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重生之庶女心计 >

第35章

重生之庶女心计-第35章

小说: 重生之庶女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形势紧急,虽然大齐也有着百年根基,可是这严苍劲叛乱十分突然,恰巧就是在这节骨眼上,大齐曾有个懦君,为了保周全,竟然答应过北狄皇帝,将自己的皇后献上,只求二十年的安稳。
自己,做不到!
自己的骨子里流着的,是大齐皇室最骄傲最刚烈的血,可如今,自己却也不得不退后,可是,归还芷兰给那死瞎子,简直就是最大的耻辱。
古有狸猫换太子,如今,还不准自己婢女换贵妃吗?
既然淳美人都讲开了,赵回诚只是往后靠了靠身子,手指尖一挑,这刘保就是懂了,一口气,就是将这赵回诚所谓的妙计说了个明白。
话语落,满座肃静,各个嫔妃面面相觑,纵然这不愿意承认,可是,各个也都是懂了这皇上如今来这永福宫的目的。
不过,是要给琼贵妃找个替身罢了。
在座的,除了云璧之外,哪个不是大家小姐出来的人物,这等事,是万万没有想过会和自己沾惹上的,如今,都是各自垂着头,不说话。
而淳美人和赵回诚却是会心的一笑,由来,这两人,不过是合谋演了出戏罢了,赵回诚负责抛出引子,淳美人则是半说半绕的,帮着赵回诚引到这早就圈定的人选上。
云璧抬首,先是和这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赵回诚对上了眼神,又是偏头看了看这方才出主意的如今有正是侃侃而谈这形势的危机,这此行的光荣无限,越说,就越是暗指自己。
既然人家出招了,自己,不可能不接着。
“皇上,嫔妾愿替皇上分忧,尽一己之力。”
琅琅一声,在这大堂里响彻得分明,犹如一根救命稻草,赵回诚紧紧抓住,面上,终于是挂上了久违的释然。
手一抬,刘保躬身,当即,就是立下诏书,黄底黑字,字字分明。
读的什么,写的什么,云璧不知道,也不关心。
九月初八,秋季萧瑟之际,一辆装饰简单的宫车低调地驶出了这大齐皇宫,马车朝着西方,行得庄严而缓慢。
云璧进宫的时候,走的,是通明门,这出来的时候,走的,依旧是通明门。
顶替宝林顶替贵妃的事毕竟不光彩,故而,这番着实是行得有些单薄,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愈发的斑驳的宫门下,独独也只有安沁和小栗子来送行。
“行了,都走了吧。”云璧掀了帘子,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劝道。
“小主何苦这样,”安沁压低了声音,又是饱含着哽咽,“即便是有什么计划,这狸猫换太子的事随意找个宫娥也就可以顶替了,若是小主不放心,可以让安沁去啊,小主何苦,小主何苦……。”
一连几个“小主何苦”让云璧连连摇头,安沁纵然再聪明,可是到底不是自己那个世界的人,不懂,自己对这宫外的自由的渴望,此番一行定然是凶险,可是,自己,却是非去不可。
“帮我转告玉暖好好照顾自己,在掖庭宫,是会吃不少的苦的。”云璧垂头,既然要布网,就得要有牺牲,纵然这玉暖说是心甘情愿,可自己,也是心疼。
当三天前,自己以打碎了这玛瑙手链的名义将玉暖赶去掖庭宫的时候,大家大抵都是以为这柳宝林因为要西行的事火气打了起来,殊不知……
“还有,”云璧压低了些声音,“告诉淳美人,既然她做到了她答应的事,我定然,也会让她如愿以偿。”
安沁终究是沉稳的点了点头,再不舍,也只能看着这小小的马车晃悠着这车帘穗子,一走,就是再也回不来了似的。
其实,若能不回来,云璧这辈子,还真想就这么在外头逍遥去了。
马车帘子外头,偶尔掠过几丝冰冰凉的冷风,如今这样子,该是,要下一场大雨了。
------题外话------
某早:云璧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子…。
云璧:滚,我觉得我简直就是女配受虐加炮灰……
某早:这个这个,我错鸟,第三卷就要开始鸟,偶保证,满卷都是云璧大人和你的情郎…。




