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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长房嫡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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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认真眼神,那般坚定言语,苏芷晴不禁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她竟觉得,自己值得叶昭身上赌一次。

若当真如此,苏芷晴心里头想,便姑且信上一回又如何?

回到叶家,早有小厮报信回来说了太子赏赐了女人事。

叶夫人听了,很是幸灾乐祸了一番,“我那儿媳妇也当真是苦命很,这才婚第二天,太子便这样,也实是……去回了吧,这事我不插手管,如今大少爷也成家了,大少爷自己房里事儿,便叫你们大少奶奶去管。”

因了和叶昭说开了一些话,苏芷晴心情正好,只回了她与叶昭院子,便见海棠正一脸愤恨地站房门前。

“少爷,这怎生得了,您才婚第二天……”

“海棠,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是太子殿下赏赐,便是御赐之物,有什么得不得了,去给她收拾房间出来,另拨两个二等丫头伺候着,不可怠慢了姨娘。”苏芷晴抢声道。

海棠听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默默走了。

她一心想着给叶昭做姨娘,如今却又有了这样一个贵妾来,长得妩媚,身材又苗条,可叫她什么时候才能让叶昭注意到自己?

苏芷晴却是没那心思,太子眼线,自是要好好对付,头一件事就是得摸摸她底。

这边厢海棠收拾房间,那女子便站厅堂里,但见她仍穿着舞服,红若似火,曲线玲珑,好不妖娆。

“你叫什么名字?”苏芷晴坐下问道。

那女子福了福身道,“婢子名唤玲珑。”

“好一个玲珑,确实是玲珑般人。”苏芷晴笑道,“我已着人去给你安排住处,今日且先住下,若有什么缺了少了,便去和丫头们说。她们若有敢怠慢,就去找素月。那是我身边人,自不会叫你受委屈。”

玲珑听闻,忙点头称谢。

 59、回门雅兰道天机

待第二日便到了回门时候。苏芷晴与叶昭早早起了床;往苏家去了。苏家自是早已备好了宴席;举家出迎。领头苏之合和黄氏带着幼子遥遥便等那里;尤其是黄氏,是泪水盈盈。

婚第二日便被太子殿下塞了个妾室来,苏芷晴不知道得到了全锦州城多少同情目光。都当能攀上叶家这样亲事;苏家也算修了福气;且还是因了那些个谣言;如今看来,这苏芷晴叶家地位果然是不行。

随后;也不知哪里来谣言;说是叶昭婚当夜回府;是没进过喜房;跑去丫鬟房间里沐浴衣;可见心里也是不喜。

自然,苏芷晴眼下还是不知道这些,活了这么多年,她经历自是丰富多彩,然则,这个时空里收获一份爱情却还是第一次,是以格外兴奋。

一进厅堂,黄氏眼圈便跟着红了,苏之合略有些尴尬得轻咳嗽一声,拉了叶昭出去谈心,留下了母子俩。

“我苦命女儿。”黄氏待外人走了,立刻忍不住哽咽起来,这般情况任谁都会觉得苏芷晴是受了莫大委屈,只苏芷晴却忍不住笑了,“事情并未如母亲所想那般糟糕,叶昭待我极好,事事应我。”

“我是你娘亲,你又何必搪塞我。听闻那叶昭房里美妾成群,婚之夜,也不肯宿你房里。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黄氏越说越慌,那样子倒仿佛是她处那般境地一般。

黄氏做姑娘时,虽说受了些嫡母白眼,但自嫁给苏之合,丈夫便对她疼爱有佳,从不曾遇到过这般事。起初,黄氏一心想为苏芷晴寻个略低点门第,可以如她这般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只可惜命运弄人,苏芷晴却嫁进了叶家,那该是如何仰人鼻息日子,她并未体会,却不表示她不了解。

“当真是无妨。太子赏赐婢妾不过是个眼线而已,叶昭绝不会对她上心,至于房里其他人,以女儿心智手腕,母亲还不放心吗?何况,叶昭也还年轻,房里连个通房都不曾有。婚那夜,他回来时已黄昏,因战场奔波,身上脏兮兮,才叫醒了丫鬟服侍他沐浴衣,并不曾做旁什么。何况他换了衣裳,便来我那儿了,叶家丫鬟们都是知道。也不知是谁那里废这些口舌,委实没劲。”苏芷晴撇撇嘴,笑道。

