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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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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让祈晏死于非命。
待雪看向画善,“你可有什么法子?”
画善沉吟道:“公主心善,不欲置人于死地。可这李付静确实容不得了。”
待雪忧心忡忡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不想为了她犯下杀孽,脏了自己的手。”
待雪经历重生,见过神明,不愿造下杀孽。她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李付静必会自作自受。
画善含笑看待雪,“公主所言在理。要彻底断了李付静的念想,还是得祈公子认清李付静的为人。”
待雪沉思,李付静擅长伪装出弱柳扶风姿态,祈晏又曾钟慕过她,这怕是不易。
没想到未等到待雪有所行动,就有恶讯传来,待雪只得先行放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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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太后甍逝

林侯府绣坊。
待雪陪着林老夫人在绣坊选布料给子非做衣衫。
宝宝这时候正在长个头;先前做的衣裳很快就不合身了。婆媳二人给宝宝挑了三匹布锦做衣赏,顺便又挑些布匹做过春的衣衫。
掌柜的取出一匹石榴红联珠对孔雀纹锦,勤国东部特产的布锦;高雅细腻;布纹精美。
老夫人接过纹锦,在待雪身上比了比道:“待雪肤色白皙;穿这石榴红色的正好。”
待雪接过看了看;“我瞧着也是喜欢的;婆婆眼光极佳。”
老夫人笑着应下,在剩下的布匹中挑了挑;没选上喜欢的;掌柜的见状去内室又取了一批布匹出来。
“太夫人;夫人,昨儿刚来一批男子用的布锦,成色上佳。”掌柜的指了指旁边的布锦。
老夫人瞥了一眼,“待雪,你去给书落挑上一匹,留给他过春裁制新衣。”
待雪应下,在布锦中细细挑选。
一匹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布锦入了待雪的眼,现如今书落是朝中重臣,如月白色、藕荷色、石青色的衣色难免显得稚嫩有余,而玄色、墨绿色、深蓝色未免过于老成。这鸭青色暗纹番西花的色泽纹样正适合他。
待雪指着鸭青色布锦,“这匹布做件圆领袍,何时能做好?”
掌柜的利落应下,“夫人急需,自是加急赶工。明日傍晚送进府里可好?”
待雪点头,又挑了匹宝蓝色布锦,给老夫人过眼后嘱咐掌柜的做件宝蓝色五蝠捧寿团花纻丝直裰。老夫人又选了两匹布,吩咐明日一同送去侯府。
待雪正要陪老夫人去买首饰,还未出绣坊的门便看见书落大步流星地迈步进来。
待雪喜见书落,指着布锦欲给他看。
这一留意,才见他行色匆匆,面色冷凝,额首上冒出汗滴。
待雪本是惊喜的心情抑制下去,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书落面色沉郁地走近待雪,凝视待雪的双眸,眉头紧锁,目光深邃。
待雪见状,心中隐隐有股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书落凑近待雪,用只有待雪和近处的老夫人听得见的声音沉痛道:“皇太后驾甍了。”
待雪一怔,脑中一片空白,足足有半晌才回过神来,此时才发现自己已泪落千行。她喑哑启唇,“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么?去找屈神医和方慈救命……”
前几日去宫中拜见皇太后时,她虽气色不佳,却未见死兆。
书落握住待雪的手,低声安慰,“待雪,皇太后已经驾甍了。前几年的旧病,明面上治愈了,实则沉疴难愈,只能好好调理。皇太后自己也是知道的,早早留了懿旨。可惜旧疾发作,终是未能安度今冬。”
待雪恍然忆起四年前入宫见皇太后时她给了自己血玉,那时她老人家便知时日无多了罢。宫中补品药膳吊着,只是延命罢了。
待雪颤抖的手,心中思绪万千。
书落半揽着待雪,朝老夫人道:“娘亲,我和待雪先去宫里了,您自己回府小心。”
老夫人也是面色沉重,摇手道:“你们速去罢。书落,好好照顾待雪。”
书落颔首应下,揽着待雪往前走。绣坊前方停了一辆古朴的马车,两人上了车舆,车舆便疾速驶过街巷,卷起滚滚烟尘。
待雪面无表情,好似失了魂魄般,泪却是止不住地低落。
即便是重生一世,她能救得了死于非命,却救不了寿终正寝。
她想当初应该多花些时间陪陪皇太后,多讨她欢心,她能做的更多,只是现在来不及了。子欲养而亲不待,便是天底下子孙辈的悔意。
从此以后天地间再难见皇祖母一面,那样一位睿智慈祥的长辈就这般令人猝不及防的离去了。她对自己的悉心照料、谆谆教诲、处处庇护,如何以报呢?
