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炮灰翻身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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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景然对天发誓,今天所说句句出于真心,所以你不必担心以后的生活。”谢景然手里攥着姜蜜写的那几个字,心里却也希望那是真的,可是他不能毁了她。
这一次姜蜜真的想扑到谢景然怀里咬他一口了,这人怎么那么蠢啊。
姜蜜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谢景然的肩膀便一下子跳到他的怀里,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双臂拢住他的脖子,强吻什么的就有劲了。
她也不怕自己会掉下来,因为谢景然一定会抱紧他的。
当姜蜜再一次跳进自己怀里的时候,谢景然恍然大悟,心里即是甜蜜又是激动,甚至还带着些许疑惑,刚想开口问她却被堵上了。
姜蜜搂住谢景然的脑袋,不断地亲吻,嫌帽子太碍事干脆把它扯下来扔掉。
刚开始谢景然还有些迟疑,在姜蜜的猛烈攻势下忘记了反抗,甚至反客为主,现在这动作有些高难度,谢景然还是一边激吻一边往床榻靠近。
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却没有了进一步发展,或许是都心存顾虑吧。
谢景然与姜蜜并排躺在床上,喘息着,谢景然出神地望着床幔顶部,好一会儿之后,才忐忑
地问姜蜜,“你是认真的?”
姜蜜真想踹他一脚,不是认真的,难不成是打算跟你来个吻别吗?
其实谢景然有时候也有逗比属性,但是所有人迫于他的淫威不敢说出来,而姜蜜可说不出来话。
得益于姜蜜踹谢景然那一脚,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翻身压倒姜蜜,“你知道我谁吗?”
姜蜜白了他一眼,动动嘴唇,虽然她发不了音,但比个口型还是可以的,而且谢景然那天不就掐着姜蜜的后颈威胁道“记住了,我叫谢景然,记不住,我就给你刻脸上”了吗?
姜蜜哪敢记不住,她可不想在她的脸蛋上刻字。
“你记不记得谢景然是谁?”谢景然又问道。
姜蜜又送他一枚白眼,指指他的胸口位置。
两人同时产生了对方怎么这么逗比的想法,谢景然的意思是问姜蜜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而姜蜜纯粹觉得谢景然是逗比无疑。
谢景然放弃了这个问题,又换了另一个问题,“我是个太监?你也不介意?”
姜蜜搂住谢景然的腰,也不说话,这个答案很明显了不是吗?
谢景然扳住姜蜜的头,眼睛就这么凝视她,“告诉我。”
姜蜜摇摇头,比了个“不介意”的口型。
谢景然还是觉得这事儿就跟做梦一样,一口气问了姜蜜N个问题,最后姜蜜实在受不了了,便用手捂住他的嘴,笑眯眯地亲了他的额头一口,之后便闭上了眼睛,好困。
而谢景然从姜蜜的身上翻下来躺好,时不时地扭头看着姜蜜,这真的是真的吗?不是做梦?
谢景然一直睁着眼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姜蜜,生怕这只是一场他臆想出来的梦境。
三更锣响起,谢景然才缓缓地闭上双眼,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醒来一定要将这件事确定下来。
、宦官妻
因为谢景然三更才睡,这一天的清晨便是姜蜜先醒来的,睁开惺忪地睡眼,姜蜜飞快地亲了谢景然一口,甚至还很心虚地看了谢景然一眼,怕他像那天一样突然醒来。
谢景然突然伸出一条胳膊拦住姜蜜的腰,闭着眼睛说道,“醒啦。”
姜蜜脸上一红,怎么回回都被抓个现行。
“正好,我们的账还没有算完呢。”谢景然睁开双眼,姜蜜却注意他眼底的乌青,伸出手指戳一戳。
谢景然握住姜蜜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人,“不管你昨天晚上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允许你反悔了。”
谁要反悔了,姜蜜抽出手来,却见谢景然坐起身来,顺便将她也薅起来,三指朝上,指天为誓,目光坚定,“我谢景然愿意娶李芸为妻,不论生死都要护她一辈子。”说完便看着姜蜜。
姜蜜还在想她不会是叫“李芸”吧,看来他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也对,若是不调查清楚便将人放到身边,那姜蜜才要怀疑这人是愚蠢还是另有目的了。
等会儿……李芸?名字里也有个“云”,这是巧合还是怎么的?
