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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国色天香&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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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抓住床上的被单,尽全力压住颤抖的双手。月筝将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床边的萧衍,咬牙切齿的道:“给我一个解释!!” 
   
  萧衍像没听到一般,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将目光静静地投在星埙身上,脑中不断回响着的只有星埙临昏迷前对他说的话:我的伤是为救你而受,这玉坠子就当是你赔给我,不许再问我要回。。。 
   
  殿下,您乃是金枝玉叶之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卑职区区一枚家传的破坠子怎能值你以命相换?!是自己太自不量力,以为可以帮上忙,却终是拖累了您!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肤,血从萧衍紧攥的手中缓缓滴落。 
   
  “筝儿。”一道轻柔的声音唤住了月筝欲揪萧衍衣领的手。 
   
  “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双手紧紧地握了一下拳,月筝明白现在的情况更需要的是冷静。深吸了一口气,月筝缓缓地走到天湘身边。 
   
  “现在时间不多,我尽量简单的说与你听,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那就下了早朝再说。”天湘的嗓音一如平常的低沉柔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埙儿是在卢棤府邸探查时不慎受的伤,” 
   
  说到这儿时天湘淡淡的瞟了一眼满脸悔恨的萧衍,接着又将视线调回来道:“是刀伤,我方才看了看他身上刀口的深度与角度,推测了下刀的力度,擅使刀又这个本事的全武林总共也不过三个人,分别是:胡家刀法的传人胡启,栖云阁的三阁主展离以及长白仙翁的弟子陆韫。这刀伤虽深但却并无什么大碍,已经上了药做好了包扎。现下比较麻烦的就是,在砍中埙儿的刀上还淬了有‘离魂’这一剧毒,此毒为先任毒王离世前的得意之作,并且没有制出解药。”探出手安抚的揉揉小儿子的发顶,知道这最后一句话带给他的惊吓不小。 
   
  “离魂是一种会让人逐渐丧失知觉,最后死去的毒药,并不会即刻要人命。没有解药并不代表无人可解,另外想从三个中挑出一个真凶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时间罢了,这些都由我去做。筝儿,还有夜,” 
   
  直起身走到脸色铁青的情人身边,微仰起头以便获得他的注意力。 
   
  “据萧衍所说,那些人是看到了埙儿的脸的,所以你们两个现在要做的就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上早朝,看看每个人的反应。当然,不要按时的去,而是要晚上一到半刻。毕竟。。。我们需要给某些人足够的想象和交流信息的空间,这样效果才够好。” 天湘轻轻转身寻着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语气略带嘲讽。 
   
  “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说了,你们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可以。” 
   
  “湘,你放心,害到埙儿的,不管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转身走到仍在昏睡中的大儿子身边,弯下身为他将被角掖好,又深深地看了那苍白的人儿一眼,凌夜转身大步走出寝宫。 
   
  “爹,孩儿一定会给这些人一个即使是喝过孟婆汤也无法忘记的教训!”月筝说完便紧随着凌夜离开了,不忍心再回头看那呼吸微弱的兄长。 
   
  随着两个人的离开,屋里再度陷入了沉寂,良久… 
   
  “敢伤我儿。。。我定要你们死无全尸!”清冽且充满着恨意的声音蓦然在略显空旷的寝殿中响起,青瓷的杯子被一只修长纤白的手拍向桌面,以大理石为面的红木桌子应声而塌,杯子的碎片溅射到屋内的各个角落。定睛看去,附着在上面竟不是温热的茶水,而是一层厚厚的冰! 
   
   
第七章(下) 
  大殿外 
   
  一群等着早朝的大臣们,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都已经过了快半个时辰啦,皇上怎么还不来?” 
   
  “是啊是啊,好久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了。” 
   
  “如果不早朝的话,岳总管应该会来通报的啊。” 
   
  “莫不是。。。呵呵,”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大臣抚着他微翘的山羊胡,笑得很暧昧。 
   
  “莫不是什么?” 
   
  “对啊,把你知道得也说给我们听听啊!”他身侧的一些大臣见状急急追问着。 
   
  那个山羊胡子神秘的朝他们招招手,几个已经年届不惑的人微弯着腰,头凑在一起。 
   
  “我听说啊,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从家里省亲回来了,皇上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难免。。。呵呵!” 
   
  “哦~!”原来如此啊,几个听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也都挂上了暧昧的笑容。 
   
  “看来我们不用等了呢~呵呵!” 
   
  “哼!这些个老糊涂,就知道讲些无聊的八卦!”月筝高高地坐在大殿门口的参天古树上,不屑的冷哼,难怪父皇要整治他们! 
   
  一道朝着殿门姗姗而来的人影令月筝绷直身子,眼神也倏然变冷。好你个卢棤老贼,居然明目张胆的迟到,是算准了今日父皇不会早朝吗?!哼,还真是有信心啊! 
   
  “卢大人!” 
   
