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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错嫁--宠冠六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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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妹妹觉得花公子如何?”

“花公子乃真正的达者……”宁芷想了想,不知该怎样回答。最后想了想,给了这样一个回答。虽然这般说着但其他一些词汇却又突然蹦了出来,例如洁癖重、妖孽、疯癫等。

长宁公主听完她这话却是脸色一白。

“原来妹妹也这般认为。花公子确实气度不凡,实乃这世间最豁达之人。只是不知妹妹何时与他相识,又到了……”她乃贵为千金之体,从小在深宫里熏陶惯了,把礼数名节看得最重,问到这种问题,一时之间有些问不下去,但宁芷从她那脸色也是能看出些许什么的。

遂笑道:“我跟她实乃没有有什么,公主多虑了。”

只是她这话刚落,一道身影就落了下来,刚刚从台柱上跃下的花离笙,脸色阴沉,明显透着不快。

“芷儿这话就不对了,我的裸体你是见过的,你我也同在一张床榻上睡过,怎能说没有干系呢?”

宁芷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张嘴给封上。

“休得胡说。”

“天地可鉴,花某从不说假话。”

“可你明明知道……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宁芷恼羞道。

“那是怎么回事呢……嗯,芷儿?”这一声芷儿叫得婉转缠绵,就连望向她的眼神也透着一抹浓浓的情谊。

一旁的长宁公主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状似情侣之间你侬我侬的情话,当下湿了眼角。

喟叹了一声,哭着跑了开。

“你这人要拒绝人家公主的好意,也莫要拉我当挡箭牌。真是可恶。”

“你怎知我说得不是实话。挡箭牌这种东西,我花某还不屑之。她爱我,那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真是冷血。”

“总好过那些假仁假义,明明不喜欢人家,却偏还不放下的人,总觉得多一分爱恋好过少一分。”

“我不跟你这人说了,没有一次能说过你的。”

“没事,那下回换做的也行。”

“你无耻。”

“好吧,那我就无耻了。”

……

……

这一天的比试结束之后,余下的人开始进行新一轮抽签。

当那红榜张贴之时,不只是宁芷。还有花离笙和云行歌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而围观的百姓与其他势力却都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红榜上,墨色斗大的字标注着。

花离笙对云行歌。

曲卿臣对宁芷。

奴儿吉对沐成风。

公子羽对清灵。

赫连苍隼对席凉。

终于要与他对决上了,没想到这一刻来临之时,她的心境竟是这般平和,没有想象得那般波涛汹涌。而曲卿臣的脸色也异常平静,看不出任何不同。

只是,那日他不顾堕入万丈崖底的风险去截来的玉坠正牢牢地贴在他的胸怀。

那是曾经,他送她的。

也是曾经,她最爱的东西。

曾经……

他猛然转身,向来路走去。

嬴流月忙小跑步地跟上,但她不敢走上前,不敢去打扰他,只是守在他的背后,看着这个男人依然挺拔坚毅的背影。走了几步,遥遥望见远处那一抹水蓝色的身影,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她什么时候已经走得那般远了,远得她已经及不上了。似乎她再也没有可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男人就是那样,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最好,还有一种就是愧疚。愧疚会一直缠绕着一个人,随着日月的流逝日渐明晰。

想到这里,她暗暗地咬着嘴唇,血一般的味道充盈在口中。明日吗?

