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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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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张燕铎这番话,元文昊倒有些汗颜了,暗道自己先前倒是把他想得过了,於是先前对张燕铎生起的杀机稍减。
      “不过今天这事还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好处理。今天你先别走了,就留在东宫,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一码归一码,元文昊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今天张燕铎表现的很不错,自然应该好好感谢他。
      看元文昊要请他吃饭,张燕铎眼睛一亮,桃花眼含笑,显得分外高兴。
      “谢谢文昊的厚意!这顿饭我是要吃的,只是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办,不知文昊明天可有空?要是有空我明天中午过来打扰一餐可否?”
      本来暗想那天跟元文昊搞得不欢而散,来日找他还要怕他拒绝,现在因了今天这事,好不容易元文昊要请自己吃一餐饭,他自然要做些准备,将这顿饭吃出它该有的价值来。
      元文昊不知张燕铎心中所想,只道:“明日无事,你来便是。”
      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元文昊便又道:“你我也不是外人,燕铎,我还有一事想请教燕铎。”
      看元文昊一幅有些迟疑不定,似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口的模样,张燕铎便道:“文昊但问无妨。”
      越是不好开口的,只怕越是重要的东西。
      当下只听元文昊字斟句酌地道:“其实除了这次谋刺和上次坠马两个众所周知的事件,一直以来,我还经历过无数次的暗杀,可是令我费脑筋的是:这个幕後凶手异常狡猾,每次做事皆是无迹可寻,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这宫中或者说这朝中有谁如此精於布局,想要我的性命。燕铎……可能为我想想,大概会是谁想要我的性命?”
      “……你这样问我,是不是想问那些事是不是我做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无缘无故元文昊怎麽会问自己这个?如果真是想让自己帮他找凶手,也不会那麽迟疑那麽字斟句酌了。
      元文昊笑笑,不置可否。
      张燕铎挑眉,一脸仿佛受了侮辱的表情。
      “那些事要是我做的,你此刻根本不可能还站在我面前,你早死了!”
      元文昊嘴角抽搐,不过也就信了七八分。事实上昨天向张燕铎问计而张燕铎神色坦然时他就觉得至少谋刺这件事应与他无关,否则也不可能那样坦然,除非他是伪饰的。
      如此看来,张淑妃的嫌疑更大,等过会送走了张燕铎,他要去一趟翔鸾殿,一来庆祝元文宇脱离牢狱之苦,二来祝贺他恢复郡王身份,三来嘛,他要跟他好好合计合计,设个计,将那凶手引出来,待正式确定了,再决定怎麽跟元文磊说的问题。
      正这样想著,只听那张燕铎懒洋洋斜睇了他一眼,道:“既然你让我为你想想,大概会是谁想要你的命,那我就为你想想好了。──你要注意我,还不如注意我表弟文磊,还有他娘,我姑姑张淑妃,特别是我姑姑,一直以来都盼望文磊能够继承帝位,而她本人也颇有一点见识,所以你可以查查他们两人。”
      元文昊听了张燕铎的话,倒是一愣,道:“张淑妃是你姑姑,元文磊是你表弟,你让我注意他们,倒是让我觉得奇怪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搬弄是非?”桃花眼似笑非笑,看得元文昊脸上一红,他确实有这种想法,但听那张燕铎接著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判断在你个人。我想……文昊也不是那种能被人搬弄是非的人吧?”