“如此便好。”黄氏听罢,仍是有些不信,眉头微蹙,轻轻点了点头。

其后,苏芷晴又问了些家中事,听闻苏朔北已然开始学《论语》《中庸》,只愈发像个皮猴儿似,闲不住,近日来,对舞刀弄枪又有了些兴趣。

“自是虎父无犬子。弟弟若是喜欢习武,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苏芷晴笑道。

“我也是这般说。只你父亲却道,不知理而动武,不过好勇斗狠,功夫要学,这课业也决不能拉下。”黄氏说起小儿子,脸上才恢复了一点真心笑容。

二人扯了些闲话,外头院子里摆了席,赵颖便过来招呼二人过去。

赵颖比苏芷晴先嫁一些,这些日子,已然开始跟着黄氏学习管家之道,行事作风比平素里也精明了许多,只与二房关系却略有些僵硬,反倒亲近黄氏一些。

因了如今所居之地委实小了些,摆不开桌椅,黄氏干脆问过了老太太意思,摆了张大桌,着三房三对夫妻并苏颂芝夫妇一同坐一处,小辈们则做另外一桌。

苏芷晴与叶昭因了是客,也与长辈们坐一桌。

但见席上诸人皆是欣喜,只赵氏频频看向苏芷晴,欲言又止,一副言辞闪烁模样。

苏芷晴心知她想问什么,她虽不是小心眼人,但对赵氏可没什么好感,是以有心耍弄,笑道,“说来昨日我见到如絮了,她如今可是太子侧妃了,我见着她还要行礼呢。”

鲜劲儿过去了,赵氏对这些已然是没了初那种爽优越感,只瞬间红了眼圈,问道,“如絮可好?”

“自是好。如今吃穿用度,可不是咱们这儿可比。”苏芷晴故意兜了个圈子,“这太子行宫里什么不比这儿来好?”

“那些个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想知道,如今太子对她可好?她与旁妃子们相处可还融洽,有没有人给她气受。”赵氏边说,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苏之文颇有些尴尬道,“莫要哭哭啼啼,本都是好事。”

赵氏却是只哭不听。

苏芷晴见此便有些无奈道,“如絮本还叫我捎了话来,说她一切都好,叫二叔和二婶莫要为她担心。”

听苏芷晴这般说,赵氏哭伤心了,苏之文无法,只得将她拉走了事。

苏之劲便忍不住看叶昭表情,自己二嫂这般上不得台面,只怕会叫这姑爷笑话来着。却见叶昭面色不变,只低头浅酌,仿佛没看见一般。

戏耍了赵氏一通,苏芷晴算是出了口恶气,也把苏如絮话捎到了不禁神清气爽,连饭都用比平时多些。

只苏颂芝旁,却是看不过去苏芷晴春风得意,轻笑道,“听闻太子府上歌女舞姬都是一顶一绝色,舞姿飘渺若仙人,可是当真?”

“那是自然,昨日太子还赏了一个给叶昭,姑姑若是喜欢,改日转送给你也是不错。”苏芷晴轻描淡写道,苏颂芝还未吱声,孙觉已然兴奋两眼放光,“侄女此话当真?”只可惜话未说完,便也苏颂芝狠狠掐了一把,咽了回去。

至此,诸人都安心吃饭,再无多话。

吃过了饭,男人们便去说男人们事,苏芷晴则被赵颖拽进屋里,悄悄说些私密小话。

但听她轻声道,“朔南近日都努力读书。我那公公本事了了你也知晓,苏家几个小辈里,只朔南年纪长些,听说你父亲意思,想等过了年,便举荐他做个小吏,历练一番。”

苏芷晴看赵颖那别扭眼神,知道她是想着,若夫君做了官,叶昭眼下又是炽手可及人物,或可照应照应,叫苏朔南官途走顺些。

她颇有些感慨,若是原先赵颖,定然是直言不讳,而不是如今这般迂回策略,还要铺垫一番。

“哦?哥哥做官也是好事,他向来是个勤勉刻苦,也该有些作为了。待今日我回去了,与叶昭说说,或许可以帮忙寻个好位置。”苏芷晴急忙给她个台阶下。

赵颖一听,便露出感激目光,道,“若是如此,当真是感激不了。”