谢景然对于这时候都还能神游太虚的姜蜜感到不满,捏捏她的脸,“芸妹,该你了。”
姜蜜一脸嫌弃地瞅了他一眼,她可不可以觉得自己其实是个替身?人生为什么如此的艰难?
怪不得小白会说自己是个悲剧。
姜蜜直接在他手掌上写道,“李芸是谁?”然后便一脸委屈地看着谢景然,仿佛她说不出个四五六自己就跟他没完。
谢景然是很难理解姜蜜的想法的,他便直接告诉姜蜜,她便是李芸,说着还一如往常地拍拍姜蜜的脑袋。
姜蜜很是郁闷,你造吗,你每次喊李芸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喊别人,但是她又不能解释她并不是李芸,或者准确来说……好吧,姜蜜便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快点,该你啦,说好的,不能反悔。”谢景然没有发现他面对姜蜜时格外的有耐心,若是陈珂见了,肯定会傲娇地表示:督主,你若是啥时候对我们像对夫人这般有耐心,我们一定会开心屎的。
每当陈珂他们做错了事,或是做的事没有达到谢景然的要求,谢景然便会冷哼一声,“你们这帮蠢货!”心里默默地为东厂的前途担忧一番。
不过,他们也很明白,当督主还愿意骂你蠢货的时候说明你还有救,若是督主只是冷笑一声,你的东厂职业生涯恐怕会画上一个并不完满的句号了。
这样想想,督主对他们还算很不错滴。
“我姜蜜愿意几生几世都嫁给他为妻,不离不弃,生同衾,死同穴。”姜蜜在心中默念,其实她也知道再也找不到像谢景然这般对自己的人了。
姜蜜以为两人发两个誓,在上帝的见证下共勉之,便是结束了,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谢景然便开始与姜蜜约法三章了。
第一,夫为妻纲,姜蜜生是谢景然的人,死是谢景然的鬼;第二,姜蜜不得嫌弃谢景然是太监,更不能背叛他;第三,谢景然仇敌众多,再加上东厂的仇家也很多,所以姜蜜必须得承担风险,但不得后悔,无论是和离还是休弃,万万不可能出现。
姜蜜完全不觉得谢景然这些要求有多过分,而且这难道不是夫妻的底线吗?虽然谢景然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阴森恐怖,但姜蜜觉得这顶多算是“丑话说在前头”。
不过经谢景然这么一提醒,姜蜜也觉得自己也得来个约法三章。
第一,谢景然只能有姜蜜一个女人,别的不管是姬妾还是外室统统不能有,明面上的也不行;第二,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管发生什么,谢景然都必须相信她,不能乱给她扣帽子。第三,她不想整天呆在府里,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适当的放放风。
谢景然好笑地看着姜蜜,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再一次提醒一下她,虽然阉人都喜欢找个对食什么的,但他对其他的女人绝对没有多余的兴趣。
至于第二点,谢景然早就将姜蜜的事打听地一清二楚了,能有什么事儿。
第三点嘛也好说。
不久之后,谢景然便会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尤其是对于第二点,要知道男人的醋坛子打翻了,可是要酸死人的。
“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让你把你剁碎了喂狗!”谢景然凑在姜蜜的耳朵小声地说道。
姜蜜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并没有将谢景然的话放在心上,且这事儿对她来说是为人、妻子基本的要求,有什么可忐忑的。
处于为了使心里平衡一些,姜蜜扭住谢景然的耳朵,往耳后吹了一口气,之后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芸妹,你终于是我的了。”谢景然握着姜蜜的手似是深有感触。
姜蜜趴在谢景然的肚子上,一笔一划认真地写道,“你也是我的。”
两人相视一笑。
姜蜜又在谢景然的手心里写道,“讲讲我以前的事,感觉我们以前是认识的。”
谢景然顿了一下,便半是怀念,半是伤感地讲起了过去的事,他只讲到了李芸被谢氏卖给了人牙子那里,至于后面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想提,但那些场景却像是刻在他的心里。
姜蜜也觉得李芸这娃的确很可怜,命运多舛,虽然小白跟她说过,不论她变成了谁,那个人都是她的转世,但姜蜜还是无法将自己与那人联系起来。
她似乎从未提过她在现代的事,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爸爸是高中老师,妈妈经营着一家商店,十二岁之前她和弟弟都处于蜜罐中,十二岁那年,爸爸为了救他的一个学生被车……都说她性格里有些圣母,但她爸爸传递给她的最重要的东西,便是真诚和善良。
虽然她努力适应社会上的激烈竞争,但这些东西她还是无法忘记。
尽管爸爸离开了她,她却觉得她依然很幸福,所以她很难理解,为什么她的其他几世都这么命苦。
“别怕,有我在。都过去了。”谢景然搂住戚戚然的姜蜜,只当她是害怕了。
姜蜜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了,擦擦眼泪,对着谢景然笑了笑。
“后来呢?”
