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 作者:阿水兰(起点女生网2013.10.18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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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彩芬和他一样，可是，他们又都装作不知道。
　　“其实还是国内好，如果我们不那么虚荣，是的，有条件可以到世界各国去走走，长长见识很好，但总的来说，我们是在祖国的土地上长大的，是祖国的水土养育了我们，人总还是不能忘本……自己再风光，如果见到的就是几个钱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彩芬说这些的时候像是在否定在留学的自己，她觉得自己为情欲生欲死的样子真的有点不值，还好，都已经过去了。
　　“李芸做的东西其实真的很好吃……”周博海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
　　“难怪你那么喜欢到我这里来蹭饭……”彩芬笑。
　　“感觉得出李芸要是没有发过病是一个很聪明手巧的人……”
　　“那当然，那是我姐姐……”
　　“咱们就花点精力去培养培养她吧，这样她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嗯，我也这么想。”
　　“最近有新闻报道说有的很穷的地方有人贩子到那里去买小孩，他们买了小孩就故意把小孩弄成残废，然后把他们放到大城市的马路边乞讨，然后每个月给其父母一点钱……”
　　“丧尽天良！”周博海还没说完彩芬就接过话茬。
　　“如果你在大街上遇到这样的小孩你会收吗？”
　　“会！肯定会！”彩芬想起自己当初的无助，眼泪就流了下来。
　　“可是，那些恶棍会因此找上门来怎么办？”周博海这样问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是啊，要是恶棍找上门来怎么办？
　　“就算用生命我也要去保卫那些孩子！我相信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的，他们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彩芬说的时候是有些激动的。
　　正义真的会战胜邪恶吗？真的吗？
　　因为这个话题是真实而又让人感觉厌恶，他们两个就都沉默下来。
　　我这一生就只有献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了，我从哪里接过爱的种子，就要把爱的种子播撒在哪里，彩芬这样想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周博海一眼，像是欠着他一样。
　　周博海有点儿不想回去，他笑着跟彩芬说，他也变成孤儿一样了，他觉得彩芬这里才像是家，彩芬就笑而不语，但周博海还是要回去的，他坐上车的时候，打开车窗，看了又看彩芬，许久才把手放到方向盘上。
　　“再见！”
　　“再见！”
　　“我过几天就把计划稿拿过来……”周博海的车“嗖”一声消失在夜色里。
　　既然没有下雨就让我们笑着去迎接明天吧。
　　

