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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长房嫡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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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每回见她都要行大礼,我倒要看看是你先被呕死还是你娘先被呕死。”

听赵氏这般说,苏如絮又是五味陈杂起来,若是她不必入宫,苏芷晴也当不成太子侧妃,倒也不错。只这话她却是不敢说出口。

自幼所受礼教让苏如絮只敢将那丝莫名情愫压心里,纵是万死也不敢吐露一句。

只大房却是另一番算计。

林家九娘倒是个厚道人,消息一出,黄妍便去寻她,她竟也透露出几分太子妃意思。待传到苏芷晴耳里,只叫苏芷晴感叹,这聪明反被聪明误,未料到太子妃竟是个这样性子,只瞧她这些个手腕,日后必定不是个好相与。

“如此可是要躲不过了。”苏芷晴不甘心地叹道,只恨自己不曾这时间重生一回,选个旁手段,定能叫自己落选。

只世上没有后悔药,但好她还有些时间,因了年幼和孝期,她还有小半年时间可以稍作缓冲,奋力一搏。

“办法我心中倒是有一个,只是代价委实大了些,需权衡一番。”苏芷晴眼瞧着苏雅兰一副比她还着急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我好姐姐,这档口你竟还笑出来。”苏雅兰一时气结。

“难不成定要哭才好吗?”苏芷晴无奈道,“且你亦不必太着急。我嫁不嫁给太子殿下与眼下时局并无绝对关系,便是日后苏家能否躲过那劫难,父亲和二位叔叔行事和彼时朝中局势才重要。千古帝王,哪有因了后宫左右了朝政明君?太子殿下是个谋而后动,极有心计之人,必不会如此。我说过,莫要把眼光只放下内宅,否则,苏家只能是重蹈覆辙。”

是了苏芷晴不像苏雅兰对婚事这般着急,她清楚很,苏家有没有人嫁给太子又或者是谁嫁给太子从不是影响大局绝对因素,真正重要是日后苏之合苏之劲发展,甚至是苏朔南,苏朔北等人发展。

这便是古代,女子永远是附属品,是牺牲品,苏芷晴从来清醒认识着这一点。她想要再做那策马横戈将军,左右这天下时局,除非这天下再乱一些,乱烽火连城,生灵涂炭。

而这些亦不是她能左右事。

这几日,黄氏亦是憔悴了不少,眼瞧着太子行宫里,妻妾成群,她掌上明珠却要坠入那苦海,黄氏便是夜里都要惊醒了。她这几日总忍不住去看苏芷晴,见着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母亲以为,若芷晴终身不嫁与嫁给太子,哪种境地悲惨些?”眼瞧着黄氏样子,苏芷晴却轻笑着问。

黄氏吓了一跳,急忙道,“我女儿,你可莫要吓母亲,这般胡思乱想……”

“可不是什么胡思乱想,不过是深思熟虑罢了。”苏芷晴笑道,“娘,你可曾想过,若是日后太子称帝登基,我或许可封个皇贵妃,以苏家功劳,但凡朔南哥哥和朔北都争气些,苏家该是怎样荣光?我若施些手段,或许便可成为东宫之主。苏家甚至可以压倒林家、叶家成为世家,余荫百年。”

黄氏瞪大了眼睛看苏芷晴,嘴唇颤了颤说不出来,她委实被自己女儿野心吓到了。若说以前,黄氏只觉得苏芷晴生来便早熟,心思也机敏,那如今她却有种错觉,仿若眼前站着,与她谈笑风生丝毫不像自己女儿,却仿佛是个同龄人一般。

苏芷晴很意识到自己吓到了黄氏,不禁赶扯开话题道,“这两日翻看前朝史书,突然就有了些感悟。母亲可看过《宁兰皇后传》,便是这般。”

“不过是些乡野杜撰野史,你也当真?那坊间还传言宁兰皇后是王母娘娘下凡呢。”黄氏一颗心本是高悬,听苏芷晴这般说,不禁失笑,又气又恨道。

苏芷晴便嘻嘻笑着搪塞过去。

日子便一日一日过,且说苏芷晴尚且犹豫之中,锦州城却骤然有了些“有趣”传闻。

起因是茶楼里说书人开始讲起了前朝奔雷破军故事。

逸仙居是锦州城大茶楼,不必说自是苏之劲产业。这日苏家莫名收了叶家三娘邀请,到逸仙居小聚,除了苏芷晴与苏如絮,竟是连苏雅兰都邀请之列。

但见一进包厢,屏风后头坐着,除了叶家三娘八娘,林家九娘,有刘蓉黄妍等,竟是把锦州能请到有头有脸人家都请了个遍。苏芷晴颇有些意外地笑了起来,“叶家姊姊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这逸仙居开堂会不成?”

