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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夯春进行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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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69。这回真的结束了

看到眼睛微肿的丁薇,直觉上感到她十分的可怜,一个女人生平最重视的婚礼上,新郎竟然逃离了,那种屈辱跟背叛肯定不好受。
方润娥知道这种同情很奇怪,毕竟她们算是情敌,但她只是同样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替丁薇难过而已。
「小润,你老实说,佑飞有没有去找过你?」老板开口就问。
她为难地看看老板,也晓得丁薇直盯着她瞧,但她不想说谎,轻轻点一下头,动作微小到自己都快要感觉不出来,不过由丁薇暨之而起的哭声,和老板的抽气声,可以确认他们都看清楚了。
「那佑飞人呢?」老板瞪大眼睛继续追问。
「他……又离开了。」
「又离开了?他会去哪?」
方润娥听得出来老板语气中的怀疑,所以她把颜佑飞留下的纸条交给了他,丁薇凑上前也想看看纸条上的内容。
丁薇看过後啜泣着问:「那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方润娥看眼前两人慌乱的样子,心想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颜佑飞受伤的事。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还挺坚强的,也或许是颜佑飞对她的爱让她足以支撑到现在。
「他也知道他很危险,那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样的人吗?」颜乐文用颤抖的声音咆哮着。「混小子,竟然去沾惹黑道的事……」
「Uncle,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丁薇快哭断肠了,方润娥勉强听懂她说些什麽。「我中学时就到奥地利了,我是真的不清楚爹地的事业是做些什麽,我是直到昨天婚礼上,飞走後给我的电话,才晓得我爹地是黑帮大佬。」
是啊,子女无法选择父母,这真的不能怪罪在丁薇身上。
原本还在可怜丁薇的。方润娥没想到她就突然指着自己,恶狠狠地道:「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飞他不会离开我,爹地和哥哥就不会对付他。」
今天若是在场只有她和丁薇两人,她不会再忍气吞声,因为她现在终於明白颜佑飞是喜欢自己在前,她并非介入他俩感情的人;但老板在这儿,而且还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还是别在他面前与丁薇争辩,徒增他的烦恼。
丁薇看出方润娥坚定不摧的表情,想起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丁薇又挤出两滴眼泪。「方小姐,对不起,我失言了,请你见谅,因为我太担心飞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果然方润娥的眼神软化下来,丁薇接道。
「你不了解飞现在的处境,他现在真的很危险,我爹地和哥哥不会轻易饶过他的,除非……除非……」
「除非什麽?」方润娥和颜乐文同时问她。
「除非他回到我身边,我爹地总不希望我变成寡妇。」
方润娥的脸垮了下来,实因丁薇说的话不无道理。对方可是拥枪自重的人呀,他们要拿什麽跟子弹拚?若是她有件防弹背心那还可以考虑看看,不过她只是普通人呀!而且她还不光是自己的压力,老板流露恳切的眼神,她想想自己凭什麽拿别人儿子的命去赌。
她露出一抹苦笑。至少她的爱情是伟大的,她的这份爱情价值一条人命!
「好,我不会再见他,那你得保证他的安全。」
「那当然。」
她再望向老板,他的眼神转为感激。「我得走了,待会还要上班呢!」
方润娥边走边拭泪。
她在心里想,这回是真的结束了!