  “卢大人,早啊!”几个谄媚之徒迅速的迎了上去问好。 
   
  我呸!还早呢?!架子都快比父皇大了!一想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兄长,月筝便难掩愤怒,右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树枝,因为过度用力手背上泛起了一道道青筋。 
   
  “皇上驾到~~~~~~!”太监总管岳泉特有的尖细声音令殿外乱哄哄的一圈人瞬间静了下来。 
  “各位大人请进殿!”没有理会面色各异的众人,岳泉收回兰花指,一甩拂尘,转头扭着身子进殿去了。 
  自岳泉出来传话开始,月筝就一直紧盯着卢棤和他身边的几个人。除了乍闻早朝照旧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以外,卢棤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老狐狸!哼。。 
   
  眼见众人均已入殿,月筝从树上飞身跃下,伸手拍掉身上所沾的浮尘,由树后绕了出来。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殿外不明就里的守卫一见月筝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器,单膝跪下行礼。 
   
  “起来,起来!”随意摆摆手,月筝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俗套。“我来迟了,你给我向里通传一下吧。” 
   
  “属下遵命!” 
   
  殿内 
   
  凌夜端正的坐在龙椅中,直直的盯着下面的臣子,不说一句话,一张刀削般的俊颜上看不出喜怒。气氛凝固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一干大臣们人人自危,统统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有卢棤的眼中淡淡的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太子殿下到~~~~~~”一道清亮的通传声打破了这份压抑,令众大臣心下暗自松了口气,却令卢棤深深的皱起了眉。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昨天夜里自己是亲眼看见凌月筝倒在血泊里的,如果不是萧衍那个碍事的家伙,恐怕这会儿连凌月筝的尸体都被自己毁掉了!!就算他能够死里逃生,保住这条小命,中了‘离魂’也绝不可能苏醒过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卢棤将目光调向殿门口,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那个逆着晨光缓缓步进大殿的人。 
   
  “不。。。”瞠大眼睛看清楚月筝的模样后,卢棤再也无法控制的低叫出声。 
   
  “参见父皇,儿臣今日晨起练武时入了迷,忘记了时辰,早朝来迟了,请父皇恕罪!” 
  “皇儿免礼吧!喜好武艺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想做个圣明之君必须要文武兼修才行,早朝尤其不可废,知道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对自己继任者的希冀与为人父的慈爱。 
   
  “儿臣知道,绝不会再有下次了。”月筝恭顺的低头认错。从未有过乖巧的样子不仅让自己也让为人父皇的凌夜觉得别扭万分。 
   
  好一对慈父孝子啊!许多大臣在心中啧啧称赞着,只有卢棤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卢大人,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月筝扯着嘴角假假的关心道,心里则为卢棤现在的呆傻样子暗暗称爽。 
   
  怎么会?!连声音和笑容都一模一样。。心中刚刚形成的有人冒名顶替的念头被毫不留情的推翻。可怜卢棤,绕是老奸巨滑,却仍是无法想通这其中的猫腻儿,只能持续着他的震惊。 
   
  “皇儿,都已经迟到了,还不赶紧回到座位上去。想把这早朝变成闲聊的茶楼吗?”瞪了月筝一眼,凌夜暗示他莫要坏了大事。 
   
  “儿臣不敢。”月筝装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向自己的位置走去,充分满足了周遭观众们对一个14少年形象的幻想。 
   
  “有事的卿家可以开始上奏了。”仍是一张缺乏表情的脸,凌夜淡漠的道。 
   
  “启禀皇上,南曦国派使节来访,现已由南曦国国都出发向京城而来,拜书于昨日夜里送达礼部。” 
   
  “南曦国?”凌夜的脸阴沉了下来。 
   
  “皇上,要不要命人回函拒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揣摩着凌夜的表情,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沉默了半晌,凌夜开口道,“既然他们喜欢来,我朝也不好拒绝,这于理不合。罢了,随他们去吧!”真是个多事之秋!早猜到他会有所举动,没想到却是这个时候,莫非埙儿这次受伤还有他的一份? 
   
  “是,那臣等就开始着手筹备迎接南曦使节的相关事项了。” 
   
  “嗯。” 
   
  “聂爱卿,”打定主意不去管南曦的那个家伙,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臣在。” 
   
  “你做刑部尚书也有些年月了吧?” 
   
  “臣不才,七年有余了。” 
   
  “那朕问你,如果身为朝廷命官,却知法犯法的伙同外人一起劫走朝廷之物,该当何罪?”没有音调起伏的话语令殿中的众人不解的皱起眉头,面面相觑。 
   
  闻言有一瞬间的呆怔,但尽管不明圣意,聂远仍是尽职的回话道:“回皇上,这要看情节的恶劣程度,但无论是什么程度,都要比平民百姓所受的责罚要重上一倍。其中最为严重的刑罚是主犯凌迟,并诛灭其九族。” 
   
  “好!昨日有人向朕秘报,说赈灾银两一案另有隐情,牵扯其中的偏偏有那么几个朝廷命官哪!” 
   
  “啊?!” 
   
