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公子已多时-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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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方抢到一个荒牧之中可见的最美的姑娘,今晚就要娶了她做自己的老婆。别问为啥一來就要别人做自己的老婆,那独占好东西的想法可是人人都有的,差别只在于实行和未实行而已。
锦华听见那“最美”两个字的时候,鼻子里哼了一声。当然,凡是认为自己是最美的姑娘们,总是听不得别人是什么最美的话。
得了这个消息,白蒲和锦华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去别人家,打算搞砸别人的婚宴出气。
与其说是婚宴,还不如说是一大家子为了照顾一个小娃娃的心理而摆设出來的大型过家家。宾客洠雭砑父觯故钦庖晃葑尤舜粘隽思缸馈
所谓拜天地入洞房也就是走走过场,但步骤还是挺足的。
白蒲和锦华两人冲进新房打算弄走被定身在屋里的新娘的时候,突然间就萌生了一股恶趣味。
“你……去变个这模样的姑娘來瞧瞧。”锦华拍了拍白蒲的肩膀说道。
“为什么是我?”白蒲虽然偶尔喜欢扮女人,可也不代表他喜欢变女人,这之间还是有点差别的,一个可以算是图好玩儿,另一个就有点怪了,“人家才不要呢!”
“少跟我说什么人家人家的!人家才不想听呢!你要么给我变,要么给我滚!”据锦华的总结,她对白蒲凶恶的时候,白蒲就是最听话的时候,尤其是让他滚的时候尤为听话。
“好好好,人家……我给你变还不行吗?”
白蒲摇身一变,就变成了那被抢的姑娘的模样。
照理,狐妖的变化本事算是这世上最能迷惑人的,也是最不容易被看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吴九见了他之后洠Ф嗑镁蜕璺ńг诹怂卫铮纹舅绾谓票缍嫉貌坏叫湃巍
“别费口舌了,白毛。”吴九面带嘲讽地站在水牢之外,手中耍弄着那似乎长久不离身的晶片,居高临下地对着白蒲笑了笑,“你要真是我的小美人的话,就算这东西,时间也会告诉我真假的。”
而锦华偷偷带走小美人后发现白蒲久久为归,便跑去营救,结果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被吴九识破扔进了水牢和白蒲一并关了起來。
若不是小白机灵地偷偷來看过,还真不会知道他们居然被抓住了。
其实若只是寻常关押,就当教训这两人也未尝不可,可这两人都是陆上的族类,长久浸泡在水中终是有些毁损的,何况吴九有洠в性谒杏昧耸裁炊鞫蓟刮纯芍兀
如此看來,情势对白锦两人算是大大的不妙啊!
也是这样的原因,小白才扑腾着翅膀來找苏箫盛报告。
第171章 女人不讲理,全凭一张嘴
若是苏箫盛找小白,若无特殊影响,打一个哨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召來;可若换成小白來找苏箫盛,那可就有些不太好找了。可以说,在他分析出自己势单力薄后再來找苏箫盛的时候犹如大海捞针,而他发出的许多讯息,大多数都石沉大海了,从荒牧之地到黎城在到妖林,寻思着苏箫盛不太可能去通天山便往东方的无垠之地移动,也是在无垠附近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找到了苏箫盛。
然而这寥寥数笔就能带过的多方辗转却早已花掉了半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白蒲锦华两人的现状如何。
“可还知道那姑娘的模样?”
苏箫盛一问,小白便立即反应过來,他是在问那个事件里,吴九想娶的姑娘的模样。
小白点点头很是肯定:“那姑娘的模样我认得,若再是见到也不会认错。”
不可否认,吴九的眼光绝对不是平平之力,这赏美之心可以说是着实有着一番高度的。那姑娘模样柔柔弱弱,身子骨又柔柔软软,全身上下只一看就像是一朵风中摇曳羞怯的小百花,美丽又软弱,如水又怯懦。她身上说散发出來的既是美丽是娇柔也是懦弱,只需一眼便会让人觉得这样如水一般柔软的姑娘过目难忘,又怎么会不记得。
“将她找出來。”苏箫盛淡淡吩咐着,随即又想了想,“可先暗中查探,得我讯号便将她带來见我。”
“是,主人。”小白一收到苏箫盛的命令就迅速行动,稍微行礼示意之后就立即振翅飞高,转眼间就变成了空中的一抹小白点,向着南方飞掠而去。
玉儿站在苏箫盛身旁等待着,等着他动身去南方的荒牧,等着他去那边解救白蒲他们。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苏箫盛动作,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张口问道:“阿盛,你怎么老站着不动啊?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你说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好呢?”苏箫盛微微低头看着玉儿问道,“白蒲可是老给我揽事儿,莫不是成了习惯?”
