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再不胆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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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晓东的脸色很不好,可阎东来的脸色却是更不好,他借机难为她,却没有想到最后下场凄惨地却是他:短短几分钟,他被频频踩了十几下,踩完左脚,踩右脚……
舞蹈过程中,他们或瞪眼,或皱眉,但一言不发,直到音乐结束,麦晓东看到阎东来就要离开,慌忙拽着他的袖子问:“三朝……东哥,我可以留下来吗?”麦晓东忍不住对他软言软语,她最近乖觉惯了,该抬头的时候绝对不会俯下做小,但该低头的时候,她也不会一味张扬。审时度势永远是处世王牌!
“你说呢?”阎东来没有给她一个正面回答,只留下一句含义模糊的句子。
我说呢?麦晓东一张笑脸垮下来,看看阎东来若有若无地用他的食指指指鞋面儿上的两个清晰地脚印子……那心直接沉入谷底。看来学舞这会儿事儿,目前怕是无望。跟麦乐乐她们打了招呼,夹起尾巴灰溜溜地正准备逃走……却听背后一声磁性地声音响起:“麦晓东,留下!”
啥?麦晓东惊愕地回头,看着阎东来,这三朝元老刚刚嘴里蹦出的是什么?拍拍小心肝儿,笑着问:“东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通过考试了!”阎东来酷酷地丢下这句,又是一个华丽转身,留下麦晓东一个人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儿?三朝元老不但没有那个给自己穿小鞋,还放水?走了狗屎运了?
“哈哈……”麦晓东忍不住仰天长啸,那边儿林老师斜过来一眼:“跳国标的最讲究一个气质,注意气质……”
麦晓东匆忙捂住自己的嘴,对着林老师匆匆点头,声声答应:“是的,老师,受教了……”说话空挡,又去看阎东来的身影,却已经不见踪迹。
…………………………
国标舞考试结束之后,麦晓东觉得虽然阎东来故意难为了她,但总也算是受了他的恩惠,因而再次上英语课,她对他总算是和颜悦色。
杜开车的英语讲得风趣不古板,很是难得。因而一一班英语课的气氛倒是不错,杜开车念一句,下面总是顶热情地跟着一句句嘹亮地重复扮演复读机。麦晓东受着气氛影响,有时也兴趣盎然地跟着喊:What’s youer name My name is LiLei……Hao old are you ……”
阎东来却总是特立独行地那个,一节课不见他的唇动一下,只有在麦晓东失控地跟着大家叫地声音过大的时候,他才会斜过来,哼一声:“小点儿声,没人不知道你不是哑巴!”
不读怎么会呢?麦晓东秉着对阎东来涌泉相报地执念,拉着阎东来言传身教:“东哥,你可不知道这学英语的精髓就在一个“读”字,不但要读,而且要最大声、最清晰、最快速……”李阳先生千万别告我侵权。
麦晓东在这边说得热闹,可人家阎东来半点儿都不配合,只冷冷地放言: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二啊……没事儿吼那么大声!
麦晓东气结,只觉得他果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叹了一口气,却忽然间发现阎东来俯下头在书上奋笔疾书,那神情可是相当认真,顿时吃惊,莫非他开窍了,转头瞧瞧瞄了瞄,只见那课本上隐隐约约地能看出一行:卖恁妹子、骗你是狗……
这是何方暗号?麦晓东反复琢磨了几声:忍不住“扑哧”一声爆笑……My name is、Chiness girl……阎东来,你可真人才啊!
“笑什么?”阎东来这神经过敏地很,一见麦晓东咧着白牙,就知道这是在笑他。
麦晓东“嘿嘿……”又喘着气连笑了几声,最后止住,硬抽出阎东来的课本儿,问:“东哥,你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管那么多干嘛?”阎东来的耳朵红了红。
“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您遇上困难了,我怎么能不管?”
