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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懒女进化论 作者:爆破音(晋江2012-07-03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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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顾虑的也有道理。最近时局看似平静,但我总感觉这一波平静下面隐藏着波涛汹涌。咱们刚卡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两份信函就送到手中,不早不晚未免也太巧了些。”
  
  胡夜紧锁眉头,大拇指揉揉额角,重重吐了口气,语调有些低沉悠长地说:“是啊。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我们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身不由己却停不下脚步。阿玉,我是真的倦了。”
  
  秦裕不愧是胡夜的知己,对他的状态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本是向往自由的雄鹰,却被束缚在这样圈子里;他原本心中坦荡、阳光霁亮,却深陷勾心斗角的乱局,如何能够不心累?秦裕想,那么我自己呢?好像是很无所谓的。也许因为他的性子平和,不像阿夜那样爱憎分明,所以不论是包容性还是承受能力都比他强。更也许他和阿夜本是一样的,只不过背惯了秦府上下一百余口的责任,早就忘记倾听心底的声音……可不管怎样,谁又在乎呢?
  
  他鼓励的拍拍胡夜的肩,男人之间是不需要说太多肉麻的话的,一个动作就可以表达自己。
  
  胡夜对他点点头,打起精神说:“目前不宜轻举妄动,这两封信的真实性都需要费时间调查。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怕就会有结果了。下一步如何做,那时再议吧。”他脑中闪过一个人影,凝神细想了一下,接着说:“至于是不是内鬼,不能靠时间来衡量。这毕竟是你府上的事,我就不便插手了。”
  
  秦裕听他这样说,点头同意,“知道了。以后的烦恼就留给以后再想,放轻松点吧。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恩。”
  
  布防图的事情,穆青青第二天也知道了,是胡夜告诉她的。胡夜说这话的意思,只是让她留意身边,不要轻信于人。穆青青口中答应,可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
  
  待胡夜一走,她就动身去了梅园,那是青梅住的地方。
  
  秦府没什么女主人,所以侍候秦裕的大丫头都有自己单独的院子。秦裕住在西厢房,胡夜在南厢房,穆青青在东厢房,红锦她们在北厢房。各厢又有套有不同的园子,穆青青那处原叫“寂园”。而青梅一人偏居一隅,那处梅园只是一个西北角上的小跨院,本来只是用于主人家冬季玩赏,却给她住了。
  
  正因此,穆青青的“寂园”和“梅园”隔得很远。天气越发冷了,南方虽然比北方稍暖和一些,但却比北方潮湿。这种湿寒比北方的干冷更让她受不了。在现代的时候,她在北方生活过,那里的冬季只要穿的够厚,似乎就能挡住寒风。可南方不一样,那股寒气似乎能渗到骨头里。她身子受挫,如今越发禁不住冻。裹紧身上的狐裘,穆青青加紧脚步,一边走一边哈着气,时不时搓搓手,一路小跑进了梅园。
  
  一进园中,便看见青梅身穿一顶大红色的斗篷,站在梅花林里,手里攀着一簇红梅,仿佛在轻嗅,神情很陶醉。穆青青看呆了,忽然就想起红楼梦中描写的“宝琴立雪折梅”那段。以及她填的那首《咏红梅花》: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竞奢华。    
  闲庭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    
  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穆姑娘?”还是青梅先看见她,才叫出声。
  
  穆青青回过神,想起今天来梅园的目的了,于是问道:“那幅图是你放的?”
  
  “穆姑娘说的什么图?我不明白。先进屋吧,天寒地冻的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穆青青颔首跟着她进屋。说实话,套话真是个技术活,先是这第一句就叫她犯了难,人家一句“不明白”便把你挡回来了,又不能直接撕破脸,还怎么问呢?这本就是个得罪人的活,不管怎样都会显得很唐突。
  
  “那我说个你明白的。听红锦说,你不是秦府的家生子?”
  
  “确实不是,秦府也不是人人都是家生子,这有什么问题?”青梅无所谓的笑笑,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尝尝,去年收的雪水煮的。”
  
  青梅总是轻易的就带走话题,穆青青好不容易制造点严肃的气氛,被她一打断,反而显得谈的话很无关紧要。穆青青自己先尴尬起来,为自己的急切。看青梅那淡定的模样,仿佛被问话的人是她穆青青。她清咳一声,也不接青梅的话头,干巴巴地说:“是不是家生子没什么关系,关键是你之前是从哪个府里出来的。我说的对吗?”
  
  “你想说什么?我的确是关中李氏送给少爷的,可那时我不过才八岁。而且,我也并不是李家的家奴!我被人牙子倒卖了好几次呢,如果真要让说出是从哪个府上出来的,还真是说不上来。”看穆青青一时没了言语,她又道:“穆姑娘此番前来,不会只为讨论我的身份吧?”
  