、(9鲜币)70。要死大家一起死

还好没向少东辞职,她至少还有份工作可做。
方润娥对自己做的决定又是痛苦又是绝望。她失神地送着一轮又一轮的酒,想着颜佑飞在哪里。他若是知道这件事会多麽生气啊,但她是真的为了大家好、为他好,可知她昨天看见他身上的伤,心中是多麽害怕。
她庆幸自己还曾经拥有他的爱,回想起两人第一次的见面,她认为他只是一个好色之徒,没想到他却是爱她那麽久了。方润娥只要想起,心中就是一阵温暖。她会是他一辈子的挚爱,不论她在不在他的身边,这样对她就已足够。
吧台前有两个男人样子看来阴沉的可以,从方才两人点酒时,他们的广东腔引起了方润娥的注意,但是他们接着珠连串的粤语,她是有听没有懂。润娥知道少敏在这里工作很久,听得懂很多方言,所以请他帮忙留意着那两人的动静。
突然间,何萱萱和她的新男友小华在「夜色」中出现,她一看见润娥就气极败坏地冲过来。「我听小华说你今天有到Hot Spring,怎麽你一离开,老板就突然向大家宣布丁薇是小老板的未婚妻,他们是不是找你说了些什麽?」
小华试着安抚何萱萱。「或许小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我猜你一定是被逼的。」何萱萱对方润娥说。「你有什麽事可以找我和王大姐商量,你肯定还不晓得晚上小老板上了电视节目吧?那种现场直播的政论节目。」
方润娥震了一下。「是吗?他上电视节目做什麽?他看起来好吗?」
「你还是直接用看的比较快,我录下来了。」何萱萱又拿出她的智能手机,将她说的影片放给方润娥看。
节目主持人道:「今天现场的来宾是昨天闹失踪的新郎官,知名温泉会馆的小公子颜佑飞先生。」
镜头带到颜佑飞,他微微的一笑。他看起来还好,或许是灯光还是化妆的关系,脸色没有昨晚那样苍白,不过她还是很担心他的状况,因为他的眼睛看来仍是很疲备。
「颜先生,想请教你,你真的是在维也纳失踪的蒙面钢琴家『野兽』吗?」
「是的,我正是。」
「那你为什麽要蒙面呢?是唱片公司的宣传手法。」
颜佑飞摇头。「并不是宣传的手法,而是因为我有上台恐惧症,有人教我藉由面具克服这个关卡,那个人是我最心怡的女性。」他说着,露出充满爱意的神情。「可惜我当初一直提不起勇气向她告白,原本以为她会就此在我生命中消失,但在因缘际会下我们再度碰面,而有幸能与她交往。」
「这位女性该不会正是你的新娘子,美女音乐家-贝蒂小姐?」
他表情一正。「并不是贝蒂,而且我也不会和贝蒂结婚,我现身在此的目的便是要向大家慎重的解释,婚礼已经取消,请大家不要再追查我的下落,这样严重影响我的隐私。」
「那现在你的真实身份被公开,会影响到你的钢琴演奏生涯吗?」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但我想试着从原点站起来,我明晚会在我初遇这个女孩的场所重新出发。」
「那我们先预祝你成功。」节目主持人将话题转到别地方,开始访问其他的来宾。
何萱萱收起了手机。「小老板从这後面就没再出现了。小华觉得很奇怪,他说小老板好像在召告自己明天会在Hot Spring现身,我想他会不会要你去那儿找他?」
「不,他留了纸条给我,除了他来找我,要我别去找他。就算他真要我去找他,我也不能那样做,我答应老板不再去找颜佑飞,这样丁薇的父亲才会放过他。」方润娥痴痴地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小润,小老板不但逃婚了,还在电视上讲的那麽清楚了,他爱的人是你不是那个丁薇,你真的觉得他会为了自己的安全,然後再跟那个女人结婚吗?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再去找他的。」
小华哄着何萱萱离开,方润娥还听见萱萱对他说,要他像小老板一样痴情才可以。
方润娥还是很犹豫,她当然是想见颜佑飞的,但是已经答应老板和丁薇了,不过萱萱说的没错,按颜佑飞的个性才不可能照着他们的摆布。
她走回吧台那儿时,两个香港人已经离去了,少敏一见她,脸色铁青地将她拉到一旁。
「小润,我听到坏消息了,那两个人果然是丁氏会社的人。」

