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霸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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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我就陪他们玩玩，当然，我不保证他们的安全！”此言又是令得海德眉头大皱。
“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杀人魔头，神会让你下地狱的。”海德的诅咒听起来恶毒之极。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蔡道淡淡一笑，要不是在人类社会里洗礼一通，他现在恐怕还是不通世事的傻刀：“地狱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只要我愿意，所到之处都可以成为地狱！”
在海德眼里，蔡道就是无可救药的坏蛋，坏到令人发指。不过，为了能够使这坏蛋尽量少杀人，为了尽可能在感化坏蛋，他唯有选择紧随蔡道。
安顿了特使大人，蔡道与莱因哈特面谈，在这里，蔡道没有提及为什么模样大变，莱因哈特亦聪明的没有提及。向这个狡猾而且卑鄙的弟子描述了最近以来的绝大多数，蔡道凝视着弟子微微一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护卫似乎比上次多了！”
莱因哈特在蔡道的目光下汗流浃背，急忙低下头解释：“学生就算学习一辈子也永远无法拥有老师的强大，所以，在继承爵位之际，学生很有必要请一些护卫来自我保护。绝不是为了防备老师，以老师的实力，任何地方尽可去得，学生又怎会不知。”
“抬起头来，我不喜欢别人低头！”蔡道的确不太喜欢跟低着头的人说话，因为那会使他无法观察到对方的表情和眼神。在令莱因哈特心寒的目光巡视下，他忽然笑了：“你也许不知，最初我是想杀了你，但后来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莱因哈特额头汗珠滚滚而下，拜倒在地口中大呼：“老师英明，莱因哈特只有为老师办事来表达感激。”
蔡道突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这种操纵他人生死的感觉。眨了眨眼睛，他舔了舔嘴唇笑吟吟心想，这是不是人类提及的权力所带来的快乐？感觉似乎很不赖。沉吟片刻，他恬然笑道：“我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为你比莱文与菲利更能够体现与继承我的意志。所以，现在你是我的弟子，只要你为我办事，忠诚于我，我自有好处给你！”
“学生一定秉承老师的意志，将老师的伟大传播！”莱因哈特听从了蔡道的意思，抬起头硬着头皮迎向蔡道的目光。听到蔡道把自己当真正的弟子，再松了一口气。
“你要权力，我给你权力，你要金钱，我给你金钱！只要你为我忠诚做事，我甚至可以帮助你统一大陆。”蔡道轻轻一笑，瞥了一眼莱因哈特：“不要怀疑我是否可以做得到，只要你维持忠诚，一切都是指日可待。”
莱因哈特心中不以为然，他觉得老师很强，但绝没有强大到可以帮助他获得权力的地步。不过，在表面上他当然不可能表现出来。很遗憾，他不知蔡道的独特，否则绝不会怀疑。
蔡道在前两次进化之后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体现，可是，一旦三次进化之后，差距就涌现了。就凭着他的进化本事，要想做到他所描述的，其实不难。
