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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风流刑警到清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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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儿急忙扑上去,一头朝那人撞去,手里的枪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开着火,一面哭喊着:“夫君,你不要紧吧!”
  那人被淑儿撞倒了,胸口开了个大口子,血喷涌而出,人躺在那里不停地抽搐着,手枪也掉到了地上。
  淑儿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着朝我扑了过来来,双手撕开我的裤子,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血涌不止的伤口。我笑着一面自己点了几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说:“妈的,好悬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还真挂在这了!”
  枪声惊动了我的警卫战士,李相林带著人冲进了屋里,见我受了伤,李相林咧着大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去,把那老板给我抓起来!把客店也给我封了!”
  一部分警卫战士立刻跑了出去,余下的在屋里四下搜索着,怕再有坏人。
  随行军医忙给我检查了伤口,还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个对眼,但没伤到骨头。他看着地下那些子弹壳,一面给我消毒、上药、包扎伤口,一面念着佛:“谢天谢地,还是有我佛保佑啊,他开了这么多的枪竟没打着万岁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迹!”
  李相林把那已经死了的刺客连踢了几十脚,然后才翻过来看了看,发现凶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身上什么也没带,查不出什么来。他们又把屋子里外套间都仔细搜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
  警卫员把吓得哆哆嗦嗦的老板拎了来,他哭唧唧的说:“这跟我可是一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老实本份的买卖人啊!”
  李相林骂道:“你老实个屁,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你他妈的能好了?你说,这是伙什么人?快说,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板仔细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前面义盛永饭庄的伙计,每天来给我们的客人送外卖,刚才还给一楼的两个日本客人送来一份呐!”
  淑儿立刻对李相林说:“派两个人去把那义盛永的老板和那两个日本人请来!我想向他们了解点情况!”战士们把尸体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把大床重新铺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后都撤到了套间的外屋。
  那两个日本人被请来了,淑儿温言软语问了半天,他们都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我们的一个小战士悄悄地告诉淑儿,他和李长胜在沈阳和长春都碰见过这两个人。
  淑儿点点头,他笑着问:“二位是从哪儿来呀?”
  一个声音尖细的日本人急忙说:“我们昨天才从卜奎过来,打算在这收点山货,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贵国东北的山货,销路很好,很赚钱的!”
  淑儿还是笑着说:“哦,他们美国人和英国人也这么说,你们还打算去哪发财呀?”
  又一个声音粗憨的人说:“打算往长春、大连那边走走,再看看贵国的绸缎!”
  淑儿“哦”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们不是刚从长春来吗,怎么没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顺口说:“当时没来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话,愣在了那里。
  “编啊?接着编你的瞎话!你俩从营口就跟着我们,我没想动你们,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让你们自消自灭,滚回你们那东洋鳖窝去!没想到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飞蛾扑火,自己撞上来了!说!你们始终跟着我们干什么?这个死的,是不是你们的杀手?你们这次来都有什么任务?是谁指派的?”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他们!”那个尖细声音急忙说。
  “我问的可是这个杀手,还没问你那义盛永的老板呢,你急什么?一个一个地说!”淑儿一拍桌子说。
  粗嗓子的急忙说:“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个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认识!”
  我一听就想笑,这他妈的是个草包系列的,怎么也派出来当杀手呐?但我立刻明白了,声音憨但底气十足,这应该是个武功极高的人物!那个尖细的声音,肯定是个女人!我立刻写了一张字条:“这个粗嗓子武功极高,那个女人也应注意!你必须马上制住他们,否则你们有危险!”
  我让身边的战士出去递给了淑儿,片刻淑儿说:“坐下吧,山不转水转,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这个人可能是认差人了,上来就出手,把我们校长给打伤了,他也让乱枪打死了,事情过去了,我以为他是你们的人,你们领回去!既然不是,那我们就另外找苦主了。来,喝点茶水吧!”接着我听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动声。
  突然,我听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么?”
  淑儿喝道:“快,把他俩都捆起来!井上正男,怎么连中国的点穴也不懂?你这日本的顶级高手也不怎么样啊?没想到你也来了!睦仁真是处心积虑啊!”
  接着就听见外屋劈里啪拉一阵响动,片刻一切动静都没了,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淑儿说:“他是井上正男,你当然就是野村杏子了,你们俩是一对风流搭档,走哪也不会分开的,这回到中国的监狱里,看来也想一同进退啊!”
  那个尖细嗓子的人立刻喊叫着:“你们搞偷袭,胜之不武!”
  淑儿笑了:“你派人来暗杀不是偷袭吗?好了,跟你这样的日本猪也没什么好谈的,带下去,别让他们和那个义盛永的老板见面!给他俩全砸上重铐,这可是日本的顶级武士!”
