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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错嫁--宠冠六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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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云行歌反应敏捷,这会两人已经被这些五花八门的奇门暗器打成了刺猬。

而他们也都明白,暴风骤雨般的第二波暗器随时都会袭来。这是只有看准敌人动作的间隙反攻,才有一线生机。

云行歌首先发难。他悄无声息地贴着地面横移开一丈远,同时双手食指交替着在半空中虚点。

啵——啵——

劲气爆发的声音在窗口响起。

宁芷明白,这是云行歌上来就用出摩柯指绝学。这两下真气撞击气势甚猛,估计敌人也不好受。而他自己呢?他刚刚明明已经要倒了一般,那强忍着痛楚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可如今……如今他之所以选择远离自己,也是因为估计到敌人很难同时攻击两个地方,两人分开总比一起中招要好得多。

况且在这黑暗中敌人很可能是靠声音辨识目标,云行歌首先出招,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也就保证了她的安全。

想到这里,宁芷心头一阵发热。更想到刚刚还虚弱不堪的男子,那一脸因为疼痛而不断流淌的汗水。心下更是发紧,如同什么桎住了咽喉一般……

可惜敌人的攻击手段层出不穷,远远超出二人的想象。

一阵嘶嘶声传来,一股腥臭气弥漫在整个房间。点点微弱的寒光在宁芷面前不远处游动着。

宁芷明白,这是敌人放出毒蛇来袭击,而那些寒星正是毒蛇的眼睛。

毒蛇只凭热量寻找猎物,完全不受黑暗的影响。而且诡异的是,这些毒蛇全都对云行歌不理不睬,径直朝宁芷游走过来。难道是她身上的特殊气味吸引了这些毒物?

宁芷无暇细想,擎出长鞭,扫向那些毒蛇。谁知这些爬虫竟然十分灵活,不少都躲开了她的攻击。

而这一动作也暴露了她自己的位置,一股烟雾朝她喷射而来。这时候遮住月亮的云层慢慢散开了,月光下那股烟雾显现出一众诡异的黄绿色,一看就知道剧毒无比。

宁芷赶忙要闪开,胸口却是一闷。不早不晚,内伤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了,真是要命。

就在毒雾马上就笼罩住宁芷的时候,云行歌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宁芷身前。他再一次搂着宁芷就地滚开,避开了毒雾的攻击。

而宁芷也敏锐的觉察到,他左肩上雪白的袍服也已沾染上了那种黄绿色,而且还在不停地扩散中。

从始至终,敌人也没有现过身,即使现在皓月当空。估计他趁刚才黑暗的空当,隐藏在了房间里的某处。

他的目标似乎是自己,每次都向着自己而来,但都被云行歌巧妙地引开,想到这儿,又想到那白衣翩翩,让人心疼的男子,宁芷运起浑身最后一丝内力,长鞭绕成一个个螺旋形,扫击着房间里每一个角落。乒乒乓乓,所有器物和摆设都被抽了个粉碎。

而那抹黑影自破碎的屏风后暴起,一柄弧形剑带着疾风呼啸而来。

这种兵刃极其少见,使用者无一不是一等一的高手。

云行歌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宁芷,以自己孱弱的身子迎上敌人。

宁芷不忍云行歌孤身涉险,也挺身加入战局。

可惜他们二人,一个宿疾发作,一个因为之前的大战深受重伤。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与此同时,无数银针激射而出,直奔宁芷面门。

距离如此之近,她已经无暇闪躲。

宁芷刚要闭上眼睛,云行歌白色的身影再次挡在她的身前,而那些银针尽数刺进他的前胸。

转眼间,云行歌的脸变成了铁灰色。

宁芷察觉到男子的不适,忙回过身,颤抖地问着他:“你没事吧?”

“我不碍事,你不用担心。”说着强行闭上眼,运气最后一丝气力。攻向那人。

 41 交心之夜(后面大修)

这一攻击似乎损了他的筋脉,但也因为此,那人发出呜咽一声,似是被击中。

不过,半晌,整间屋子却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

男子的笑声有着让人说不出的阴狠。听在宁芷的耳中极为不舒服。

“你已经中了我们天阙海域的毒,要知道中了此种毒的人除了我们的宗主,世间无人能解。”

“你……”宁芷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云行歌伸手拦住。“你不要硬来,我能对付的了。”

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你能对付,你能对付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在逞强?”宁芷突然发了怒,这男人是真不要命了吗。他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如今云皇对他好不容易改观,他为的是什么?

难道他就真不想为自己的母后报仇了吗?

