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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夜念奴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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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儿充满幸福与甜蜜地抱住他!拱在他胸前道;「我是你的人,是你的人!」
  郑毅道:「你会跟我永结同心麽?」
  珠儿大声道:' 当然,我一定会与你永结同心!」
  郑毅道:「你肯练‘同心剑法’麽?」
  珠儿道:「肯,我要学你的‘同心剑法’!」
  郑毅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过来,刚睁开眼睛, 房门已被推开。
  「郑公子!」是月儿冲了进来,又惊又急道:「不好了,教主不见了!」
  珠儿亦一惊而起,才发觉自己是赤裸的,忙拉床单将自己遮住。
  月儿急忙递过她的衣衫,也将郑毅的那套紫色衣衫拾起,但是泡过河水!又 有一天一夜未曾换过,早就又脏又臭了。
  珠儿立刻捧过他原来穿的那套白衫来,道:「婢子已经给你洗过了!」
  月儿接在手中,开始服侍他穿上,一面道:「婢子清早起来,到教主房中请 安,发觉她已经不在房中了,四下找了一阵,竟然全无综影,婢子心中一急,就 先来通知你们……」
  这时珠儿也将衣衫穿好,道:「有没有通知容嬷嬷与二位护法?」
  月儿道:「已经惊动了容嬷嬷,她一定会去找二位护法!」
  她又为郑毅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牵起了他的手道:「现在可以出去见客了!」
  他三人刚走出来「托塔天王」钱贵增与红老道二人已匆匆赶了来。
  钱贵增双目圆睁,洪声道:「月儿姑娘,教主甚麽时候失综的?」月儿道: 「不知道,婢子清早起来,进去探视教主,教主已经不在房中……」
  红老道攒著眉,气呼呼道:「一定是申屠雷,明里斗不过,就来暗的,真不 是东西!」
  郑毅心中想法与他不同,他觉得申屠雷似乎不是这种人,但此时不好开口。
  「托塔天王」道:「月儿姑娘,你领老夫进去看看。」
  他虽然是个长辈,但是萧惠仙是个女儿家,他自然不能随便就进入的。
  月儿领了他们进入教主的闺房时!容嬷嬷也来了。
  萧惠仙的闺房,郑毅是来过的,完全没有变动,只是床上被褥凌乱,一望而 知是萧惠仙已经睡著了,那就不会是自己起来走出去的。
  「托塔天王」一个箭步掠近後窗,目光一注,就见纸糊的花格子窗上,有一 个小孔!
  他的江湖经验老道,凑近了鼻子在那小孔上嗅了嗅,嘿的一声冷笑道:「好 个贼子,居然是‘绿野香波’!」
  红老道顿时脸色煞白,忙分辩道:「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托塔天王」道:「就算不是你的主谋,你也难脱一个藏药害人之罪。」
  容嬷嬷一把就抓住了红老道的肩头,疼得他几乎要跪倒地上,容嬷嬷厉声道 :「说!你甚麽时候失窃了‘绿野香波’的?」
  红老道急得声泪俱下,哭丧著脸道:「半年前失窃过一小瓶,我明察暗访, 始终没有结果,此後我就特别小心谨慎,再也没有弄丢过……」
  「托塔天王」眉头皱得打结,喃喃道:「半年前……会是谁呢?」他伸手一 推,两扇花格子窗就应手而开,手掌在窗棂上一按,一个庞大的身躯就已穿窗而 出。
  窗外是一片菜畦「托塔天王」双目炯炯,像猎犬一般在四周仔细察看,又直 起身子,招招手道:「老道,你出来!」
  容嬷嬷只得放开了他,这红老道如获大赦,身形一弓,飞一般地穿窗而出, 一面道:「你发现了甚麽?」
  「托塔天王」道:「你看,这一双脚印,这里又有一双脚印……」
  红老道皱眉:「却没有教主的脚印……」
  「托塔天王」道:「很显然的,劫持教主的是两个人!」
  容嬷嬷也出现了,喃喃道:「会是谁呢?」