“督主,宫中来人了。”这时候门外的小侍突然说道,谢景然一笑,心里忽然觉得有时候皇上找自己还真的是很会掐点。
谢景然换好衣服,便进宫去了,对于皇上找他有什么事儿他心知肚明,或者说,皇上和贵妃娘娘找他。
轿子中的谢景然冷笑着,都说李芷聪慧,谢景然却觉得她是自作聪明,蠢人在宫中是活不下去的,但自作聪明的人下场只会更惨,何况那位娘娘的手段可不是她一个宫女可以想象的。
贵妃娘娘居住的翊坤宫富丽堂皇,是南诏国历代皇后的居所,但在有皇后在位的情况下,贵妃便能够让皇上不顾祖宗家法入主翊坤宫,可见贵妃不是什么善茬。
说起来,贵妃与谢景然也算是渊源颇深,所以若是让谢景然在贵妃和皇上之间做一个选择,那么谢景然必定会选贵妃。
“奴婢参见皇上、贵妃娘娘。”谢景然把姿态摆的很低,即便他现在已是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一方面是为了让皇上放心,另一方面也是在给皇上警示,只要皇上还是个聪明人。
说起皇上赵珏来,他身上的故事也算是传奇,幼年时是先帝不受宠的儿子,却在皇位之争中保全性命,更被朝臣力挺坐上龙椅,成为九五之尊。
他不是个有野心的皇帝,却也不是笨蛋,当上皇帝他能保全性命,还能享乐一生,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只是个偶尔贪图享乐的皇帝。
他不去管朝堂上的派系之争,不管皇子们之间的争夺,天下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能者居之的,他所维护的只是他的利益。
所以谢景然有时候会想,赵珏的亲娘是不是跟皇上或者说官家有仇啊,把儿子养这么歪,真不知道是朝臣之幸,还是朝臣之不幸啊。
唯一肯定的是,绝对是他的幸运。
若是碰上一个猜忌心十分重的皇帝,恐怕他就没有这么安逸了。
谢景然一面权倾朝野,一面给自己找后路,被冠上了宦官专权的他,想来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了。
赵珏三十来岁,形貌昳丽,眉眼之间自然有一种威严的气势,一身黄袍显示着通身的气派,半搂着闲适地靠在他身侧的贵妃,看到谢景然行完礼便说道,“爱卿不必多礼。”
赵珏没有直入主题,而是东拉西扯一堆,谢景然倒无所谓,耐不住的人是贵妃,只见她娇媚地拉拉赵珏的衣袖,娇滴滴的声音让赵珏直接酥了骨头,“皇上,说正事,臣妾都等不及了。”
、宦官妻
贵妃柳氏,是太傅之女,出身尊贵,以她的家世便是为皇后也不为过,可惜错就错在家世太好了,赵珏的“拥趸”怎么会同意这样身份尊贵的世家女子为后。
柳贵妇用事实证明,即便是成不了皇后,她照样可以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堇色长衣包裹着贵妃曼妙的身材,浅色轻纱更将身体的曲线增添一份若隐若现,漂亮的指甲轻轻地刮着赵珏的大腿,娇媚的声音更是让赵珏心里酥酥的,“还是爱妃来说吧。”
顷刻间,赵珏便忘记了梨花带雨的李芷,白菜虽然清爽可口,却怎么比得上山珍海味。
“听人说,督主曾经是官宦子弟,且有一青梅竹马的表妹,可是?”贵妃虽是在问谢景然,但目光全是在赵珏身上,白皙细嫩的手被赵珏攥在手里,贵妃娇媚一笑。
“回娘娘的话,没错。可惜,在八岁那年被人给卖了,十年来音信全无。”谢景然提起李芷,面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好像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贵妃将手从赵珏手中抽出,在赵珏诧异地目光下抓住他的衣领,而手指却伸向他的脊背,顿时赵珏弓了弓腰,嗓音恰是闷哼,“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怎么听说,这宫里也有你的表妹?督主看起来不解风情,没想到情妹妹倒是不少啊。”