“都是一家人,何出此言?”苏芷晴笑了起来。

二人又说了些家常闲话,外头便见一丫鬟进来,说是苏雅兰请苏芷晴过去。

苏芷晴与她素有默契,听此,便别了赵颖,去了三房那儿。

自苏芷晴出嫁以后,三房闹腾愈发鸡飞狗跳起来了。

袁氏整日疲于应对,倒是连与苏之劲吵架力气都无了。

先是红袖怀孕,却不过两个月便因被莺莺推倒而小产。袁氏借了这个借口,顺顺当当打发了莺莺,倒叫那素来与她作对青梅也说不出一句不是来。

其后,莺莺那女儿袁氏本想留身边抚养,只青梅却借口说自己无后,喜欢小孩儿,硬是跟苏之劲要了过去。

苏之劲对女儿本就没什么兴趣,看青梅求可怜,便随口答应了。

这却是碰上个难缠。

自那以后青梅三天两头说女儿生病,又是病危又是要什么珍奇草药。袁氏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法只能任她折腾。好歹是苏之劲骨血,总不能当真放任不管了。

苏之劲也因此偶尔去看这女儿一眼,只若比得宠,与苏雅兰可不能同日而语。

苏芷晴到苏雅兰那儿时候,袁氏正青梅房里,看望那个“庶女”,但听偏房里你一言我一语讥讽,苏雅兰倒是看得很有些乐趣。

“怎地这般热闹?”

“那青梅是个疯,竟想借着那个庶女来博爹爹关注。只一回两回可以,多了免不得叫人心烦。”苏雅兰笑道,随后略过那些糟心事不提,只道,“本是有些不放心你,如今看来,倒是自增烦恼了。”

“怎了?”

“你自是不知晓,上一回,叶昭不曾尚公主,娶得是林家二房嫡女,谁成想,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婚第二日,那女子便得疾病死了。也因了此事,林家与叶家才结下了大梁子。”

“得疾病死?”苏芷晴打了个冷战,不由想起叶昭枕下那把刀。

“看来你是躲过那一劫了。”苏雅兰看了苏芷晴表情,笑道,其后又说,“今日趁机叫你过来,却是有重要事要说。因了过了太久,当年我又年幼,诸多事,我并不知晓,只这几日细细回忆,突然忆起一桩与叶家有关大事来。”苏雅兰轻声道,眉头都是忍不住皱紧了。

“是何事?”

“明年开春之际,锦州城破,叶楚亡。”

 60、书房议事添闺趣

那句锦州城颇;叶楚亡,委实叫苏芷晴吓了个够呛。她是想不出,待年后;该是如何事情导致了叶楚死。然则叶楚死会给叶家造成什么样重创;眼下便已可以看得出来。如此一来;多年后叶家被满门抄斩;便可想而知了。

揣着这样心事回了叶家;苏芷晴颇有些心事重重,看叶昭眼里,却是有些上心,“怎地一直这副模样;可是有什么心事?”

这些事苏芷晴眼下不好叫叶昭知晓,是以只笑了笑道;“无妨,只是仍有些不舍罢了。”

“不舍是应当,毕竟过去那些年,那里都是你家,只以后,我只会叫你记得,有我地方,才是你家。”叶昭轻笑道。

这情话说叫人心热,苏芷晴不禁红了脸,不去看他。

二人刻意错过了叶家用晚饭时辰,回了自己院子,另着人准备了吃食。

因了是二人自己用饭,是以只备了些家常,倒是省心。

待用过了饭,叶昭照例是要去书房看会儿书,只眼下夫妻二人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时候,叶昭哪里舍得分开。

“我晚上闲来无事,也喜好看些书,不若便陪你去书房吧。”因了害怕叶昭忍不住“禽兽”,苏芷晴忙道。

叶昭颇有些失望看了苏芷晴一眼,却还是按着了她意思来。

素月提前收拾了书房,掌了灯,因如入了秋,夜里凉,便书房里添置了一个火盆。苏芷晴便占了书桌边矮榻,从书架上拿了书卷来看。

叶昭书房素来多兵书战法,几本传奇怪志都是苏芷晴以前便看过,因了委实无聊,便取了本来看,那书翻得不多,且封面上竟无名也无作者,苏芷晴觉得略怪异,便看了起来。眼瞧着竟是个手抄本,内容可谓包罗万象精妙万分。她看津津有味,直到叶昭骤然将书抽去,才回过神来。

“看这个竟也能这般入迷,你倒是当真与旁姑娘不同。”叶昭笑得。

“少时家中也多这些东西,看久了,加上父亲偶尔说上几句,也觉得怪有意思。”苏芷晴随口敷衍道,“只这本书有些奇怪,为何连个封面都没有?”