“也许吧,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好歹也跟我说一说呀!”玉儿觉得这家伙说话老是有所保留的模样让她很是不爽,为什么什么事情不论好坏都是那样子,不肯老老实实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來呢?
这让她很心烦,也很着急,为什么总是那样让她不能接受。或许从过去开始他就习惯了什么事情都留在心里,无论他是舍不得是心痛还是另有计划,他都只把事情留在自己的心里,不和任何人说也不会和任何人表达,就算被误会了他也洠в薪馐偷南敕ā
“喂……”玉儿拉着苏箫盛的袖子将自己的额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很是依赖的姿势,也是她表达自己无力感的一种方式,“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告诉我吧,我怕我有一天会因为你的保留而变得有些不能忍受,我会害怕你把我排除在你自己的世界之外,我会担心你到底有洠в兴党鍪登椋绻阕苁钦庋矣指迷趺窗炷兀俊
“玉儿……”
苏箫盛有些惊异,他不过是觉得白蒲这家伙有些搞笑,让他有些无奈却又不得不帮他收拾烂摊子,偶尔自嘲几分又抱怨一下却还是要去帮他一把。毕竟白蒲这家伙在他无聊的几千年里还是带來了不少能稍微挑动他神经的事情,至少不会让他过得太过无聊,也算是个不错的朋友。
可是她怎么会想到这些呢?他不过是这样说说就让她不安又担忧了吗?还是他其实并不太明白女孩子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有着那样的奇怪表现。
“嗯?”玉儿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苏箫盛的语调有些小心翼翼,好像是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又会不小心说错话。
“我怎么了?”玉儿语调喃喃,“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是觉得好像有些时候你总是离我很远,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把握住这其中的尺度,不知道什么样才是适度的。好像是我太过分要求很多,又像是我因为自己只拥有你,便有了总是抓着你这根救命稻草不放的感觉。明明很多事情跟我都有关,可你却从來洠в刑峁膊辉谝馕业南敕ǎ皇亲约阂桓鋈巳ジ惺埽约阂桓鋈巳プ聊ィ易芫醯媚銢'有给我太多机会了解你,可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总是不想问你才造成了这样的现状……”
“玉儿……”苏箫盛听着她的话,轻轻叹了一声。
虽然玉儿的话有着稍许的凌乱,可是苏箫盛大致明白了她急于表达的想法,她想分享他的想法想了解他的思维,不想总是被排外,不想总是他想太多思虑太过却一个字都不说來,一个字都不告诉她。
“其实,你只要想知道只要你想问,我就会告诉你……就算你想把我当作救命稻草,其实也可以,我并不介意成为你的依靠,我愿意……”
虽然有些不应景,玉儿却在想,为什么不是在结婚的时候说“我愿意”呢?一句温情的“我愿意”,好像有着不能忽视的魔力,瞬间打消了玉儿心中的疑虑。不过人就是那样子,得了好处总还是忘不了卖个乖。
“你怎么这样啊?”玉儿不满的声音躲在苏箫盛背后响起。
“嗯?”苏箫盛有些糊涂了,什么叫做“你怎么这样啊”?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一样。
“你怎么就还要人來问啊?一点都不自觉。你就不会主动告诉我吗?”含糊着埋怨的语调。
“好好好,我主动告诉你就行了吧?”略微有些无奈的声音。
“哼,这么敷衍我。”明显不满的声音。
“尽胡说……我可洠в蟹笱苣恪!彼阵锸⒑眯Φ亟馐妥拧
“狡辩!”
“诶,我说你这丫头!”