“老师，我想请教，为什么要留下海德。您一定知道，他活着肯定是对我的一大威胁！”莱因哈特小心翼翼的向老师提出疑问，要是海德把他的事说出去，天下之大肯定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海德的事不需要理会，他不会成为你的威胁。”蔡道沉吟片刻道：“你只要做一件事，收集各类珍稀矿石，把这件事做好，就有你的好处。”
想及符咒，蔡道心中一动，自己可使的道术很少。为了摆脱教廷的关注，亦为了道#格兰这个魔术师的新身份，符咒是必不可少的弥补。可令他恼火的是，这世界竟然没有朱砂和毛笔这些产品。
朱砂很容易获得，只要调一下颜料，至于黄纸以及墨汁亦不是太难。唯一棘手的便是毛笔，为此，莱因哈特不得不在封地里找了巧手工匠来特地制作这玩意。
与莱因哈特深谈之后，确定了他的忠诚或者不如说是恐惧，蔡道满意的让三个弟子彼此认识了一下。莱文与菲利彼此不对眼，可不知莱因哈特被老师收为弟子过程的他们还是在莱因哈特的刻意讨好下对这个师弟产生了好感。
不过，海德还是忍不住在一旁表示了自己对莱因哈特的愤慨，冷嘲热讽：“两个无知的人与一个卑鄙的人在一起，简直可笑极了！”
“海德先生，您不是一样与老师在一起了吗？如果卑鄙，那么卑鄙的就不止是我！”外表能令少女为之着迷的莱因哈特反唇相讥，他就是不喜欢海德整天悲天悯人的正义性格。
“够了，莱因哈特，不要忘了，尊重老人是一种美德！”蔡道微微一笑，招呼弟子们：“出去，我要看看你们现在的武术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在古堡的偌大练武场里，蔡道微笑欣赏着莱因哈特与菲利比试轻功，忍不住微微一笑。菲利追了一下终于停止下来向他大叫：“老师，您太偏心了，教莱因哈特的轻功要强了许多！”在蔡道的教授下，他们都接受了轻功这些新名词。
倒是一旁冷眼旁观的海德暗暗心惊不已，轻功是什么武术，竟然可以使两个武术不强的家伙跑得那么快。盘算了一下，海德赫然发现，若是在战斗中使轻功，武士的近战能力可以变得更强，魔术士根本没办法拥有太多的优势。
坦白而言，两人所学谈不上孰强孰弱，只是菲利学的是战斗中的机变与轻灵，莱因哈特所学完全是逃命的轻功。况且莱因哈特以前有一定底子，为了性命努力学习，就在追与逃中显得强了一点。
三个弟子各自所学都不一样，莱文走的是沉稳厚重类，菲利则是轻灵机变，莱因哈特就完全是极端的逃命类。在这当中，莱文底子最强，现在亦是最强的，其次就是一样有些底子的莱因哈特，最弱的就是菲利。但是，有了当初的灵气灌体，莱文与菲利可称得上每天都在进步。
“老师，您来为我们演示一下，让我们了解一下您的强大！”莱因哈特停下步伐向蔡道大声叫道，谄媚的大拍马屁。
蔡道眼神冷峻，在海德与莱因哈特面上扫过，他觉得很有必要以实力震慑两人，以免两人生起异心。
第四十九章 制符
犹如鲲鹏般跃于天空，呈现澎湃气势。在空中翱翔自如的蔡道蓦然折身而下，犹如炮弹一般凶猛的疾扑而下。刹那间，双掌交替削斩而出，石板地面上沙石飞溅，就仿佛在地面上刻画出棋盘的阡陌纵横。
望着这惊人的一幕，海德众人脸色大变，深为如此功力而震惊。可这一切仍未完结，当蔡道俯冲而下，真气疾灌而出，双掌印在地面上，与俯冲之力同时发动……
轰隆隆……地面忽然颤动不已，在真气释放之下，石板地面赫然呈现龟裂之势，迅速蔓延到方圆五丈之内。蔡道厉喝一声，再腾身而起，双掌猛吸，赫然顺势以青龙汲水之法吸带出长达一米的沙石及土壤。随手掷出，沙石破空呼啸声凄厉之极，显得极猛极快。
海德众人脸色数变，他们的武术招式固然不乏精妙，可在运力法门等方面却是远不及中华武术。初次见到这般精妙的真气运用诀窍，自然而然的为之震动不已。
海德只是不住强压住心头的震惊，如果之前他不相信蔡道可以屠杀千万人，现在则完全相信了。以他的眼力，立刻就判断出蔡道现在绝对拥有了宗武以上的实力。配合以蔡道鬼魅般的身法与轻功，纵然是两个圣术士亦未必能留得住他。
至于莱因哈特三人则是眼里放光，蔡道既然可以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一样可以变得那么强大。在这一刻，莱因哈特胆气大壮，心中极是渴望能拥有像蔡道这般强横的实力，下定决心要老师教他逃命之外的武术。
