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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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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4)
“一会儿吃完饭,富有去刷碗,爹、大哥、赫鹰,你们在院里搭个棚子,晚上大哥和赫鹰就睡在院子里负责看守,直到采花贼被捉住为止!”花无缺下了命令。

所有人一愣,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花无缺。

“无缺,秋天的蚊子很厉害的,而且你大哥手无缚鸡之力,万一贼人来了伤到他怎么办?富山可是花家仅剩的独苗,若是出了什么事,爹到九泉之下……也没办法向你娘交待啊!”耿有财泪眼汪汪地提出反对意见!

揉揉额角,花无缺又感无力,就是因为父亲这么偏袒大哥,所以花富山才软弱得令人发指!

“爹,比起大哥受伤,和您的两个女儿被采花贼侮辱,您觉得哪个重要?万一有什么事,还有赫鹰在嘛,您真的以为大哥会冲上去与采花贼拼命吗?”花无缺对自己的家人简直是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了解!花富山没被吓晕过去都是万幸!

让花富山和赫鹰睡在院子里有两个目的,一是监视赫鹰,二是采花贼不知道花富山是草包,万一采花贼来了,看到院中有两个男人,总是要顾忌一下的。

**

赫连鹰用燃着的艾草在棚下熏了熏,然后放进破盆里,以防蚊虫。

耿有财的反对无效!为了保护家中的两名妙龄“剩女”,也只能妥协了。

花无缺已经十七岁,赵铃儿只比花无缺小上几个月,按着时下女子十二三岁便订亲出嫁,十六七岁诞下孩儿的世风来说,她们的确属于“剩女”,再过两年就是“老姑娘”了!

赫连鹰倒是对这个命令没什么不满,反正睡仓库、睡外面都一样,只是苦了花富山。

嘟嘟囔囔了好一会儿,花富山才被困意笼罩,呼呼睡去。

赫连鹰拢着衣襟、闭着眼睛躺在床板上,不知是睡还是醒着。

明月西升东沉,秋夜有几分寒冷,花富山睡着睡着打了个喷嚏,翻身裹紧被子继续睡。

这个喷嚏吓了房顶上一抹黑影一跳,猛然俯身趴在屋脊上,与暗夜融为一体。

良久,院子里再无动静,黑影才轻巧的拱起身子缓缓移动,没有弄出任何声响。

爬行至一处,黑影停下来,双手轻轻揭起一块瓦片放到一旁,从腰间抽出一根细而长的棒状物用力折断,然后用巧劲往屋里一扔……

大概过了五十个数左右的时间,那黑影露在黑色面巾外的眼中闪过淫邪的笑意,其中左眼上一片乌青。

又移开几片瓦,空隙大到可以容一个人跳进去时,那黑衣人便跃进了屋里。

黑影入屋的刹那,赫连鹰睁开了锐眸,从床板上坐了起来,扭头看着那排屋子,纠结着自己要不要起身去捉贼!

真没想到,这个被史夫人狠狠教训过的采花贼竟然如此大胆!连续又出来作案!

也许是昨夜未能得逞而不甘心,所以今晚他出现在了花家!

赫连鹰站起身,朝原本给花富山居住,现在却住着……

“啊!啊!!!”突然屋内传来惨烈的尖叫声,声音裂到可以穿透屋顶!



童鞋们,六一节快乐,哈哈哈

童心未泯啊!

采花贼(5)
赫连鹰不再考虑,立即冲向那个屋子,睡得死沉的花富山也惊得从床板滚落到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嘭!屋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一道黑影从里面冲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尖叫着!

嘭!耿有财和耿富有住着的屋门也被踢开,一道纤影冲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样利器--菜刀!

赫连鹰身形快、动作狠,那黑影像无头苍蝇一样冲出来后,他欺身上前抬腿一脚踢在黑影的心窝上,把那人又踹进了屋里!

“怎么回事儿?”赵铃儿从房门探出头来,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她披散着头发一脸的惊慌。

“铃儿,你进去把门插好!”穿戴整齐的花无缺挥舞着菜刀朝继妹吼道。

赵铃儿借着月光看到张牙舞爪的花无缺,吓得二话不说直接关门落闩!

