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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苦逼炮灰翻身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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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脸色一冷,“我说话不管用,是吗?”
秋玲和曼曼赶忙跪下告罪,“奴婢不敢,只是爷让奴婢们好好伺候夫人,奴婢们不敢有所怠慢,请夫人见谅。”
“你的意思是,爷的话算话,我的话就是耳旁风?”姜蜜目光冷厉,说的话句句诛心,让秋玲和曼曼有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奴婢该死。”
“还不滚!”姜蜜慢悠悠地说道。
秋玲和曼曼丝毫不敢违抗,福福身子便退出来房间,而姜蜜勾勾嘴角,她早看出来了这帮子丫鬟只听侯二爷的话,也不是她刚当上侯夫人便摆威风,只是想让那俩丫头回去歇着,她只在这儿坐着都觉得难受,何况两人又站了那么久。
好歹跟着谢景然那么久,人家说夫妻俩的行为会变得越来越像,所以她现在这样子也是在谢府养成的,不过,婉儿她们乖巧的很,她可没有机会对婉儿她们冷言冷语。
姜蜜看到盆子里有一些水,且现在的季节还有些偏热,凉水洗脸也没有特别大的凉意。
姜蜜嫌恶地看了一眼已经变得混沌不清的水,而后用帕子擦擦脸,话说原身的长相还真不错,不化妆都比化妆好看。
而后又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侯二爷进门时便没有见到伺候的下人,踱步走进里屋,便见一红衣美人侧卧在床榻上,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小心翼翼走上前探查情况,哑然失笑,原来姜蜜竟是睡着了,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侯二爷小心翼翼地喊醒姜蜜,却见姜蜜眯着眼睛迷茫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啦?”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侯二爷翻身压倒姜蜜,只觉得身下的人儿是这般柔软,好想好好蹂躏一番,这样想着,侯二爷便一把撕下姜蜜的嫁衣,随意甩到床下。
所以说姜蜜真心用不着在意嫁衣的样子,因为它再好看,也会分分钟就被侯二爷撕烂。
姜蜜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撕扯衣服的声音,再加上觉得肩膀好冷,便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看起来倒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正是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引起了侯二爷的兽yu,火红的肚兜上绣着一对鸳鸯,这让侯二爷更加的心潮澎湃。
饱满的白兔包裹在红绸之下,光洁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侯二爷直接扒掉姜蜜的亵裤,却见到更令人心潮澎湃的风景。
突然姜蜜痛苦的呻、吟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起,眼睛微张,满是痛苦之色,“肚子好痛。”
侯二爷慌忙地搂着姜蜜,一手抚上姜蜜的手腕,很久之后,像是确认了无数次,他才松了一口气,“癸水来了。别担心,没事的,稍微忍耐一下。”
竟然是大姨妈来了,姜蜜囧囧地想着,便被小腹的疼痛转移了注意力,之后也没有注意侯二爷的动向,便专心搂着肚子呻、吟了,清醒的时候担心一下,自己真的要血染床单了。
也不知道是姚欣言的体质太差还是姜蜜的人品的太差,这次的痛经真的是痛到爆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脑子一团浆糊,眼睛也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来,嘴巴里有了一丝甜腻的感觉,又有一双温暖的手给自己揉着肚子,没一会儿姜蜜便觉得感觉好多了,眼皮也越来越沉,便昏睡了过去。
而侯二爷看着熟睡的姜蜜,心疼而又宠溺地笑了笑,对秋玲、小怜几日使了个眼色,见几人出去后,侯二爷便将身上的喜服脱下来,爬上床,躺在姜蜜外侧。
慢慢地将姜蜜搂在怀中,侯二爷吻了吻姜蜜的额头,便搂着她的腰睡了,而姜蜜习惯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窝在侯二爷怀里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棂,枝头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着,姜蜜呼口气,转个身,却发现自己被搂在怀里,而小腹有些不适感,姜蜜记得自己是大姨妈来了。
抬头看看熟睡中的侯二爷,姜蜜微微一笑,张开臂膀搂着侯二爷粗壮的腰肢。
“你醒啦。”侯二爷一睁眼便看到姜蜜盯着他看,摸摸脸,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