叶三娘掩嘴笑道,“芷晴妹妹惯会胡说,不过是听闻逸仙居茶好点心也好,还有好书可以听,便邀了姐妹们一同过来。自上回乞巧节,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了。”

苏如絮因了上回乞巧节,结识了不少锦州闺秀,如今自是轻车熟路,与诸人都是一番嬉笑。苏芷晴却总觉得此事透着诡异,也只能跟着坐下。

过了一会儿,但听外头一阵叫好声,诸人自屏风缝儿里往外偷看,但见厅堂中央,一个一身红衣说书娘子正坐一面小红鼓前,眼瞧着便要开始了。

“且说那破军星叶将军,生威风堂堂,倜傥风流!”说书娘子敲了下鼓槌,亮了个开场白,“这日深入敌方,要那主帅亡!”

说书内容委实没什么鲜,大意是说这位叶将军偷袭敌营,杀了叛军头领,却也受了重伤,回京途中被人追杀,只好躲进了一个大户人家小姐闺房,养伤期间与大小姐情投意合,临走时发誓会上门求亲。

谁料天意弄人,不等叶将军派人来,大小姐便成了待选秀女,竟是要做了皇帝妃子。叶将军知道后痛苦万分,难得两全之法,竟是自刎谢罪。

苏芷晴看实是忍无可忍,但见叶三娘一旁含笑看她模样,她是全然不知这位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场大多是世家贵女,自是极少外头走动,对这个如今脍炙人口段子都从未听过,自是听得津津有味,有些个不知道j□j,还不曾发现这是影射当下。

只知道几分内情苏如絮,面色却是颇为古怪起来,不时瞄一眼苏芷晴。

然则林九娘却是彻底变了脸色,她本就是个心思通透,眼瞧着几个知内情人表情,便猜到了这说书人所讲到底是谁故事,只若是当真如此,那苏芷晴入东宫,可不就是给太子扣绿帽子吗?

两边都是太子要依仗肱骨之臣,眼下这形势太子怎能深究?这事便可大可小,只若是太子妃叫太子吞了这样一只死猫,只怕林家太子心中地位可就又要一降再降了!

个中机巧微妙若非聪明人,只怕是极难看通透。

然则苏芷晴眼下关心却是,此事到底是何人散播出来?

若是自己人,定是有后招能叫苏芷晴全身而退,若是敌人,只怕这一回,她苏芷晴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动声色审视着场每个人表情,苏芷晴头一回觉得自己这是走一根钢丝上,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看,幕后主谋是谁nia~

 49、逸仙居四方谋划

那说书娘子讲故事不长;很便说完了;下头一片喝彩声。

苏芷晴不动声色;暗暗去瞧叶三娘。今日这事是她牵头,其中用意,只怕也只有她知道。

却说叶三娘心里也是小鹿乱撞;紧张很。她也不过是个闺秀小姐,起先哪里知道这些个市井传闻,却是五娘入了太子后宫,与林六娘拌嘴时;被林六娘不明就里拿来嬉笑;五娘又与三娘说了;他们才知道自家堂兄竟是已被调侃了这般久。

二人一合计,竟是出了一身冷汗。这般风流韵事,若是那女主角已然入了太子后宫,只怕外头那些人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是不敢乱来。只这传言中女子若当真是细细算来,也就是苏芷晴和苏如絮两姐妹是可能。二人猜来想去,也不知晓是二人中哪一个。只苏家姊妹定是要有一人入太子后宫,那自家堂兄可不就成了太子侧妃奸夫!