  红老道说道:「那申屠雷一向独来独往,不会有人搭挡的……」
  「托塔天王」又道:「这个人脚印非常浅,表示轻功不在你我之下……」
  容嬷嬷道:「这个人的脚印深些,一定是他抱著教主的……」
  红老道却道:「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人,而且早有预谋!」
  「托塔天王」道:「怎麽说?」
  红老道说道:「半年前偷了我的‘绿野香波’今天才用的,会是谁?」
  容嬷嬷吃惊道:「会是他们两个?」
  「托塔天王」道:「有何证据?」
  红老道说道:「没有证据!」
  「托塔天王」道:「咱们先进去再说!」
  他们回到房中商量著「托塔天王」道:「那一天的申屠雷挑战事件,大约也 是这两个家伙撺掇来的,试想老教主走火入魔之事,就算本门中人知道的也不多, 那个申屠雷又是如何得知?恰巧挑战?」
  他吸口气再道:' 申屠雷被我们打走了,眼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直接动 手劫持教主……」
  红老道大声道:「我就猜想是他们!」
  容嬷嬷道:「不管是谁,咱们总得设法把教主救回来才是,两位是本教护法, 老婆子也要算一份!」
  「托塔天王」道:「兄弟认为容嬷嬷还是坐镇此地,做为咱们的总联络;这 两人从这里劫持了人,只有两条路较有可能,一是东走芜湖,一是西去庐江……」
  容嬷嬷道:「还有北面!」
  「托塔天王」道:「北是山陵,劫持一个活生生的人,行走山区不便……当 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很快就做决定,道:「老道你东去芜湖,兄弟我去搜索北面山区,麻烦郑 老弟你走一趟西面……」
  郑毅慨然道:「好!」
  「托塔天王」又道:「咱们分做三路,但以一天时间为限,若无眉目,最好 就迅速赶回来,仍然在此地集合,如果有一路没有赶回来,那就表示这一路有了 线索,其馀两路的人,就可以赶去支援……」
  容嬷嬷道:「对,记得沿途要留下记号,以便随便赶去的人有记号可循……」
  他们都是老江湖,自然知道‘修罗敦’的特殊记号怎麽留,可是郑毅从未走 过江湖,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窍不通的!
  月儿见他面有难色,便开口道:「我陪郑公子一行!」
  珠儿也道:「我也陪你去!」
  她二人的任务本是服侍教主的,如今教主失踪,留她们在此亦无用,再看这 郑毅又真的实在太嫩了,容嬷嬷便点头道:「好吧!」
  「托塔天王」却道:「不行!我们不知哪一路能找回教主?如果没有你二人 伺候怎麽行?」
  月儿、珠儿一向怕这个前辈,自然不敢再吭声,郑毅道:「李护法说得对, 你们应该留守此地;至於记号,只要约定好了,总不是大问题……」
  郑毅出了三宫殿,一路朝西而行,这一带已是北峡山脉,山势不高,但都是 起伏山陵。
  他正在奔行间,耳中突听有人喝了一声:「打!」
  从右首一片树林中飞出一点白影,朝身上激射过来!
  郑毅想也没有想,右手一抬,就把那一点白影抄在手中,只觉入手甚轻,极 似一个纸团。
  郑毅一怔,立即打开纸团,见是一张三寸见方的白纸,纸上并没有字,却画 著弯弯曲曲的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山腰间画著一幢房子,那房 子的模样却像极了一座庙宇!
  除此之外,就没有甚麽了。
  郑毅心中迅速忖道:' 这人从树林中把这张纸条,以暗器手法掷给自己,是 甚么意思呢?莫非是萧惠仙被劫持,囚禁在这座庙里不成?」
  旋即又想:「是谁投这纸条给我呢?是劫持萧惠仙的人吗?他是故意要我去 自投罗网麽?」
  他挺起胸膛道:「就算刀山油锅,我也要去闯一闯,不救回萧惠仙,我还能 算是人麽?」
  他再看看这纸条,纸上画的这条山径,有些像是自己正在奔行的道路,当下 就一手持著纸条,继续朝前赶去。
  过不一会儿,山径有了岔路,拿纸条一对照,果然纸条上也有著一条极细的 岔路,只是应该走的一条,画得较粗而已。
  现在他证实了,这人送这张纸条给自己,大概就是要自己按图前进了!