第五部　潮涨潮落　第一章　踏上美国的路
更新时间2011…1…26　19：39：44　　字数：1970

　能把书本里的精华当成精神食粮存入自己的头脑，消化之并让其成为创新的种子，然后让这种子成长，最后结出硕果的有几人？学医是让人佩服的，五妹收到Z学院的录用通知后，就在脑里想起《大长今》这部电视，大长今也是女人，母亲说的不错，女人也可以做一番事业的。
　　对五妹来说，从德国飞往美国没有从中国飞往德国的那一份失落和伤感，确切地说是有一份喜悦在心头，就要见到吉·思翰了，那个鼻梁高高的，笑起来像小孩的美国男生，五妹拿出手机，只要她轻轻地按一下“1”这个键，就会从美国传来他兴奋的声音！
　　五妹摸了摸了包里为他买的瑞士表，就对自己笑了笑，“要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她不打算把行程告诉吉·思翰，她把自己到了美国和吉·思翰见面的情景在脑子里勾画了一下，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小兽兽会怎么样呢？他会叫起来，他会抱起五妹……他会像小孩一样开怀地笑，他会兴奋地吹笛子……他的脸上会露出孩子般灿烂的笑……五妹想着吉·思翰会可能会出现的表情，新潮起伏。
　　约翰泽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居然跑到机场来送五妹，汪秀灵是带着她的那位一起来的。幸福是不能炫耀的，幸福一炫耀就会跌价，忧伤也是不能倾诉的，忧伤一倾诉就会像瘟疫一样蔓延。五妹这一刻是幸福的，可是这幸福却只能放心里，在候机室里，虽然大家都有说有笑，但约翰泽齐的那一份忧伤却是掩盖不了的，汪秀灵在一边似乎也被感染了一样，其实在德国一起求学是很难得的事，也许汪秀灵的伤感并非来自感染，而是五妹的离开让她感到失落。
　　“明年，或者是过些时候，一定要来看我们……”汪秀灵对五妹说。
　　“你早点结婚，我会来参加你的婚礼的……”五妹看一眼站在汪秀灵旁边的德国青年，用德语说道。
　　“你也是，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来美国……”德国青年笑着代汪秀灵回答。
　　“还有我们呢……”约翰泽齐也插嘴道。
　　聊了一会，约翰泽齐突然神色凝重地对五妹说：“五妹，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时间，我要跟你说点事。”
　　汪秀灵和她的那位笑笑，就拉了五妹的行李往边上避了一下。
　　“五妹，我真的真的很爱彩芬，我没有去过中国，我想到中国去找她……你能不能把她的手机号码或其他消息透露一点给我，我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他，她回国之后我一天也没睡好觉……”约翰泽齐神情凝重，像是有一种无法言传的痛苦在折磨着他，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很诚实的孩子，可是，为什么他要那么开放呢？他为什么不能像中国男人一样把性和爱放在同一个点上呢？他的理论对一个中国女孩来说，能那么轻易接受吗？爱自由，性也自由？这都什么理论？
　　不可否认，约翰泽齐确实是爱彩芬的，彩芬来德国的第一天他就爱上她了，那天他请彩芬吃饭的时候，彩芬那清纯的学生模样和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保护的感觉。
　　而且，他怎么也忘不了彩芬第一次投入他怀里的样子，满脸通红，脸上还挂着两行热泪，当她的身体像玉一样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有种想要把她整个人吞噬的冲动，彩芬娇羞地扭动着身子，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因为疼痛而紧撰着他的胳膊，还有那忍不住而发出的那一声呼唤，还有那一片嫣红……彩芬像小鸟一样粘人的样子怎么一下子突然从身边消失了……他接触过很多女孩，没有一个能像彩芬一样让他刻骨铭心，没有一个让他如此心痛。
　　“那已经没有意义了，中国女孩宁可爱的凄美，也不要委屈自己，真的，你把她的心伤透了，我会把你对她的感情转达给她，但是，其实现在她也还没有稳定下来，如果她允许，我会把她的一些消息给你，不是现在，不过，德国和美国的女孩很多，你可以找别人的……”五妹像是劝他又像是否定。
　　“不，我爱的是彩芬！”约翰泽齐叫起来，那边的汪秀灵听到了，转过头来，她冲五妹叫到：“五妹，别跟他耗了，要检票了！”
　　“好，我这就来，约翰泽齐，我没空跟你谈这些了，如果可以，我会把你对彩芬的思念传达给她的。”
　　五妹往入口处走的时候，约翰泽齐一直跟在后面，似乎要把什么让五妹带给彩芬一样，似乎只要跟住了五妹就跟住了彩芬。
　　约翰泽齐之所以不去向汪秀灵要彩芬的消息，是因为汪秀灵对他说话的时候语言上很是刻薄：“够了，你伤她的心伤得够深了，为你割腕自杀还不够吗？你道她有几条命？”
　　真的就要飞离德国了，这个五妹第一次来的异国，这个给了五妹希望的德国，就像第二故乡，也许一别就没什么机会再去了，心里还真有点醋酸的，不是滋味。其实，德国留学真的解决了五妹的生活顾虑，在国内是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奖学金的，这也许是许多贫困又好学的学子最好的选择。
　　“我会想你的，五妹！”汪秀灵和五妹拥抱在一起，真的，这异国结下的友谊是那么弥足珍贵！
　　“我也是！”五妹眼眶温润了，别了，我的德国生活，别了，我的朋友，别了……
　　约翰泽齐在五妹要进安检线的一瞬间，又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五妹，一定……”五妹对约翰泽齐尽也生出些亲人一般的感觉来。
　　五妹上飞机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兴奋，被约翰泽齐这么一闹，所有好兴致都没了。再加上汪秀灵的依依不舍，莫名地生出些伤感来。
　　