书落用力地握住待雪的手,劝慰道:“皇太后去的很安详。”
待雪应了一声,情绪仍旧低落。书落明白任何劝慰的话语都抹不了待雪的忧伤,惟有时间是最佳的伤药。
马车停在宫门口,前来吊唁的皇亲、朝臣不少。大多人都被堵在了宫门外,只有先回去。
书落出示了玉麟符,下了马车,陪同待雪徒步进了深宫内院。
待雪愣怔怔地随书落进了懿极宫。懿极宫内从前平静祥和的气氛全不可见,整个宫殿氤氲着沉郁厚重的气息。
宫殿外跪着一圈皇太后生前伺候的嬷嬷、内侍、宫女。太后为人慈善,从不苛责他们,如今朝夕侍奉的主子去了,他们哭的很是伤心。
两人再往里走,满面泪痕的庆嬷嬷递来白布条。皇太后去的突然,两人来的匆忙,只好头系白布条充当孝服。
待雪抓住庆嬷嬷的衣袖,嗓音颤抖,“嬷嬷,皇祖母何时去的?”
庆嬷嬷是皇太后的陪嫁丫鬟,自幼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无夫无子,全心侍奉皇太后,说是最了解皇太后的人也不为过。
嬷嬷的手覆上待雪的手背,“公主莫过于悲伤,免得伤了身子。皇太后今日凌晨寿终正寝,睡梦中去的很安详。”
待雪眼睛通红,“大殓过了么?”
给遗体穿上寿衣叫“小殓”,穿好寿衣放进棺材叫“大殓”。
嬷嬷用手帕抹掉待雪的眼泪,“小殓过了,待皇族子弟瞻仰过遗容后便大殓。公主莫哭了,皇太后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的。你是皇太后最疼爱的子孙啊。”
待雪知晓皇太后疼爱自己,此时听得这番言语,泪却是止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便是沉稳如同书落,眼角也流出几滴泪。他默不作声的抹去泪滴,揽住待雪往里走。他必须坚强,否则如何作待雪的支撑。
寝殿里,皇太后的尸身安详地躺在床上,姿态安详,仪容华美,宛然若生。
正帝和皇后身着一身孝服站在前端,待玥在侧,他们身后是几位太妃和众多妃嫔,此时正一一瞻仰遗容。寝殿里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好似波浪袭来,令待雪喘不过气。
寝殿外,待雪见着几位不相熟的同辈皇亲。平日里或许还有心思寒暄,此时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依靠着书落泪落衣襟。
书落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宫女的手帕,替待雪抹去眼泪,将待雪抱在怀里,“别哭了,有我在。”
他也不知如何劝慰待雪,只好一直重复这句话。待雪的心思渐渐沉静下来,身体疲惫,心中悲痛。她渐渐止了哭泣,泪水流干了,像是河床的水干涸了,露出沉在水底的名为悲伤的石头。
她回应书落的是不停的唤他的名字,仿佛这是惟一的疗伤药剂。
太妃和妃嫔出了寝殿,第二批入寝殿的是与皇太后同辈份的皇族或皇亲。待雪从中看见了祈晏的祖母,在人群中果然寻到祈晏和钱姚。
不久后待晟和碧水来到寝殿外,二人红着眼睛依着待雪站着。
三三跟着季阳楼夫妇进懿极宫,被陶敏送到待雪身旁。
李付丞来的最迟,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李付静。他们毕竟是姐弟,应当一同前来。李付静哭成了泪人儿,而李付丞眉宇间多了抹沉郁之色。
第三批是正帝同辈的皇亲,先帝存世的子嗣稀少,不过片刻便到了皇子皇女和同辈的皇族子弟。
