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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清穿]阿飘驯乾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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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帆呆呆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哪本小说里写到男女主这样接吻了!她前世看得最出格的一本小说,也就只是在H的时候,隐晦写上几句。那时候,她都看的面红耳赤,赶紧跳过以防发病。

乾隆趁她发呆,立刻又覆了上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再次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小舌共舞。

江愉帆的脑子又糊掉了……

几分钟后,江愉帆死死地捂着麻掉的嘴巴,呜呜……她待会儿怎么见阿玛啊!一定会被看出来的!想到这,就立刻坐远了,使劲瞪着罪魁祸首。

乾隆心满意足,心里的小人舒服地眯着眼睛一副偷了腥的满足模样。而面上却不显,依旧很可怜地说着:“帆儿,我都四年没碰人了,我才四十啊!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你又要离开几个月!”

江愉帆对男人三十、四十什么的没概念,只是觉得渣渣真的很不容易,然后慢慢放下手,抿了抿红艳艳的唇:“那……你定个早一点的日子吧!”

乾隆心里的小人狠狠转了几个圈,然后又冷静下来,继续道:“就这样?那也至少要几个月!而且我也不能委屈了你啊!”

江愉帆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心软了,渣渣为她着想,她也应该投桃报李才对。慢吞吞坐了过去:“那你说怎么办?这个不行!阿玛肯定在宫门等我呢!会被他发现的!”说着捂住了嘴。

“不会!我看了,看不出来的!”乾隆睁着眼睛说瞎话。

“真的?”

“真的!”

江愉帆飘浮着眼睛犹豫了一下,最终一闭眼,抱住乾隆的脖子亲了上去。

乾隆眼眸里的惊喜都要实质化了!太意外之喜了!帆儿果然与别人不同!然后立刻抛掉所有想法,把人抱到了腿上,阻止她想要离开的动作,快速反客为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快到宫门的时候,江愉帆整个人都软倒在乾隆身上,这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欲哭无泪啊!

她不想回家了,这个样子下去,她阿玛一定会被刺激得有心脏病的!

“帆儿乖,宫门口没人,不会有人注意你的!”

“要不我让马车赶到你家马车边,你下去了就直接上家里的车?”

“不要!那不是欲盖弥彰!”江愉帆激烈反对。

“真的,我看了,不明显。”乾隆笑眯眯好言哄着。

“哼!”我信你才是最大的傻子。

乾隆微微掀开帘子,看到外面谢浮果然等着了,得意地一笑:“你阿玛已经到了,走,我陪你下去。”

“不用了!”江愉帆立刻拦住他,“我自己会过去的!”

乾隆也知道自己不合适出现,不过逼一逼她而已,“那好。我让吴书来帮你拿行李。别推辞了,你的东西可不少。”

能少吗?估计大清建国以来,她是第一个出宫时比进宫前行李还多的秀女了!

宫门口,一个面色白皙,留着山羊须,身材挺拔,一袭青色长衫,满身书卷儒雅气息的中年男子正立在一辆马车边。可惜,他眼里的焦急将他周身的清淡君子风度破坏的一干二净。

那频频向宫门内张望的动作更是显示他的焦虑。

要是放在以往,这样的谢浮早就被宫门的守卫嘲笑了,可今日,立后旨意已下,这铁板钉钉的国丈大人,谁也不敢得罪了。

终于,望眼欲穿的谢浮看到熟悉的人影低着头从宫门内走出来。

“帆儿!”谢浮激动地喊了一声。

江愉帆飞快地抬头看了自己阿玛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快走几步到了马车跟前。

“阿玛,我们回家吧!”

谢浮有些奇怪女儿为什么老低着头,不过他正心疼着呢,自家乖女儿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天,肯定吃苦了!“诶,好好!快上车!”

等到江愉帆进了车内,谢浮一转身,就看到那打开的宫门内停着一辆车,车子的帘子被半掀开,里面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远远地看着这边。谢浮心思一转,瞳孔一缩,暗叹了一口气,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上马赶紧回府了!