      张燕铎的这个话倒是堵住了元文昊的嘴巴。
      确实,说在他,信在自己,自己不也正在怀疑张淑妃吗?当然,文磊他是从不怀疑的。所以这样想来,张燕铎倒没说错什麽,确实是在直来直去地畅所欲言。──只是一向奸诈狡猾的张燕铎竟然变得这样好让元文昊心里直打鼓,总觉得有哪地方不对劲,只可惜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原因为何,只纳闷地想,难道自己是被虐狂,面对张燕铎时,不被他整自己就浑身不舒服?想到有这个可能,元文昊自己都觉得自己大脑有毛病。
      “好了,你要还有什麽事,就派人找我,我随传随到,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吃饭了。”
      元文昊听张燕铎这样说,便送他出了昭阳殿,而後稍事准备,便去了翔鸾殿。──刚才派宫人打听过了,元文宇刚刚沐浴过,尚未用膳,刚好一起吃个饭,再谈些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元文宇并无大碍,只是在出狱後方知自己母妃已疯有些感伤,当然,也对元文昊细心照顾自己的母妃表示了感谢。
      然後两人便商量了如何计诱凶手的事,商量得有点头绪了,并将从青言那里拿的东西交给了元文宇,元文昊便回转东宫。
      回到昭阳殿时,元文昊条件反射地看了看放暗信的地方,想看看那儿可有信来,不期然却见那儿果然多了封信!
      取下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
      “虽然你说过只要元文宇不是此次事件的凶手你也会救他,不过还是多谢了,此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来日你如有什麽难处,可发信向我求救。关於刺杀你的凶手一事,从我的立场出发,不便多言,还是你自己发现吧。”
      'TNND,既然从你的立场出发你不便多言,那刚开始为何用凶手的事做诱饵,诱使我救元文宇?虽然我本来就是要救元文宇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给了我一个找到凶手的希望然後又吊人胃口地闭嘴不说了。'
      元文昊越想越觉得这事窝囊,想到自己早前的推测,便著人将卫紫提了过来,他有些话要问他。
      那卫紫来到昭阳殿倒还是不卑不亢,元文昊围著他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他有什麽异常,於是便只得直接问道:“这几天有个人经常与我暗信往来,但是传递暗信的人著实厉害,我观察了许多次,也没逮到他的踪影。那麽……”元文昊直视著卫紫,道:“我扔在梁上的信,是你送给元睿或者说送给你上面的那个人的吧?”元文昊怕他不承认元睿,便直接说上面的那个人。
      “卫紫不知道太子在说什麽。”卫紫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东宫,尤其是昭阳殿的守卫非常严密,且换班并无规律,可是我与某个送暗信的人却能暗中往来这麽久而没被守卫们发现,只说明:第一,这人轻功极高。当世轻功极高的人除了青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你,你能在这麽长时间贴身保护我的安全不被发现,轻功只怕不下青言。当然或许有另外的人轻功也不错,能够逃过严密守卫的耳目潜进来取信,不过结合第二点,这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元文昊看卫紫仍然神色未动,便接著道:“你是我的暗卫,只有你知道我这个暗信的事,也只有你知道我一直在亲自观察送信人是谁的事,可是我没有观察到,不是说我观察得不够仔细,也不是说我守的时间不够长,事实上这几天我故意打乱了作息,有时甚至装睡,可惜也没有逮到,所以我想,只有一直跟我近身的你才知道我什麽时候是真的睡著了,你是在我真正睡著的时候才去取信放信的,是不是?”
      “太子凭空猜测,不知道想干什麽,难道‘又’是想找什麽借口驱离卫紫吗?”
      卫紫这次倒有些动静了,只是看起来似乎有点薄怒,倒搞得元文昊有点失措了,看卫紫生气的原因似是觉得自己在找借口驱离他,还重重强调了那个“又”字,搞得好像他是个恶人,整天都在为难他似的,於是元文昊只得道:“没有,我没有驱离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给我送暗信的人是不是你上头的那个。”
      “……这件事没有达到人命关天的程度,只是你想从我这儿套话,恕我不想回答。”
      倒!