“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遇上什么困难了?我怎么不知道,再说就是我真遇上了,你又能帮上什么忙?”阎东来嗤了一声。
“你可别小看我!”麦晓东拍拍胸脯:“最起码这本书我都会读的!”麦晓东扬扬手中的课本沾沾自喜。
“吹牛!”阎东来继续奋笔疾书,不再搭理麦晓东。
麦晓东见他这样用汉语标注英语,只怕是越学越糟糕。心里发急,但是自己劝解,恐怕他是不听的……琢磨着,阎东来性子冷冽高傲,但并不是不讲道理,鲁莽憨直之辈,如今之计只有拿出实力,真真正正刺激到他了,他才会听她的。
于是,趴在桌子上,几乎靠着阎东来的手臂,小声嘟囔着将阎东来正在记着的句子从头读到尾。
阎东来看着奋笔疾书,写得认真,其实心里头呕死了。他只觉得自己挺遭罪的,如果不是他老爹说了这周要检查他的英语,他才懒得废着破事儿,读着破英语。不是说了嘛“英语不及格,说明我爱国”,说洋话的那些,按照爷爷的话说,那是汉奸,走狗!他不过是身体力行地贯彻一下爱国的方针,就不明白他老爹为什么就非得逼着他写这些汉奸才会写得字儿呢?读这些走狗才会用的书呢?
本来就不专注了,身边儿那小丫头又唧唧歪歪地念着这“鸟语”,虽然念得像模像样,声音也比讲台上那老师来得好听。但,这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说着话,香气儿一阵阵往外瞟,想问她一句,低头,又看到她读书时,露着光洁的额头,而额头上的绒发随着风轻轻跳动,眼脸朝下,长长地、密密地眼睫毛巧地闪动着,粉色的小嘴唇一张一合,香气依旧……吐出来的竟然是好听的音乐。
阎东来那小心肝儿开始不规律地跳动着,忽然间觉得要是汉奸,走狗都长成这样儿,也未尝不招人,连带着觉得这鸟语也好听地像首歌了。
“怎么样?我厉害吧?”麦晓东将一页读完,抬起头,笑靥如花:“怎么样?东哥,我果真厉害吧?”
阎东来看麦晓东一副孔雀样儿,本来想打击她,但只觉得那笑容太明媚静好,他不愿意堵她心口,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那东哥想不想像我这么厉害啊?”麦晓东循循善诱,眨巴着眼睛看阎东来。
阎东来的脸黑了黑。你那是什么语气?当我是啥都不懂的喝奶小娃儿?臭着脸回她一句:“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这拒绝地可……真干脆!麦晓东绝倒,这孩子咋这么固执己见?就这样放弃?那刚刚的口水不全都白费了?麦晓东觉得不甘心啊,索性又恬着脸对阎东来笑:“东哥,你是学不会吧!”
阎东来的耳朵悄悄红了红,没有言语,继续进行他的“英译汉”伟大工作。
“东哥,你是我干哥哥,连我都比不过不是太丢人了?”
“丢人不丢钱,不算破财!再说我不怕丢人。”阎东来飞她一句。
“可是我怕啊……”
“嗯?你瞧不起我?”阎东来相当愤恨地飞她一眼。他屈尊认她为干妹妹,他都没说什么,没成想这小丫头片子却觉得丢人了。这可真是呕人!
“额,不是,不是,虽然大家都叫你三朝元老,还都猜想今年你依旧会留级,但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真的,我真没有打击你的意思,虽然你的英语实在差到人神共愤地地步,我向月亮发誓,我真没打击你……毕竟我听说前年你英语全年级倒数第一,去年都成倒数第二……已经进步了,真的……”
这不是打击?那请问什么才是打击?真拿臭抹布摔在他脸上才算事儿?阎东来的脸又黑了三分……黑完之后,忽然间觉得确实挺丢人,自己也算是学过四五年英语的人,怎么连个刚上一个星期的小丫头片子都比不过?起恼地啪地一声准备拿起英语课本泄愤,一只小手却抓上来了。
“放手!”
“不放!”
“放不放?”