“你这可是在关心我……”却不想,男子听了这般呵斥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淡淡地低声笑了起来,“这也就值了。”

宁芷望着他这一抹满足的浅笑忽地沉默下来,质问的话都哽在喉里,一句也吐不出来。

“你们可还真有闲心,这毒就是在我们天阙海域里也算是一等一的奇毒,此毒不会立即就要了你的命,不过至多一年的时间。而且每隔一个月就会发作一次,每一次疼起来都如同抽筋断骨,万蛊噬心。满一年之后那月若是再发作起来,整个人就再无生气,就是大罗金仙在世,怕是也救不了你了。所以,一年之后就是你的大限之日。”

“为何要对我下如此狠手?我与你们天阙海域究竟有何不共戴天之仇?”宁芷知道这个人不过是来找她的,却被云行歌硬生生将她护住,而他自己……他自己反而中了这奇毒。若不是有他在,想必今日受这苦痛的必定是她。

“我本也没想对你下毒,只要你乖乖地替我办几件事,再在一年之后跟我走。那便不会遭受此等折磨,可惜的是,你不配合,这家伙又刚好击中我旧伤之处,使我一年之内不能再提升功力。”说到这时,他有些恼羞成怒。最后哼了一声,道:“要怪,就只能怪这家伙在意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反正死在我手上的人多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交出解药。”

“姑娘真是聪明人,我就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一下子就知道我要说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姑娘肯做几件事,帮我拿到几样东西就行。”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是什么东西?”

“第一件事,杀了云曦昭那狗皇帝。第二件事去南楚帮我拿到那五幅图,第三件事去巫疆拿到那万蛊之施。一年之后带着这些东西到天阙海域来找我。我警告你,可不要动什么歪门心思,要知道他那毒我虽不能帮他延缓发作时间,却是可以催速它发作。到时候我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男子有些猖狂道。说完整个人便消失在屋中,只有那余音缭绕不断。

“切忌你的时间只有一年,一年之后若是人未到,东西未到。这男子的命,我们天阙海域就收了。”

风呼呼而过,木门吱嘎吱嘎地响着。来人如一阵风一般已无踪影。就连屋中那些毒物也都一股脑地消失不见。

刚刚躲起来的月亮,此时待那雾霭真正散去之后,高高悬于天际。洒下万般光辉,落入屋中。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云行歌左边的肩膀,那黄绿色越来越明显,而刺入他胸口的那些银针上面,没有一个不是带着剧毒。

“小心,不要去拔,这上面的毒,沾肤即入。”云行歌提醒她道。

“不拔不行,这样忍着,只会更加严重,到时候肌肤溃烂,不等那毒发作,估计你这条命就交代了……”宁芷看着他身上那满胸膛的银针。真真是触目惊心。

她站起来,忙搀扶起他,向床榻上走去。

而这个时候刚刚被另几名敌人引开的麝月他们,也纷纷赶了回来,直奔云歌的屋里。

“主子您没事吧?”

话刚一落,就看到床榻上的云行歌,一头乌发披散着。

左肩膀上似中了剧毒,青黄一片。

这还不算什么,那胸腔之上竟然布满了银针,那针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着无比心惊。

“主子……”麝月扑了过去。

“别碰。这上面有剧毒。”

“麝月不怕。”

“你们都先退下,我不碍事的。”

“可是……”说着麝月看了一眼旁边的宁芷,见她一脸悲戚,似是带着内疚的样子,但全身上下却无丝毫损伤。

为何自己的主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麝月一张脸顿时阴了下来,自从主子认识她以来,整个人都变了,多次让自己处在危机之中。

甚至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白日里在尉迟阁上竟然也忍不住当场下跪求娶。

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主子。

“是不是因为你,主子才受了伤?是不是因为保护你,啊,你倒是说啊?”

麝月双手凝结成印,在毫无征兆之际挥出一掌。

宁芷因为理亏,躲也未躲,站在那里,任凭她那凌厉的掌风劈向自己。

只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来到,反而是麝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主子……为何你要如此?这些年来你忍气吞声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的理想在哪里?你那些宏图壮志呢?莫要为了一个女子而误了大事,麝月替你不值。”麝月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嘶吼着。

她的脸上犹自带着泪痕。

多少年了,她都不从哭过,即使当初受了再重的伤,再多的苦,她麝月也能够忍下来。只是没想到,主子却为了保护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而对自己出手,更陷他自己于险境!

而云行歌因为重伤之下再次出掌,而吐出一口鲜血来,那血已经不是鲜红色,而是乌黑色。看来毒气已经侵入到了血中。

这一掌挥出之后,他整个甚至摇晃了起来,强自稳住不让自己倒下。

“九皇子……”云行歌的面色更加惨白,此时真是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主子……”

二人齐齐上前,云行歌冲宁芷笑了笑,“我没事的。”随即又转向麝月,那原本温和的眼神此时竟透着让人心惊的狠戾。

“我何时允许你对她动过手?若是再有下一次,门规处罚,我绝不轻饶你。”

麝月一听门规二字,当即面色惨白,一张嘴喏喏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云行歌那看向自己透着刀锋一般的眼,才抿了抿唇,不再说些什么。

“麝月知道。”

“好了,你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是。”

说完女子转过身,只是临行之前狠狠地看了宁芷一眼,若不是她,主子一定不会受这样的伤。

当房门被从外面带上的时候,云行歌脸上的威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他整个人都颓然地倒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殿下。”

“说了不碍事,你去接一盆清水过来,再把油灯拿近一些。我先把这些银针拔出来。”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宁芷转过身,迅速地接了一盆清水,又把油灯拿过来。

“用我帮忙吗?”