待玥身为储君,一直伴驾在正帝身侧。待晟示意待雪走在前端,书落便和待雪走在最前端,其余人依次跟在身后。
离床榻越来越近,待雪刚刚才平复的心情波动起来。书落和待雪停在床前,凝视着皇太后的遗容。
她身着玄色团花纹暗纹寿衣,发丝一丝不乱,衣衫整齐。双眸紧闭,双手交叠在身前,宁静安详的好似只是午间小憩。
待雪的脑海里涌现出往日的画面。
正帝甫登上皇位,她也刚刚从宫闱斗争中彻底获胜,那时的她如何的恣意张扬;
自己幼年尚未进尚书房时,她握着卷册抱着自己,耐心地教自己读书认字;
待玥养的乌龟吃了她心爱的锦鲤时,她生气恼怒却又狠不下心责罚;
那年净古寺礼佛,她教诲如何对待未来婆婆,生怕自己被欺负了去……
她一生历经坎坷波折,沉淀出一颗波澜不惊的心。
待雪记得,她曾经哀叹过余生只能锁在深宫大院中孤独终老。即便再是绚烂华丽的人生,却终不是她所属意的。
第四批看过之后,庆嬷嬷和宫女将皇太后的遗体小心翼翼地移入乌木灵柩之中。棺盖阖上的一瞬间,待雪明白此生再难见她的容颜。悲凉伤感从肺腑之间溢出,难以抑制。
内侍上前在灵柩上钉上钉子。殿内满室寂静,只有一声声规律的敲打声响在耳畔,撞击进心里。
生离,死别,从来都是最痛苦,也是最无法逃避的事。


、76皇陵开阖

皇太后殡天后;遗体停放在懿极宫;守灵七日后方出殡。
待雪这七日都是进宫的,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但好歹尽一尽心意。正帝守灵了三日,后四日皆有皇后、四妃、皇子守灵。待雪已嫁,是不必守灵的,但待雪足足在懿极宫外待了七日。
正帝颁令:“承都内外民庶自举哀至祔庙;合行禁乐,外路民庶等禁乐百日。”
故而正帝十八年的开年,正帝作表率;宫中不闻丝竹悦耳之声,举国禁乐百日。
这一日是皇太后出殡的日子,待雪早起后换上孝服,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以一支素雅的汉白玉梅英采胜钗挽起发髻,清秀脱俗。
画善入室问道:“公主,小世子也去么?”
待雪笑容苦涩,“皇祖母生前没见子非几面,这是子非最后一次尽孝道的时候。虽然他尚不懂事,我还是带他去一遭罢。”
“怕是太夫人不会让小世子去。”画善皱眉道。
待雪疑惑地看她,用眼神问她为什么。
画善摆摆手,岔开话题道:“我去给小世子换孝服。公主也快些,侯爷该等急了。”
“别了,我给他换罢。”待雪阻止道,“你去换身孝服随我们一起去。”
画善怔住,愣愣地看着待雪。
待雪扯出一抹笑,“皇祖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也是她的心腹。虽说没什么名分,但情分在的。你随我去,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画善眼底氤氲着泪,“多谢公主。”随后,她恭敬一行礼,速速退下了。
待雪利落地给子非换上小孝服。子非极为乖巧,叫他伸胳膊,他便伸胳膊,叫他伸腿,他便伸腿。他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待雪。
他尚不懂得死亡是什么,不理解爹娘为何如此悲伤。
待雪抱起子非,宝宝伸胳膊揽住待雪的颈项,依靠在待雪怀里,全然依赖的姿态。
画善换好孝服,从待雪手中接过子非。
二人出了藏雪苑,书落已等在正堂。不一会儿,林老侯爷和老夫人也出来了。
老夫人见待雪手中抱着一身孝服的子非,微不可察地蹙了眉头,随即换上柔和的笑容。
“公主怎么把子非带出来了?”