「是怎样的坏消息?」她掩着胸口,嘴唇在说话时也不住颤抖,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其中一人是台湾分社的社长叫丁祈,他对另外一个人说颜佑飞明天在温泉会馆现身,他非得亲自将颜佑飞解决掉,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解决掉?」她站不住了,靠在少敏身上。「你真没听错的?」
「我听的一清二楚,你还是快点打电话给他,要他别去那家温泉会馆。」
方润娥摇头。「他的电话打不通,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不行!我得去那儿等他。」她在心头加上一句:「要死,大家一起死!」




、(7鲜币)71。扒光她全身的衣服

隔天Hot Spring外头聚集着人潮,门口竟被管制着进出,大概是防止凑热闹的人进入吧!若非方润娥是经由「少爷套房」的秘密通道进来的,否则恐怕也会被阻挡在外。
她估记颜佑飞应该也会先回到房里,等遇上他就阻止他到外头露面。
方润娥无法静下来,不停地张望着露台外的出入口,她从中午等到傍晚,而且怀疑自己会因为过高的血压导致中风。
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还夹带着两人的对话,她听出那并不是颜佑飞的声音,她躲在衣柜里,听见有人进来转了一圈,然後说:「没有人!」
方润娥心头狂跳不已,这些人是来抓颜佑飞的吗?他们真的是神通广大,连少爷套房的房卡都用的到手。
她听房间关上、声音离去後才从衣柜中出来,却随即被人由後头擒住,她情急下,用尽全力去咬了对方的手。
「嫩嫩,你果然是头母老虎,你快把我的手给咬断了,待会要我怎麽上台弹琴。」对方吸了好大口气,然後咬着牙道。
「是你!」方润娥松了口,反身投进颜佑飞的怀抱。「你是怎麽出现的?」
颜佑飞相同地拥紧她。「就从门口走进来的啊!」
「可是刚刚进来的那些人不是丁氏的人吗?」
「那不是丁氏的人!」他肯定地回答。然後抬起她的下巴,有点严厉地望着她的脸。「我不是交待过,要你别来找我,等我任务完成後自然会去找你。刚刚要不是我发现房间里头的人是你,可能会有不好的後果发生。」
是吗?她有点想问问不好的後果是什麽,却也有些害怕听到答案。「那你怎麽知道我在房间里?」
颜佑飞指指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方润娥也露出後悔的表情,自己实在太不小心,好险是颜佑飞发现的。
「我还一度以为你被他们抓了。好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免得教我担心。」他将电话拿还给她,指指秘密通道。
「不!」她大吼:「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阻止你,你知道丁氏的人要对你不利吗?」
「我当然知道,我把他们好几千万的毒品盗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不是因为你抛弃了丁薇吗?」毒品?颜佑飞无端端地盗他们的毒品做什麽,是不是和他一直提的任务有所关联?她还来不及问他。
他挑挑眉先回答。「那或许也有一些影响吧!」
方润娥不可置信地摇头,他生命危在旦夕,而他却一副不很担心的表情。「总而言之,你不准出去,若你坚持要出去,那我也会跟着你一起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嫩嫩!」他捧着她的脸蛋,感动地唤了她的名,然後在她脸上洒下无数的细吻。
他的手接着来到她的腰间猛然箍紧,使她几乎快不能呼吸,他抱起她的腰,不一会就将她带到床边。
一手扶着她的背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一边饥渴难耐地摩娑她的唇。热血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神智晕眩,全身融化,恍惚间,她觉得现在并非沉浸肉体欢愉的时机,但若是能因此让颜佑飞留下来,也就这样吧!
方润娥顺从地让颜佑飞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每当她试着要解开他身上的扣子,他就开始咬她的耳垂,使得她全身虚软无力。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他说。
方润娥张开眼睛一看,他仍是衣着完好,西装毕挺,而自己却被他全身扒光了。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颜佑飞自他的西装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她的身边。「这封信早该在四五年前就交给你的,我怕现在不给以後又没机会了。」
「什麽信?」
「你看了就知道。」
方润娥拿起信封小心地拆开,颜佑飞却在此时将她被脱下的衣物一一拾起挂在腕上。「你在干嘛?」
「嫩嫩,很抱歉,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今晚的任务是关键所在,你在我身边肯定无法让我专心的。如果任务顺利完成,我再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他将她所有的衣物连同她的手机一并拿走,走出了门外。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方润娥拉着床单跳下床,却追不上他。她搥着门,流下愤怒又伤心的眼泪。「颜佑飞,我恨你,你给我快回来啊!」