、第一章 流民失所

护送的队伍算不上庞大,领头的是个临时封的小将军,姓高,单名一个厚字,据说,是这白问江查过的人,底子极干净,其余的,不过是从军士里挑选出来的普通士卒。
白文江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这点,云璧记下了。
行了半个月,高厚对云璧算是照顾,一路上,虽然风尘仆仆,可也过的舒坦。
“前头就是冀州了,娘娘,先喝些水。”
云璧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皮,秋干物燥,如今越往西行,就越是干得慌,“我还不渴,你先分给弟兄们喝吧。”
“这……。”高厚缩了缩手,有几分难做,挠了挠头,这如今坐在石板上休息的,可是这宫里出来的娇生惯养的娘娘啊,自己怎好意思。
云璧一笑,知道高厚的忌惮,伸出手,接过这牛角形的水壶,灌了几口,才是回递给高厚,“我喝了,这下可以了吧。”
高厚嘿嘿地憨笑了几声,才是连忙作了个揖,回身走了。
云璧看着这虎背熊腰典型的北方大个子高厚的背影,高厚年纪不大,生得也是副老实模样,难怪,也会被分派到护送自己入沧州这等九死一生的苦差事,摇摇头,云璧又是往这背后的老槐树上一靠,只待休息好了,再上路。
才是倚着这大树干子安心的休息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这远处,却是尘土飞扬,隐约间还可以听到这半哭半喊的人声。
“娘娘莫慌,我派人去看看。”高厚蹙眉,指了个先锋兵往前头探明情况。
云璧也是无心再休憩,站起身子来,随着众人,只是望着远处黄沙漫漫的一里开外的地方踮着脚望去。
马儿也是不安分的嘶鸣起来,蹄子乱晃,洒了云璧一身的灰尘。
不一会,一阵喝马声,这探路先锋放缰下马,拱手就道,“回高将军,前头,是流民逃难。”
沧州战乱,这流民都是逃到这冀州来了,云璧蹙眉,再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世道,真他妈乱啊。
云璧回头,又是看了看这满车的行礼和马匹,何谓流民,这无家可归一无所有的就是流民,这身份半两肉的流民若是看到了这里的吃食马匹,若是不抢不夺不闹事,还真是对不起流民这两个字。
“隐蔽。”果然,这高厚同自己想的一样,这些随身带来的东西尽管比不上这皇宫里头的珍贵稀少,可毕竟,战乱纷纷,保全自己最重要。
可惜,这条路就似那罗马大道,四通八达,极为平坦,哪里都无处可躲,唯有这路边的有处小树林,姑且可以藏得下这众人。
这高厚多半也是军营里滚打出来的,麻利的吩咐着众军士将这马匹马车赶入了树林子里头,又是带着一队人马,亲自砍了好些树枝落叶堆在这入口处,勉强做个遮掩,从外面若是不细看,多半,也是看不出端倪的。
这一行的军士,这躲敌人的事估摸着干过,可这躲百姓的事,恐怕,是少之又少。
自然是有这些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会将这军刀一拔,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对着高厚就是低吼道,“将军,我们乃是拿着军饷吃着皇粮的战士,如今为何要这般躲着那些平头百姓,我量他们也不敢抢皇家的东西,不如……。”
“够了,军令如山,你敢不听?”第一次,老实的高厚发了脾气。
