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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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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鳯一听恶少强抢民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纵身而起,从围观人们的头上越过,落入场内。此时,被抢少女已被恶奴架起,脚尖离地,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爹爹”。红鳯快步向前,挡住恶奴的去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恶少等正兴高采烈的准备打道回府,突见被人挡住去路,勃然大怒:还从来没人敢拦挡本少爷的去路,这个人大概吃了老虎心,豹子胆了。将鸟笼递给旁边的家奴,歪着脑袋,一步三晃的走到挡路人面前一看,顿时惊呆了:站在前面挡路的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呀!长这么大还头一回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顿时心花怒放,手指着被抢女子,嬉皮笑脸道:“这个小女子,本少爷看好了,准备带回去做个小妾。姑娘是不是妒忌了,想取而代之?那本少爷就成全你。姑娘若跟了我,想吃,有山珍海味;想穿,有绫罗绸缎;想喝,有玉液琼浆;想住,有高台楼阁;想走,有八抬大轿。怎么样?”说着,伸手就向红鳯脸上摸去。没等靠近,也未见红鳯手动,“叭”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恶少顿时觉得天眩地转,眼前直冒金星,原地转了一圈“哎呀”伸手一摸脸,脸上肿起五条手指印。围观的人一阵大笑。
  半天,庞世虎才醒过腔来,冲着众恶奴喊道:“都给我上。”众奴蜂拥而上,红鳯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片刻,将众恶奴打翻在地。庞世虎一看:今天若栽在一个姑娘手里,日后可就威风扫地了。强忍疼痛“嗷”的一声跳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冲着红鳯就是一拳。红鳯用手臂轻轻一挡,就把庞世虎狠命的一拳挡在一边,接着一个扫堂腿,将庞世虎扫倒在地,跟着一脚踩在庞世虎的前胸上。围观的人高喊:“杀了他,这小子仗势欺人,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红鳯暗道:要是不惩罚恶少,难以平民愤。伸手点了庞世虎身上几处大穴。庞世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好啊!庞世虎罪有应得。” “苍天有眼啊!”围观的人齐声欢呼。
  红鳯道:“我只是废了他的武功,今后他再也不能祸害人了。”说完,冲着那帮恶奴道:“你们把他抬回家去。今后再敢欺负人,被我看见。”用手一指庞世虎。“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恶奴爬起来连连磕头道:“是是是,再不敢了。”
  “滚!”
  众恶奴战战兢兢的将庞世虎连拉带拽的弄走了。围观的人上前将红鳯围了起来。“姑娘,你可为本地百姓除了一害。” “谢谢女侠。”
  红鳯对赞扬声不以为然,问周围的人:“刚才那位姑娘呢?”
  “在这呢!”一人喊道。
  人群自动闪开一条路,红鳯走过去一看:刚才那位被抢的姑娘正趴在倒地老人的身上,一边哭,一边喊爹。红鳯走到近前,伸手在老人鼻前一探,还有气息,摸了摸脉,然后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交给姑娘:“这是治伤特效药,给你爹服下就没事了。”接着从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姑娘:“这锭银子你拿着,跟你爹回家吧。”
  姑娘将药给老人服下。片刻,躺在地上的老人苏醒过来,喊了一声“翠莲。”
  翠莲见爹爹醒了,高兴极了,急忙跪在老人身旁:“爹爹,您醒了?”
  “翠莲,你没事吧?”
  “爹爹,我没事。” 用手指着红鳯道:“爹,刚才就是这位姐姐救了咱们。”将刚才如何被救,红鳯如何惩罚恶少,如何赠药和银两的事对老人详细说了一遍。老人急忙站起身,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道:“谢谢女侠的救命之恩。”
  红鳯急忙将老人扶起来:“老人家不用谢,行侠仗义是练武之人应该做的。”然后对翠莲道:“翠莲姑娘,快扶你爹走吧!”