“无……无缺……”院中棚下传来花富山的申银声,他伸出手向妹妹求救,他那刚好不久的腰啊……

花无缺在心底骂了句“没用的东西”,提着菜刀闪身进了出事的屋子!

屋里,赫连鹰和那个黑影拳来脚往正打得热火朝天。

花无缺摸到桌前点燃蜡烛,使得屋里瞬间明亮。

“蠢!”屋里一亮,赫连鹰气恼的吼了一声,旋身挥掌将刚燃着的蜡烛击灭!

但仅仅是这刹那,那个正与赫连鹰苦斗的贼人还是看到了桌前俏生生的花无缺!

虚晃一招,贼人扑向了愣住的花无缺,她还没明白为什么赫连鹰要弄灭蜡烛,而且刚才那一招……真厉害!

屋外还有月亮的光,屋里只照进一点点月光,一切都是朦胧,花无缺看到有人影扑向自己,但不知道是贼人、还是赫连鹰,她愣神的工夫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外力狠狠击中膝窝,惊叫一声往旁摔去。

要不是为了隐藏真实身份,赫连鹰早就将这个贼人拿下或是击毙了!

偏偏那个蠢女人又来捣乱,她就不能安静的躲在屋子里吗?

赫连鹰心中烦乱,纵身跃到那个本想抓住花无缺做人质的贼人身后,不留情的下狠手!

速战速决!

花无缺只听到屋里不停有东西被撞在地上的声音,还伴着呼呼的搏击声,但无论这些声音怎么响都离她有段距离,并没有殃及到爬不起来的她。

终于,屋里安静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谁赢了?花无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刚才摔倒时菜刀飞了出去,现在她没有防身的武器!

听到脚步声向自己走来,喘息声也离自己越来越近,花无缺的恐惧攀升到了最高点!

虽然她是新时代的一抹魂,有着新时代的思想和认知,女人即使未婚也可以和喜欢的男人享受男欢女爱、女人被强/暴并不一定要走绝路……但她真的不想被人强/暴啊!

啪!啪!火石相撞发出火花,点燃了烛芯,屋里一片光亮。

一道昂藏的身影站在桌旁,正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花无缺。

她的脸有些脏污了,正瞪着盛满惊惧的双眼仰头看着他,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

赫连鹰蹲下身子扶住花无缺的双肩帮她坐起来,感觉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平日再凶悍的女人遇到这种事也会吓到吧?赫连鹰心中升起一丝怜惜。



英雄救美呀!英雄救美!

男猪是高手!鸟儿过六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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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没事了。”赫连鹰扶起虚软的花无缺,自然而然地把她搂在怀中安慰,“那贼人已经被我制伏了。”

她是这么的娇小,抱在怀里柔若无骨,微微颤抖的娇躯不停传递着她需要保护的讯息。

对嘛,女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赫连鹰舒了口气,心中对自己说:花无缺与别的女人一样,没什么特别。

“你……你确定已经制伏那个贼人了?”花无缺仰起头,无限娇弱地望着赫连鹰问。

“是的。”赫连鹰心头一软,空出一只手轻抚过花无缺的脸颊,把她因摔倒而滑落的发丝拢到后面,“已经被我打折了双腿。”多么轻描淡写的血腥、暴力啊!

花无缺轻轻推开赫连鹰,偏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衣人。

“无缺……”院子里,花富山还在哀鸣。

在赫连鹰的安抚下,花无缺总算是定住了心神,面条似的腿也不再发软了。

站稳身子后,花无缺顺了顺头发道:“快看看我爹和富有怎么样了!”