演示了武功，蔡道眯着眼睛一一扫过几人，察觉到弟子的恭敬更增几分，海德的畏惧更深，满意的笑了。他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想来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可以得到弟子的忠诚。
“大人，您要的毛笔与朱砂等都制作完成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总管保持着贵族家下人的风度，不紧不慢的来到莱因哈特面前汇报了此事。
蔡道顿时大喜，有了这些就太妙了，那便可以隐瞒自己的武士身份：“现在就去看看！”
其实毛笔与黄纸以及朱砂等等都不是十分必要，仙人时代的符术与后来不一样。那时的材料都是由仙人们自己来炼就，后来这些方法都失传了，才渐渐演变为以普通材料来制作。这些方法蔡道知道，可是那些就属于高深道法，他使不了。
不过，即便只是普通材料制成，亦足够蔡道冒充魔术士了。只是他望着自己面前的毛笔，不禁苦笑起来。这毛笔的质量太差了，不过，事急马行田，就只能凑合着使了。
以兔子毛制作的毛笔勉强达到了蔡道的要求，蘸了掺了朱砂的暗红墨汁。在众人的好奇目光下，他握着毛笔凝聚真气，站姿四平八稳，回忆着符术的绘制环节。突然捏着毛笔在纸上描绘而下，龙飞凤舞的字体令海德都认不出是什么文字。
可就在这时，一个令蔡道哭笑不得的意外发生了。当他写到一半，符纸犹如炸弹一样砰的一下爆炸。这一炸，就把桌子都炸出了大窟窿，炸得他灰头土脸，炸得莱文一干好奇宝宝连连退却，恐惧的望着那仿佛随时跳起来自动爆炸的黄纸：“老师，您这是……”
蔡道尴尬笑了笑，深藏在记忆里的手法，从来没有试过的手段这时突然使出来，难免出一些纰漏。他亦不多说，只是向他们挥了挥手，换了张桌子，再重新写过。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顺利了太多。蔡道把第二张绘制而出，松了一口气，不免有些得意。有了这玩意，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自称魔术士了。不过，他还得试试究竟符术的威力有多大，以此决定自己冒充什么级的魔术士。
招呼一帮瞪大了眼睛看新奇的人出去，来到空地里，蔡道真气力灌符纸，将其掷出。随着符纸飞出，过程中燃为灰烬，着点所在刹那燃烧起熊熊烈焰。竟是平地起火，迅速蔓延直冲天空，火苗赫然便有十米之高。
“这……这是什么魔术！”海德活了一辈子从未见过有如此奇妙的魔术手段，震惊之余张大嘴久久合不拢，心中波澜四起，望向蔡道的眼神亦变了。
蔡道心中喜悦，瞥了海德等毫不掩饰震惊的众人，轻描淡写道：“这是属于我自己的魔术！”
接下来，蔡道凝神再绘制了几张符。绘制符纸，那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这是很消耗精神与道力的手段。以蔡道如今的手段，每天恐怕亦不过只能做十张符。
在制作之前，蔡道思考了一下，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是道门的常识。金主要是用于炼化，土则多半用于加持，木则属于生机盎然之类，最具杀伤力的当属水与火，其中以火为最。
站在他的立场，以他的强悍肉体，完全不需要以土来自我加持。考虑到莱文三个弟子，他还是制了几张土符，遗憾的是，三个弟子都不是身具道力之人，完全没办法使用这些符。
其实各类符都有自身的特色，又是很是复杂，譬如火就可衍生出三味真火，雷符当中一样有五雷轰顶，而土一样有着强悍攻击性的泰山压顶，水符中还有碧波滔天等等。只不过，那些都是顶级符术，蔡道根本就绘制不出来。