“消停些吧,”云璧没有独自坐在马车上,而是和众将士一同躲在了这灌木丛边,自己有常识,这马车里虽然舒服,可是,目标太大,若是被发现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西南旱灾时曾出现过人吃人的情况,这如今战乱情况尚不明晰,多少流民就连中央朝廷都不清楚,自己,才不会那自己的安危去开玩笑。
“小不忍则乱大谋,”云璧半是安抚半是说教一般对着方才那个小年轻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着你这满腔热血去杀辽人,岂不是更好。”
小年轻一听,闭了嘴。
高厚只是用余光扫了扫这出口一句一个淡定的出奇的云璧,心想,这女子,不简单。
这哭喊声愈发的近了,高厚下了噤声令。
云璧凑在这齐腰高的灌木丛下,透着这不甚宽广的缝隙看着这外头的动静。
流民经过,这状况何其惨烈。
其中不少,还是身着盔甲的军士,看着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多半,是逃兵,跟着这慢慢移动的流民队伍,往这不知道能不能回家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挪着,一个个,都是走的极其痛苦。
个个衣衫褴褛且不说,还有不少,都是缺了胳膊亦或是少了腿,先前听闻这北辽几度是攻入了大齐边界,屠杀了不少无辜百姓,白城更是一夜,就被夷为平地,人烟散尽,如今一见,这传闻果然不虚。
“水,有水。”忽而,有个眼尖的汉子发现了云璧一行人留下的那牛角水壶。
云璧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见着这方才还是如一滩死泥一般的队伍,顿时,就是哄闹了起来,大家都是从沧州来的,那地方本就缺水,这一路而来,莫说是清水,这雨水都是少见的。
一时间,又是尘土扬天,你争我抢,哄哄乱乱。
“王爷等着,我去给你抢水来。”
人群间,这一声不大,可云璧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如今,皇兄十二道兵符已经允了我八道,此次,是场恶战。”想到两个月前,赵回谨在那荷花池旁对自己说的话。
当朝只有两位王爷,裕亲王尚在京中,难不成……
云璧不顾这周边人的警觉和小心,反而是不由自主的身子就往前凑了凑。
争抢的人群里,蓦然闯出了个黑马,以一敌百,手里正是怀抱着这牛角水壶,任这人捶脚踢的,死都不肯撒手,直到这胜券在握,才是包着这水壶往这草丛边一处破板车跑来。
“王爷,喝水。”
云璧跟着移了几步,才是看清,是他……
板车上的人,已然是已经半昏了过去,仰面躺在这板车上,昏昏沉沉闭着眼,偶尔哼哼两声,身上,是已经染了半身血的普通长衫,只有这挂这板车把手上的银色头盔,尚还能看得出,这人,也曾是征战沙场,叱咤一时。
就似本能一般,云璧看着这板车上的人,底下的脚步,就是忍不住靠近。
“娘娘。”高厚连忙止住云璧。
此刻云璧已经蹲着身子蹭到了这灌木丛边缘,云璧咬牙,只是模糊地对着高厚说了句,“我没事。”手却是偷偷摸上了自己的发髻,拔下了一枝尖尖金步摇,手腕一转,就是冷不防地刺进了身旁那匹枣红色的骏马的脖子。
马儿受惊,嘶鸣而起,这随从将士莫不是本能地拔刀而起,准备应对这躁动不安的流民大军。
“那里有马……还有马车。”