回到府里,全家闹哄哄地全都迎了出来,七嘴八舌问这问那的什么都有。最后还是福晋力排众议,让江愉帆先去洗漱,再出来聊天!

自然,江愉帆唇上的异样,一点也没被这几个“有经验”的额娘、嫂子弟妹漏看!众人面面相觑,除了乌拉那拉福晋是满怀担忧之外,几个嫂子弟妹却是大半开心,小半忧虑的。

江愉帆的两个庶弟也都成亲了,哥哥更是孩子都有了。因为这个原身是因为亲哥哥而成了植物人,凶手是两个庶弟的姨娘,所以这么多年,这三个兄弟对于父母对妹妹姐姐的照顾都不曾有怨言,就连他们的妻子也不会多言。

但是人都是利己的,妹妹一生平淡安康,他们没有怨言;如今妹妹一飞冲天,她们内心的兴奋开心也是难免。

等到江愉帆再出来的时候,什么异状也已经没有了。那拉福晋也早就驱散了媳妇,只拉着女儿说贴心话。

“帆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突然立你为后了?”

江愉帆靠在那拉福晋软软的身上,感受着独属于母亲的温暖:“额娘,你不用担心,皇上是真心想要立我为后,并没有别的算计。”

那拉福晋更担心了,女儿十一岁昏迷,半年前醒来,这城府与年龄不符,人也不够成熟,现在一副万分信任皇帝的模样,显然情根深种,可皇帝是能爱上的吗?

“帆儿,你之前昏睡着不知道,这宫里的妃子不好当,前不久,可有大批的妃子被处死。你可不能把整颗心都给投进去了!皇帝哪有专情的!”

“额娘——”江愉帆也没觉得那拉福晋说错了什么,可她想要安他们的心:“她们是犯了忌讳。我以后会是皇后,是皇帝的妻子。自然是一心为皇帝打算。所谓真心换真心,女儿真心对他,他自然能感觉到,要是他伤了女儿的心,女儿自然死心。伤天害理的事,女儿是不会做的。这样,皇帝也不会轻易把我这个皇后怎么样!”

那拉福晋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帆儿说的不错,没有人会感受不到枕边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是日日相处的,一天两天还好,一年两年哪里不能察觉。所以,想要以后过得好,就必须对皇帝真心。

“帆儿,你老实告诉额娘,你和皇上,是不是已经……定情……了?你刚才进门时……”

江愉帆的脸刷的红了,想到今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吻,更是心慌意乱,心里却对渣渣咬牙切齿了,说什么看不出来!全是哄她呢!真是丢脸丢尽了!

“诶……如果是这样反倒好些了,好歹现在,皇帝应该是真心对你的,不然直接封个嫔、贵人就好,也不用特意封后了!”那拉福晋话锋一转,竟说出让江愉帆惊讶的话来。

“额娘,你不觉得这……不合规矩?”

“规矩?你都被定下了,额娘还在意这点小事?况且这又是在自己家里。帆儿,以后进宫后也一样,身为皇后要端庄,倒是作为妻子,你不要太守礼了!”那拉福晋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反而语重心长地教育她。

江愉帆一呆,万万想不到额娘会这么想,不过又觉得很有道理,想想也是,要是古代的女人个个都是一本女四书,那些男人受得了吗?

“不过——”那拉福晋突然神色一转,变得严肃起来,“皇上没有……临幸……你吧?”

江愉帆脸红透了,“额娘!当然没有了!”

“那就好!”福晋不在意江愉帆的羞窘,大松了一口气,“做媳妇不容易,做皇家的媳妇更不容易啊!你是皇后,万不可以大婚前就……”

江愉帆哪里听不出福晋话里的未尽之意,赶紧打断:“额娘,嫁哪里不是嫁?世上像阿玛这样的男子可不多,反正都是三妻四妾,我还不如做皇帝的正妻!”

