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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醉叹逍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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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动,楚予然顺势给老太太揉着腿,嘻笑道,“跪着正好给奶奶揉揉腿,奶奶就了了我这一片孝心吧。”

“油嘴滑舌,有这份心还不早些回来看奶奶?”老太太点了点楚予然额头,笑的合不拢嘴。

楚予然装作吃痛的揉了揉额头,撒娇道,“孙儿知错,奶奶莫要气,气坏了身子怕是父亲要将孙儿炖了汤给您补呢。”

“他敢!”楚老太太狠狠瞪了眼楚霄,“予然啊,他要再敢欺负你,你就来找奶奶,奶奶揍他!”

楚予然微不可查的挑了挑嘴角,他能说感觉很解气么?

楚霄无奈道,“母亲,您好歹给儿子留点面子。”

“你面子个屁,不是被你爹追着满院打,哭着喊着往我怀里躲的时候了?”楚老太太翻了翻眼皮,翻出楚霄四五岁的旧事呛他道。

楚霄干咳了声,“三十多年前的事,也为难母亲记得如此清楚。”

楚予然伸手掩唇也咳了一声,欲盖弥彰的隐藏住笑。

楚老太太一把拉住楚予然不经意间□在外的手腕,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楚予然缩了缩袖子,将有着明显被捆缚过痕迹的手腕藏回,笑道,“没什么的,孙儿被人惦记上钱财,路遇劫持,幸好父亲及时救助才脱离虎口。”

楚老太太脸色并未放晴,目不转睛的盯了楚霄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聪慧如楚老太太,怎能看不出端倪。何况楚予然编的和童话似的谁会信。不过,既然楚予然都为楚霄圆谎,她也没必要追究。

祖孙二人相谈甚欢,楚予然总能惹得楚老太太笑声不断,直到楚老太太身旁的大丫头秋芊委婉的提醒她到时候午睡了才依依不舍的放楚予然回去。

“奶奶,孙儿先回去了,奶奶若是喜欢,孙儿每天都来见奶奶。”楚予然一边嘻嘻笑着和楚老太太道别,一边不动声色的扶着桌子起身,缓解着腿部的酸痛。

“嗳,嗳,奶奶等你明儿来,回去好好休息吧。”楚老太太一脸慈祥。

楚霄也告了声退,两人一前一后的退了出去。

楚老太太门外,楚予然看着楚霄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反正他是做什么错什么,帮楚霄遮掩,哄得老人高兴倒也成了他的不是。

——“废话、谎话连篇,六年来你就学了这些?”


第二卷  血  凝
第十章 同病相怜
夜已深,楚予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楚予然?”门外有人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楚予然微微一愣,他听得出那是冥鸩的声音。他来干嘛?

披上外衣,楚予然没有点灯,摸黑打开房门,门外的黑影溜了进来。

顺手插好门,楚予然低声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你内力解封了?”冥鸩反问。

“哪有什么封不封的,我本就没内力。”楚予然眸光一闪。

“嗤,你骗得过主上,骗得过封你内力的冥柒,却骗不过我冥鸩。”冥鸩嗤笑一声,确实,楚予然藏的很深。就连点了他穴的冥柒都以为自己判断失误——封楚予然内力时,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内力波动,这除了没内力以外是不可能的。

见楚予然没有反应,冥鸩投出一颗重弹,拉长声音道,“少装蒜了,幽——灵——”

楚予然大惊,不由动容,“你怎么发现的?”