姜蜜轻声喝止,“别动。”而后便攀上侯二爷的肩膀,樱唇贴到侯二爷的脑门上,而后像是做了恶作剧的熊孩子一般轻声笑了。
侯二爷的目光凌厉的望着姜蜜,而姜蜜丝毫不见怕他的样子,就一直笑吟吟地看着他,最终还是侯二爷败下阵来,不论任何人,只要他的眼睛那么一瞪,便会觉得菊花一紧、脊背发凉。
哪知道姜蜜丝毫不见害怕呢?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怕他还是因为这样的眼神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姜蜜承认她是对这样的眼神免疫了,想当初,谢景然直接抓着她的后劲,一把将她提溜起来,目光阴鸷地望着她,她都只是有些惊恐和忐忑,而越是熟悉,对他越是信任,所以说是两种作用的集合。
侯二爷上无老,下无小,同样也没有什么亲戚,不过弟兄倒是有很多,不过姜蜜不需要急着见他们。
在待嫁的那几天姜蜜便将侯二爷的事了解的清清楚楚了,主要的还是从侯二爷口中得知的,也有少部分外人对侯二爷的评价是从丫鬟、嬷嬷口中听来的。
她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侯二爷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虽然外人都说谢景然权倾朝野、排除异己、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姜蜜看到的却是谢景然在朝廷、宫廷苦苦挣扎的艰辛,谁人不想做人上人,谁人愿意被他人随意践踏。
且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好人也不一定完全是好人,坏人也不一定完全是坏人。

、恶霸妻
后来听秋玲和小怜说,姜蜜才知道那晚侯二爷亲自给她换上卫生带,吩咐下人为她熬制缓解痛经的药,呵护备至。
到了成亲第六天的时候姜蜜的经期才结束,这几日两人也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知道姜蜜的经期结束了,侯二爷那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不过,两人还是等了一两日才圆房。
姜蜜深深地觉得侯二爷绝对是个老chu男,生涩而热切的动作却让她心动不止。不过想想,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竟然是个老chu男,姜蜜不得不怀疑他心里是不是有人。
不过现在并不是试探这些的时候。
食髓知味,基本上天天两人都腻在一起,有些事总是过犹不及的,姜蜜深知道这个道理,便渐渐开始吊着侯二爷,轻易吃到嘴的东西就会失去了滋味。
所以半个月依赖两个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姜蜜从不过问侯二爷外面的事,即便是有时候他是受着伤回来的。
侯二爷等姜蜜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就用另一只手拉过姜蜜,而姜蜜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笑吟吟地望着他,嗔怪道,“手受伤了还这般不知轻重。”
侯二爷凝望着眼前娇媚的妻子,只觉得她像是一顿美味的晚餐,等待着他将她吃进嘴里,这样想着便俯身吻向姜蜜,而姜蜜大方地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考虑到侯二爷手上的手臂,姜蜜并未允许事情继续下去,看到侯二爷疑惑的目光,姜蜜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等你伤好了再说。”
侯二爷失笑地捏捏姜蜜的鼻子,宠溺的意味十足。
姜蜜懒洋洋地斜躺在躺椅上,感受着泉州的秋风瑟瑟,看那金黄的叶子缓缓飘落,看天空中南飞的大雁,心中感叹一声,还是习惯秋高气爽的秋季啊。
绘芳拿来一件杏红色的披风走到姜蜜跟前轻声说道,“夫人,天气有些凉了,您把披风披上吧。”
姜蜜确实觉得有些冷了,若是感冒了便得不偿失了,这样想着便坐起身来,接过绘芳手中的披风披到身上。
姜蜜本想回屋歇着,便见曼曼匆匆而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急让一向稳重的曼曼都变得这般惊慌。
曼曼匆匆走上前,不忘给姜蜜行礼,轻声说道,“夫人,大夫人来了。”
每当这时候姜蜜总觉得自己是小妾来着,实际上大夫人的夫家姓周,她的丈夫被泉州城的人称为“周大爷”,不过这位周大爷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大夫人是个寡妇。
据姜蜜所知在泉州寡妇再嫁并不是不被允许的,反而很是提倡,可是这位周王氏是个贞洁烈女,甘愿给亡夫守节,按说这样的女子,姜蜜应该敬之的,虽然为夫守节什么的太坑爹了。
虽然她不赞同大夫人的行为,却是极为尊重的,不过周王氏对姜蜜可没什么好脸色,即便是第一次见面。
自从那次之后,姜蜜便觉得这周王氏典型的心理扭曲,便没打算与之相交。
说起那次倒也气人,姜蜜与侯二爷成亲没两天,虽说姜蜜尚在经期,两人却也是蜜里调油,府中人也是知道的,而大夫人一上门,便是气势汹汹的架势,就跟上门讨债的一样。
姜蜜知道她是侯二爷曾经的大哥的女人,对她还挺客气的,哪知道人家丝毫不给面子,一上来就骂姜蜜是“狐媚子”。
哎!这是什么道理?虽说长嫂如母,但你也就是个沾不上边的嫂子,得瑟个什么劲儿!
