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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和我的两个台湾老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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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

    北风吹拂零落的雪花,飘洒在广袤的原野上,

    那挂满雪珠的枝条,随风飘逸,

    那远处连体的山峦,依然是高矮幽凉,

    那淡淡的夜空,依然是清爽而禅静。

    我心如这雪夜,一样的明亮和清醒,

    深浅不一的脚印,记录了我不平凡的同志爱情,

    远方的爱人,我曾经深爱的人儿呀,

    你是否明白我此时的心境,

    爱你,却不能拥有你的宁静

    那淡淡的月光,叫我如此的沉迷和孤寂,

    那远处的山湾,使我变的更迷醉,

    仿佛我已闻到你身上的气味,

    还有那淡淡的忧伤,

    留给我些许淡淡的美

    謹以此文《淡淡的忧伤,还有那淡淡的美》献给我曾经的台湾大哥还有我的台湾干爸,因为牵挂干爸是一种心灵的幸福寂寞的味道,思念大哥是一种美丽的心痛!
第一章 他叫“大哥”
    第一章他叫“大哥”

    我是1997年大学毕业,当时正好赶上经济危机,工作不好找,家里的政府没有办法安排工作,我只得和许多大学毕业生一样背着行囊来到了大家梦想的广东,也想到这里来捞一桶金。下海了,不管海有多深,会不会淹死,没有办法,都得赶趟。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东莞的常平镇,是一家港资印刷厂,和我的专业不相配。没有办法,经济不好时,有一份工做其实也是挺不错的,容不得你挑三捡四的。我被安排到物流部,具体工作是对出库的货开单放行,工作很清闲。工作六天,星期天休息。

    还好,我是一个人一个宿舍,同宿舍的其他人都是本地人,回家陪老婆去了。宿舍后面有一块空地,还没有开发,长满了草,有的有一人多高,晚上有好多人在那里玩,特别是情侣,一对一对,搂搂抱抱。

    假如你第二天早上去看的话,地上会有好多卫生纸,还会有意外的发现,避孕套都会有。有时从我的宿舍的窗户往外看,经常会有在电影里看到的景象,有时,你看得多了,最多笑笑,没有什么大不了,你有本事也去玩一下。

    但这时,我没有朋友,很孤独,自从和大学的他,我的朋友分手后,一直都没有从心里走出来。

    在我们部门,有一位老者,55左右,是付主管,对我这个新来的人很照顾,有不懂得地方我也愿意请教他,他也愿意帮助我。

    渐渐的我对他有了好感,可他是一个真正的非同,可能对我好只是一个长者对小辈的爱护,我不敢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正主管是本地人,比我大5岁,看不起外地人,经常对我这个新来的呼来唤去,有时他自己的错也要算到我的头上来,又不能顶嘴,有时会躲到角落里暗自落泪,暗自神伤。新人就是这样,可以任人欺负,这时我的付主管会来安慰我,有时会与主管吵架,主管这时会更恨我。

    终于被他抓住机会,香港总公司订单减少,工厂就要裁员,我当时的试用期是6个月,我已工作5个多月,马上就可以签正式的合同了。可主管不跟我签,我就不得不离开了这个工厂,我的第一个工作单位。

    我是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的,还有我仰慕的老者。此一离开,付主管也在半年以后离开了工厂,回了他的老家,至今未与其再见面,是我的心中的遗憾……

    离开这家工厂以后,我就来到东莞市的智通人才市场找工作,心里想,这次一定要找一个和自己的专业对口的工作才好,就不会被别人呼来唤去的,不会被别人瞧不起。

    这个时候,有好多人找工作,人山人海的,招聘单位不是很多。我挤到一个招工单位前,是一家台资贸易公司,招外贸跟单员,和我的专业差不多,我就投了简历。

    过了几天,他就通知我去面试。我来到企石镇,寻着他们给的地址,怎么也找不到,给了电话以后,他们派了一个业务来接我。

    那时的企石镇还没有很大的发展,到处都是已被征用的荒地,那些本地人都靠出租房子和分红来过日子。我们来到一个有四层高的民房,一楼是出租给别人卖百货,二至四楼公司租用。

    上了楼梯,来到面试室,是一个40来岁的东北人,只是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要求填写家里人的情况,特别是有没有在广东的亲戚或亲人。

    我一开始不想写,这是干吗,又不是调查户口,为什么要我写?面试的人那时面有难色,可能那时是不想要我了。

    这时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说:“不写没有关系,你叫他到我这里来一下。”

    那个东北人毕恭毕敬的说:“是,大哥。”

    “大哥”我莫名其妙的想,那个人是他的大哥吗?