  有了这张地图,就有了目标,总比自己盲人骑瞎马,漫山遍野的胡乱去闯要 好得多。
  於是不管它是否可靠,先找上了这座小庙,进去看看总不会错!
  郑毅心里有了这样的决定,就迈开大步,依照纸上画的路径上路寻去。
  这张纸虽然不大,但却画得很仔细,只要遇上岔路、转弯,以及村落等,都 具体而微地表示的清清楚楚。
  郑毅只要按图索骥,一路寻去,并无多大耽搁。
  不过个把时辰,就已赶到图上所画的这座小山脚下。
  图画上的山不高,但到了这座山下,山势就相当峻峭,尤其这座小山,石色 泛白,远远看去,就像积雪未消,到处白皑皑的,极为壮观。
  郑毅收起纸条,举步往山上走去。
  山径是白石的,坚硬而光滑,掷殿一身白衣,步在白石山上,衬著蓝天白云, 就更显得飘逸出尘!
  山腰间果然矗立着一座由纯白山石砌成的庙宇,这座庙宇有著与众不同,除 了山门前一方横匾,写著「白石庙」三个大字是黑的,连庙门也漆著白色!
  庙很大,前後一共有三进院落,丈馀高的围墙,站在外面,只能看到里面一 处处的屋脊。
  此刻正当已未午初,大白天的,四扇白漆庙门紧紧的闭著,也不见有人进出。
  郑毅正待上前,举手要敲门。
  突听有人沉声喝道:「住手!」
  郑毅转身望去,是一个身穿灰白长衫的中年汉子,迎面走来,一双锐利的眼 睛上下打量著郑毅,冷然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郑毅拱拱手道:「在下游山来的,看到这里有一座庙,想进去随喜,顺便讨 口水喝。」
  这汉子似有怀疑,沉声道:「真的是游山客?」
  增益冷哼道!「阁下是甚麽意思?」
  灰衣汉子眼珠一转,冷声道:「这里是私庙,但是贵客游山口渴,到里面去 喝口茶,自无不可。」他跨步上前,举手在门上连叩了三遍,但是叩门的速度与 间隔却颇不自然,似乎在打著暗号一般。
  郑毅完全没有江湖经验,自然听不出其中玄机,但是他救人心切,鼓起胆量, 龙潭虎穴他也要闯!
  终於庙门开了一线,另一名灰衣汉子探头,正要启口,敲门的汉子急使眼色 道:' 这位游山客,想讨口水喝。」
  那汉子会意,开了门,这汉子回头对郑毅道:「请随我来吧!」
  郑毅随著他跨进大门,只听身後响起「呼」的」声,庙门又关了起来。
  人家是私庙,开了门自然要关上,所以他也不在意,只是随著领路的汉子朝 前走去;这天并相当宽大,郑毅才走到一半,发现左右走廊上,又有两名灰衣汉 子,一左一右的朝他走来。
  这时在前面领路的汉子也停步回前,朝他笑笑,道:「现在你该说说来意了!」
  他虽然在笑,却有些不怀好意。
  郑毅不用回头也知道,刚才开门的汉子也紧紧跟在他身後,现在他被四面包 围啦;敢情先前那汉子是有意骗他进来的了。
  郑毅到底只是个大孩子,有些心慌,道:「你们这是干甚麽?」
  先前那个汉子立刻又变得横眉怒目,喝道:「说!你是做甚麽事来的?」
  後面那汉子也道:「臭小子,你知道这是甚麽地方吗?」
  另一汉子也喝道:「身穿白衣,想来混充?」
  先前那人道:「快说,是甚麽人指使你来的?」
  郑毅见他四人都是同一式样的服饰打扮,显然是同一帮人,不禁皱眉道:「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说甚麽?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背後那汉子已不耐烦,挥手道:' 这小子不识抬举?先把他拿下再说!」
  他这一喝,四个汉子同时欺身而上,直扑过来,有的挥拳,有的踢腿,似乎 一下子就要他的小命!
