸那样,有谢景然嫁就不错了。
自从这门亲事这么定下之后,莫氏也不拦着谢景然找李芸玩了,甚至时不时地撺掇着。
原来李芷看谢景然只是有点儿不顺眼,后来那是非常的不顺眼,诬赖他,告黑状,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谢景然印象最深的那次是十二岁的时候,谢景然得了口吃,说话总是结结巴巴,李芷与其他人一起嘲笑他,谢景然被嘲笑地多了便不理会,但越是这样李芷心中的怒火越盛。
李芷虽然才六岁,却已经是粉雕玉琢,又因为她是通判的女儿,自然有许多小姑娘小少年围在她身边。
谢景然最愤怒的不是李芷骂他,而是她骂了李芸,还说什么“结巴和哑巴果然是天生一对”,“丧门星还是早点儿嫁出去的好”,他说过,他不准任何人欺负李芸。
他与几个少年打成一团,而李芷在一旁拍手称快,然后突然李芷爆发出响亮的哭声,就跟小时候一样令人厌烦,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她,才发现李芷被李芸推倒在地。
谢氏听到女儿的哭声便跑过来,看到坐在地上掉金豆子的李芷,“芷儿,娘的芷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娘,姐姐打我,呜呜呜……”
“啪”地一声,谢氏直接给了李芸一巴掌,“你个丧门星,竟敢欺负妹妹,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说着还要去揪李芸的耳朵。
谢景然赶忙跑上去,“姑姑,是表妹先欺负人。”
谢氏不仅没有做到公平公正,反而厉声指责谢景然不忠不孝不义不慈,“竟然帮着外人欺负你表妹,谢景然你真是长本事啊,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啊。”
谢景然很难过,不仅仅难过谢氏的黑白不分,更加难过自己没办法保护李芸,扭头看向李芸,李芸依旧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后来谢景然问李芸为什么要把李芷推倒,李芸用他们彼此才能懂的手势表示:因为她欺负
你。
那一刻的心情,谢景然至今难忘。
若是事情一直这么发展,谢景然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或许是考取功名,让李芸做状元娘子,或许挣很多的钱,让李芸不再看谢氏的脸色过日子,不让别人再欺负她。
那件事过去没多久,李通判突然掉到河里淹死了,城里都在传李通判是被大女儿李芸克死的。
巧的是,李芷突然感染了风寒。
没过几天,李芸就被谢氏佯装送到尼姑庵里去住着,实际上是被她卖给了人牙子。
谢景然被莫氏关在家里,不准他去找李芸,还说李芸是丧门星转世。
他偷偷跑到尼姑庵里去找李芸,却被告知从来没有人送一个小姑娘到她们庵里。
李芸被谢氏卖了的事他也是进了宫之后才查出来的,但死活找不到李芸的踪影。
谢景然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若不是李芸被卖,她就会跟李芷一样进宫,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谁又能知道呢。
至于谢景然和李芷为何进宫,还不是那谢氏做的好事,以为自己是通判夫人便了不起了,她哪里知道她无意中得罪的妇人便是东厂曹公公的宠姬。
曹公公是怎样的人,别人不清楚,谢景然清楚的很,曹公公既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
李芸被卖没几个月,谢景然的爹因为与庆王勾结意图谋逆被判斩立决,而谢家和李家全部受到诛连,谁让两家关系匪浅呢。
成年的全部被斩立决,未及冠和未及笄的便被充入宫中为奴为婢。
于是,宫中便多了一位名不见经传,几年后却权倾朝野的谢公公和一位小宫女。

、宦官妻
信函中清楚地写着李芸是谢氏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看她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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