冥鸩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摸了摸下巴,“猜的。”

“……”楚予然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诈我。”

“其实也不完全是猜的,”冥鸩摸出一块玉佩,“这是在墨幽宫幽灵一派在清剿龙家时,我在散场之后捡到的。”

楚予然接过玉佩,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半晌憋出一句,“幸好……天冥派出的是你。”

那块玉佩,赫然便是萧清雪的遗物,也是当年楚予然离家,带走的唯一一件东西。丢了之后楚予然心疼了好一阵子,却不成想差点成为要命的证据。

“我再一回想那个幽灵,和你很像,虽然你一再隐藏,但很多细节是你控制不了的,很遗憾,我太了解你,再和玉佩一串联,很容易就猜到你就是幽灵了。”冥鸩咂了咂嘴,“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幽灵是你。”

楚予然收起玉佩,翻了翻眼皮,“你想不到的多着呢。对了,你嘴可得给我严实些,让我家老头子知道了得劈了我。”

“嘿嘿,你不给点保密费贿赂贿赂我啊?”冥鸩一呲牙。

楚予然没好气的道,“去你大爷的,这七八年给你用的药都够我开家药铺了。”

离家的几年,两人虽未碰过面,但却一直有联系,楚予然对冥鸩的“救济”从来没停过。这也就是楚予然把冥鸩单独引走想讲情的依据。

“哦,对了,我找你要点药。”冥鸩讪笑道。

“要啥?下一阶段提升的药你还没到时候用,提前会反噬。”楚予然疑惑道。

“不是,我要金创药。”

“……怎么了你?还有,自己不会去买?”

“嘁,托你的福,老大,老七,老十和我都挨罚了。”冥鸩摸了摸鼻子,“这不手头紧嘛,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够我喝三天酒了。而且和你那效果天上地下的没法比。”

冥鸩这么一说,楚予然倒也想起了这事,再看冥鸩脸色,确实略显苍白。

“你少喝点酒能死啊?一天天穷的好像老头子虐待你似的。”楚予然随手扔给他一个白玉瓶。

山庄对天冥从不吝啬钱财,除了冥鸩哪个天冥不是有钱愁着没处花?

冥鸩穷的原因是——他爱喝酒,而且非三十年以上的好酒不喝。就他那千杯不醉,不醉不休的喝法,有多少钱也不够他喝的。

“干嘛不喝,我也就这点爱好了。”

“装逼,被你师父发现不得活生生打死你?”

“都十多年了他也没发现。”

“发现了你能活十多年?”

冥鸩揉了把脸,闷声道,“得了,别提我师父了,提他我都害怕,浑身疼。”

楚予然莞尔,对冥鸩来说,冥夏就是噩梦般的存在。

一点楚予然右肩偏下少许,解了封印,冥鸩收起药瓶转身欲走,又在门口顿了顿道,“山庄水深,你自己小心被算计。”

“我明白。”楚予然一笑,他虽然无意上位,但不代表别人不想除掉他这个障碍。明的不敢来,暗箭可是防不胜防。

楚予然的直觉告诉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说来也是讽刺,生身父亲不能信,唯一能信的竟然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下属”。

楚予然目送冥鸩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打了个哈欠上床继续失眠,一夜无话。

第一缕晨光透过黑暗,揭开新一天的帷幕。

楚予然接近天亮才睡着,睡得正酣时,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皱了皱眉,楚欲然不耐的道,“谁?”

“禀少主,属下天冥冥鸩,奉命保护少主周全。”门外是冥鸩一本正经的声音。

楚予然眨了眨眼,翻身懒懒的趴在枕头上,唇角挂上了丝笑意,又深深的掩藏了起来,“进来吧!”

冥鸩略略垂眸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和两个小厮。

楚予然讶异的挑了挑眉。按理说歇了半晚,以冥鸩的体质应该没什么大碍,可看他唇色惨白,眼圈明显青黑,应该是出了什么状况。

有模有样的单膝跪地行了个礼,冥鸩一指身后简单介绍了下,“他们是贴身伺候少主起居的。”

“哦,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楚予然将四个跪在冥鸩后面,紧张到不敢抬头的下人打发出去,又转头对冥鸩道,“你也起来吧。”

“是。”冥鸩干脆利落的应了一声,却并未起来,而是先左右张望了会儿,确保周围没人了之后才顺势坐到楚予然床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说道,“你得抓紧时间了,半个时辰后我带你去和他们一同上课。”

楚予然淡淡的哦了一声。冥鸩说的“他们”是指山庄长老的子孙和楚霄的几个徒弟,而这“上课”想必就是早课,时间不长,和先生论一通之乎者就可以该干嘛干嘛去了。他八岁前也去过几次,可惜一上课就犯困,慢慢的就不去了,楚霄也没那个心思管他。

上下打量了冥鸩几眼,楚予然话峰一转,“你怎么了?”