、(6鲜币)72。中枪

气死人了,少爷套房又没安设电话,手机又被颜佑飞拿走,方润娥赤身裸体是哪儿都不能去,只好回床上看着颜佑飞刚刚交给她的信。
他说这封信早该在四年前就要给她的,看来这是以前他写的东西。
方润娥轻声念着。
「小姐,你好:很冒昧写信给你,道谢的话本应在一年前就该对你说,但我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开口,包括要还给你的发夹……」
发夹?对了,起初拿到信时,摸到信封袋里确实还有其他东西。
她把信封反过来倒了倒,一根熟悉的发夹跟着掉在床上。是奶奶送她的对夹,并不是她留在身边的那支,而是她一直以为遗失了的另外一半。
信上写说,发夹是当初别在送给他的面具上……
这支发夹的回归正像她认为已经全然抛去的记忆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脑海中跃上颜佑飞的影像,但并非是她现在常看到那种自信不羁的模样,而是带着青涩害羞的样子。是的,她在以前曾经见过他!
她记起来了。当时她在这附近念艺校,班级分组做专题报告,她的那组组长正是家境富裕的少东,便时常带着小组的人到Hot Spring的西餐厅用餐喝茶。她有回发现一个俊高的年轻男子脸色发青地坐在後台,还听见他对餐厅的人说他还是不敢上台演奏,当时她手上带着小组专题报告用的艺术面具,粹然发想,将面具给了那个男子说,戴上面具後就可以克服上台,对方将信将疑地把面具接过去。
方润娥泛起苦涩的微笑。那人是颜佑飞,他那时的神情真是可爱,她问自己怎麽竟然会忘了他的样子和他的事呢?
看来发夹是在那时不小心勾在那副面具上的。
她还想起了颜佑飞果真戴了面具上台,而她那时便爱上了他所弹奏的乐声,自那时起她便时常怂恿少东带她去Hot Spring听他的钢琴演奏,她也有印象,他每次演奏完都会朝她的方向凝视很久。
那段日子维持了一年多,最後一次去的当天,餐厅的侍者告诉她,演奏钢琴的乐手约她一谈,但那天正好她接到爸爸打来通知奶奶病危的电话,於是中途就离开,而奶奶过世後,这些事全被她视作不耻寻欢的记忆而抛诸脑後。
若非这些事的影响,她会不会在当时就和颜佑飞在一起了呢?而她至今还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喜欢她那麽久。这让方润娥的心温热起来。
可是他方才如此对待她,让这封动人的情书变成像诀别信那样教人痛心难过。
不行!方润娥不能任由颜佑飞再次从她生命中错过,她要将野兽自魔咒解救出来。
她随便翻出颜佑飞的衣服就套了上去,他大概没料到她会穿他的衣服出去吧!
当她接近西餐厅时,悠扬的钢琴声飘了出来,是她收藏的CD上的乐曲,上回听王大姐说那是颜佑飞创作的,且是为了她写出来的曲子。
方润娥加快脚步,到了西餐厅的时候,她趋近平台钢琴边却发现在上面演奏的人,虽然穿着和颜佑飞一样的西装,戴着野兽的面具,但很明显不是他。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架住她的手臂,她叫道:「你要干嘛?」
「你就是方润娥吗?」他的广东腔让她全身汗毛都竖立起。「快说,颜佑飞在哪里?」
「我不知道!」
一个巴掌无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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