  翠莲跪地磕头:“谢谢恩人,谢谢恩人”。磕完头,起身搀着老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来到红鳯面前:“姑娘,明天在校军场开设武科场,朝廷公开选拔人才。凭姑娘的武艺和人品一定能选上。”
  旁边一年轻人道:“老人家,不行啊!军中还从没听说有女兵,就更不能有女帅了。”
  老者闻言,“唉”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人群而去。
  红鳯若有所思的离开人群。一边走,一边自忖道:“是啊!军中确实没有女兵。我本来没有夺帅的意思,只是寻找玉寅哥,相助玉寅哥。我现在一身女儿装,明天去校军场有些不方便。怎么办?”灵机一动,转身来到一家衣店,买了一身男装回到客店。
  回到房间,关好房门,卸下女儿装,换上男装。走到镜前一看:镜里出现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红鳯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店小二敲门进来,见屋里站着一位英俊男子。一楞:“公子,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一位小姐住的房间,小姐不在,你赶快出去,等小姐回来让你进,你再进。”
  红鳯忍住没有笑出声,将帽子一摘:“你看我是谁?”
  店小二仔细一看,乐了:“小姐,原来是你在女扮男装啊。要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小姐女扮男装,更是英俊潇洒。”
  红鳯故意作态,双手一背,公子相十足。“小二哥,有事吗?”
  店小二忍着笑,拿腔拿调道:“请问公子,晚饭是在屋里吃,还是去外面吃?”
  “就在屋里吃。”
  “是了。”店小二一边乐,一边出去安排饭。
  吃过饭,天色已晚,红鳯自思没什么事,就早早安歇了。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红鳯女扮男装,骑上枣红马,手执绣绒大刀,按店家所指方向,来到校军场。
  校军场四周的栅栏全插满彩旗,正面是帅台。帅台足有三丈多高,是元帅检阅三军的检阅台。台上放着一排桌子,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两边站着不少将校和士兵,全是满身戎装,盔甲鲜明,背弓挎剑,显得非常庄严。
  这时,各路英雄好汉陆续来到校军场。场外围着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
  红鳯骑着马,一会儿在场内,一会儿去场外。与玉寅哥分别三年了,也不知他现在有多大变化。红鳯瞪着大眼睛,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生怕错过。
  这时,考官登上帅台落座。中军官宣读皇上圣旨和比武规则后,大喊道:“比武开始。”话音一落,场内一阵骚动,各路英雄好汉纷纷下场,真是人如猛虎,马似蛟龙。
  红鳯正在场外溜达,只听围观的人群中,有二人对话。其中一人道:“今天来参加比武的人看上去好象不多。”
  另一人道:“比武一共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肯定来的人不多。前两天没什么看的,关键在第三天,高人往往都在最后一天出现。最热闹、最精彩的都在最后一天。”
  红鳯暗道: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大半天没见到玉寅哥呢,看来参加比武的人并没有全到。只好耐心等待,但还需仔细寻找,千万别漏过。
  第一天过去了,没有见到司马玉寅。
  第二天,司马玉寅还是没有露面。红鳯有些着急了:“是不是玉寅哥根本就不来参加比武。”转念一想:“不可能。”红鳯历来最相信师傅了。“师傅说在比武场能见到玉寅哥,就一定能见到。”
  傍晚,红鳯匆匆吃过晚饭,骑上枣红马,挨家挨户寻找客店。寻问:“有没有叫司马玉寅的在此住宿?”回答:“没有。”
  “只好等明天了。”一夜无话。
  第三天早上,红鳯一来到校军场,就发现场内场外的气氛较前两天不同。场内四周突然增加了许多士兵站岗,场外也增加了巡逻的兵将,围观的百姓也比前两天多了很多。
  日上三竿,就听三声炮响。有人喊:“皇上驾到……。”不一会儿,只见两队御林军在前开道,黄罗伞下,武则天乘坐御辇,后面跟着文武大臣,直奔中央帅台。上了帅台,武则天居中一坐,文武大臣分坐两旁。
  红鳯打眼往台上一看,武则天仪表堂堂,坐在那不怒自威。
  中军官冲台下喊道:“当今万岁求贤若渴,御驾比武场。望天下英雄好汉,奋力拼搏,为国家建功立业。” 喊完,回身请示武则天。武则天挥手示意。“比武开始。”
  话音一落,只见一将跨下银鬃马,手执方天画戟进入场内,冲着参加比武的众人一抱拳:“在下陈威,不知哪位英雄下场与陈某比试?”