  那个粗嗓子的喊道:“我不服,你们搞偷袭,有能耐咱们单个较量!”
  淑儿笑道:“就你这号的日本猪也配跟我们的战士较量?你还是等着下你的汤锅去吧!”
  屋里静了片刻,又有人带进来了,那人一进门就可嗓子喊着:“我冤枉啊,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是来我们这打杂的,这两天跑外卖的没人了,我就派他给送饭菜来了,谁知道他是杀手啊?一切损失我们承担,我认倒霉了!我赔!”
  淑儿冷冷的说:“老板贵姓?”
  “鄙人姓李,贱字万贵,李万贵!”那人的中国话流利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不过细细的品味,还是带着外国人学中国话的那种味道。
  “噢,李老板,我们抓住两个来做买卖的日本人,一个叫井上正男,一个叫野村杏子,他们说和你挺熟的!说是在日本时就是朋友!你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担保一下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个饭庄的小人物,啥时候上日本去了?这不是遭贱人吗?我可没法给他们担保!”那个李老板有点激眼了。
  “那好,你就回去吧,既然这个死者也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也不麻烦你了!”淑儿
  说。外面传来那人扭身走动的声音,突然淑儿猛喝道:“山田仁次郎!”
  那老板立刻答到:“到!”接着马上又笑着说:“吓我一跳,喊谁呢?”
  淑儿笑道:“晚了,日本驻黑龙江的情报总站的站长山田仁次郎先生,是不是该换个地
  方呆呆了?我们总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睦仁的客人啊!”接着她突然喝道:“捆起来,带出去!”
  我的受伤,惊动了在卜奎的几个娇妻,她们第二天就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到了泰康,见了我搂着就不肯撒手,四个人把我搂的差点没喘过气来。
  哭够了,几个人听说那死尸还在库房里扔着,就都跑去要泄泄气,不料一进那屋,把死尸脸上的布一掀开,裕儿和美儿一下子惊呆了,那想杀害她们的爱人的人,竟是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被睦仁怀疑和裕儿有关系的“中国小子田心刚”。
  “怎么会是山田?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裕儿泪流满面,但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复杂的场面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儿哭着说:“他不是山田,他就是睦仁说的中国小子田心刚,他是糊涂啊,是个大混蛋,大糊涂虫!”骂完她连踢了那死尸几脚。
  馨儿不明所以,她问道:“你们认识?”
  裕儿哭着说:“他是我们的哥哥,我们都是孤儿,是被睦仁抓去培训的杀手!他是还不知道我们是被睦仁欺骗了的呀!”
  凶手是睦仁派的中国的六个杀手的一个,那就是说,还有五个可能就活动在我们的周围!
  李相林立刻把情况向白雪做了汇报,急得白雪立刻命令卜奎警察总局出动八百警察,立刻向泰康开来。张之洞也立刻从附近调集一个团朝泰康进发,迎接东点军校的校长。
  李鸿章一听说,立刻给我来了直线电话:“你现在哪也别走,我已经命令警察部队和国防军去保卫你了,我和兰儿,还有你的一帮妻子这就去那里接你,燕后调了几辆装甲车,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一听急忙说:“我没事儿,别小题大做,你们谁也别来!你和皇额娘都年纪大了,经不起这路上的颠簸!”
  可这老头根本就不听我的,把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淑儿和珍儿连夜审讯三个日本人,李相林带人把义盛永的伙计都给看管起来了,等着进一步的排查。
  三天后,李鸿章、慈禧和燕儿、菲儿、雪儿、敏儿一齐赶到了泰康,看见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
  慈禧拉着我的手哭着说:“说实在的,开始我是真的恨你,少荃没少劝我,可我就是化不开那疙瘩,直到朝鲜战争打了胜仗,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我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你及早夺了我的权,开始造舰、生产坦克、练兵,这一仗还真危险啊!小日本和俄罗斯还真是对咱们下了黑手啊!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个废物,是个就会耍小聪明的废物!”说着眼泪就成串地流了出来。
  我忙拿手绢给她擦去眼上的泪:“皇额娘,别想那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和李叔叔过的不是挺好的吗?”
  慈禧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老了,他现在忙了一天,回去就腰酸腿疼的,幸亏你那群媳妇和张之洞、王颂蔚给撑着台面,还没出大搂子!”
  燕儿和雪儿立刻和淑儿一起突击审讯几个人犯,并清查义盛永饭庄的人员。
  三个日本猪还是只言不说,但在审查饭庄时,竟让美儿意外地看到了一名他们一起长大的孤儿井上玉彬。
  井上玉彬看见她立刻骂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我们日本人的败类!”