      元文昊黑线了,说的好像他是什麽居心叵测的人似的。
      “卫紫啊卫紫,好好睡一觉吧,我看这两天为了等我入睡取信放信,你都累坏了吧?看看,你眼窝那儿都有黑眼袋了。”元文昊啧啧叹道。
      “……”
      卫紫这次没有说话,直接在眼前消失了。
      “轻功真好,不知道什麽时候我也能晃一下就不见了,向往啊……”
      元文昊无限羡慕,他现在内功太差,轻功心法又不是什麽江湖绝技,所以也就一般般的水平,於是每每看到青言卫紫等人高来高去自是羡慕,毕竟说起来大家都是具有共同爱好的人──喜爱武艺。元文昊决定了,改天一定要跟卫紫也讨教两招。
      第二日正午时分,张燕铎按时赴宴。
      入屋後,张燕铎脱了外面的雪衣,里面穿的却是一袭水墨画书生服,腰间别著一管青玉短笛,端得人物隽秀,叫元文昊眼前一亮,道:“你穿这身,倒真像个翩翩书生了。”
      “难得文昊赞我,也难得你请我吃饭,今日於我可谓惊喜连连了。”张燕铎显得很高兴,接著笑道:“冬日无事,你我不如开怀畅饮,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好啊!闻得燕铎酒量甚好,我自认也还过得去,你我好好喝上几杯,也算替文宇高兴高兴。”
      古代酒的度数较低,所谓千杯不醉亦是能达到的,所以很适合朋友之间长时间边喝边聊天。
      於是当下两人皆有兴致,坐在榻上,边对著炭火,边温酒慢酌。
      古语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醇酒美人,人生乐意,两人推杯换盏,喝得极是尽兴,元文昊不知不觉间便觉得头有些重了起来。
      那张燕铎看见了,便挪过来,扶住元文昊道:“怎麽了?是不是不能再喝了?”
      “好像是差不多了,看来你的酒量比我好。”元文昊甩了甩越来越沈重的头,道。
      “既然你不能再喝了,那我们就再喝最後三杯,不再喝了。”
      张燕铎如是道。
      元文昊知道射雕酒桌上有个规矩,停喝前一般会再喝三杯算是收尾,不过那是大场合,像这种私下倒也不必这样齐礼。只是见张燕铎这样说,元文昊也懒得拒绝,免得又费一番唇舌,暗道不过三杯,这种度数多喝三杯跟现在也没多大差别,於是便在张燕铎的帮忙下两人饮了最後三杯。
      元文昊只道齐活了,现在正当半下午,还可以睡个下午觉,晚上想来还有精力吃个晚饭,哪知道却是想得差了。
      张燕铎是什麽人,元文昊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忘了这个人是个毒蝎美人,於是往往便在稍微放松时被他钻了空子。
      只是这次这个空子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两个当事人在当时以及以後都没法说得清楚。
      第一百二十四章
      原来张燕铎今天劝酒是假,下“相思”春 药是真。
      张燕铎知道这元文昊软硬不吃,唯独有个相当大的弱点:未免是个多情种子,对与他有过欢爱的人即使不至於言听计从,但至少也是体贴温柔,综观元文昊移魂过後诸事,除非他不沾惹,他一旦沾惹,定会折腰温柔乡,所以张燕铎才会铤而走险,想试试这招管不管用,反正男人又不同於女人,没有失贞一说,不就是个身体嘛,虽然被别的人压在身子底下对於男人来说是挺没尊严的一个事,不过一想到如果这样做了,将来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就觉得这也没什麽了。
      这“相思”春 药不仅带有催|情的作用,还能迷失人的心智,让元文昊不致发现自己曾对他做过下药的事,否则要让元文昊知道他对他下春 
      药,只怕不剁了自己才怪。不过张燕铎下的量少,他的主要目的是吸引元文昊跟自己做就行了,不必鏖战整晚,否则他怕自己到时受不了。
      才这样想著,便见那元文昊眉头微皱,表情既似是痛苦,又似是兴奋,喘息逐渐加剧,转眼看向张燕铎时,目光灼灼,渐渐火热,道:“真是奇怪,我这是怎麽了?”