花无缺挣开赫连鹰的手奔向床榻,使得怀抱空虚的赫连鹰有点可惜,她软玉在抱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爹!小弟!”花无缺挑起床帐看到床上的父亲和弟弟时惊呼出声,猛的转过头捂住脸。

赫连鹰也走到床边,在看到床上的情景后忍不住别过头叹息。

**

“我不活了!我没脸活在这个世上啦!明珠啊!翠莲啊!我就是死了都没脸见你们啊!”耿有财在房里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呼唤着已经两位亡妻。

赵铃儿一脸的不耐烦,几次瞥向耿有财所在的屋子,似乎觉得很丢脸。

花富山则是一脸苍白,手按在后腰处坐在椅子上,嘴唇还在发抖。

只有花无缺和赫连鹰还算镇定。

经历了深夜贼人潜入、与之恶斗的惊魂后,花家人的表现各不一样,但总算是大家平安无事!

“花老板,多谢你帮我们捉到了采花贼。”衙门里的捕快头张大勇拱手向花无缺道谢,“令尊和弟弟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花无缺尴尬地笑笑,“没……没事,采花贼要采的是女人,能把我老爹和弟弟怎么样啊,呵呵……”

真是歪打正着!花无缺认为采花贼肯定是事先踩过点儿才会知道谁家姑娘漂亮、又住在哪个屋子里。为了安全起见,当晚她让赵铃儿睡在父亲和弟弟住的屋子,她睡在赵铃儿的屋子,而让父亲和弟弟去睡花富山原来的屋子。过两天准备再进行一次换房,这样就不让贼人摸准女人是睡在哪个屋子里,减少危险。

入夜后,花无缺哪敢睡,她宁愿白天补觉!于是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菜刀摆在桌上!

怎么也不会想到,采花贼还就第一次换房当晚潜入了!而且潜入的还是“花无缺”的房间!

真是险之又险!如果没有作足事前准备,恐怕花无缺就真的被……

“我不活啦!明珠啊!翠莲啊!我对不起你们啊!”耿有财又是高一浪的哭嚎。

张大勇瞥了一眼那间屋子,知道自己不好久留,只得先告辞,“花老板,贼人我们就先押回衙门了,待县太爷夫人辨认无误后,会有人通知花老板去县衙取赏金。”

被赫连鹰打折双腿的贼人只剩一口气,官差赶来时一眼就看到贼人乌青的左眼窝,都猜测着会不会是那个采花贼!



男猪女猪同威武!

六一快乐!像我们这种不给过六一、不给过五四青年节、也过不上九九重阳节的银儿,当自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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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赏金,赵铃儿眼睛一亮,走到张大勇身后娇声地问道:“张大哥,赏金是多少?”

显然深夜时分家中潜进采花贼的事并没有影响到赵铃儿。

张大勇脸一红,不敢直视打扮得漂亮的赵铃儿,“哦……昨天贴的告示铃儿姑娘没看到吗?免得采花贼再祸害别家女子,所以镇上几大户合力出钱通缉采花贼,赏金倒是不多,一百五十两白银。”

“一百五十两?”花无缺惊跳起来,她还真没关注城中贴的告示,光害怕那采花贼是自家家奴了!“真的假的?若是史夫人确认了我们抓的这个贼人就是采花贼,我就可以领到那一百五十两白银的赏金?”

“正是,花老板。”张大勇点头肯定地道,“那我先告辞了!”

“哦,慢走慢走。”花无缺一阵激动,十指绞在一起开始在院中踱步,“一百五十两……一百五十两啊!”

赫连鹰好笑地看着兴奋的花无缺,果然只有钱在这个女人眼中是最重要的东西吗?

赵铃儿咬咬嘴唇、眼珠乱转了一会儿走到拦住花无缺,“无缺?无缺姐姐!”

花无缺打了一个冷颤,抬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献媚不已的继妹,“呃……你做什么?”她又不是男人!

赵铃儿挽住花无缺的手臂把继姐拉到一旁低声地道:“无缺姐姐,如果真的拿到那一百五十两赏金,可不可以支给我五十两,我置办一些衣裙、鞋袜和头饰啊?”这可是家里头一次有这么大一笔钱!

就知道这个花痴无事献媚有问题!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儿,刚想拒绝,就听到一旁哼哼唧唧的花富山又开了口。

“无缺,大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我为了捉贼腰伤又复发……你是不是……”花富山摆出可怜的模样,希望从妹妹那得到同情,“是不是可以让我休息几日?卧床休息很无聊,可不可以给我买些书……”

“都别作春秋大头梦了!”花无缺挣开赵铃儿的双手怒吼出声,“老爹被采花贼轻薄要死要活你们都不管的啊!一百五十两白银谁都别给老娘惦记!”