“胡说!”那拉福晋立刻斥责,“万岁爷的事情是你能乱说的?”可那表情眼神,哪里有斥责的意思,反而有几丝赞同。

江愉帆偷笑,又把和渣渣的重逢说成是第一次偶遇,将宫内的事情,能讲的讲了一遍,以安额娘的心。

“额娘,阿玛可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安慰好他呀!”突然想到刚才因为儿媳都在而恋恋不舍去了外院的阿玛,江愉帆赶紧把安抚这项大工作交给自己的额娘大人。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阿玛自从你进宫后,是吃不好睡不好,秀女开始指婚后,更是天天跑去宫门口打听消息。今儿一接到圣旨,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等你,我看他啊,一听你要嫁入宫里,眼圈都红了!”

江愉帆眼睛一红,虽然不少事自己已经知道,可再次听到还是感动不已:“额娘,我知道你和阿玛对我的好,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这几个月,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吧!”

之后的日子,就进入了大婚的筹备阶段,因为是嫁入皇家,皇后的嫁妆全都由朝廷筹备,所以本应该忙着筹备嫁妆的乌拉那拉家反而什么都不用做了,全家最忙的竟然是江愉帆!因为她要学关于皇后的所有课程。什么规矩礼仪、管理后宫等等!就连说话都要学!

那拉福晋更是想尽了办法给她补身体,做保养,争取女儿进了宫,能早日生下皇子,不要太快被皇帝厌弃。还赶着时间把原本给女儿的嫁妆变成现钱,好让江愉帆带进宫里去。

乌拉那拉府上更是宾客盈门。人都是这样,你失势的时候,你府里的任何东西都是臭的;一旦你得势了,就是你家门口墙角的一根草都是有灵性的!当初被嘲笑的谢浮,如今人人赞他有陶潜遗风;当日被人嫌弃的大龄女儿,如今人人都感叹是姻缘天定,当日的大师早就算好了江愉帆是凤命,所以才一直养在深闺等着这一天!

谢浮一点都不觉得高兴,臭着脸把门一关,谁都不见!

倒是江诚还真的入了他的眼,两人开始相交起来,隐隐有忘年交的架势。也许是江诚隐隐对皇帝的不满投了谢浮的意?总之,果然一家人都会有相同的气场,相同的气场,更容易成为一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上了新闻联播,顿时觉得人生好黑暗……都脖子以下不能写了,竟然还不够……以后难道只能看清水文了吗

 第57章 十里红妆鸳鸯就

皇帝大婚;婚礼盛大,但又极其繁琐。乾隆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如同十多岁的青年皇帝那样大婚,不但显得皇帝不庄重,还不符继后的身份。

朝堂之上,富察家还是很得力的,皇帝多年不立后显然是对先后有情。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到皇帝自从立后旨意下后,心情有多好。礼部的官员左右为难,这迎娶继后是大清第一遭,不知该如何筹办?

乾隆也很心烦,他深知江愉帆的愿望——希望完完整整地体验一番正常人的一辈子。这大婚可不是所有姑娘都必过且最重要的一天?可是,现实还是有很多障碍的;从大清门抬入的皇后最尊贵,也是最完整的帝后婚礼。然而,倘若这么做了,富察皇后就会低了一等,正室低于继室,无论他自己,还是江愉帆,都可能遭到流言攻击。他是皇帝,影响不大,但是初入宫中、身为女子的江愉帆就可能受到很大的伤害了,更会白白地树立富察氏这一族的敌人。

乾隆在最初的兴奋过后,看着礼部陈上来请他拿主意的折子,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他真心想要和帆儿有一个完整的婚礼,不然又何必离别多月,非要直接立后?然而怎么才能做到两全其美?