“你看你,就这么几句,你就要來怪我了!”玉儿说着就委屈起來了。
“好,我不说了。”苏箫盛觉得这女人要是蛮横骄纵起來,讲理就纯粹是在白费口舌,索性就打算闭嘴了。
玉儿明知道他已经答应不再隐瞒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乐在其中地继续将这有趣的纠缠继续下去:“你看你看,才答应了要好好告诉我的,你又想瞒着我!”
“我……你这小东西啊,别闹了好不好?”
“你看你看,你又嫌我闹了不是?”
“我哪有啊?”
“全身上下到处都有!”
“哦!”
苏箫盛突然低声叫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來有什么事情差点忘记了。这一声似乎在回答玉儿的话,可又似乎不是,倒是把玉儿的好奇心调动了起來。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來,白蒲他们还在荒牧受苦呢!我们快去吧!”
苏箫盛说着就拉起玉儿,招來一片云彩便腾云向着南方而去。
“啊?”玉儿一时洠ё鋪恚炖锓⒊鲆簧檀俚木小
当她意识到苏箫盛转移话睿氖焙颍仓皇切πΓ婕淳拖攵憾核骸疤谠萍菸戆⌒『辏墒跄阋灿兴〕闪恕!
“嗯。”知道这小东西就像个死心眼儿的小狗一样,咬上了一样东西就舍不得撒口了,苏箫盛也难得跟她争论,一切都由着她说了。
“不过,我好歹也是个半仙之身,拟身乘风也能让你体会一番!”说话间,玉儿挥袖撤走了苏箫盛招來的云,很是显摆地挑动了一下眉眼,拉着苏箫盛就将两人的身形化作了一道流光,融合在风中就像是是融入了天地之间一般。
仙人领悟天地的本领本就高于一般的修行之人,将自己的法力散布到空中,将自己融入风中,再借由风力加速,远比腾云之术省力许多。
两人很快就在荒牧与人世的交接处落下,玉儿正要拉着他往那蛮荒之地走的时候,却被苏箫盛骤然拉住。
“有事?”玉儿觉得苏箫盛在之前那声“嗯”之后就表现地尤为听话,不知他突然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你方才说,你是半仙之体……”苏箫盛总觉得那个词儿似乎有些奇怪,猛然间想起在他第一次遇见她,在那几千年之前的时候,她明明是……又怎么会……
“嗯?我有说过吗?”玉儿心头一跳,脸露无辜,打定主意,自己绝对不要告诉他原因。
“自然。”
“哈哈,那一定是你听错了。”玉儿装作一切都洠в蟹⑸难樱蜃殴
“玉儿……”苏箫盛带着些严肃地叫了她的名字。
“你想说什么?”玉儿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们都是相应的。你不想我对你隐瞒,我则亦然。”苏箫盛见她心情似乎还不错,便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讲讲道理。
“嗯……”玉儿这一声不像是肯定他的说法,反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隔了一会儿她问道,“我可以依赖你对吧?”
“嗯。”苏箫盛不知道她突然转换话睿俏耸裁矗飧鑫暑}他不否认。
“那我在你这里可以有那么一点点任性,可以吧?”
“可以。”
“好吧,那我不想告诉你!”
“……”
第172章 怎是可,随地吐槽
对于玉儿的蛮横不讲理,苏箫盛只能无奈了,明明知道她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却还是有些争不过她,只好默许了她的隐瞒。或许这个关于“半仙之体”的问睿苎雍笤偕笪柿恕>陀穸獗硐謥砜矗阵锸⒓负蹩梢钥隙ㄕ飧鍪虑榫褪呛退凶挪荒芊袢系墓叵档摹
不过,就现在而言玉儿摆明了不想说出來。如此,苏箫盛也知道这个问睿衷诰褪撬蚱粕彻实降滓膊换嵊懈稣媸档拇鸢福们一夯海撕蟮搅饲〉钡氖被傥拾伞
玉儿成功地以苏箫盛自己的话将他堵住,心里很是得意:哈哈,死狐狸,总有你说不赢我的时候。遥想当初,几乎就是这家伙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即使明知道上当了,却还是放不下还总想护着他。这时候能在口舌之上占据一丝儿上风,玉儿的心情哪能不有一个舒畅快活?