  郑毅心惊之中却不慌乱,他已经有过好几次与人打斗的经验了,立刻发觉这 四名汉子武功平平,举手抬足,尽是破绽;郑毅只是轻轻一旋身,捉住这人的拳 头,顶住另一人的拳头,砰地一声,两人痛得抱拳喊痛。
  又轻轻一带,让左边一腿踢中右边一人的肚子,而他只须轻轻在左边一人的 腿弯里一拨,他就跌了个狗吃屎!
  幸好这四人身强力壮,皮厚肉粗,一阵疼痛过去,火气更大了,各自抽出兵 器来,是两柄鬼头刀,一支齐眉棍,一柄鸡爪镰!
  呛啷啷一阵挥舞,满脸杀气,喝道:「好小子,你敢到白石庙来撒野,大概 是嫌命太长了!」
  郑毅忙道:「喂喂喂?不不不!不要动力动枪,那是很危险的!」
  那四名汉子哪里在乎危险?真是恨不得要他的命,同时暴喝一声:[上!」
  他四人正要扑身而上,阶上传来一声沉喝:「住手!」
  那四人闻声一惊,立刻收刀退开一步。
  郑毅抬头望去,只见大殿前面的石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名白衣人,腰佩 狭长银鞘长刀的人;显然这两个佩刀的白衣人,身份地位要比那四个灰衣汉子要 高出许多。
  只听右首一人喝道:「你们退下!」
  那四个穷凶极恶之人,此时犹如老鼠见到猫,一声不吭,乖乖退走。
  郑毅蓦然想起,这两名白衣人出现,莫非这白石庙就是他们「白衣教」的巢 穴?
  这两名白衣人已从石阶上走下来,冷冷地打量郑毅,道:「阁下,请说明来 意。」
  郑毅叹口气,道:「在下游山至此,本想进来讨口水喝,既然这般小器,也 就算了!」他转身就要走出……
  那两名白衣人却大喝:「哪里走?」呛啷拔刀,同时扑上,双刀扬起,当头 就劈了下来!这两刀来势极猛,而且动作一致,配合得极好,一看就知道是训练 有素的刀手!
  郑毅惊慌之下,缩身後退,堪堪避过一刀,那两名刀手反应极快,斜刀横削、 上挑,一招「仙人挑担」快捷无伦地再攻郑毅!
  郑毅从未见过这麽狠毒的招式,惊惶之下本能地双手食指点出「嗤嗤」两声 轻响,两名白衣刀手只感手腕一麻,再也握不住,长刀脱手,掉到地上去了!
  他二人又惊又怕,慌道:「你会魔法麽?」
  郑毅深恨这些人不讲理,但是他不是来斗气的,他是要来救人的,他转身, 举步走上石阶,闯入了这座大殿……
  「呼——」地一声,大殿内出现六名年轻少女,个个花容月貌娇弱玲珑,身 穿纯白的绸质紧身劲装,只有腰间用一条艳红的绸带紧紧扎住,看起来更是胸部 挺出,纤腰一握,六名美貌少女手中却都握著一柄雪亮的雁翎钢刀,刀柄垂有一 截艳红的绸布,教人看了,不禁要眼神一亮。
  但是郑毅没有工夫去欣赏她们的美妙英姿,他要赶紧闯入庙内,去瞧瞧是不 是能找到萧惠仙?能不能把她救出来?他快步往里面闯,六名少女的六柄单刀一 展,组成了一座六合阵,将他紧紧地缠住!
  郑毅又急又气,大叫道:「让开让开,我不想伤害你们,」
  但是这六少女的目的就是要拦住他,岂会随便让开?
  六柄雁翎刀如风车似地向他绞来,郑毅慌忙退缩,却发觉这六柄钢刀有如一 座密不透风的刀山,他怎麽也闯不出去。
  突听一声娇喝,道:「郑毅,你还不束手就缚,真的想死在这六合刀阵之下 麽?」
  郑毅大吃一惊!在这里,怎麽还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匆忙中抬眼一瞧,失声叫道:「沈红玉?你怎麽会在这里?」
  大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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