待雪疑惑地看向她,“今日是子非外曾祖母出殡的日子,他自然得去。”
老夫人拍着待雪的肩头,“公主长于深宫,有所不知。勤国民间未满周岁的孩子是不出席祖辈殡葬的。”
那是旧时的迷信说法,说是刚去世的老人舍不得孩子,会把孩子一同带去阴间。
待雪见她一副“你不知者无罪”的体谅模样,好笑道:”婆婆真当我无知么?那时陈陋旧习,如今已渐渐废去,不少人家已经不如此了。
老夫人见待雪并不妥协,再劝道:“子非身子弱,这严冬腊月的,眼瞅着就要开年了,他冻着了可不好。”
待雪还是摇首,“子非就是冻着也得去。我勤国以孝道治天下,子非若如此,日后得为世人所耻笑。”
老夫人见待雪油盐不进,脸色不禁难看起来。一时间,正堂内空气都胶粘起来。
书落抱过子非,“宝宝,要去的话就笑一个。”
宝宝一贯听书落的话,依言脆声笑出声。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响在寂静的屋里,清脆悦耳极了。
书落朝老夫人道:“娘亲,你看,这是宝宝自己要去的,你可怪不了待雪。”
老夫人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指着宝宝的鼻尖。
老侯爷威严的嗓音响起,“时辰不早了,都走罢。”
老夫人和老侯爷共坐一脸车舆,书落、待雪、画善和子非坐上另一辆马车。
待雪上了马车后,脸色仍是不佳。
近来操心劳力,她消瘦了很多,神色憔悴,下巴尖尖的,先前穿的正合身的衣衫如今也显得有些宽松。经方才一事,更是有些心有郁结,连勉强挂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书落握住待雪的手,柔声劝道:“我娘也是爱孙心切,你别怪她。”
待雪闭上眼,点点头,疲惫道:“我知道。”
她缓缓靠在书落的肩头,“我只是有点累了。我闭目养神一会儿,到了叫我。”
不过片刻,待雪已然沉入梦乡。
书落看见她眼底装粉也掩饰不住的青黛阴影,爱怜地撩起她颊边垂落的发丝到耳后。
华临殿。
与往常的华临殿不同,现在的华临殿一水的白墨色。殿里最前方中央停着灵柩,沉闷阴郁的气息,即使站在殿外也能感觉到。
殿内侧的丝竹乐器仍在,席间的桌椅移走了,换上了一个个佛前垫。
老侯爷和老夫人去了皇亲的队列中,待雪、书落和抱着子非的画善则站在皇族后辈中。
正帝和皇后站在队列之首,待玥伴驾在侧。待玥如今快九岁了,经历死别的他显然成长了些,安静沉稳地站在父母身旁。
前来吊唁的人数众多,除去皇亲国戚还有满朝文武,华临殿内人头攒动。
姚京戒一挥拂尘,念道:“众人三叩首。”
帝后及后面众人齐齐叩首,每一叩首,姚京戒便念一句挽歌,殿内侧的乐师敲起乐器。满室飘荡着凄凉悲怆的丝竹声,激发出心扉里蕴含的悲伤。
先是一个人哭出声来,之后齐齐泪不成声,声震华临殿。哭泣会传染似的,即便如子非这般的懵懂孩童,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三叩首完,帝后转过身面向众人。
正帝的目光扫视一圈,威严启唇:“圣母皇太后弥留之际留下三封懿旨。第一封命朕勤勉克己,爱民如子。第二封,姚京戒宣读罢。”
姚京戒颔首,“是。”
他打开懿旨宣读:“画善侍奉哀家有功,恭敬性成,淑仪素著,特封郡主;玉明郡主德行有失,哀家悔赐婚于冠家,婚事作废,双方另行嫁娶。”
临华殿内众人都是一愣,多数人不知这画善是谁,可他们都知道玉明郡主。
玉明郡主才冠承都,待字闺中时引得承都多少世家子弟魂牵梦萦。便是出嫁从夫后,仍是坊间常谈的人物。可是皇太后朴素节俭,心系家国,又礼佛多年,一直是慈善贤良、母仪天下的典范。
这玉明郡主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皇太后,才会在遗诏中命夫家休了她?
众人不禁全向李付静看去。待雪随着众人的目光,很容易便找到了李付静。她铁青着脸,面上是止不住的恐慌。原本一身孝服,面上施了薄粉的楚楚动人全然不见。
她求救一般攥住冠参的衣袖,而冠参的脸色也是颇为难看。闹出这一桩事,于世王府和冠府都是极其丢面子的。可是如今世王爷和王妃早已归天,众人的焦点都放在了冠府上。冠参待李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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