“别提了,我算是中大奖了,”冥鸩苦笑道,“昨天晚上我来这的时候正好师父要找我。”

那么晚了,早过了门禁时间,冥鸩遭殃可想而知。

楚予然脸色古怪,“大半夜的找你干嘛?”

“通知我以后继续跟着你。”冥鸩无奈道,“一共就偷跑出来一刻钟,偏偏这时候他找我。”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回去之后就让我在门外跪了半宿呗,刚放我起来……”冥鸩龇牙咧嘴的道,“哎我去,药还没上呢,现在浑身都疼。”

“这命,”楚予然啧啧有声,“用不用我帮你上药?”

冥鸩撇了撇嘴,“你可别,我师父罚我不许上药。昨个儿我和他扯谎说的就是去买药,见我身上果真带着瓶没开封的药,他也就没起疑。”

“我说嘛,以你师父的性格,哪能那么轻易饶了你。”楚予然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那你先躺会儿,到时间我叫你。”

“正有此意……”冥鸩扑向枕头,脑袋还没挨着枕头就已经睡着了。追楚予然追了一天,又是落水又是挨罚的,再带伤跪了大半夜,愣是一天一夜没合过眼,这么折腾任谁也受不了。

楚予然一叹,某种程度上来讲,冥鸩比他还不易,至少他有个冠冕堂皇的身份,有偶尔胡闹的资本。冥鸩哪有这待遇?他因有利用价值而存在,除了任务就是任务,他只是把有思想的武器。

而正是因为一个任务,两人才得以相知。冥鸩自他内力全无之后就被派来贴身保护他。

年龄相近,性格相合,又同过“苦”,实在没理由关系不好。人前冥鸩对楚予然是规规矩矩,人后两人就是没大没小瞎折腾。

楚予然明白,冥鸩活的也不比自己轻松,两人能谈得来,除性格之外,同病相怜也是一个原因——都一样的悲催。

当年他被废了内力,冥鸩也没好过,挨了平生最重的一次惩罚之后,被扔回他住处的院子自生自灭。站都站不起来的他,硬是自己爬一下午爬回了房间,几十米的路程昏昏醒醒了三四回,在院里拖了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爬回去的,怎么给自己上的药。或许他记得,只是潜意识的不愿回想,不愿回想那生不如死的经历。

冥鸩的毅力和天赋注定他不会永远是普通天冥。天冥前十也无法让他止步。

他排行第九,但并不叫冥玖,为何?那么多天冥,只叫他来楚予然身边当差,为何?



第十一章 山雨欲来
他能活下来令所有人大跌眼镜,就连冥夏也对他颇有赞赏之意,又因那时的楚予然心理已经脆弱到接受不了陌生人,才让他去当这份差。

而几年后又指派他,原因很简单。他是冥夏在大比上钦点的继承人,下一代冥夏般的存在,将掌控天冥。那时冥鸩几乎是参赛天冥里最小的,不知打败了多少大他几岁的天冥成为第九。而冥夏正是看中了他的潜力,当场赐名冥鸩。