  青梅的口才也太好了,话说的滴水不漏,穆青青实在不适应古人说话时的绵里藏针。若要让外人听见她们的对话,指不定以为她穆青青仗势欺人呢。面对青梅的谈话技巧,穆青青心中汗颜,却逼着自己面上不露半分。青梅越是言语机锋越发说明她这个丫鬟的身份可疑。于是,穆青青淡定了。
  
  她缓缓的说:“既然,你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只能把话说开。有人进了胡夜的房间,放了一张秦川城的布防图。你不会不知道这图的重要□?”
  
  青梅当然了解,这秦川城之于西北的重要性就像剑阁镇之于西南,都是两地的军事要塞,是防守的第一线。“这么说你是怀疑我咯?”
  
  穆青青知道她自己辩不过青梅,干干脆脆的说:“不愿怀疑你,可你的嫌疑最大。看来,我在姑娘面前还是太稚嫩,被你三言两语便堵回来了。我太无能,只好告诉秦裕,让他来还你一个清白。得罪之处请见谅。”说完,从架子上拿过自己的狐裘,作势离开。
  
  “等等。你上次说过不暴露我的身份的。”
  
  穆青青冷笑,“可你也答应过不会做伤害秦裕和胡夜的事!”
  
  “我并未食言呀!”
  
  穆青青故意诈她,“你送来假图,引他们送死,还说没有害人?”
  
  “那图是真的!”青梅懊恼的捂着嘴,“姑娘果真厉害,我竟又一次被你套出话来。”
  
  穆青青怕她是作态,依旧冷着脸说:“我怎么知道这图是真是假?单凭你一句话,怕是不能取信于人吧。”
  
  “是真的。是他给的,他不会害你!”青梅语气低下去,似乎有些神伤。
  
  “他?他是谁?抱歉,我还是不能信你。我没什么势力,但有人可以打探出来。我本来想遵守咱们的约定,算我今天白来了。”
  
  青梅这次不为所动,只淡淡的说了句:“姑娘不用逼我,要怎么做都请自便。”看来她口中那个“他”,才是她效忠的主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了的。
  
  穆青青潜意识还是不想说出去青梅的事儿,她心底是心疼这个女孩子的,甚至有些怜惜她。穆青青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被她身上那种辛苦的隐忍打动了吧。她想,若果真有天下大定的那天,她很想真心实意的交青梅这个朋友。只是,现在时机不允许。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怎么觉得青梅比女主酷多了?好失败呀,之前把女主描写的太废材了。




☆、心底的情愫

  
  一颗心就像是溪水中的落花,打着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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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无息,一个人影落在秦裕面前,是一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男人,这是作为隐卫最基本的素质。秦裕虽然和这个叫做“破甲”的情报网接触好多次了,但是,依旧不适应他们出没的方式。
  
  秦相府家主素来文武兼济,习的是家族传承演绎了数百年的内功,套路心法皆是上乘。秦裕的身手是他父亲秦云舟亲自□的,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了。可是在“破甲”中,也不过是中下水平。由此可见这个组织的实力。
  
  事实上,秦裕一直有些忌惮这个神秘的组织。在大佑朝覆灭之前,他从未听说过“破甲”,也未见过父亲和这些人接触过。伴随着古氏皇族中人的惨死,这个组织似乎一夜之间就崛起了,十分诡异。
  
  即便是现在,秦裕始终认为,这世上知道这个组织的怕是只有他一人了。因为,“破甲”行事低调,从不暴露组织,只打探消息,绝不暗杀。而且,“破甲”中人只听调令,只认持令之人,那枚玄铁令现在就在秦裕手里,是他父亲最后一次出现在秦府的时候交给他的。他一直想不明白父亲手里怎会握有这样的势力?
  
  至于“破甲”内部的组织结构,首领及各堂的堂主身份姓名,如何运转、如何训练手下,秦裕从来都不知道。是的,连他也不知道。破甲是独立存在的,并不依附秦府,无偿的为玄铁令主打探任何他想知道的消息。
  
  秦裕曾担心过,它既然有这样的势力,又怎会甘愿听从调令?他甚至猜测,它会不会自立为王、搞叛变?可这样一个看似深不可测的组织,却像旧世族那样固执、严谨、教条,规矩大如天!它十年如一日,精准但低调的完成每一次秦裕给的任务。
  
  此刻,那个不知年纪姓名的男子单膝跪地,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机械地重复着对话:“令主,有什么吩咐?”
  