连最大的功臣家奴赫鹰都没张口要赏钱呢,这两个没帮上忙的人凭什么要分钱!

花无缺转头看向赫连鹰,不期然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

这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时而耐人寻味的幽深、时而坦荡无伪的笑意盎然,就好像一切都不在乎、一切都在掌握中似的!

花无缺不喜欢赫连鹰这双眼睛所透出的种种表情,她不愿深想并不代表不会怀疑!

一个普通的异国百姓会有这种“睿智”的眼神吗?对!就是“睿智”!还有一身能打折采花贼双腿的功夫……若要仔细想一想,“赫鹰”就太不寻常了!

赫连鹰见花无缺看着自己皱眉,以为是又要吼人,连忙主动地道:“我去开店。”

“啊……赫鹰啊……”花无缺开口叫住赫连鹰,“你……”

“花老板!”一声急切地呼唤在门口响起,一抹藏蓝的身影闪进花家的院子。

众人看过去,原来是把总钱墨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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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墨璇的脸上挂着焦急的表情,一改往日温文而雅、不变不惊的模样。

“钱把总?”花无缺一怔,“您这是怎么了?”

钱墨璇进了院子迈大步走到花无缺近前,双眸迅速打量了一遍无损伤的花无缺,在看到她无恙后露出松口气的表情。

“我听说昨夜有贼人闯入你们家,所以……”钱墨璇镇定下来后,俊面皮上不禁现出尴尬来。

虽说他是镇上的把总,也配合县衙捉拿采花贼,但贼人已被提回县牢,他匆忙赶来似乎有些迟了。

“钱大哥,你可来了!”一声如泣的娇呼,一抹粉影扑了过来用力撞开花无缺,轻贴有钱墨璇的胸前,“人家好怕啊!”

赵铃儿的投怀送抱惊得钱墨璇抽身一闪,差点把赵玲儿给摔在地上!

花无缺被撞得没站稳,她倒是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呀!”花无缺觉得手掌上一阵刺痛,皱眉咧嘴。

“花老板!”钱墨璇冲上前。

“老板!”本来站在米仓门口的赫连鹰也闪身冲了过来!

两个男一左一右分别架着花无缺的手臂,也是同时一愣的抬头看向对方。

花无缺扭头看看钱墨璇、又看看赫连鹰,眼中一片迷茫。

钱墨璇最先醒悟自己的逾越,连忙松开手却没避开,仍是关切地看着花无缺,“花老板,没事吧?”

赫连鹰扶起花无缺后也松开手,黑眸却阴沉地扫了一眼钱墨璇!

这个钱把总会不会对花无缺有些过分“关心”了?

“哼!”赵铃儿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又妒又恨地重重哼了一声,甩头拧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凝滞,每个人似乎都开始尴尬起来!

“既然……既然贼人已经捉到,花老板及家人都无事,在下也不打扰了。”钱墨璇收敛心神,连忙告辞,“在下也该去衙门看一下,告辞!”说完拱手匆匆离开!

花无缺没来得及出声,就见钱墨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咬咬嘴唇收回手。

钱墨璇的举动耐人寻味,可花无缺却不愿自作多情!

这个钱墨璇据说年龄已经是二十八岁,大约十五年前举家迁来乌山镇,家境还算殷实。

在十八岁那年他从外地迎娶回了一房妻室,只可惜妻子红颜薄命,与他相守了两年后便因病过世,隔了一年多父亲也过世了,现在家中只有体弱的母人一个亲人了。

作媒的人快把钱家的门坎踏烂了,可钱墨璇并没有再娶的念头,守着母亲当了八年的的鳏夫!镇上人猜测钱把总一定是爱极了逝去的妻子,所以才不肯续弦!

这个猜测令钱墨璇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不但乌山镇的女人倾慕他,听说邻镇的媒婆都有过来提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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