第二章　错过
更新时间2011…2…20　15：17：02　　字数：2114

　上飞机前，五妹拿出手机准备再检查一下手机有没有关好，坐飞机是要关手机的，手机的信号会影响飞机的飞行。
　　“小姐，要一份橙汁吗？”一个黑人冷不丁地出现在五妹面前，五妹吓了一跳，边上有人往这边一挤，一杯橙汁就倒到了五妹的手机上。
　　“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
　　那黑人听五妹这一声惊叫，赶紧逃跑了。
　　“惨了，我的手机进水了……”
　　“看还有没有用？”
　　“算了，来不及了，飞机上不能开机的……”
　　“反正到了美国还是要换手机的……”
　　等五妹上了飞机，五妹这才想起忘了问汪秀灵他们的电话号码，要知道，五妹向来不记手机号码的，都是存在手机里，直接呼出去的，可是，已经晚了，飞机已经起飞。
　　因为是一个人去美国，多少显得有些孤单。
　　到了洛杉机的时候，五妹才发现，最糟糕的是，她不仅仅没有记住汪秀灵她们的电话号码，她连吉·思翰的电话号码也没有记住！因为平常那个“1”键一拨就可以了。Z学院明天就要报到，如果不是那样，她就先去找吉·思翰。美国和德国的时差是六小时，从德国到美国要十来个小时，这样时间一差，感觉才四个小时就到了似的。
　　下了飞机，美国人不知为什么，不知是不是被911吓怕了还是别的，对入境的人员携带的行李检查得很仔细，五妹很是着急，因为A学院是有个人过来接她的，可五妹的手机又用不了，那人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了一走了之？好在五妹的担忧是多余的，美国人就这点好，讲信用！没有接到五妹那人是不会离开的。
　　来接五妹的是一个纯美国人，不知是五妹的美丽吸引了他还是他们本来就很热情，他的热情让五妹想起初到德国时来接她的那个青年，虽然五妹这次有点郁闷，因为手机电话的事，但总还是掩盖不了她那青春活力。
　　“你是我见过的中国女孩里最优秀的一个！”美国青年就是那么直爽，不像中国青年的含蓄。
　　“谢谢……”五妹还一个灿烂的微笑。在美国人面前可用不着谦虚，谦虚反而会让他们误解。
　　那青年于是也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一路上五妹很自然的就和那青年提起了吉·思翰父亲的企业，那是一家锁具制造业，吉·思翰说过在五妹没到美国之前他打算在父亲的企业里锻炼，这样一旦五妹不来美国他也将追随五妹到哪里。吉·思翰父亲的企业不是世界知名企业，但规模也不小，在附近一带应该还是说起来大家都知道的。不出所料，那青年笑着说，他现在用的锁都是这家企业的产品，质量蛮好的。
　　“明天下午你能带我去那里吗？我要找一个人……”
　　“行，没问题！”青年表现得很兴奋。
　　五妹知道美国人比之日本人要“单纯”一些，虽然有时候他们对性的认识在五妹眼里过于开放。
　　有时候一件事情的成功不是我们周密的计划出来的，而是我们一旦下决心，就硬着头皮去做，成功就那么不可置信地垂青我们了。五妹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做的时候她可不会用中国人的那套世俗来标榜自己，觉得那只有男人才能做，在她的思想里没有男人女人的界线，只有人与人的关系，因此如果让她和一个中国传统的女性讨论女性的三从四德，那个中国女性一定会觉得五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五妹会觉得纠缠这些事情简直是浪费时间！Z学院选中五妹除了五妹过人的智商外，可能还有一点就是她那份能把自己放空的几近于幼稚的性格。这有点像美国人的做事风格。未来是不可预知的，但这不可预知应该是我们挖掘潜力的舞台！而不是我们据此而心生恐惧的理由……
　　那个接五妹的青年似乎见了五妹感触很多：简直不可思议，这年轻的中国女孩，好像有一种让生活舞动起来的动力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青年像讲故事一样地讲起了自己的事和周边发生的一些事。原来这青年很健谈。
　　青年告诉五妹，他的家在美国的农村，他说他们家有四个小孩，他是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他说起他的小妹妹眼神就流露出喜悦，说他的小妹妹很喜欢跳舞，还会弹钢琴，要是他知道五妹也会弹他一定会异常兴奋和更有亲切感。他说他们美国到了十八岁就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所以他也在学院里勤工俭学。
　　五妹想象不出美国的农村是怎么样的，她只知道中国的农村是相对来说经济欠发达，交通不方便的，就像自己的家乡，山好水好就是路不好，青年人说起农村，五妹就很想念家乡的亲人，现在还会有人像她们当初一样，面对外来人时一脸的渴望飞出去吗？
　　“你们中国是不是有很多美女？”美国青年突然冷不丁地问。
　　“嗯……”五妹笑笑。
　　“那我毕业了想去中国……”
　　“中国文化历史悠久，嗯，中国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不过，我不会说汉语，五妹，我真佩服你，你的英语真好，好到我都听不出你是中国人了……”
　　美国人学汉语比起中国人学英语好像还要难，吉·思翰把汉语学得那么好，可见其对五妹的用心，唉，吉·思翰！怎么总想他！
　　“我叫rage；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我是Z学院的学生，是我的导师让我来接你的……”青年把五妹送到学院后就跟五妹说。
　　“哦，谢谢！”
　　“好好休息！”青年打算离开的时候又返过身来说，“你如果要去申请手机号码我可以带你去，随时都可以……”
　　“不用了，我会能解决的。”说实话到美国比到德国方便多了，主要原因是五妹的英语好，随便到里都能沟通。
　　“明天，明天下午就能见到吉·思翰了……”虽然一天下来有些累了，但想起马上就能见到吉·思翰；五妹还是很开心。
　　可是，五妹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的吉·思翰已经在Z学院了！而他，并不知道五妹在哪里……
　　

第三章　错过（二）
更新时间2011…3…3　12：51：44　　字数：2084

　吉·思翰每天都要打个电话给五妹，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五妹好像别的都不存在了，他只希望五妹早点来美国，每天他都会看着那架钢琴思绪翻滚。他总是想象着五妹坐在钢琴前灵巧的拨弄着钢琴，让那些键子在她的手下像着魔一样发出悦耳的声音。
　　那天，吉·思翰依然像往常一样拨了五妹的手机，可是，怎么传来的是“你所拨的号码已关机”的声音？五妹怎么啦？为什么关机？难道……吉·思翰拨了一次又一次，一种又一种不祥的假设在他心头涌起……
　　拨不通五妹的手机，吉·思翰觉得一个小时犹如一年，五妹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难道是来美国的希望泡汤了？不，不会的，ZZ学院这么有名望，是讲信用的，不会出尔反尔……难道她已经上了飞机……对，也许，也许她想给我一个惊喜……这个小机灵儿，总喜欢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可是，这时间真的太难煎熬了……他希望自己的声音能穿越时空，传到五妹的耳里……想一个真的让吉·思翰变傻了似的，恋爱中的人智商