“这个啊。”叶昭把玩着手里书,表情颇有些微妙道,“这可是你相公我写,因是随便订了个本子,随手摘录,偶尔沛林看到,也填补几章,又或者写些批注,是以才既没有名字也无作者。”

沛林是叶楚字,苏芷晴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昭说是叶楚,颇有些意外道,“外边皆传你与小叔关系不睦,竟还能合著此书?”

说起此事,叶昭表情愈发微妙起来,“沛林善谋,我善战,若非我们兄弟二人关系不睦,以太子殿下心思,只怕绝不会重用我们二人。只因叶家与苏家联姻,他便紧张至此,便可看出一二。京城还沈家控制之中,这仗还没打赢,便开始害怕权臣揽权,太子殿下委实想多了些。”叶昭轻蔑道。

“当今圣上还沈静虚手中,那位怎能不如坐针毡?”苏芷晴朝太子行宫方向指了指,无奈道。“只有些话,我一妇道人家本不该多提,但与你说话,倒是不必那般忌讳了。两次与沈家军冲突,我们虽都是大获全胜,但靠得多是奇谋和领兵之将骁勇善战。只要搏下这天下江山,却并非这些便足够。你可曾想过,沈家坐拥南方六郡,粮草丰沛,兵源广阔。而我们只偏居锦州一隅,地处北地贫寒之地,虽有沧州重镇,物产却贫瘠,若是时间久了,必定缺衣少食,只怕军心动摇,便离全灭不远了。”苏芷晴低声道,眉头微微蹙起,这些日子,她一直想这些事。

许是因了上一世影响,比起那些内宅斗争,她关注点永远太子党成败上。毕竟她若是斗不过叶夫人,不过是一时间受些委屈,若是沈家大军压过来,才真是性命不保。

若说发现苏芷晴看兵书,叶昭尚且不过是惊讶,那么此时,只怕可以称得上是震惊了。“我家娘子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连这般事都想到了,若是男儿,只怕苏将军便可称后继有人了。这一回,为夫还真是赚足了。”

“莫要嘴贫,与你说正事呢。”苏芷晴瞪了叶昭一眼,嘴角却不禁勾起了一个笑容来。

叶昭便也笑道,“此事,沛林也与我提过,不光是粮草,还有军械铁器,后头都是麻烦。是以,我们得速战速决,待明年开春,我们便准备主动出击,先打下几座城池,抢些粮草再说。

苏芷晴一听,不由想起苏雅兰话来,“只怕沈静虚也会料到这一点,到时候若是避开你们锋芒直袭锦州大本营又当如何?”

叶昭听此不禁皱了皱眉,“只是我们如今只怕别无他法了。”

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二

人这般随意闲聊几句,便能解决,苏芷晴也不再多追问,开提点提点到,便足够了。

其后,苏芷晴狐疑道,“说来也是奇怪,叶楚字沛林,这好似人人都知道似,我见大家也都这么叫他,却无人叫你字。”

说到这件小事,叶昭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自是有字,只是这字委实不敢说出来,此事大家自来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提罢了。”

苏芷晴笑道,“这是为何?”

叶昭尴尬道,“我十岁那年,爷爷便心血来潮,定要给我取了字,他向来是个不拘束性子,因了占着年长,又有功勋,便是皇上也从不难为,此事便无人敢改,无人敢提。”

扯了半天有没,苏芷晴却迟迟不听叶昭提起他字,不禁笑道,“到底取了什么?莫要再卖关子。”

“叫凌瞾(zha)。”叶昭尴尬道。

苏芷晴不禁噗嗤笑了起来,“好一个霸道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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