  秦裕无奈的叹口气,来见他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话,不一样的只是年纪的差异。他曾经试图改变双方的谈话方式,但没有一次成功过,之后再也没兴致和他们比耐性,只好依从他们的方式。“我怀疑府中有别处安插的钉子,帮我找出来。”
  
  “是。”男子依旧维持跪地的动作,等待秦裕下一步的指令。
  
  “好了,没别的吩咐了。你下去吧。”
  
  “是。破甲永远忠诚令主。”最后那句貌似是他们的口号,反正每次都会喊一遍,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秦裕知道,他们忠诚的不是自己,只是这枚令牌。通常喊完口号,他们就会闪电一般地离开。等到下次见面时,破甲一定会带来完美的答复,从无失手。
  
  放下一桩心事,秦裕不禁松了半口气。到年关了,诸事繁杂,这提着的另半口气,就是为这事儿。往年不过一些置办年货、奖赏家仆的琐事,有各处的管事相助,并不怎么难办。今年比诸不同,官场往来,人情门户,虽不是什么大事,可总让人不能安静片刻。
  
  自从收复西南,胡夜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秦府,所以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西南的事情是秦府说了算的。如今胡夜和秦裕对外并未分什么大小,已经导致底下的官员有些分不清主次了。秦裕曾经和他讨论过这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有些事情还是要声明一下的,可胡夜却不在乎。是的,他一直都不在乎身份这些,还经常劝慰秦裕,“能和你以兄弟论处,而不是君臣,是我一直的心愿。”秦裕听了,只好领下他这份心意。
  
  秦府没有什么内眷帮衬,来往的官太太富太太也不好总让自己的婢女招呼,秦裕有些头大,不禁想起奶娘说的话:该给秦府找个女主人了。他是怎么回答的呢?——现在不是时候。是啊,现在的局势怎么适合娶亲呢?何况他想娶的只有心底的那个人吧。
  
  快过年了,胡夜还没有回靖安。郑老虎坐不住了,赶到淮安来请示老大的意思。
  
  “大哥,今年打算在哪过年?是回都峰寨呢还是在靖安?您确定好了,咱们也好早作安排。”
  
  胡夜像是才想起这事。不紧不慢的说:“我和青青就在秦府过年。寨子里的老少,你安排一下还如同往年。镇安那边今年你做主吧。”
  
  郑老虎焦急的说:“这怎么能行呢?寨子里的兄弟们,找我吵嚷了好多次,说要见您呢!而且,我……我怕压制不住场面。”
  
  “你是我们都峰寨的二把手,从前我下山,寨子里的事情都是你打理的,你有什么压不住的?”胡夜又开玩笑似的说:“难道你是眼红大哥躲几日清闲?”
  
  郑老虎挥舞着肉肉的两只手掌,“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知道靖安府是西南以前的权利中心。”
  
  胡夜拍拍他的肩,“放心吧,底下的人精着呢,今年秦府才是重头戏。”
  
  郑老虎面似为难,勉强应下差事。“那好吧,我尽量不辜负大哥的期望。”说完事情,郑老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靖安了。毕竟离年底没几天了。
  
  胡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心底默默的说:“老虎,不要让我失望。我再也经不起兄弟的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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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穆青青,她从青梅那里套出话后,自己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胡夜。于是,这天中午就来到胡夜住的南厢房。
  
  “狐狸,上次你说有人送来一张秦川城的布防图。你有没有查过这图的真假?”
  
  胡夜看着她清秀的侧脸,还有那认真专注的眼神,心里忍不住浮起一丝丝绮念。她的变化真大,不但气质变了,连模样都长开了些,不若从前那么稚嫩看起来像个大姑娘了。可是,他自私的不愿她变得强悍独立,这样的她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难以把握。
  
  想想在都峰寨的时候,他们是多么亲密?那时候胡夜会故意做一些暧昧的举动,她虽然会脸红会皱眉,可是不会推开他。可现在,胡夜已经好久没拉过她的手,好久没抱过那细细软软的腰身。他们之间一下子□来好多人和事,复国、呼延哲、秦裕,尤其是沐长风!说起沐长风,胡夜心里就泛酸,穆青青对他的好感和亲近,明眼人一看便知。所以,胡夜不想和她讨论公事,故意打岔问她:“最近怎么没看见沐兄,他没过来找你吗?”
  
  “哦,哥哥说到年关了,各地商铺的掌柜都来报账,所以,最近抽不出身来看我。”说完有些不满的瞪胡夜一眼,“和你说正事呢,你扯到哪去了?”
  
  胡夜不在意的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布防图的真假自有人查。”
  
  “那查的如何?”穆青青紧张的问,希望青梅不要欺骗自己。
  
  胡夜叹口气,“是真的。”
  
  穆青青露出惊喜的表情,“果然是真的?!那什么时候北伐?”
  
  “青青……”胡夜顿了一下,“咱们不谈这些好吗?”
  
  穆青青疑惑的看着胡夜,“明明说好我会帮你复国的嘛,你不能总把我挡在这些事情之外呀。而且,我可以劝服哥哥帮你的。你知道一场商战会对政治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我不许你提沐长风!”胡夜忽然发起火,拳头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穆青青吓了一跳,迄今为止,她见识过两个男人的怒气。一个是冰山男,一个就是胡夜这次。冰山男发火的时候,穆青青只觉得很怕他。可是面对胡夜,她觉得心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见不惯他生气的模样。她从椅子上跳下来,站到胡夜面前,拉起他握的死死地拳头,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声音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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