明日,她会等着的。她嬴流月不会就这般轻易认输的。

于是她重新抬起头,挑衅一般地看着宁芷,她的嘴角挂着笑,一抹惊心的笑。

宁芷不禁摇了摇头,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惧怕的。

只是那些围观的人群却不肯散去了,他们把尚京的路堵得车马不通。

他们议论着,兴奋着。

他们看着宁芷的眼神炽热着,就如同当年曲卿臣大败晋国凯旋之日。

那时,东庆的子民,就是用这样的一种目光在望着那高头大马上的男子。

 33 风华绝代(三)

北冥海域,一个偏僻而甚少有人能够到达的地方,要去那里跋山涉水不说,更致命的是要经过重重瘴气,这种瘴气常人只要吸入一口便难以活命。而且即便你经历过瘴气这关,却也要再经过那死亡森林,深林中的沼泽上竟然奇迹般地长着草。让人防不胜防,只要踩踏上去,整个人便陷入其中,难以自拔。最后只能化作这些草的肥料,日益滋养着它们。

而就在这片森林之后的一片海域小岛中,有一处大大的宅子,这宅子生生占了这座岛屿的一半之多。阔大奢华,世间无不。已经是到了极致的。这里的所以仪制,都是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可惜,再森严,也就只有那么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宅子在外种满了罂粟。一簇一簇,开得分外妖娆。此时一位穿着朴素的老人,正在给那些花浇水。

老人穿着一双这世上最常见的棉鞋,那上面甚至还有一些补丁,花白的头发再加上岁月在他脸上留下那刀刻一般的痕迹,让人看上去,显得苍老而阴郁。平素里,他最爱的就是给这些花浇水,多少年如一日,每天的早晚都会给这些花浇上一浇,从不为任何事情耽搁,也从未踏出这里一步。“华先生……”男子刚要开口。就被老者一个噤声的动作制止住了。

老人依旧在有条不紊地浇着花,手中的动作并未因来人而停歇半刻。

须臾,待那些花都浇好之后,他才转过身,用一旁放着的抹布擦了擦手,才转过身慢条斯理道:“在花的面前不要谈那世俗之事,她们夜里会睡不安稳的。”

“是。”

说是的人身材很高、很瘦。穿着紫色的长袍,质地很好,一看就价值不菲,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很是秀气,说话之间也隐隐透着一抹斯文。

老者最后打量了一下那些罂粟,才转过身向着里面走去。

只是这里面的大厅空荡荡的,仅有几个椅子,甚至连桌子都没有,一看老者就不是很好客。

他随手拿出一个大大的盒子,里面穿着的都是各式珠宝,有汉玉戒指、白玉扳指、翡翠镯子、还有各式各样的珍珠玛瑙。最下面还放了一个破旧的本子。

“这些东西你拿去玩吧,不喜欢扔了也罢。”老者像扔废物一般地丢给来这的男子。只是不知那世人要知道这世上曾经被誉为十大秘笈之一的《潜龙圣手》就这样被老者像丢破布一样丢弃一般,会作何感想。

男子恭敬地接过,但面对着这些市面上千金难求的东西并未表现出的惊丝毫惊异之情。似是早已习惯了一般。

“你来这是有什么话要对我吧。”淡然自若的语气透着一抹洞察所有的姿态。

“是,苍影确实有事要禀报华先生。”

“什么事让你这般慌张,就不能等到每月的十五再来禀报……?”老者蹙眉,语气中显然透着一丝不愉。

“还请华先生勿恼,这件事情,我家主子也做不了主儿,只得让我速来禀报先生。”

“你且说吧。既然你家主子都这般说了,她甚知我习性,想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儿也不会坏了那百年来的规矩。让你现在来找我。”

“先生说得是。”此人话语间更加恭敬起来,这个老者虽然看着朴素,不见什么不凡,但每次他跟他对话时,都是提着一颗心。

“好了,说吧。”

“情况是这样的,这次龙池大会,因为水令牌问世的事儿,各方势力涌动,自然连我们也是,但去那之后,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儿,就是清灵尊者此次对一名女子格外亲近……”此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老人。很怕哪个字多说而惹得老者不快。

“哦?你是说清灵那丫头对一名女子很亲近,那丫头的心性我倒是了解一些,绝不会无缘无故跟别人交好,因为她那血是冷的……”老者正在思索间,一双花白的眉毛横竖起来,面前的人见此忙又道。