  美儿什么也没说,上前就左右开弓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把身子一转,边往外走边说:“连自己中国的爹妈的仇都不知道报,就知道认贼作父的东西,我跟你没话说!”
  井上玉彬本来被煽得七晕八素的,心里的火烧到脑瓜顶子,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以了,急忙喊住她:“你回来,我什么时候成了中国人了?”
  美儿骂道:“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就替睦仁那老东西卖命,你冤枉不冤枉?我告诉你,你们走了以后,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宫女。宫里看她要死了,把她赶出了宫,她住在一个破庙里,没吃,没喝,没人过问。我天天偷着跑出去,给她带去吃的、喝的,给她掏换草药。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尽管我尽了心,还是没把她的病治好。她在临咽气前才告诉我,我和裕儿都是朝鲜人,我们的父母是到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你们六个男生,不管是姓田的,姓张的,还有姓王的那哥俩和你们叔侄,你们的父母都是到日本做买卖的中国人。你应该叫景玉彬,景兴全,噢,就是井上兴全,他是你的叔叔。睦仁为了培养死士,他就杀了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弄到宫里加以培训,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日本人,我们的父母是去朝鲜和中国做生意,被朝鲜的闵妃和中国的光绪给杀了!他们派我们出来,就是要用我们的手,杀掉我们的亲人!”
  那个井上玉彬身子摇晃了一下,扶着墙站住了,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真的?”
  美儿气愤地说:“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骗你干什么?糊涂虫一个,你死去吧!可惜是给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骂你是混蛋!”说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迈着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别走,我要说,我要揭发他们的事!”
  第三部 反帝怒火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儿听景玉彬把情况一说,立刻吓得小脸煞白,她急忙喊道:“来人啊,马上把他保护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说完,她飞一样朝连升店跑去。
  在医生和几个爱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已经基本好了,尽管李鸿章和慈禧及爱妻们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还是迟迟没有动。不为别的,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没有解开:据白雪掌握,日本人在这一带大约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虽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图的。我奇怪日本人在这一带布置这么多的力量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刺杀我?可我只是临时决定到这来的呀!他们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这里安排这么多力量啊!他们肯定是还有大的动作,但究竟是什么还是不得而知!
  我正在冥思苦想,门呼地一下被撞开了,美儿跑的小脸煞白,搂着我身体的手直哆嗦,小嘴张着喘了半天气,才结结巴巴地说:“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帮蒙古王爷开会,商量让蒙古独立呐!听说来了十几位王爷,连喀尔喀的库伦王爷也派人来了!”
  她这么一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情报的来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却一下子解开了。我笑着把美儿抱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油黑的秀发,轻松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小鬼子没有搞垮我们的实力!”
  二十一世纪北京出现了沙尘暴,威胁着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纪,卜奎就是沙尘暴肆疟的地方,春秋两季戈壁滩上刮来的狂风就把泥沙扬到卜奎城里的每个角落,扬得天昏地暗,人眼难睁,给当地留下了一个“美称”:风刮卜奎。
  现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尘暴没刮起来,小日本却把从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尘暴刮到了卜奎城。这几天,卜奎城里突然出现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们挎刀佩枪,横行在商店和酒馆里,高腔大嗓地买着东西,呼五喝六地饮着美酒,气急败坏地在街头打着群架,声嘶力竭地在街头上骂娘…………搅得卜奎城乱乱纷纷。
  他们是蒙古的一帮王公贵族和他们的卫兵,让日本外相陆奥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请到卜奎会宾楼来商量独立大计的,尽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动,可惜蒙古王爷们养成的骄横的脾气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难以约束自己,结果这秘密的会议就成了一股刮进卜奎的蒙古旋风。
  河口正雄感到这对自己是个威胁,他把这群蒙古王爷在心里骂上了千万遍,可表面还得低声下气地挨着个的拿好话煽动起他们造反的欲火。他现在只求马上把事情办利索,早点离开这群疯狂的酒鬼,让他们酒后的疯狂对中国皇帝发去,对清王朝发去!
  卜奎的会宾楼三楼的大厅里,正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十几名姿容俏丽,阿娜窈窕、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丝质短裙的歌舞姬,正随着荡人心魄的乐曲飘然若仙的旋转着,飞起的丝裙下,她们的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仅剩下一丝小布条兜着的性感的小翘臀尽情地展露了出来,把大厅四周的宴席矮几后的蒙古的王公贵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里的羊腿、牛脯,张着大嘴,淌着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湿了。
  在大厅边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俊秀的年轻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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