在乾隆绞尽脑汁的时候,身在乌拉那拉府的江愉帆在学习了一系列的规矩以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从前她不知道这么多,毕竟现代第二任妻子、第三任妻子与原配并没有什么地位差别,读古史的时候倒是偶尔看到过继室要对正室执侧室礼。但绝没有这段时间学规矩来的印象深刻。

富察皇后十多岁嫁给渣渣,为他生育了二子二女,为他管理后宅、操持家务,陪着他从皇子走到了君临天下,不管她是个怎样性格的人,江愉帆都不打算去磨灭她在渣渣心中的印象。她喜欢上渣渣在皇后故去之后,所以,富察皇后作为她与渣渣感情之前的“过去”,她没有任何拿出来折腾的打算。而所谓先来后到,又自知自己对于皇后一职的能力远低于先后,所以江愉帆也不曾对那些表面地位的上下有什么在意。

谢浮作为皇后的生父,即便他再追求隐世也不得不接受皇帝的加恩,加了爵位,进入朝堂。而他进入朝堂的第一件事,也不是干什么为公为民的大事,只把眼睛放在了女儿婚事的筹备上。当然,是暗中的关注。

于是,江愉帆很快便得知了乾隆的难处。别人可能怀疑皇帝的心态,江愉帆却是信了他便十足十的信任,心中一转,便想到了渣渣的想法。心里的甜蜜是难免的,毕竟渣渣是为她着想。

第二日,乾隆就收到了未来岳丈大人递来的一封信。看着熟悉的字体,乾隆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多日不见,绝对是相思成灾啊!而看完信后,更是满腔感动疼惜,恨不得立刻前去相见心里的那人儿!

江愉帆的信很短:“帝后大婚乃国礼,帆儿心中婚礼唯温馨简洁足尔,故弘历不必为难。”最后怕他不信,还补了一句:“女子嫁人,最在意的是所嫁之人而非一日婚礼。”

就差没明说只要嫁给你,怎么样的婚礼都没关系了!

乾隆心里能不高兴吗?暗自决定,婚礼就办得简单些,既全了规矩,又免得帆儿受累。但是一定要温馨!要让帆儿满意、难忘!

乾隆十八年九月,皇帝立当届秀女乌拉那拉氏为后。

乾隆十九年正月,江愉帆在乌拉那拉府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也是最后一个新年;而紫禁城也在乾隆的迫不及待,太后的半忧半喜,后宫妃子的或忧郁或愤懑中度过了乾隆朝最后一个没有女主人的新年。

乾隆十九年三月初三,上巳节,亦是帝后大婚的日子。

三月初二,皇后的嫁妆已经抬入宫中,长长的妆奁清单,羡煞了京中大小人家。

初三,大婚典礼。

江愉帆在初二那天,就被额娘拉着讲了一日的私密话,等到天未黑,为了大婚当日精神足够好,不等她抗议睡不着,就被一干嬷嬷丫头塞进了被窝里。

于是,江愉帆窝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闪过从现代到清朝近三十年来的所有事情,哭的笑的,喜的怒的……最后化成一张熟悉的脸,就在她眼前晃啊晃啊,晃得她晕乎乎要睡过去时,一声“格格,该起了!”将她惊得醒来。

大婚吉时定在卯时,奉迎礼要提前两小时,江愉帆该睡的时候睡不着,该起的时候,随着一干喜娘、丫头在她身上、脸上涂涂抹抹,竟慢慢打起瞌睡来。

“帆儿,还睡呢!这没心没肺的丫头!”额娘嗔怪的话让江愉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周围的嫂子弟妹见状均捂嘴轻笑。

“全福太太该梳头了。”边上宫里出来的喜娘提醒道。

梳头礼,是所有女子出嫁都会经历的一个礼仪,代表了娘家对女子婚后最真切的祝福。

然而,这礼仪看似平凡却对皇后来说十分难得。一日封后,即便在家中面对父母都要接受跪拜请安,大婚时,皇后车辇前来奉迎,家人都是“恭送”的,并没有百姓家中父母兄长送嫁的仪式。而乾隆,几日思索,最终所下的决定便是如眼前般,给江愉帆一个不失国礼的隆重,又足够充满亲情温馨的婚礼。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给江愉帆梳头的是她的大伯母,也就是谢浮亲哥哥的妻子。

全福太太每念一句词,江愉帆的额娘就带着几个儿媳一起应“好!”。江愉帆透过乾隆特意送来的玻璃镜,看到她额娘的眼里已经含了泪,随着最后一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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