    我过去一看,一个45…46岁的中年男子端座在位子上,手里拿着我的简历在仔细的看,健壮的身躯,儒雅有风度,底子透着一股硬气,168左右的个,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

    我先是一惊,好有气质,好像是我的梦中情人。

    我的头有点晕,他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我不知怎么答的,后来他说你愿意来我公司上班吗?我不加思索就答应了。

    他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大哥,我又有点奇怪,怎么我也可以叫他大哥?但是我还是还是答应了一声。

    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就可以见到我的梦中情人了,我好得意。

    出来时一个叫小丁人对我说:“大哥就是老板,很严厉,以后有你受的。”

    我这时才明白那个东北人干吗叫他大哥了。我心情愉快的离开了这里,心里有一个念想,可以和他一起共事,给他打工,那不是美事吗?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台湾老板,大哥!
第二章 培训像是“特务”
    第二章培训像是“特务”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树上的小鸟已经唱着欢快的歌,太阳也不是很大,微风轻轻的吹来,好凉爽。我的心情是好清爽,一想马上就可以见到我的梦中情人,是多么的舒畅。早早的打包好行李,高高兴兴地坐公交车往公司方面去了。

    一来到公司,其他几个新人早已来了,安排宿舍,到了下午就开始了上岗培训。给我们培训的就是那个高大的东北人,以前是在一个钢铁公司上班。

    他是个离异的人,小孩给了老婆,下岗以后就是孤身一人来到广东打拼。现在是负责深圳市(即关内)的客户,目前仅次于大哥的地位。

    开始,先学习专业的东西,学习图纸,产品介绍,了解客户的情况。这一关好难,我们大部分人都是文科的出身,这些都是工科的东西,特别是看图纸,刚开始都不懂。

    我还好,上学时选修了一些理工科的功课,这时已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是第一关,有两个新人没有办法适应,就不得不早早就退出了。

    第二关,就是学习业务,这是很复杂的,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总公司在长安镇,要说是在‘家里’,企石这边是培训的分部,叫‘三厂’,深圳市内的分公司叫‘二厂’,宝安的分公司叫‘仓库’,台湾公司叫‘老家’,香港公司叫‘一厂’。联系都是靠BB机,那时有中国联通的全国和香港一起联动的号码,就是只申请一个香港通号码,可以码几十个BB机,而且是中文显示。

    老板和公司的主要人员和香港公司的人都有一部。业务出门拜访客户之前要发信息,例如:“25号从家里出发,到深圳XX处收布。”25号是业务员的编号,家里是总公司,XX是客户代号,布是货物的名称。业务回到公司时也要发信息:“25号回到三厂,收到布料尺寸是25K。”也就是说收到货款是2。5万元。这些是暗语,老板,公司的业务,各分公司的主要人员也会知道,香港人员也是同时知道大陆公司的动态,台湾公司就可以上网了解其他公司的动向。

    大哥的编号是“8号”,台湾公司的二哥是“88”号,香港是“18号”,给我们培训的是“28号”,我们平时叫他“龙哥”。

    我们不能适应,也开始怀疑这是什么公司,是不是间碟?特务?

    但是公司确实是在做生意,在出货。公司的主要项目是代理销售台湾一家精圆厂的IC,还有配套的一些LCD产品。

    ‘龙哥’给我们介绍,说,我们公司是台湾那家公司的全球十大代理之一,负责大陆的业务,但是负责香港的另一家代理商违反了协议,也在偷偷的把产品销往大陆,抢我们的大客户,还挖走了我们的几个业务骨干,公司业务损失比较大。

    我们现在反击他,也抢他的香港客户,我们现在联系都用BB机联网,既可以提高效率,又可以保密。大哥以前在台湾当兵是特务连的连长,这一套都是他的发明。

    好厉害的大哥!还当过兵,我的梦中情人是个退伍的中老,我就比较喜欢健壮的男人,特别是有一股英气的男人,那真是好高兴。难怪我第一次见他,觉得他又一股硬气在全身。我好喜欢这样的人。

    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是在做犯法的事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大哥的印象在我的心中是越来越深了,可是在我们培训期间,我们都没有看到他。他越来越神秘,我就越来越想见到他,而且是很迫切。

    有一天,小丁叫我,说你去把这些资料帮我送到楼下去,大哥在楼下等。大哥?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的运气真的就是这么好,马上就可以见到我心中的那个他,好激动。

    我飞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走,几分钟就下了楼梯,在路边停了一部黑色车,是进口的奥迪A4,是个新车可能是刚买不久的。

    在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头发黑黑有着自然卷的男人,黑色的夹克,戴着一副墨镜,背对着我正和车里的一个人在说话。我想,这个就是老板吧。

    我就比较大声地说:“老板,小丁让我把这个资料给你。”

    没有想到的是,他大发脾气:“他们是怎么教你们的,不要叫老板,要叫大哥!”