“据巫疆的公子羽说,清灵尊者还常说,那女子的血有她熟悉的味道,她每次靠近她就会觉得莫名安心。”

老者刚刚还在思索的脸瞬时变了颜色,就连他这样的人估计泰山崩于顶也不会露出什么讶异之色的人,此时却也觉得惊异了。

“你们去把那人带来。”

“是。”

“记得,要请。不要强迫。至于什么请法我不管,期限,最多……”老者顿了顿,站起身,背过去,似在思索。

“一年。”

“苍影知道了。苍影这就回去禀告我家主子。”**

三十面大鼓齐响,擂台底下的看客里面就更是鱼龙混杂了,卖点心小吃、丹丸膏药的小贩也穿梭其中。更有人趁机开起了盘口,招呼着来往的人参赌。左右闲人自然一拥而上。

“下注了,下注了。”

“买定离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花离笙一赔十,沐成风一赔十五,……”

“宁芷一赔十二,曲卿臣一赔十二,……”

“他娘的,为啥我们曲大将军赔率跟个小娘们一样?”

“那小娘们可是打败了赫连苍隼啊”

“那为啥曲大将军赔率还不如南楚那个小白脸?”

“花离笙赢面一向很高,庄家赔率向来如此。”

“他娘的,老子身为大庆子民,自然买曲大将军嬴。”

“十贯钱押花离笙,我也是大庆子民,但银子不是。”

“你他娘的软蛋!”

擂台底下乱哄哄搅作一团。

“十两黄金押宁芷。”

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十两黄金,这是一个多么无可救药的赌棍啊。

“这位爷大手笔,够豪气。小的请教这位爷高姓大名。”庄家两眼变成了花。

“昆山派,白山。”说话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衣着简朴,不像是平常一掷千金的豪客。他注意到周围惊愕的目光,脸上变作通红,颇有些腼腆。

“白公子英雄豪杰,买定离手,概不反悔。”庄家生怕他跑了。

“我不反悔。”这个叫白山的年轻人虽然还是红到脖子根,但语气十分坚定。

啪——

一记耳光扇在白山的脸上。

“你个败家犊子,脑子进水啦?!”打人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双目圆睁,气呼呼地朝着白山吼叫。

“师兄……”白山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钱?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所有的钱?你知不知道这是下山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再三叮嘱过的钱?”

“知道……”白山声音更低。

“那你还跑来赌博?!”

“嗯。”白山的声音几乎到小无法听到。

“嗯?嗯就完了?!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娘们了?”

白山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没有否认的意思。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你个败家犊子,没见过女人啊?!你知不知道这些钱拿去逛窑子,咱哥俩能一路从尚京嫖昆回山?!”

“师……师兄……”

“说!”男子没好气道。

“窑子是什么地方?”

男子眼冒金星,实在不知跟这个二愣子怎么解释,最终只能暗自祈祷着一定要是那小娘们赢,不然他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师父他老人家也真是的,咋就把银两都交给这个二愣子管了呢。

唉。最后他浓浓地叹息了一声。一旁的白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地看着他……

“还有人下注没?要开始了,要开始了哦。百年盛况啊……再不来凑个热闹小心回去后悔!”

……

……

叫嚷之声越发震耳。尤其今日不同往昔,今天的几场比试,皆代表了各方势力精英中的最高的水准。

多少人心里都揪着,而看台外的人自然也跟着激荡起来。甚至还有得为了找个好位置一夜都没回去睡的,有的就连吃喝拉撒都在附近解决了。

这种十几年都未必能遇上的一次盛况,这种各路传奇人物想要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可能,真是少之又少。