      张燕铎没想到这药发作的这般迅速,最後三杯加了料的酒才下肚元文昊便变了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用如此充满情欲的目光赤裸裸地看著,心下不由有些害怕。他虽然长得俊美,但别人素来知道他不好惹,谁敢这样看他,便有那等淫邪的人,也顶多只敢在心里意淫罢了,要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看他除非不要命了,所以此时看元文昊用如此火热赤裸充满欲望的眼光看著他,让他心里怎能安止如水?
      才这样想著,那元文昊便将他抱了过去,眼光热切地看著他,道:“燕铎,你今晚……真漂亮……”
      用手抚著眼前的芙蓉面,元文昊如是赞叹,那表情好像他张某人是仙子下凡似的。张燕铎知道自己皮相不错,不过也没元文昊眼里神情这麽夸张吧?这看来多半是那个“相思”的药性所致。
      於是张燕铎便迎上元文昊的情炽双眼,眸里水光潋滟,微启唇诱惑道:“那你还等什麽,春宵……苦短,文昊……唔……”
      事实上不用他诱惑,元文昊早被眼前人的芙蓉面桃花眼情意丝丝的笑容娇音软软的话语吸引得情欲更加高涨,只觉浑身都烧起来了,便一口噙住了张燕铎的薄唇,辗转反复,舌头霸道地撬开张燕铎生涩、茫然不知所措的玉齿,粗暴地掠夺著他的香津,吮咬他的舌头,嘴唇,原本粉嫩微薄的双唇因为元文昊用力的吮吸而变得红润丰盈起来,显得更加诱人,元文昊忍耐不住,再一次深深地、微带著粗暴地吻住了,吻得在这方面是新手的张燕铎都不知道怎麽换气,差点晕了过去。
      张燕铎只觉搂著自己的元文昊浑身热力四射,近距离接触下弄得他都有些燥热不安了,这样狂热中带著些微粗暴的元文昊令张燕铎不免有点心惊胆战,幸好元文昊此时已迷失心智,否则他的怯态就要让他发现了,交手的时候可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怯态!
      那元文昊边雨点般的亲吻著他,边扯掉他的衣服,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乳头,开始夹弄揉捏,元文昊心智既失,又情热如火,下手自然有点不知轻重,张燕铎几次被他或掐或扯搞得刺痛难忍,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
      因为欲望高涨,元文昊没有多少工夫做前戏,虽然他一向体贴惯了,所以条件反射地对张燕铎做了不少前戏,但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他仍是直奔主题──开始用手指刺探著张燕铎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张燕铎觉得有点羞耻,不自觉想夹紧双腿,却被元文昊察觉到了,邪邪一笑,以膝盖顶开了,感觉到了怀里人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元文昊虽失心神,仍不由得意一笑,看得张燕铎面红过耳,只得无可奈何地大张著双腿,任那元文昊继续,这个姿势让那张燕铎觉得太羞耻太淫荡了,於是便闭上了眼,不再管元文昊如何动作。
      此时张燕铎後面呈现打开的姿势,元文昊便将指头伸了进去,开始开发那个紧窒的地方。异物侵入,且没有任何润滑,张燕铎无疑是非常不适的,只此时被元文昊蛮力抱在怀里紧紧定住,也毫无办法,只能任那元文昊在自己里面不时地抽动。
      元文昊虽被迷失了心智,但长期以来与人欢爱的经验仍让他条件反射地在怀里人小|穴里四处活动,以寻找敏感点给床伴带去快乐,元文昊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张燕铎在适应了後便被他娴熟的手法弄得不时轻哼一两声,玉茎稍有抬头,人也慢慢有了Xing爱欢乐的感觉,只可惜元文昊好兄弟已是等不及了,突然的挥戈进入打断了张燕铎的享受。
      巨大的物件突地闯进了尚未完全打开的甬道,让张燕铎不由“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尚未适应过来,元文昊便因忍受不了开始坚定不移地向里挺进,直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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