、第二章 天涯沦落人

果然,一听这灌木丛里头的动静,这流民就似那突然看到绵羊的恶狼,一个个的,伸着手,就是往这边涌来。
“保护娘娘。”高厚一拔刀,就是护在了云璧身边。
众将士摆出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云璧护在圈内。
云璧却是不慌,心思,全在那一个人身上,冷冷地看着这就似蚂蚁一般黑压压涌上来的人群。
寡不敌众,顷刻,又是一番争夺一番混乱。
“娘娘呢?”
“谁看见娘娘了?”
“保护娘娘!”
人皆往那马车方向去了,唯独一人,却是逆着人流而行,钻出灌木丛。
“王爷,王爷,”端着水壶的男人皱着眉,企图唤醒这板车上昏睡的人,却是一偏头,看着这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板车旁的素衣姑娘,这模样,这不是……“柳宝林?”
王庭允随赵回谨几次出入宫门,赵回谨对着柳宝林又是格外上心,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的。
是他!真的是他!
“赵回谨,”云璧第一次这么喊他,伸手又是拍了拍这昏迷的赵回谨的脸颊,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血气。
“他怎么了?”云璧蹙眉。
“那日敌军挑衅,王爷领军迎战,谁知,这白城将领早就投靠了那北辽,待到这王爷凯旋,却是紧闭大门,不让王爷进来,王爷陷入绝境,只能强行突围,准备直奔冀州,联合冀州刺史再反攻回去,只可惜,跟随我们杀出来的弟兄们,原先尚还有十二人,如今……。”
“只剩下你一个了是吗?”云璧微微闭上眼,得到了这王庭允肯定的答复,才是站起身来,替昏迷的赵回谨挽了挽碎发,定下主意,“如今这里乱得很,捡一处安静的地再说话。”
傍晚,一处空地,秋日的风瑟瑟的吹着,让人只打哆嗦。
一堆好不容易点起来的篝火旁,云璧只是守在赵回谨的身边,呆呆的,也不说话。
“小主,喝水。”即便是出宫了,王庭允还是习惯了过去的称呼。
云璧看了看王庭允递过来的牛角型水壶,这是王庭允下午刚抢过来的,本来,是个给赵回谨喝的,摇了摇头,又是回头,看着嘴角已然开始干裂发白的赵回谨,呢喃了一句,“他一直都这样的吗?可醒过?可吃过什么东西?”
王庭允摇摇头,抿了抿嘴。
火光下,赵回谨嘴角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却是听不清楚。
一阵悉悉索索,王庭允却是十分激动,低声一句,“有东西。”
眼看着一只小雀般大的老鼠贴地跑过,这王庭允却似看到包子馒头一般的激动,提着这随身的砍刀,就是一路跟了去。
看着王庭允走远,云璧又是凑近了些,贴在赵回谨的嘴边,想要听清这赵回谨到底在说些什么,赵回谨,你昏迷的时候,会是在念着谁吗?
手上拿着水壶,云璧掂了掂这半满的水壶,又看了看这半死一般的赵回谨,决然地开了水壶,含了半口的水,自己前世,不只一回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用嘴给病人渡水喝的桥段,想来,也应该有几分可行。
自己本就不是这个朝代三教五规出来的小姐,无心去在乎那么多,脸颊略鼓,稍有犹豫,只待这水在自己口腔里似乎都快被捂热了一般,云璧才是俯身,慢慢地,轻轻地,蓦然睁眼,看着这风霜满面的脸庞,心里有些心疼,终究还是闭着眼,凑在赵回谨的嘴边、
正是欲对上去,这赵回谨却似乎是被什么惊醒了一般,沉睡了半日,突然睁开眼,看着这近到已经分不清容颜的翘鼻子亮眸子,就是心电感应一般脱口而出地呢喃了一句,“柳家丫头?”
此番,委实有些尴尬。
赵回谨平躺在地上,而云璧,却是含了半口的水,伏在赵回谨的右侧,双手作为支撑,扶着赵回谨的肩膀,本是准备一跺脚一咬牙就把事给办了算了,赵回谨这般突然一喊,云璧的身子,就似僵在了半空一般,动弹不得。
“你在做什么?”赵回谨的声音依旧很虚弱,可是问的内容,却似一颗重磅炸弹一般,砸在了云璧的心尖尖上。
一个咕噜,云璧就是下意识的将这半口的水给咽了下去,僵僵地直起身子。干瘪瘪的回了句,“你渴吗?”
见着赵回谨有气无力的眨了眨眼睛,云璧才是红着脸颊取过水壶,又将赵回谨扶在了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渡了些水与他,总是有些闪失,不小心溅了些在这赵回谨的嘴边。
在这一水难求的情况下,当真是,可惜得不能再可惜了。
怔怔地,云璧只是伸出左手的食指,仔细地替赵回谨擦了水渍去,舍不得,又是将这留在指尖上的半滴水舔了舔,索性将食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两下,满足了。
“你也喝些。”赵回谨虽然靠在云璧腿上,可这方才云璧的一举一动,自己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故而,用眼神瞧了瞧这水壶,劝道。
“我不渴,”云璧倔强地摇了摇头。
赵回谨才是虚弱的迷了迷眼睛,就是听到这十米开外的地方,这拿着大砍刀捉老鼠的王庭允还当真将那小可怜给捉了回来,提溜着那麻雀大小的老鼠崽子,晃悠着步子,看上去,还几分得意。
“王爷醒来了。”见着赵回谨睁开了眼,王庭允又是提溜起那老鼠尾巴,在赵回谨眼前晃了两晃,“看,我找了些吃的回来。”
赵回谨偏偏头,只是示意,云璧还在这,这般莫是吓到了女孩子家。
云璧却是不介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