云行歌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背后那一摞被褥。

“你可有手帕借我一用。”

“有。”宁芷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来,那帕子上面绣着一条鞭子,绣得极为精细,此条鞭子跟普通的鞭子不一样,光是看着,似乎就能够感觉到它上面所带的煞气。

而且手帕的最下角还绣着一个“旋”字。

云行歌拿着手帕的手停顿了数秒,眉头微微有些紧蹙,但没说什么,拿起它咬在了口中,接着果断地向自己胸膛前那一个个银针位置所去。

那些银针插得极为深,他手带劲力,一扫而过。

没拔出一根,额头上的汗水就冒出了一些。而男子始终闷不吭声地紧咬着那手帕。

眉头皱都未皱一下,但宁芷知道他定是极疼的。

但却没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根接着一根,快速地扫过整个胸膛,不消片刻,那些银针便被悉数拔出。但整个人的头上也全是汗水。

一层又一层的汗水,如水一般顺着他那赤裸的背流淌而下。

当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时,一口黑血喷涌而出。

“小心。”他衣袖一带扫开了她。

“这血上也含有那毒,这毒似乎带着腐蚀性,现在估计就连我的血,乃至我整个人都成了一个毒物。”云行歌的脸上依旧那般平静,看不出一丝难过。

但这话说完,宁芷的整颗心却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都怪我,若不是我今夜在你这里,你也不会受这致命的毒,你放心,那些东西,他要的那些东西在一年之内我一定会送到。你这条命,我宁芷不收,任何人都收不得。”

云行歌虚弱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便晕了过去。

昏黄的油灯下,男子的脸那般安详,好好刚刚受到那非人折磨的不是他一般。

宁芷小心翼翼地用清水把他擦拭着身上的污血。尽量避开它们的侵蚀。

当所有污血被消除殆尽,男子那白皙似能看到血管的肌肤袒露在外。

他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安然地睡卧在那里。可惜……

可惜……他身上处处都是伤痕,尤其是那嘴唇已成绛紫色,不知日后的每一个月发作之时又是如何的痛?

刚刚那个人怎么说的?

抽筋断骨,万蛊噬心吗……

他为了她竟要忍受这般痛楚……

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缓缓地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着……

当她刚要收回之时,云行歌却先一步覆盖上来。

他的指尖很凉,微微地带着寒意,覆在她的手上。她有些心惊地想要收回。

却被他伸手拦住。看着她,一双眼温润似水。

“我想这样握着它。这样我觉得很温暖……”

宁芷一双手在他这样的眼神下却是连动都无法再动一下了。

她看着他,那双烟波浩渺的眼此时如同浮上了一层琉璃的光泽。

“少时,我乃出身最尊贵的人,他们都说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我的父皇是大庆的皇帝,我的母后是大庆的皇后。我出生那日天降祥云,父皇大赦天下,不久便将我封为太子。那时我很努力地学习,为了母后、也为了讨父皇欢心,我很刻苦地练习骑术、射箭。每次都是同龄皇子、世子中的第一,在功课上我上我的成绩更是突出,五岁做出来的诗句连帝师都赞叹不已。他们说我是天纵奇才,实不知我点灯熬油,日日夜夜有多辛苦。可即便我如此,父皇后来还是不喜欢我了。而我的母亲更是被打入了冷宫,我的太子之位被罢黜。更为残忍的是,把我送入到了西乾去当质子。在那里,处处受人牵制,奚落,甚至是鄙夷。来自大庆新任程皇后的暗杀更是接连不断。后来不只他派来了高手,造成我这腿疾。每逢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发作起来更是痛不欲生。后来回来时,整个人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过还好,总还有一条命在。不过总是不受待见的身份,就躲在这琼华宫里一待五年,早就忘记了昔日的繁华和姿容。”

宁芷听他这般说着,好似在回忆,又好似在倾诉……

他的语气始终淡淡的,但她知道他的心有多痛,这些年里他受的苦岂是这几句话便能带过的。

他转过脸,油灯照着他的脸有暗影浮动。那似雾非雾的眼此时就如同这琼华宫里的月色一般,让人留恋。

“那日你突然闯入我这宫里,一头扎入我那准备沐浴的木桶之中,我知你是在躲着什么,果不其然,没有多久,太子的手下就追到了这里。或许他们真的觉得你就在这里,也或许他们只是希望你在我这里,又或许,他们就想着让你在我这里。反正这么多年了,程皇后和太子对我的戒备从未减低过。只是没想到那日竟然还让我那个几年未见的父皇踏入了这里,其实那日……我是真应该感激你的。也从那日之后,我这里的待遇要好了很多。或许是多年的愧疚吧,也或许是因为我这副皮相,我知道我这脸定是像极了谁,不然他不会每次看到都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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