即便谢景然没有提前知道贵妃想要干什么,也会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口口声声说是“听人说”,实际上还不是把所有的事都打听清楚了。
以谢景然对贵妃的了解,最好不要在贵妃面前耍花样,不然她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可惜李芷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贵妃。
“人有亲疏远近之别,奴婢只记挂着那位失散的表妹,至于宫中这位……奴婢可受不起。”满是对李芷的嫌弃。
听到这话,贵妃对着赵珏灿然一笑,“看来这位表妹是入不了你的眼。”这声音里带着的一种愉悦只有谢景然听得出来,至于赵珏……他只顾着“饱暖思yin欲”了,哪里注意得到他心中那朵油菜花整被嫌弃着。
贵妃假意叹口气,“本宫原本是想着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来着,现在看来,却是本宫自讨没趣了。”宠妃就是宠妃,即便是叹气都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尤其是在色痞赵珏眼中。
“娘娘宽厚,奴婢妄加猜测,娘娘是为荔枝的终身大事担忧吧。”谢景然不仅要黑李芷,还要坑她,“恕奴婢多嘴,娘娘好意将荔枝赐给奴婢,奴婢和荔枝都会感念娘娘的大恩,但知道的人会跟奴婢一样认同,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嫉心胸狭窄,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宫女呢,如若不然怎么会将她赐给一个太监。”
“哦?那你觉得该当如何呢?”
“荔枝从小便心高气傲,五岁生辰时便说过,要嫁给这世间最厉害的英雄,其他任何人她都是看不上的。”谢景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想来这世间最厉害的英雄非司空将军莫属了吧。司空将军年轻有为,且品质高洁,配荔枝再好不过了。荔枝进府以后,定然与司空将军琴瑟和鸣,这样既成全了娘娘的心意,又让荔枝以后有了依靠,何乐而不为呢,娘娘您觉得呢?”
谢景然又补充了一句关键的话,“司空将军可是性情中人,娘娘不必有其他顾虑。”
贵妃终于肯给谢景然一个眼神了,那绝对是赞赏有加,“你说的没错,绿芜,传本宫懿旨,将荔枝赐给司空文星为妻。”
殿内一宫女轻声应答。
谢景然知道自己的这建议十分合心意,接着便趁着贵妃高兴提自己的事了,“不敢欺瞒娘娘,我那失散多年的表妹也终于找到了,可惜失忆了,奴婢想要跟娘娘求个恩典。”
贵妃瞟了谢景然一眼,手指依然在赵珏地腰际活跃着,“谢公公不愧是东厂的督公,连本宫都要算计一番。”不得谢景然答话,便毫不在意地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恩典?看在你甚得我心的份上,便成全了你。”
“想来娘娘应该清楚,我那表妹本是良家子,被人拐卖已入奴籍,奴婢心中甚是愧疚,想求娘娘做主给表妹恢复良家子身份,等哪日奴婢与表妹成亲定然感谢娘娘的恩德。”
其实谢景然根本不必提姜蜜,也不必请贵妃给姜蜜恢复良家子身份,这种小事东厂随便什么人出马便能办得妥妥当当,谢景然只是想借此给姜蜜提提身份,即便以后有人来找茬也得看他敢不敢落了贵妃的面子,给贵妃没脸便是给皇上没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