再说,什么情况啊,你就骂人家“狐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侯二爷有一腿呢。
“大嫂你真会说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再怎么样也没有狐媚子那种祸国殃民的本事。”姜蜜笑吟吟地说道,这也就是一句调侃,给周王氏一个台阶下,人家偏偏不下,反而顺杆往上爬。
周王氏一身素衣,挽了一个发髻,头上也仅仅插了两根银簪,看起来朴素的很,一看就知道是守寡之身,这么说并没有不敬的意思。
周王氏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人家都说“女人三十一朵花”,可见三十岁的女人是充满魅惑的,而周王氏微微扬起的头生生折了一些魅惑。
“祸国殃民?呵,也不看看自己那模样,窑姐儿还差不多。”周王氏坐在椅子上,就跟自己是皇后一样,呸,什么皇后,人家皇后都是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款,就她?姜蜜真的要呵呵了。
“是啊,我这模样还真入不了您的眼呢。”姜蜜也是个能忍的,这种事,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慢慢告状就是了。
周王氏见姜蜜不愠不火地模样就是一肚子火气,再加上姜蜜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姑娘,青春靓丽自然是不必说的,再加上她嫁的人是泉州城说一不二的人物侯二爷,便更是火气直冒,想想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人比花娇,可惜……周大爷都已经死了好些年了,再也给不了她她想要的东西了。
“什么锅配什么盖,侯二那样的人配你这样的,合适的紧。”周王氏不疾不徐地说道,说完也没有看姜蜜一眼,而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
喝了一口,周王氏又皱皱眉抱怨道,“这茶真比不上毛尖,苦涩的很,泡茶的丫鬟茶艺也不地道,侯府也就这能力了。”说着就把茶甩给在一旁奉茶的宫女。
一会儿又提起一件毫不相干的事,等姜蜜听完了又觉得,这哪是毫不相干,这是毫不大意地黑侯二爷呢,“听说孙老汉死了,夭寿哦,作孽做的太多恐怕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他。”
“想大爷还在世的,时常跟我说,一定要善待泉州城的百姓,哪想到,侯二竟然这么不听劝。你说孙老汉多可怜的一人啊,侯二怎么就下手逼死他呢?”
“唉,我听说了这件事后就寝食不安,日日烧香拜佛,希望上天能够宽恕泉州的百姓,冤有头债有主。”
接着又话锋一转提到了姜蜜嫁给侯二爷的事,“乡野村姑也不像你这般没点儿规矩,想我幼承庭序,当初可是大爷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来的,而你呢?才见面就眼巴巴地往男人身上黏。”
“若是黏上的是其他什么人,我也就只能道声可惜了,若是侯二,哼,还是那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姜蜜直愣愣地坐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奇葩见多了,这么明摆着讽刺人家的还真是少,她句句说的看似有道理,实际上都无比扯淡,姜蜜也觉得自己能够在每一点上反驳她。
但是,姜蜜今天就不想反驳了,她也犯不着跟一个蛇精病计较那么多,除非她也疯了。
姜蜜假装没有听到周王氏的话,旁若无人地喝着茶,或者眺望远方,显然不把周王氏放在眼里。
“哼!他也配别人称他一句‘二爷’!其实侯二他早就觊觎大爷的位置了,不然也不会大爷一死,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召集大家夺权。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没看出他的伪善面目!枉费大爷处处提拔他,这种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应该让老天爷把它劈死!”