  红鳯一看下场之人,正是昨天一杆方天画戟连胜六场的陈威。
  陈威进入今天这一轮比武,并不高傲。骑着银鬃马,双手抱拳,饶场行走。猛然,一将纵马抡斧来到面前,双手一抱拳:“陈将军请了。”
  陈威一见来人:跨下紫溜驹,手执一柄八卦开山斧。一抱拳:“将军请了。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来人道:“在下索长贵,特来与陈将军一试。”二人随即拉开架势,战在一处。战约二十余回合,索长贵虚晃一斧,败下阵去。
  陈威抱拳道:“还有哪位英雄下场与陈某比试?”
  接连有四人下场,均败在陈威戟下。
  红鳯在旁观看,暗道:今天果然比前两天精彩。
  在帅台上就坐的镇京元帅张基向站在一旁的一名校尉耳语了几句,校尉转身下了帅台。
  片刻,只见一将:头戴金盔,身穿金甲,跨下黄骠马,手执板门刀冲入场内。陈威一见,双手抱拳:“来将报上名来。”
  来将将大刀一横:“本将军姓张,名豹。陈威,你昨天连赢六阵,今天又胜五杰,我让你看看本将军的厉害。”话音未落,大刀早到,“呼”的一声劈面砍来。陈威急忙举起方天画戟朝上一迎,只听一声响,两匹战马同时倒退一步。陈威觉得两臂震得酸痛。暗道:这人怎么不等人家准备好就先下手呢!
  张豹也被震得虎口发热,暗道:这个陈威果然了得,昨天连胜六阵,今天刚打败五将,竟能挡住我这突然的一刀。此将果然骁勇。
  张豹虽然靠其父张基以及武三思等朝中权贵的后台当上御林军统领,却也真是武艺高强,从没遇过对手,一心想在此次比武中夺得帅印。前两天比武,他一直在旁观看。第一天,他看到那些下场比武之人都平平庸庸,放心了。第二天,他看见陈威连胜六阵,便知此人武艺高强,可能是自己的强硬对手。本想趁陈威连胜六场,体力消耗大的时侯下场击败陈威,可比武规定连胜六阵的下场休息,第二天接着比,为比武之人给予休息时间。今天见陈威又连胜五杰,父亲又派人传信让他下场。张豹一下场就使出惯用的伎俩“只为目的,不择手段”,突然下手。张豹算得上武艺高强,只是人太阴了,不光明正大。趁对方不备,突然下手,在真正的战场上,敌我双方交战时,可算是一种出奇制胜的智谋。可在与自己人比武时用这种手段,就让人疵之以鼻。
  张豹与陈威战有三十余合,张豹越战越勇,板门刀抡开,挂动风声,一刀紧似一刀。
  陈威刚打过五阵,已觉力乏,被张豹一开始偷袭弄的心情不好,二人的武艺本来在伯仲之间。三十回合一过,陈威招架不住,张豹一刀砍来,陈威把头一低,将头盔缨砍掉,败下阵去。
  张豹挥舞大刀,饶场跑来跑去,向场内众人频频示威。
  陈威败回人群中。突然有人道:“陈将军。”
  陈威一看,是索长贵。双手一抱拳:“索将军。”
  “陈将军,刚才与你比武之人姓甚名谁,武艺这般高强?”