即便如此，以现在所拥有的符术威力，海德亦沮丧而灰心断言：“只凭威力来断定，这些符都具备了荣术士的水准！”当然，只是威力有了荣术士的程度，但是符始终只是符，永远都没有人类那样的精确操控。
蔡道倒不是太在意这些，只要这些符可以维持他表面上的“魔术士”身份就足够了。倒是当他试验雷符时令海德震撼了一把，原来在这世界不是没有雷电魔术，只是那些都是定式魔术。而且，雷电魔术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酝酿。
试想一下的确亦然，若是雷电系魔术可以轻易使出来，那凭着电的速度，就算威力不是太强，也足够天下无敌了。与道门就不太一样，像蔡道绘制的符这般威力，十张百张一起丢出去都伤不了高手。
几天时间下来，蔡道绘制了数十张符，足够他在外人面前假装是阵法系的魔术士了。而这时，莱因哈特为莱文与菲利打造的兵器亦出炉了，只是兵器的质量未免太过普通，看着就寒酸。蔡道得此提醒，倒是想起来，也许以后进化的时候可以为他们炼制兵器。
了解了莱因哈特的财务困境，蔡道大大咧咧的令菲利给了莱因哈特十万金币。有了这十万金币撑着，莱因哈特顿时大喜过望，这就可以维持一切了，还有钱为老师购买矿石。
数日之后，蔡道终于还是要走了，莱因哈特心里极不是滋味，又想这个令自己恐惧的老师赶紧走，但又想蔡道留下来。送了蔡道十公里，莱因哈特眼里滚落下泪珠拜别老师：“老师，我很快就要去帝都，当您安顿下来，千万要记得发魔讯给我！”不能不承认，他的演技的确很棒。
“莱因哈特，你自己要保重呀！”菲利和莱文在这几天里与莱因哈特混得极熟，这时忍不住有些别离的感伤，连连向身影渐淡的莱因哈特挥手。
蔡道暗自好笑，恐怕莱因哈特是巴不得他们快走，莱文与菲利居然还舍不得。想了想，把莱因哈特这个排行第四的徒弟放在脑后，考虑着接下来的目的地。
下一步的去向大家都有了共识，通过麦加去沃达。沃达国的矿产不是太丰富，但因为该国的商业极为昌盛，是大陆最大的贸易国。所以在那里可以买得到各式各样的矿产，甚至连各国管制的矿产亦可以买得到。
不过，就这样干巴巴的赶路未免太无聊了，蔡道忽然想起哈博提到的教宗布道大会，顿时兴致勃然：“要不然，我们去加纳参加布道大会，如果时间上来得及的话！”
“我想没问题，教宗亲自布道，肯定需要很多事前筹备。”海德在蔡道的眼神逼视下无可奈何的发挥了自己的经验，推算一下道：“当我们赶到加纳，很可能还赶得上！”
那就去加纳参观布道大会，也许可以观察一下教廷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实力。对于潜在的威胁者，蔡道总是不会吝啬自己的关切……
第五十章 思考未来
麦加的首都加纳没有想像中那么宏伟的气势，更是远远不及帝都来得大气恢弘。不过，麦加作为南方国家，在建筑以及习俗各方面都有自己的不同之处。
正如莱文的介绍：“麦加与沃达一样是南方国家，沃达沉溺在繁荣安宁中，此地却充满了强横气质。大陆各国就以麦加的武士最多，而且佣兵的数量亦是大陆第二庞大，很少留在麦加，都在各国活动。一旦爆发全面战争，这些佣兵就会立刻赶回来成为军队的一员！”
八十年前，麦加主动向沃达挑衅，战争迅速蔓延。那时的沃达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耽于安乐，凭着强大的军队与经济实力将麦加拖得举国都陷入了巨大的危机。就在那时，麦加在各国的佣兵成为了最新的强大军队，使得那场战争最终还是在教廷的协调中停了下来。
麦加举国上下人口不过一千五百万，却几乎全民皆能战，能将人口八千万的头号经济大国沃达打得灰头土脸，这就足够证明麦加的武力。
此时此刻的加纳城中人头瓒动，都是为了教宗的布道大会而来的。人们面上充满了得意和开心的笑容，虔诚的信徒更是散发出神圣的光辉，向旁人介绍着圣教的仁慈与伟大。
蔡道眨了眨眼，莱文的介绍与加纳本地显示出来的神圣完全不一致，令他感觉很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