这等诛杀九族大罪直把二人吓得一身冷汗,便想到了今日之策,借着一些个掩护,一来是看看到底那人是谁,二来也是想将此事一众权贵中散播开来。若能赶太子妃下诏前叫太子殿下知道此事,想也以太子殿下性子定是不会追究,说不得便要赐婚,以成人之美。

然则今日一会,但见苏芷晴面色不变,苏如絮却是一脸大惊失色模样,却叫五娘和三娘统统会错了意,以为那搭救叶昭竟是苏如絮了。

而林家九娘却是知道苏芷晴不愿入后宫做太子侧妃,却是歪打正着,猜对了正主。她是个心思缜密,不动声色走到苏芷晴身边道,一副娇憨模样道,“芷晴姐姐可还记得那日太子行宫说要给我描花样?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我着人备了些笔墨纸砚,你且定要给我画好了,才准你接着往下看。”

苏芷晴立时接茬道,“你个丫头,那丁点事都记得这般牢靠,横竖是吃不得亏。走吧,我们寻个清净地去。”

于是二人亲亲厚厚,手挽着手便饶到了后头。

这逸仙居房间不但是给人品茶看戏,也同样提供一些私密小间,供人谈些私密事。天子一号房是其中大一个套间。

除了可以听戏厅堂,里头尚且有三间一模一样小间。

苏芷晴与九娘进了其一,关上了门。

“姐姐可知,太子妃是属意你。”一关门,九娘便开诚布公道。

“亦不过刚刚知晓,只能叹是命运弄人。”苏芷晴不动声色道,心下却是好一番算计,她是有些揣摩不透九娘意思。尤其她还是林家人,按着苏雅兰所言之事,林家与叶家到了后来,几乎是明面上势同水火。

“方才听那一席书,我却是听懂了,难怪姐姐不肯入太子行宫。”九娘一副真诚模样。

“什么听得懂听不懂?一个故事而已,这一回听不懂,下次得了机会再来听便是,不必这般认真。”苏芷晴笑道,她是说什么都不敢接九娘这话。此事前因后果,缘由因果,她必定还是知之甚少,是以此刻警惕非常,只怕有什么机要,叫她一朝踏错,满盘皆输。

“这般紧要关头,姐姐何必与我装傻充愣!眼下好事事都还是私下里,再拖上几日,若是太子下了诏书,便是覆水难收啊。到时候林家,叶家,苏家都要受到牵连。京城尚有雄狮虎视眈眈,我且望芷晴姐姐以大局为重。”九娘这话说恳切又着急,倒是让苏芷晴怔住了。

是了,苏雅兰所言,此事是林家叶家斗得厉害,自己已成了皇贵妃时闹出来,是以,便落个家毁人亡下场。然则此时,时局未定,太子不敢难为苏家,苏家又是手握兵权时候,她腰板挺直,比之日后有资本扛过这些风言风语。

只她若认下,那么日后便只余下一条路来走,便是嫁给叶昭,若是不认,便是名声有亏,只怕日后不嫁给太子,便是青灯古佛共度一生了。可若是叶昭不肯娶她呢?苏芷晴默默考虑着这个可能性,若叶昭当真铁了心不娶,又或者早有所爱之人,只怕她便只能自我了断,提前退场了。

苏芷晴如何能甘心?

这般时候,她便忍不住想到叶昭模样,笑意盎然,又或者听说被自己看光以后难得腼腆,又或者一身伤痕累累,目光却精悍炯炯有神,且后一面竟是数月前,黄家惊鸿一瞥。

这样男人,若当真能托付一生,于眼下时局,却也是好选择了。只前提是叶昭也肯?

叶昭肯吗?

苏芷晴暗暗问自己。

许久,苏芷晴终于开口,一字一顿道,“书中所说,确实是我。所言之事,句句属实。”

逸仙居天字一号房内,闺秀集聚,只隔了一个房间天字二号房,气氛却委实不同。桌子一壶香茗,茶烟袅袅。叶昭抿一口茶,却是一脸遗憾叹道,“这茶再好,也不如酒香。”

叶楚羽扇纶巾,一身风流倜傥,听闻失笑道,“谁叫你总是任性妄为,拖到现也是旧伤未愈,若是被萧大夫闻到一丝丝酒味儿,便是太子都未必能劝住她。”