  “不会吧?” 
   
  众人不断的窃窃私语着,却没有什么人感到心虚,只有卢棤对凌夜的话起了一丝戒心。 
   
   
第八章(上) 
  同一时间 
  寝宫 
   
  “唔!”臂上的麻穴受到重击,令萧衍攥紧的手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 
  回过神,却发现天湘执着一柄剑立于自己身前,身上华美的宫装被一袭简单的暗紫色儒衫所替代,乌长的发也以黑色缎带高高束起,英气逼人。 
  “没用的都给我省了吧。”以剑格住萧衍欲下拜的身子,天湘淡淡道。冰冷的声音让萧衍原本混浊的脑子渐渐回复清明。 
  “皇后。。。”自打第一次见这位主子到现在,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冷凝的表情,萧衍呐呐的开口,有些不知所措。 
  “埙儿的本事我这个做爹的很清楚。虽他不肯说,但我知,如无意外的话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至于伤他如此。”紧盯着萧衍的美目明白的指出他就是那个意外。 
  惭愧的低下头,萧衍无言以对。 
  “我说这些并非是想怪罪你什么,星埙虽只有十四岁,但却已经足够成熟去决定他自己的事情,他决定的事我不会干涉。”返身坐回椅中,天湘挑起落在地上的棉质桌布缓缓地擦拭着自己的剑。细薄的剑身灿亮夺目,并随着擦拭的动作发出嗡嗡的剑鸣,一看就非寻常之物 。 
  “不管你对埙儿的受伤抱何种心态,现在我只要你知道两件事。第一,你守在这儿毫无意义;第二,筝儿现在需要帮手。” 
  “一次帮忙,就害到了大太子殿下,我。。。”主子的话萧衍并非不懂,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却令他有些胆怯。 
  “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废物,端看你怎么去做。别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不怕没了你萧家的名吗?”天湘倏的扬起手臂,灿亮的剑芒划过略显昏暗的空间直指萧衍的眉心。一股剑气令萧衍向后倒退了一步,颊边的发也随之飘动。 
  萧衍怔怔的仰起头,眼前的皇后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豪迈气息,依旧是精致无双的容貌,却分毫觉不出女子气。执剑的手臂沉稳有力,随着剑而传递过来的是一股力量以及一抹淡淡的鼓励。 
  “属下明白,告退。”感受出那份鼓励的萧衍不再犹豫,留下这句话后便捞起佩剑疾步离去。 
   
  “跟着我竟是让你受苦了呢。”亲自将床上染血的单子和被子换掉之后,天湘坐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星埙,美丽的眼中有着一丝迷茫,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主人。”一道低哑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空荡的寝宫中。 
  “都办好了?”没有回头,天湘问道。 
  “是!” 
  “秦,” 
  “在!” 
  “一会儿我要出宫,你留下护着埙儿。” 
  “这。。。”一直简洁顺从的回答突然变得有些迟疑。 
  “无需顾及我,楚和卫昨夜已经到了京城。”明白手下人的迟疑为何,天湘淡淡的解释道。楚、卫这二人本是调过来以防备轩辕宁的,却没想到提前派上了用场。 
  “是!” 
  “一会儿会有宫人来收拾这些破烂的东西,到时候你将床帐放下,对人说里面躺的是我就好。至于地上这些东西。。。有人问起的话就说是我与皇上争吵的时候皇上砸破的。”说到这儿的时候,天湘与秦的表情都有那么一丝扭曲。(是得扭曲扭曲啊。。。想凌夜平日在天湘面前连大声都不敢,更遑论是砸东西。。。真是比那个山阳县的窦娥还冤哪~~) 
  “总之,埙儿受伤的事绝不能泄漏,否则我定不轻饶!知道吗?” 
  “知道!” 
   
  另一边 
  早朝已经结束了,一干被凌夜指出有嫌疑的大臣们被软禁在侧殿,尽管太监宫女们仍在好茶好水的侍候着,却仍是一个个冷汗涔涔,皆感觉自己像是只待宰的猪。 
  “岳总管哪,这点儿小意思请您老笑纳。。。”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用银子来和‘牢头’岳泉交流交流。 
  “老?!林大人,您这话可不太厚道呀~咱家也不过才四十有七,哪里老了啊?哼。。。”岳泉翘起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冷汗从旁边赔笑的几个大臣额头上划过,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恶心的。。 
  “呵呵。。。谁敢说您老了,您老,呃。。。不,您小一点儿也不老,虽然过了四十,却仍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年轻,健壮,呵呵。。。”一个大臣赶紧见风使舵的顺着岳泉的意说。 
  “啪!”岳泉恼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唬得身旁几人倒退了好几步。“好啊,好你个刑天河啊,竟然欺到咱家头上来了!” 
  “这。。。岳总管,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小的什么时候欺您了,借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自己今天走的究竟是什么霉运啊?接连被人冤枉。先是方才在殿上,皇上所说的密报上居然有自己的名字。为官多年,虽然自己坏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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