因为当时实力尚不如前八的天冥,冥鸩一直被要求做到完美以服众,即使是些小错也会被罚个死去活来,用冥夏的话来说是“长记性”。

不过不可否认,这个方法很有效,冥鸩已经很久没出过批漏了,实力更是到了他们这一辈仅次于冥忆的地步。等他超过冥忆的那一天,他将取代冥忆的位置。

很多天冥羡慕他的“平步青云”,又有谁看到他吃了多少苦?没人问过他冥鸩是否乐意掌控天冥,他的命,不属于他。

人生难得一知己,知己难得才珍惜。两人相遇相知,是他之幸,也是楚予然之幸。

“喂,起来吧,该走了。”楚予然早饭的时间已经被冥鸩睡过去了,要不是实在是到了时间他也不忍心催冥鸩这悲催的娃。

幸福总是短暂的,对冥鸩来说睡觉的时光是最幸福的,也是最短暂的。冥鸩甚是迷茫的回忆了下自己的处境,又哀嚎着搓了顿枕头撒气,才逼自己忍着疼站了起来。

也幸好那几十棍子稍稍放了些水,后背只是肿起了一道道棱子,并没怎么出血。他自己又及时泼了桶水清洗了伤口,再加上天公作美一直下雨不算炎热,伤口这才没有太过恶化。

当然,也难免会疼上一阵子了,毕竟不能休息又不能上药,只是靠自然愈合,伤会好的很慢。

相比起后背的伤,更麻烦的是腿。膝盖青些肿些倒也是可以忍,牵动了旧疾才是真正要命的——那根透骨钉留下的。

说起透骨钉,冥鸩觉得他这十六年来干过最牛丫的一件事就是曾经顶撞过师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对,怎么能说师父是虎呢,师父明明是洪荒猛兽。

直到如今,他这“光荣事迹”还让天冥从上到下津津乐道——他可是唯一一个敢逆师父还能活命的,多奇迹!
殊不知创造奇迹的冥鸩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年用“幻盏”麻痹了神经,再用“玉融”腐蚀了透骨钉,冥鸩这才免了缺胳膊少腿的下场。

但用的本就都是毒药,连吃带涂的,没负面作用那是神话。吃就不用说了,肯定溶进了血液,至于用的,伤口难免会粘上些。

这也导致冥鸩常会腿疼,更严重的是,若是细看他的血液,甚至能看出一丝丝黑色。

用楚予然的话说,冥鸩因一句顶嘴丢了一条腿,又用半条命换回了腿,换而言之就是因一句顶嘴去了半条命,怎么算怎么吃亏。

现在的冥鸩,寿命能剩下原来的一半就算积德了,弄不好再有十年八年的就得归西,楚予然也帮不了他。

近日天气潮湿也是有好有坏,虽然避免了伤口感染,但也让冥鸩一早就开始腿疼,难为他硬是忍着疼一声不吭的咬牙执行了任务。

雪上加霜的是,马不停蹄的奔波了一天后不得休息,又在冰凉的台阶上冒雨跪了半宿,疼的冥鸩恨不得剁了这腿。不,是恨为什么长了腿!

从床上站起来那一刹那,冥鸩冷汗就刷的下来了,一松劲儿再疼有点不适应。离冥鸩几步之遥楚予然看在眼里,皱了皱眉,终也没说出什么。

他不可能让冥鸩休息,相反的,他在外人面前对冥鸩从不照顾,甚至偶尔还会“欺负欺负”他做做戏。这么做一是怕给冥鸩招来麻烦,毕竟总是有那么些贱人爱糟践你在乎的。二是怕越是在乎,就越是留下破绽。

“我没事,走吧。”冥鸩似是知道楚予然的想法,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点了点头,楚予然向外走去,脸上只剩冷漠。

天,依旧洋洋洒洒的飘着小雨,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

海涯苑,取“学海无涯”之意。其用途也就不言而喻。

先生还没有到,此刻十几个少年少女三五成群的正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突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停止说笑,一道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汇聚到那刚进门的白衣少年身上,整个房间瞬间鸦雀无声。

白衣少年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左右,相貌清秀,身形削瘦,似是碰一碰都会碎。加上布满倦色的眼眸,整个人看起来病病殃殃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不得志的书生。

只是,他眼眸深处的那一抹邪异,不是他们可以看出来的……

这突兀出现的少年,正是楚予然,身后是如影随形的冥鸩。

“呦,我说是不是你们谁出去快活没给银子,让人家小姑娘找到这来了?”

一声尖利的嘲讽打破宁静,随后引发一阵哄笑。这话够毒,连娘娘腔带□全用一句话骂了还没带脏字。

其实他们也都猜到了这白衣少年的身份,毕竟楚予然回来这事私底下传的沸沸扬扬。不过他们对楚予然可没善意,没有楚予然,他们都是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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