她倒是洋洋洒洒和苏箫盛斗完嘴,转身就神清气爽地朝荒牧深处走去了。
此处是为边界,自然是和另外三方的边境一样,中间有很大一片区域是洠в腥思5模拖袷腔智虻姆纸缦咭谎荡蚴档乇昙橇顺鰜恚萌四芎苊魅返刂雷约旱降资亲叩侥睦锶チ恕U飧芯蹙拖袷侨私绾图父黾吨刂涞哪酰换嵊惺裁慈搜袒蚓勐涑鱿衷谡庵屑涞目瞻椎卮季莸嘏獭
荒牧之中人流复杂,其中不乏鱼目混珠滥竽充数之辈,而该地之中的混乱和纠纷从來就是被大众说公认。原本就出生在荒牧的,被宗族流放驱逐的,或者族群洠涞摹蘼凼潜久诖嘶故橇魍鲋链耍粑抟患贾ぐ砘蛭奘屏ο嗨嫫浜螅慌滤胝饫镏螅钪站突崧涞靡桓鍪俏薮娴南鲁
像白蒲和锦华遇见的那样混乱不堪的酒楼就是一个例子。所谓主持正义的人,只有吃饱了洠露桑臼麓笥窒械梅⒒诺娜瞬呕嵬蝗患涑榉缫话愕毓芄芟惺拢煺乓幌碌酪逯瘛U庵智榭鱿拢闶鞘荡蚴档囊郧空呶穑瑳'有谁会特地附和一声那人身上的“正义”,不插手让他掉链子已经算是对得起了。所以,凡是自身力量洠в写锏揭欢ú愦蔚娜耍疃辔约捍蟠虺鍪郑苌儆形瞬幌喔傻恼蔚断嘀司堇砹Φ氖焙颉
白蒲他们进的那酒楼有多热闹就有多热闹,绝对不会有半路伸手拦住叫停的人出现,只要不把酒楼插成碎片,酒楼里的人就绝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赔偿固然好,洠в信獬ブ灰质碌娜烁闱骞叵得靼姿攀堑笔抡呔托辛恕R桓鼍坡ヒ朐诨哪练缬瓴坏梗庑┒攘炕蛘咚嫡庑┕婢囟际且睦镉惺摹7秸鹑苏页∽游约菏枥肫⑵懿恢劣诎颜獬∽踊俚羧米约阂院罅龃蚣芏放钩∽佣紱'有吧?
因此,荒牧之中可谓是乌烟瘴气的地方可见一斑。
玉儿和苏箫盛真正进入到荒牧内部,见到最边上散居住户的时候,上演的真实放火烧房子的一幕。
放火的那个男子可谓是猖狂至极,大白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开手心放出一道道火焰直直扑向那一间屋子。似乎还是有意一般,他手中的火焰似乎还特地放慢了速度,要的就是让别人看清楚,就是他放的火!谁要是看不顺眼,大可明着來干一架,他可是愿意奉陪的。
“你说这屋子里有人吗?”玉儿拉着苏箫盛驻足在一边看着,嘴里却是闲不下來。
女人总是有种很奇特的特质,明明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的事情,总能兴致勃勃地八卦两句,而且还能八卦得津津有味头头是道。
苏箫盛不知道她想干嘛,轻轻地“嗯”了一声洠祷啊
听见他又是那么不轻不重的一声“嗯”,玉儿洠Ш闷匕琢怂谎郏瞬黄苹底约喊素韵惺碌男酥拢故且桓鋈诉催催蛇傻鼐退盗似饋恚膊还芩阵锸⒃覆辉敢馓岵换岽鸹啊
他又不是女人,总不能过分要求他一定要像女人一样八卦吧?他要是真像女人一样八卦了,估计玉儿会怀疑他是不是娘娘腔,又或者其实自己是看走眼了。鉴于女性自身本就存在的矛盾性逻辑,玉儿还是觉得他就这样不咸不淡地乖乖听着就好,只要他不是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但是一个字都洠в刑ゾ托辛恕
“嗯……我觉得这屋里应该洠в腥税伞R怯腥说幕埃饣鹕照饷创螅伎彀盐葑影龈隽耍锉叩娜艘鏇'知觉,那可就是死人了。但是,也不能排除那里边的人失去知觉或者行动不便的可能性啊……”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