  “叫张豹。果然厉害。”
  “张豹是巧胜。”身后有人说道。
  陈威回头一看,只见说话之人骑一匹枣红马,手执绣绒大刀,青衣小帽,一双大眼睛仍然看着场内。
  陈威一抱拳:“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这个……。在下复姓司马,名玉寅。”
  陈威靠前一步,低声道:“司马将军如何说张豹是巧胜?”
  红鳯女扮男装,冒充司马玉寅与陈威说话。
  “陈将军,你昨天连胜六阵,今天刚战五场。张豹一场未下,以逸待劳,又施展偷袭手段才将你战败,能说不是巧胜吗?”边说着话,大眼睛仍然望着场内。
  陈威心里一惊,暗道:这位司马将军真是了得,我与张豹比武的细节全被他看在眼里。“司马将军为何不下场比武呢?”
  “我不准备下场。我是等我兄长前来比武。”
  “司马将军,比武的最后时间就要到了,令兄还没来?”
  “是啊!怎么还不来呢。真急死人了。”
  这时,就见一员校尉手执令旗,骑马饶着场子喊:“各位英雄听真:比武的最后时间就要到了,有比武的请快些下场。一会儿有三通战鼓响,三通鼓后,再无人下场,今年的武状元就是张豹将军的了。”急的红鳯汗都下来了,眼睛不住的四下观瞧。
  陈威道:“司马将军,令兄再不到,可就来不及了。陈某看你跨下马,掌中刀不俗,武艺一定高强,何不先代令兄下场比武。”
  这时,只听“咚、咚、咚……”第一通鼓敲响。
  红鳯急的用手帕直擦脸。
  “咚、咚、咚……”第二通鼓敲响。
  红鳯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枣红马,举起绣绒大刀冲入场内。
  这边索长贵带马来到陈威面前:“陈将军,刚才这位司马将军身材如此娇小,如何是张豹的对手?”
  “索将军有所不知,你看他跨下马,掌中刀都不同寻常。此人本领肯定出众。”
  这时,红鳯挂完号,打马来到张豹面前。
  张豹见来人身材娇小,也没敢大意,用刀一指:“来将报上名来。”
  “司马玉寅。”话音刚落,就听“嗒、嗒、嗒……”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红鳯扭头一看,只见一将:银盔银甲,白马长枪正风驰电掣般冲入场内。红鳯心里一喜:是不是玉寅哥来了?
  只听“唿”的一声,板门刀砍到,红鳯早有防备,绣绒刀向上一迎,一声响,将张豹偷袭的一刀磕回,一拍枣红马直奔刚进场的那员将而去。
  张豹本想趁对方扭头之机突然下手,没想到对方轻描淡写的就将刀磕回。震的张豹两臂酸痛,虎口发热,大刀几乎脱手,眼前直冒金星,在马上晃了几晃,好半天才定住神。抡起大刀正要砍去,“嗯?人呢?人哪去了?”往远处看,只见与他比武的司马玉寅奔刚进场的那员将去了。“哎!你干什么去?比武还没完呢!”
  红鳯头也不回,策马来到穿白将军面前仔细一看:正是朝思慕想的司马玉寅。只是比以前英俊威武了:银盔银甲,左挎宝剑,右挎箭袋,背后背着宝弓。跨下追风白龙驹,手执盘龙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红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司马玉寅见一将奔自己而来,道:“将军请稍等,待我去挂完号再来与你比武。”
  红鳯笑着道:“玉寅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红鳯。”
  司马玉寅勒住马,仔细一看,正是红鳯。“红鳯,是你呀!”急忙跳下马,红鳯也跳下马。二人抱在一处。
  “红鳯,你怎么在这儿?”
  “玉寅哥,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些。现在你和张豹比武,我已经替你挂完号了。”
  这时,一员校尉骑马,手执令旗来到二人面前,对红鳯道:“司马玉寅,比武未完,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司马玉寅一听,道:“我刚进场,还没比呢!”
  校尉看了看司马玉寅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玉寅道:“我叫司马玉寅。”
  校尉看了看司马玉寅,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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