“就不放!”
一场拉锯战开始。
“他妈的,给我放开!”阎东来上火,吼。
“他娘的,我就不放!”麦晓东那麦秸跺火气,也被点起来了,同吼。
啊?这两人怎么又干上了?一一班正在热情读书的学生将目光瞄向已经炸开火的两人,赞叹:胆儿还真正,居然当着老师的面儿就干上了,要干也得偷偷摸摸地干啊!
两人吼工练得太厉害,又忘了这是在课堂上,也径直忽视了大家火热的眼神。直到一声怒吼平地起:“他大爷的,你们俩给我站出去!”
啊……这是杜老师在暴粗口?学生们被麦晓东、阎东来两人吸引住的目光又开始像铁遇到磁石一样黏在了杜开车的身上。
杜开车的脸和脖子轰一声开始燃烧,他从跟他初恋女友,就是现在的老婆表白初吻后,就再不知脸红为何事儿!没想到今天却体会了一把。自知失言,愧为师表,却难免委屈。你说当个老师容易吗?说句口头禅,都这么难!
“咳咳……”了几声之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划名册,轻言:“我说,阎东来,麦晓东你们俩给我站到教室外边儿去!”
麦晓东本来还想分辨两句,但没想到阎东来迅速地站起来,扭头就往教室走去。他这么听话,自己也不好再狡辩什么,也站起来,潇洒地飘到了外边儿。
两人并排站了会儿,麦晓东小声对阎东来道歉:“东哥,对不起啊,上课的时候我不该拿着你的书不放的,连累你了。”
“不干你的事儿,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麦晓东没想到阎东来居然会大大方方地道歉,一时呆住了。
愣了半晌,抬头看看少年斜倚在墙上,额边的碎发随风飘,露出一双干净的眼眸,而唇边则是豁达地笑……他虽然爱嚷嚷,不说好听话,但光这份纯粹,气度在他这个年纪,算是难得。
好好地跟他说话,应该能听得进去吧!麦晓东深吸了口气在,仰着头与阎东来对视,态度诚恳,言如莺啼:“说实话,东哥,就你学英语的那方法根本就不对,要知道每一个英语发音都是不能找出一个相对应地汉语来对照的,你这样用小聪明,将英语用汉语发音来标记,这英语只能越学越糟糕……”
阎东来听着麦晓东认真地说话,忽然间觉得这丫头片子认真起来;眼黑黑的,嘴唇红红的,真好看。而且,她说地……
“没人这么教过我!”阎东来闷闷吐出这样一句话。他英语不行,老师只会放弃他,无视他,全当他是老大难学生,任他自生自灭!而,他老爹呢,只会一味地让他跟哥哥学习,让他罚站,面壁思过,闹得狠了,还会伸手呼扇他,他老妈倒是疼他,只是大了之后,他总有些话不好意思对她说的。
总之,在他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这样一个人,轻言轻语地对自己说‘你这样错了,真得……’就算是批评,能说得这么怜爱温暖,他……乐意听。
“额?”麦晓东正在思考阎东来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阎东来丢下句:“以后我的英语交给你了!”
然后酷酷地转身。
啊?杜老师不是罚站吗,这么走了是个什么事儿?正想叫住他。他却忽然间转身:“离老师下课还有半个小时呢,我去溜达会儿,你去不?”