“嘭!”
听到这声巨响,厅内所有的丫鬟心中都为之一颤,周王氏也不是第一次来侯府闹了,每次侯二爷都熟视无睹,她们也对这些话左耳朵右耳朵出,万万没想到,夫人竟然怒到在周王氏面前摔杯子。
要知道,周王氏是前一任地头蛇的夫人,即便是周大爷去世好些年了,但别人一如往常地尊敬周王氏,即便是她说的话再难听,大家也要受着。
其实这其中未尝没有大家觉得周王氏为夫守节特别不容易、值得大家尊重的原因。
这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为姜蜜挽尊了,她只是新媳妇,而周王氏却在这泉州城根基很深,恐怕这件事会以姜蜜给周王氏奉茶道歉为止了。
“你这是做什么?”周王氏也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便镇定了,姜蜜算是不想活了。
姜蜜勾勾嘴角,傲慢地扫了一眼周王氏,讽刺地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什么幼承庭序吗?这都看不懂?我不喜欢这茶杯,所以就给它摔了。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摔,就这么摔。”
“你太没有规矩了!”周王氏自然知道姜蜜是在讽刺她,打她的脸,从没有人敢忤逆她,即便是已经成为泉州一把手的侯二爷。
“规矩是人定的,这是我家,规矩自然是我的定的。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家撒野。”姜蜜看着周王氏忽然莞尔一笑,“我看你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被别人恭维惯了,所以听不得我这普通人说话了。”
“说真的,你以为别人恭维你是因为你自己的魅力吗?还不是借着周大爷的余威。你以为人家敬你,不过是因为看你一个寡妇,懒得搭理你罢了。”


、恶霸妻【一更】
“你以为人家敬你,其实不过是因为人家看你一个寡妇,懒得跟你计较罢了。”姜蜜站起来走到周王氏跟前,凑到她耳旁说道。
周王氏怒急攻心,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场合便扬起手往姜蜜脸上招呼,手还没碰到姜蜜就被姜蜜抓住了。
“周夫人太冲动了,我随意说两句你就想着打人了?”
“你无耻!”周王氏愤恨地望着姜蜜,周围人都以为周王氏面色难看是因为失了面子,殊不知姜蜜抓住周王氏的手法大有门道的。
“我哪里无耻了?你不也说了嘛,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既然如此,你应该对这些早有准备的才是啊。”
姜蜜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周王氏。
其实姜蜜敢反唇相讥,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周王氏再尖酸刻薄也不敢直接像乡野村姑一样打滚撒泼,若是周王氏说不过姜蜜,便直接爆粗口,姜蜜自知恐怕是说不过她的。
不过真要到了那时候姜蜜也就直接动手了,有些东西非武力不能解决。
“这是怎么了?”侯二爷粗狂的声音传来,周王氏立即跟见到救星一样看向侯二爷,眼睛里还闪着泪花。
前面说过,侯二爷长相粗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周王氏也就这时候能够忍住心中的嫌恶瞧侯二爷一眼,若是往常,即便是一个眼神,她都懒得甩给侯二爷。
侯二爷面色如霜,却也瞧不出息怒,但那种威严劲儿让人不由地心生惧意。
姜蜜看到侯二爷过来,心中一叹,咋就这么刚刚好呢?但抓住周王氏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平静地看着侯二爷。
周王氏却早已泪雨涟涟地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只不过把自己的过错隐去,只说姜蜜的错处,末尾还补充一句,“侯二,月儿知书达理,怎么也比这个女人好上百倍啊。”
侯二爷并不搭话,只是面色如常地瞧了她一眼,而后看向姜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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