叶昭撇撇嘴,暂且不提。他自是知道喝酒后果,是以也不过嘴上说说,当真把酒放他面前,他也是不敢喝。

眼下若有熟悉人见着他二人这般平和这里坐着,只怕都要咋舌。叶家兄弟二人关系冷淡,貌合神离,京城里也都是人人皆知。叶昭生母去早,继室生了叶楚后,便时常难为叶昭。叶楚三岁那年,是差点说动了叶父,换世子名号,谁承想叶楚却于当年冬天失足跌进湖中,毁了身体,再不能习武。一个不能习武,名不正言不顺叶家世子,谁也是不肯要。自此,叶楚便叶家逐渐悄无声息起来。

这些事早些年也曾是京城脍炙人口闲谈八卦,直到叶楚十二岁出任太子伴读,以一身才学享誉京城,其名声甚至其父兄之上,风光无限。时人号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才学只有圣人才能相当。然则恐怕只有奔雷之人才知道,叶楚善谋会断,才是他要命本事。

只原本该水火不相容二人眼下倒是其乐融融坐一处,听书,品茶,闲聊,议事。

“你出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如此一来,日后芷晴入叶家,只怕要受些白眼。”听了阵外头热闹,叶昭随口道。

“还请兄长赎罪,弟弟见识浅薄,花了三天三夜,想破了头,也不过得了这样一个主意,再有些,你不是都否了吗?”叶楚笑道。

“你是说那些个什么派人假扮京城刺客画花了芷晴脸吗?”叶昭挑眉,“还是说那个要我再去苏家住几天馊主意?”

叶楚笑得狡诈,苍白脸上难得带了丝生气,“我向来喜欢剑走偏锋,你又不是头一回知道。且看着吧,很,这些传闻便要传到太子耳中,到时候你只需乖乖家等着赐婚便好。如此一来,虽说公主你是不能娶了,但娶回去,也是个大麻烦。”

“咱们彼此彼此。叶家可不止我一个未婚年轻俊才。”叶昭笑眯眯道。

叶楚却是不以为然,“哦,其实此之前,太子便提高想要我尚公主。”

“你是怎么答?”

“微臣恕难从命,只因幼年时生过一场大病,及至如今不但身体有亏,且不能人道。微臣卑贱之躯,怎敢委屈公主,只好请太子收回成命。”

叶昭一口茶差点喷了叶楚一脸,瞪得溜圆眼睛仿若要把叶楚吃了一般。

“你这张嘴……”

是了,这个说书人幕后资助之人,正是叶昭和叶楚两兄弟,就连那词调也都是叶楚亲自捉刀,只为了避开另一场婚事。

太子一方面广纳功臣之女充掖后宫,一边也努力给功臣之子们搭桥牵线。其中紧要便是近日才被太子秘密接到锦州胞妹,长公主玉漱。

玉漱比太子小两岁,与叶昭同岁,生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因体弱多病,久居南京。京中政变后,太子想办法派人将她接到了锦州。然则只怕如今锦州诸多年少有为权贵之子对她却是避之不及。只因大夏国有惯例,驸马尚公主,不可朝为官。

眼下时局动荡,或可有轻重缓急,然则待太子坐稳江山,此事便足够被政敌参上一本了。是以尚公主如今却成了难事。

而叶昭无疑是首当其冲人选。

半年前,他孤身杀回沧州,掩护战友撤退,沧州战役,他以一己之力击杀敌方主将。赫赫军功,少年将军,又是极需拉拢,前些日子,太子流露出意愿已经很明显了。只叶昭这般胸中有丘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如此。

叶楚本是有旁主意,只说那公主本就体弱多病,待娶进门来,想法子刻薄几回,叫她病死拉倒,既不伤和气,又顺手解决。

只叶昭比叶楚还能厚道几分,委实不想用这伤天理法子,恰巧听叶五娘回来提起苏芷晴,叶昭想起那女子或狡黠或认真娇憨模样,便忍不住心中一动,找到了叶楚,这才有了这一出酒楼说书趣事。

只纵然叶楚千算万算,却有一样,他曾一开始便问过叶昭。

你确定,苏家大小姐愿意嫁给你吗?

这个计划里,每走一步,叶昭都忍不住问自己。

苏芷晴愿意嫁给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好腻害,竟然都猜对鸟~~幸亏提前没想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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