今日穿着依然华丽的公子羽不同往昔,他面色依然阴柔平静,但实际上早已恨得牙根直痒,如果抽签用的签筒有祖宗的话,那他一定把它十八代挨个问候个遍。

汗珠顺着脖颈直接流进领子里,胸脯上下起伏,强抑制住内心的郁结。

而对面那个他最不想碰上的对手看起来也不太高兴。

清灵撅着嘴,两腮气鼓鼓的,变成一个肉嘟嘟的包子脸,瞪着大眼睛道:“真扫兴,怎么就偏偏对上你这个娘娘腔。原本以为能遇到什么厉害的对手,也好切磋切磋,看看我这身本事究竟如何,可没想到竟然会遇上你。真是太不好玩了。”

公子羽脸上笑容丝毫不减,虽然心里无比尴尬,下意识地刷的一声展开手中折扇。

那是一柄象牙骨的扇子,扇面非纸非帛,上面绘着九个工笔美人,环肥燕瘦,仪态各异。

“阴阳大悲扇,果然又是一个魔教的妖人。”看台上太一玄宗的道玄子轻蔑地哼道,又字说的尤其重。

一旁的修罗魔海的左护法幽巽枯树皮一样的老脸纹丝不动,好似完全没有听见。

“道长不是装傻吧?公子羽身为巫僵大庙祝之子,身上有些修罗魔海的物件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花离笙瞥了幽巽长老一眼说道,“巫僵同魔海的关系,自是不用说明的。在做座的各位,哪个不知?若真说自己不知,那就是装无知。甚是无趣。”

“贫道当然清楚他们那点勾当,只是看到这帮妖人就不爽。”道玄子胡子一撇。

“魔海分巫蛊二宗。巫僵大庙祝向来同巫宗一脉比较亲近。”另一边的沐成风支开话题,“清灵妹妹却是蛊宗传人。公子羽虽然不敢得罪这个魔海嫡传弟子,但是事关二宗之间的颜面,也不能搞得太难看吧。这当真够他头疼的了。”

“不管怎样,还不都是狗咬狗。”道玄子在言语上丝毫不肯放松。

左护法幽巽长老仍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任凭这几个人对修罗魔海说三道四。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他这般有耐性。

公子羽此刻就没有,他心里的想法被沐成风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真是进退两难,赢了得罪大靠山修罗魔海,后果不堪设想;输了的话,一是涉及巫蛊二宗暗地里争斗,二来巫僵自己的颜面也要保存,输给一个小女孩,岂不让天下不知道底细的人笑掉大牙。想想就头大。

“喂,那个娘娘腔。我没有时间陪你干耗。你赶紧过来低头认输,我还要赶下一场呢。”清灵小丫头显然更没有耐心,纯银头饰后面的细碎发辫一甩一甩的。

“清灵妹妹……”

“别随便跟人家套近乎。小白,咬他!”清灵小脸通红,一身呵斥,袖子里好像一道白色闪电射出,直扑公子羽。

公子羽心里清楚,所谓小白,其实是修罗魔海搜罗天下各种奇异毒蛊炼化成的蛊兽。虽然看起来毛茸茸的一团,很是可爱,但是如果被它要上一口的话,就很是不可爱了。

当下他极速向左一欠身,避开小白。接着公子羽脚下踏出几个诡异的步伐,双手舞动着,好像巫师祭祀的动作,手中阴阳大悲扇也在空中上下游走,带出一团团恐怖的浓密黑雾,眨眼间把小白笼罩在里面。

“渡魂引,巫宗的禁术!修罗魔海培植巫僵还真是下血本啊。”沐成风看了一眼幽巽,赞叹道。

“旁门左道的邪术而已。”道玄子提起魔海就没有好话。

“一上来就用这般歹毒的巫术,看来这两人的争斗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和平了。有趣,很是有趣。”花离笙眯着眼睛道。

“小白,小心!”清灵小丫头完全不惧怕那些诡异的黑雾,一跃身投向公子羽。在欺近公子羽身子的时候,清灵双手撒出点点寒星。那些寒星一接触黑雾,马上幻化成上百只萤火虫一样的事物。

公子羽面色变得十分凝重,运身法小心地避开那些萤火虫,同时折扇探进黑雾猛然一挥。那些黑雾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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