    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大哥的车已经离去,我感到好委屈,不就叫了一声老板,干吗发那么大的火,下次我改不就是吗。

    我嘟嘟囔囔的上了楼,很不开心。龙哥这时叫住我,说,你连累我也被骂了,大哥说我没有教好你们,如果你不想干就走人,我不想再教你了。

    我的委屈没有人理解,还要再被骂,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我也很生气,就说:“不干就不干,有什么了不起的。”

    正要收拾东西走,这时,小丁走过来说,“小刘,不要走,龙哥只是委屈,大哥那样说也没有错,他是故意要考验一下你们的反应能力,特意点名叫你下去的。他骂你是为了你好,是在教你。”

    我也是想了一下,是呀,这样离开是不是不太值得,一点小委屈都会受不了,以后要怎么混呀。也就答应小丁不走了。

    很快三个月的培训就要结束了,能不能留下来,还要最后一次笔试。这次的考题还不算难,那些外贸术语我在大学都学过,在8个人中,考了个第一名,还有三个人不及格,他们就不能留下来了。

    在这三个月的培训里,我们不能随便外出,即使外出,都要请假,而且要和老员工在一起。没有一点自由,大哥把在军队的一些东西都运用到培训和做生意上了,让人很不习惯。

    但是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也是他的成功之处。不过那一次被骂以后,我心里的梦中情人没有那么强烈了,脾气那么大,是不是当过兵的都是一样的吗?

    由于我的培训成绩还比较好,大哥就把我调到总公司做经理助理,专门负责香港和台湾公司方面的业务联系和调度。这样,我就有很多的机会和他接触了。

    现在回想一下,这样的培训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方式方法不一样而已。想想当时的担心,现在也会觉得很可笑。
第三章 吃醋
    第三章吃醋

    由于我的工作上的出色表现,大哥又让我监督财务。

    财务的工作真的很复杂,也会有很多的猫腻。这边的财务经理也是东北人,和龙哥是老乡,还是龙哥介绍的。

    小丁被调往龙哥处,名义上是协助龙哥的工作,实际就是暗中协助我查龙哥的帐。

    龙哥掌握公司的好几个大客户,其中有一个客户的订单,从半年前,都是直接的传回总公司,现在是变为从‘二厂“再回传过来。

    好奇怪,大哥有直接问过龙哥,他解析说是对方公司要求这样做,而且付款期限还要每单延后一个月。

    这个客户的订单占了公司业务的将近1/5还多一点,利润很高,付款很及时,现在要付款延期,好像订单也有点减少了。大哥有点怀疑,所以安排我和小丁两人暗中查一下。

    我从公司的档案中查找,起先借口说是熟悉业务,原来的财务经理不得不把资料都给我,我利用晚上的时间仔细的查找,一家一家的查,帐本也被我调过来。

    还发现了不少问题,有的月份的工资怎么会增加那么多,业务费用也是一下子多了不少。龙哥负责的那家大客户的回款,好像不止延后了一个月,有的到期好几个月都还没有入帐。

    我就赶紧报告给大哥,大哥叫我先不要声张,再慢慢的查下去。那个财务经理可能觉察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比较慌张,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终于有事发生了,他打着给公司买小四轮当货车的借口,从出纳那里取了6万元钱到东莞市区买车,只带了一个人。到了车场他让那人与卖车老板讲价,自己借口上厕所,提着钱跑了。

    那时大哥已经回了台湾,我赶紧就打国际长途给他,请示如何处理?大哥说,先不要报警,这个是龙哥介绍来的人,先让他出面,把款看看能不能追回来。他第二天就坐飞机经香港回到公司来。

    大哥回来后,第一就直接找龙哥。小丁也查到一些证据,龙哥把一些订单转移了,挪用公司的货款来自己进货再卖给客户。

    还好,没有多久,只有几个月的一些订单被他转移了,公司亏了不到十万,龙哥把私自赚到的钱花了一部份,其他的都吐出来了。

    大哥还是比较讲义气,拿了2万元给龙哥做零花,叫他以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龙哥还把那个财务经理拿走的钱追回来了。那个财务经理明知道龙哥挪用公司的钱,还瞒着不报,又贪污了公司的一些钱。

    大哥答应他,只要他把贪污的钱全吐出来,就不会告他。最后不得不把钱拿出来,归还回来,公司就没有告他,当然就业部会在聘用他了。

    龙哥是公司开始创立时就跟着大哥的,所以大哥就原谅了他,只是把一些权力收回总公司,业务就不能自己报价,签订订单和送货,收货款了。

    经过这件事以后,大哥就对我更好了,经常带我出去和客人谈判,应酬。

    大哥喜欢洗脚,基本每天都要去,特别是一家叫“天然”的,每次都是叫同一个女孩,13号,这是她的工号。

    有一次,大哥为了慰劳我,说请我去洗脚。可以和他在一起,我都高兴死了。大哥开车过来接我,我就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下楼了。

    大哥早就在楼下等我,他今天穿着一套灰色的西装,还是戴着墨镜,系着漂亮的领带,好有派头啊,有点像香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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