溜达?原来罚站还可以溜达啊!麦晓东顿时觉得自己是太老实了,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
接下来一星期可能会出去一趟,上网不便,更新不定,回来会补上。。特此请假。
正文 第 39 章
麦晓东本来还以为阎东来那日说让自己教他英语只是头脑一热、随便说说,毕竟那小孩儿到底有多骄傲,多别扭她是见识过的。但,没想到阎东来却切切实实地将自己当成小老师对待啦,课上课下,但凡遇上不会的,都会不耻下问的,自己布置的作业,这厮也算是认真对待。除此之外,这厮还时不时地给自己带好东西,贿赂自己,比如:糕饼啊,面包啊,牛奶啊,巧克力啊……麦晓东回家的时候,曹淑香拉着她直念叨:这XH工学的伙食果真不赖,你瞧瞧东东这鹅蛋儿脸儿都吃成盘子脸儿了。
“啊?真的?”自己一直以鹅蛋脸为荣,为骄傲,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让阎东来给扼杀了吧?麦晓东巴拉到镜子上,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看镜子里头的那张脸。
看完之后,三叹气!诶……虽然没有她老妈说得那么严重,但她隐隐约约已经有双下巴的痕迹了,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看来回学校了,得说服阎东来给自己带点儿低脂少热量的食物!麦晓东心里念叨着,眼前浮现出阎东来皱着眉头冷哼的黑脸,“丫头片子,别给脸不要啊!有的吃都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真把自己当祖宗了?”
诶……这阎东来的惯用语气,麦晓东是光想想都郁闷啊!她这徒弟什么都好,但一张臭嘴——不,应该是只针对自己的臭嘴,总是让她窝火。她就不明白了,怎么阎东来遇了别人,总是酷酷地一张扑克脸,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变成了一张会毒舌的扑克脸?到底是自己人品不好,还是他间歇性毒舌?
麦晓东因为自己的“爆肥”,在心底嘟嘟囔囔了许久,但当她老娘将蒸制的御用骨头汤端上卓儿的时候,她那大眼贼亮,同样贼亮的还有麦乐乐和麦志远,三人对视,发出一道挑战地冷光,麦晓东还在思索是一筷头下去夹最大的一块儿、还是最小的两块儿,麦乐乐跟麦志远已经同时下筷子,朝着最大的那块儿夹去,并且展开激烈的斗争。
“噼里啪啦……”两人互相将对方的筷子拨开,散发著好听地碰击声,犹如高手过招。只是来来往往十几招,却还是没有见分出胜负,麦乐乐跟麦志远两相对峙,迸发出更激烈地火光。
“弟弟,你也不小了。怎么就跟姐姐争着一块儿肉骨头呢,难道没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不该学学孔融?让让姐姐?姐姐其实也不是在乎这块肉骨头,非要跟你抢,只是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中华民族的伟大优良传统你可是学会了!”麦乐乐巴拉巴拉地朝外边儿倒豆子,麦晓东听得一愣一愣,她姐姐怎么老奸诈?老大的个子斗不过小弟那几寸丁,不检讨自己,却想着利用自己先到先得的知识来压倒小弟,欺负小弟现在没文化啊!怎嘛可以这样?
麦乐乐眼见着那肉骨头朝老姐的筷子上靠去,正哀叹小弟战败,举白旗,却忽然间看到麦志远眼睛又亮了,小嘴开始后巴拉:“大姐,我知道你读书好,又比我多吃了好多年的盐,但是怎么孔融让梨的小故事没有听全?他让过哥哥,又去让弟弟了,你光让我学孔融,你咋不学啊?”
“这……”麦乐乐被麦志远噎地无语。麦晓东真想拍手叫好,这小屁孩儿啥时候学会举一反三了?眼看着那肉骨头朝着麦志远那边儿晃荡了晃荡。
却又听麦乐乐皱着眉头,凶悍:“我是大姐,你不该听我的吗?放手!”
“我是弟弟,你不该让我吗?哼!我才不放!”麦志远同样冷哼。
于是战火依旧纷飞……麦德成跟曹淑香终于暴走,拿着筷子敲着两姐弟的头。嘴里念叨着:怎么吃个饭都不安生?
“啊……”
“啊……”
两声惨叫应声而起,要知道曹淑香的钢栆功早已出师,并且已经到了运用任何工具都会随意发挥的地步,而麦德成慢慢地也朝着妇唱夫随的方向发展,看他媳妇下了重手,他这手下也再不含糊!所以这两筷头下去,麦乐乐跟麦志远是真得疼!两人正在呲牙咧嘴,麦晓东那筷子就趁机夹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